42 古墓麗影(捉蟲)
竟然被一個陰魂給耍了, 丁顏順風順水慣了,還從沒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心裏呵了一聲:想比劃比劃?行啊, 我先把你家給扒了!
陳瑞秒懂丁顏的意思, 他“嗯”了一聲,然後對丁顏說道:“睡吧, 養足精神。”
丁顏上了床, 往被窩裏一躺, 還是很不爽, 心裏一直想着明天怎麽把對方的家給扒個底朝天, 連陳瑞把她往自己懷裏拉了拉都沒察覺到。
不過終究是困了, 想着想着,沒多大功夫, 也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打開門一看,浦翠一家都在東屋門口圍着, 一個個都挂着大黑眼圈,一看就是一夜沒睡。
丁顏:“幹啥都站這兒?”
浦翠爹苦着臉, 正想說話, 浦翠從後面扯了他一下, 然後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沒事,過來看看二哥和二嫂起了沒,起了就叫我娘把飯熱一熱。”說完,跟她娘說道:“娘,你去把飯熱熱。”
浦翠娘去熱飯了,浦翠給丁顏和陳瑞端水過來叫倆人洗臉。
丁顏洗了臉,又去吃早飯。
早飯是烙的蔥油餅,煮的米粥, 腌的脆蘿蔔,可一桌子人,除了丁顏和陳瑞吃了,其他人基本上都沒動筷子。
鬼都找到家裏來了,誰還能吃得下飯?可怕惹丁顏不高興,誰也沒敢問丁顏後面咋辦,畢竟這事兒還得靠丁顏。
除了丁顏,他們可想不到還有誰有本事跟鬼打架,還把鬼給滅了。
吃過了早飯,丁顏才跟浦翠爹說道:“趁現在還早,你去找幾個人,把你爹的墳遷到我昨兒個說的地方。”
浦翠爹:“遷了墳往後就沒事了?”
丁顏:“還有一件事,今天中午,幫我在村裏找幾個青壯勞力。”
浦翠爹心裏突的一跳:“幹,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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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墳。”
浦翠爹心裏咯噔一聲,不死心地問道:“挖哪個墳?”
“大墳。”
一家人登時就傻在那兒了,半天,浦翠爹才驚恐道:“可不敢挖,那裏面埋的可是個大人物,這都上百年了,他還能作妖,怕是都已經成仙了,把他的家給扒了,那還得了!”
饒是浦翠一家不懂這些,可也能看出,昨兒個夜裏來的那個,不是正主。
一個小兵嘎子就這麽厲害,那正主該多大的本事!
光把墳起到他墳上頭,他就這麽不依不饒的,這要把他“家”給扒了,到時候別說他們一家子了,就是整個村,怕是都會沒命!
陳瑞:“你不挖他的墳,他就能放過你?”
“給他上個大供,再好好禱告禱告,指不定這事兒就過去了,畢竟都是仙人了,肚量大。”
丁顏:“他要是肚量大,他昨天夜裏就不會派陰魂過來。”
浦翠爹很想說昨天那鬼,指不定就是你招惹來的,可話到了嘴邊,他又改了口:“那還不是得罪他了。”而且還是你丁顏把他給得罪了,他不敢輕易動你,可不就找到我們頭上了。
浦翠爹都有點後悔請丁顏過來了。
不管丁顏怎麽說,浦翠爹就是不同意找人去挖那座大墳。
丁顏不想再跟他啰嗦:“那你現在先去把你爹的墳遷出來。”
浦翠爹:“還上供不?”
丁顏:“上,賞他一泡童子尿。”
衆人:……
浦翠爹出去準備給他爹遷墳的事,出了院門,是越想心裏越害怕,走着走着就拐到了老族長家。
老村長正在吃早飯,看到浦翠爹愁眉苦臉的頂着倆大黑眼圈來了,驚訝道:“你眼咋了?”
浦翠爹搖了搖頭:“別提了,真是倒黴透了。”
就把昨天夜裏的事兒都給老村長說了,老村長聽了,驚得手裏的筷子都掉了都不知道:“你真看見鬼了?”
