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一句話把她送到食物鏈頂端,真是謝謝他了。童桐輕嗤一笑,只是都六年過去了能不能變點花樣?12年在查爾斯河畔,她就是這麽被冠上他女朋友之名的。
嗯,不同的是那會纏着冼二少告白的是個金發碧眼的洋妞,身材比眼前這位有料多了。
韓伊林微張着櫻桃嘴,驚訝地盯着那個颀長的背影。
看Phoenix的神情,冼默彥就知道是想到了查爾斯河畔的那場好笑的邂逅,眼中星光熠熠。當時的他确實是借機試探,畢竟誰也不知道錯過了之後還會不會再有緣相遇?
“這位是韓伊林小姐,音梵的藝人。我跟她今天是第一次見面,沒有過交流,不是很清楚她為什麽要追着我解釋……”
越走近,心跳得越快,他忘不了過去,也不想忘。
心劇烈地疼痛,韓伊林右手緊緊捂着心口,杏眼濕潤,滿是不願相信。原來矜貴清冷如他也有這種小心翼翼、低聲下氣的時候。
他的不近女色全是因為……淚眼望向站着不動的女人,全是因為心有所愛。捕捉到女人臉上的玩味,酸意瞬間迸發,可這個女人根本就不在乎他。
“彥……”頓時啞然,她好像沒有資格這麽叫,眼睜睜地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走離。
這是什麽狗血戲碼?童桐眨了下眼睛,擡腿繼續向前,同時鑰匙朝着車子的方向摁了下。
人從身邊經過,嗅到一絲熟悉的牡丹香味。冼默彥沒動手去攔,而是直接轉身跟上,一點不見外地拉車門坐上副駕駛。
童桐撇了撇嘴:“你沒開車?”
“開了,但剛吃飯的時候喝了兩杯紅酒,”冼默彥接過她準備放到副駕駛上的紙袋:“要我幫你系安全帶嗎?”
“既然喝酒了,你來車庫幹什麽?”原諒她這時犯職業病:“是準備酒駕嗎?”動手系安全帶,餘光掃過還呆站着的韓伊林,真是癡情。
可這麽癡情,後來她怎麽就和許雲琛好上了?
冼默彥臉不紅氣不喘地掏出手機:“我叫了司機,”劃開屏保,“現在不用了。”
“呵呵,”童桐幹笑兩聲,正想發動車子,眼前一暗嘴已被堵上。靈巧的舌頂開唇,闖入。
柔軟的觸感、淡淡的薄荷味、長驅直入的霸道,一切都不陌生。看着韓伊林瞠目直視,她幹脆阖目享受,左手緊握方向盤。
車內快速升溫,冼默彥手掌着她的後頸,用力地親吻,他想她想得渾身都痛。分手分得那麽果斷,她從未迷失過。這狼心狗肺的女人,從始至終就只是饞了,而他僅是她解饞的美味。
如青蔥般的手指插.進他的發裏,縱情地回應着,紅唇中溢出吟咛,沉睡的欲.望漸漸被喚醒。童桐想要他,但卻不想在公共場所上演限制級,況且這還有個傷心的看客。
使勁摁住他,