浦翠爹:“真看見了,我一睜眼,就杵在我眼跟前,青紫臉,倆大眼珠子直勾勾的看着,差點沒把我魂吓飛。”
老村長:“這成天說鬼啊鬼啊,還真有鬼?”
浦翠爹苦着臉道:“真有,能吓死個人,眼下看丁顏那架式,是非挖大墳不可,我想來想去,不能挖,這不就過來找你商量來了。”
老村長半天才回過神來:“那個丁顏,到底本事咋樣?”
“本事是有點,可她有本事,咱們可沒這個本事,到時候她扔下個爛攤子拍拍屁股走了,咱咋辦?”
村長氣的指着浦翠爹就罵:“還說人家弄個爛攤子,難道你不是?你爹死的時候,我們都是咋勸你的?你要但凡聽一句,就不會惹出這麽大的事!”
浦翠爹理虧,老村長罵他,他只能聽着:“想罵你回頭再罵,先說說眼下咋辦?”
村長飯也沒心情吃了,站起來在屋子裏直轉圈圈,轉了半天,才對浦翠爹說道:“你去鎮子上報告公安局,就說咱這兒發現了個大墳,有個人非要把墳挖開,我聽說這有了年頭的墳,都是國家保護的,咱說話那個叫丁顏的不聽,公安局發話,她總聽的吧?”
浦翠爹一聽說的有理兒:“我這就去鎮上,順便再去置辦幾樣大供,我好好供香供香,指不定就沒事了。”
說完便匆匆走了。
老村長想了想,覺得這事兒還是得跟族裏其他幾個老人說一聲,便叫他孫子挨個兒把幾人請到了他家裏,把這事兒跟他們說了。
幾個老人都沒啥意見,就一個叫浦富貴的,聽了皺眉道:“報告公安局,那墳不一樣得挖開?”
幾人都看向他,吃驚道:“不能啊,公安局咋會挖墳?”
“公安局當然不挖,我聽強子說,縣裏有個考古部門,最稀罕這種上了年頭的大墳,只要叫他們知道了,鐵定過來,不過人家可不是随随便便挖,強子說那叫考古,搞研究,強子還說,咱們南邊的上水縣,前不久就發現個大墳,然後就給考古了,說是裏面還出土一具女屍,剛出土的時候跟活人沒啥兩樣,結果一見風,立馬就幹癟下去了……”
強子是浦富貴的孫子,去年考上了師範學校,他的話,還是信得過的。
老村長呆住了,他只記得國家是會保護古墓,沒想到還會考古!
村長回過神來,趕緊叫他孫子過來:“你騎上自行車,趕緊去攆上你剛子叔,跟他說不能去報告公安局。”
他孫子算了下時間,皺眉道:“剛子叔都走了半個多鐘頭了,早到鎮上了。”
老村長一下跌坐到了凳子上:“這可咋辦?”
丁顏和陳瑞在浦翠家等了半天,也不見浦翠爹回來,知道這個人是指望不上了。
也可以理解,畢竟裏面有陰邪物,怕是沒幾人敢動手。
她對陳瑞說道:“我先去山上看看。”
陳瑞:“走吧。”
兩人去小青山,浦翠跟在後面:“二哥二嫂,要不再等等我爹。”
丁顏:“不等了。”
浦翠沒辦法,只好眼看着兩人去小青山了。
丁顏和陳瑞沒走多久,浦翠爹就回來了,後面還跟着倆公安。
浦翠爹回家沒看到丁顏和陳瑞,問浦翠:“人呢?”
浦翠:“他倆去小青山了。”
浦翠爹急得回頭對那倆公安說道:“同志,他倆肯定是去大墳那兒了!”
這倆公安都是鎮上派出所的,一個叫李奇,一個叫陳棟梁,浦翠爹去公安局的時候,說是他們村發現座古墳,有人要私自挖開,派出所以為是有人盜幕,趕緊把他倆派過來了,然後又向上級部門,也就是縣公安局打了個電話,縣公安局一聽有古幕,趕緊聯系了縣考古研究所。
鄰縣上水縣剛發現了個古墳,出土了一大批極有研究價值的文物,把縣考古研究所的考古隊員們眼饞的不行,沒想到這才沒幾天,自己縣境內也發現了一座古墳,研究所的領導很是重視,派了幾個有經驗的考古隊員,跟縣公安局的公安,随後就趕往小青山。
李奇和陳棟梁一聽人已經去小青山了,趕緊催浦翠爹:“趕緊帶我們過去。”
浦翠爹:“我還得安排我爹遷墳,我叫我家永強帶你們過去,一會兒我就過去。”
李奇和陳棟梁還覺得奇怪,心說你爹幹啥要遷墳?不過他倆也沒時間多問,就跟着浦翠她哥浦永強去了小青山。
浦翠爹正準備去叫幾個人幫着給他爹遷墳,就看到老村長一路小跑的跑了過來,老遠就喊:“剛子,大墳的事,你跟公安局說了?”
浦翠爹:“說了,來了倆公安,永強帶他倆去小青山了。”
老村長腿腳一軟,差點沒一屁股坐地上:“完了完了,咱們村怕是要遭大禍了。”
再說丁顏和陳瑞去了小青山,到地兒後,丁顏先找了個高地兒看地形。
古墳是在一個小山坡上。
确切來說,這個小山坡其實就是那座古墳,只不過因為年代久遠,再加上又沒有什麽醒目的特征,所以在外行人看來,這就是一個小山坡。
丁顏根據地形推斷出古墳的主墓道,盤算着怎麽開挖。
這麽大一個墓,年代又這麽久,光靠她和陳瑞,想要挖開,那得猴年馬月。
或者可以上報給考古研究所?
上輩子她和各地的考古研究所都有合作,考古研究所雖然是研究文物的,可接觸的畢竟都是陰物,多少都會有些禁諱,每發現一個新的古墓,都會請玄學界的人過去把關,然後再開挖。
就是不知道這個年代的考古人員,是不是也信這個?
她原本是想把這墳裏面的陰邪物清理幹淨了再上報考古隊,看來計劃恐怕要變了。
正想着,聽到陳瑞喊她:“顏顏!”
丁顏從高處跳下來,然後走了過去。
陳瑞在古墳的西邊,皺眉看着腳下的一叢草。
丁顏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叢草跟周圍的草叢不太一樣,周圍的草都長的郁郁蔥蔥的,就這叢草,東倒西歪不說,看着還有點營養不良的樣子。
陳瑞彎腰試着拔了拔那叢草,草很容易就被帶出來了,露出了下面有點松軟的泥土。
陳瑞:“這裏被動過。”
丁顏直起身,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地形:“這裏應該是側墓道,就是陰宅的偏門,估計已經有盜幕賊光顧過這裏了。”
只是,以墓主人呲牙必報的德性,他能讓盜賊進去,拿了他的東西,然後再讓他們活蹦亂跳的跑出來?
如果沒放他們出來,那這個洞又是誰填上的?
而且這填的也太松軟了點,倒象是有意讓人發現似的。
管他有意還是無意,一個字:挖。
丁顏:“扒開看看!”
陳瑞:“我來。”
陳瑞拿手扒拉土,土填的不瓷實,也就扒拉了七八下,就露出了一個只容一人鑽進去的洞口,往裏看,黑咕隆咚的,啥也看不見。
“我進去看看。”丁顏說完彎腰就要進去,陳瑞一把拉住了她,丁顏知道他是擔心她,安撫地拍了拍他:“我一會兒就出來了。”
陳瑞的手握了松,松了又握緊,彰示着他心裏的緊張:此時的丁顏,讓他有種熟悉感,溫和又倔強,她決定了的事,沒人能攔得住她,就算現在能攔住她,她也會找機會偷偷摸摸的跑過來。
他現在能做的,就是不拖她的後腿。
陳瑞一把抱住了丁顏,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好,我在這兒等你,1個小時你不回來,我下去找你。”
丁顏臉騰的一下燒成了火爐,為掩飾自己的臉紅心跳,彎腰就往洞裏鑽:“……行行行,用不了一個小時,我就出來了。”
李奇和陳棟梁被浦永強帶着一路小跑,跑到小青山的時候,只看到陳瑞跟個石雕似的坐在地上,眼睛死死地盯着一個洞口。
李奇和陳棟梁認得陳瑞,看到陳瑞在這兒,還以為陳瑞是從縣公安局趕過來的,驚訝道:“陳局長,你咋比我們倆來的還快?”
浦永強:“你們認識?”
“當然認識,這是縣公安局的陳副局長。”
浦永強登時腦子就懵了:丁顏男人竟是公安局副局長?!
陳瑞站了起來:“我不是從縣公安局趕過來的,我是昨天就來了。”
李奇和陳棟梁一愣,然後吃驚道:“你你不會就是那個盜……”
後面兩個字到底沒好說出口。
陳瑞平靜道:“不是盜幕,是這幕有問題,我媳婦已經下去了。”
李奇和陳棟梁兩人正探頭往那洞口裏看,聽陳瑞一說,同時驚叫出聲:“你說啥,嫂子下去了?!從這裏下去了?!”
陳瑞點了點頭。
李奇和陳棟梁都驚呆了,心說你想換媳婦你就明說,至于哄媳婦下去送死嗎?!
再說丁顏,從洞口往裏爬了足足有10來米,才算是能直起腰。
她是天眼,夜能視物,即使這墓室裏黑咕隆咚的,她也能看得清。
她現在走的這個通道,是個側墓道,墓道兩側都是用磚石砌成的,砌的非常工整,不過上面光禿禿的,啥也沒有。
丁顏手裏扣着個鎮鬼化煞符,警惕地注意着周圍的動靜,畢竟對方是一個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
普通的老怪物倒還好說,如果是一個鬼修,那還真有點麻煩。
墓道裏陰氣很重,越往裏走,陰氣越重,而且還有一股屍氣。
丁顏皺眉:屍氣是只有死不久的人才會有,這古墓裏怎麽會有屍氣?
屍氣越來越重,令人作嘔,丁顏畫了道符屏蔽了自己的嗅覺,這才好受了些。
正走着,看到前面墓道向右出現了分岔,她剛拐到岔道上,就看到前面地上有一個白影子,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個人,而且看穿衣打扮,是這個年代的人,躺地上正好擋着路,一動不動的,應該是已經死了。
估計就是前面進洞的盜墓賊了,怪不得這墓室裏會有屍氣。
丁顏走近,正要擡腿過去,突然腳上一涼,她低頭一看,見剛才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死屍,竟然抓住了她的腳踝,氣若游絲的向她求救:“幫幫我。”
丁顏:“哦。”擡手朝着死屍的鹵門就拍了下去,“不謝。”
鹵門是身體的命門,如果遇到詐屍,猛拍他的命門,他立馬就會向後倒地死去。
死屍被拍個正着,卻沒有象丁顏想的那樣向後倒地,而是突然坐了起來,腥紅的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她,突然咧嘴一笑,然後張嘴朝着她的小腿就咬了下去。
“鬼老板也這麽摳門,飯都不給你吃嗎,逮啥咬啥!”丁顏擡手就甩出一張符,正中死屍腦門,死屍身子一僵,撲通一聲倒下了,丁顏踢了他一腳,見他不再詐屍,這才繼續往前走,突覺背後一陣陰風撲來,她迅速回頭,就看到有陰魂從剛才的死屍上飄了出來,伸着尖利的黑爪朝着她撲了過來。
幾乎是眨眼的功夫,一個陰魂就變成了成百上千的陰魂,鬼叫着從四面八方朝着丁顏撲了過來,聲音尖利刺耳,刺得丁顏耳膜生疼。
狹長的墓道也如走馬燈一般飛速旋轉了起來。
丁顏神色一凜:這陣叫太虛八卦陣,是玄學中一個困人的陣法,如果找不到陣眼破陣,就會被困死在陣裏面。
沒想到這墓室的主人竟然是同道中人!
丁顏心裏默念靜心咒,冷臉盯着向她撲來的無數的陰魂。
陰魂撲到她身邊,卻沒有對她動手,而是以她為中心圍成了一個圓,無數的黑爪鬼哭狼嚎地朝着她伸了過來,想要抓住她。
突然的,陰魂全部消失不見了,随後,她聽到了雜亂的腳步聲,還有陳瑞喊她的聲音:“顏顏!顏顏!”
下一秒,“陳瑞”就出現在了她眼前,一臉擔心:“顏顏,你沒事吧?”
丁顏:“你怎麽進來了?”
“陳瑞”:“我不放心你,所以就下來了,顏顏,這裏太危險,我帶你出去。”
說着朝着丁顏伸出了手。
丁顏:“哦。”也朝着“陳瑞”伸出了手,就在“陳瑞”快要拉住她的時候,一個符篆朝着“陳瑞”就拍了過去,随着一聲慘叫,“陳瑞”變成了一股黑煙,然後迅速消失不見。
丁顏撇撇嘴:“手法一點兒都不與時俱進,俗套!”
墓道重又變成了剛才那個狹長的墓道,向遠處延伸而去,墓道的盡頭,有一團昏暗的燈光,明明滅滅。
燈光下似乎是站着一個人,看不清臉,只能看到一團刺目的紅色。
丁顏慢慢悠悠的朝着那團燈光走了過去。
越走越近,丁顏看清了,是一個年輕的女人,有着嬌好的面容,身上穿的也不知道是哪個年代的衣服,做工精良,腳上是一雙精致的繡花鞋。
如果忽略掉她是虛虛的飄在半空中,和她那慘白的臉色,搭配着猩紅的嘴唇有點詭異,倒也不失為一個美人。
丁顏在距她五六步的位置停下了:“故意虛留個洞口把我引進來,想幹啥,比劃比劃?”
女人陰恻恻地笑着,也不說話,突然揮舞着一把利刃朝着丁顏就刺了過來,墓室內明明燈光昏暗,利刃卻銀光閃閃,幾乎是眨眼之間,一片銀光就把丁顏給包裹住了,刺得她眼睛都有點睜不開。
丁顏飛快畫了一道金符将自己護了起來,耳邊卻又有鈴聲響起,鈴聲中,似乎有成千上萬的人在同時念經,嗡嗡嗡,吵得人能發狂。
丁顏擔心着外面的陳瑞,怕拖的時間久了,他真會下來找自己,她還沒有探清這墓室裏到底有多少陰邪物,陳瑞要是下來了,怕不齊會出事。
丁顏急了,不想再跟女鬼在這兒磨唧,手指舞動,五雷鎮煞符成,符上面被她注入了十成的法力,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着女鬼疾射而去。
外面,縣公安局和考古隊的人都已經來了,此時正在外面焦急的轉圈圈。
考古隊的人想要下去考察,縣公安局來的是方其生和楊清順,他倆執行陳瑞的命令,說什麽都不讓他們下去,兩邊因為這個,已經吵了好幾架了。
李奇和陳棟梁是兩邊都不好幫,又覺得這麽一直幹等也不是辦法,愁得眉頭都擰成了個“川”字。
陳瑞卻是面無表情地坐在洞口,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個狹小的洞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着時針已經轉了一圈,他站了起來,把方其生和楊清順叫到身邊:“你倆在這兒守着,我下去。”
說完,不等方其生和楊清順說什麽,就要往洞裏鑽。
突然,轟隆一聲巨響,一道天雷自天而降,直直地劈了下來,地動山搖中,小山坡竟生生被劈開了一個裂口,天雷自裂口而入,随後,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從地底下傳了上來:“我不服!”
方其生他們還有考古隊的人都被吓得魂不附體,考古隊有兩個年紀稍小的,連吓帶震,當場暈了過去。
方其生跌跌撞撞的跑到陳瑞跟前:“局長,嫂子,嫂子她……”
陳瑞卻跟石化了一般,在天雷劈下來的那一瞬間,他腦海裏浮現出一幅清晰的畫面:一道天雷直直的劈向一個姑娘,在天雷劈下來的那一瞬間,他撲過去拉住了姑娘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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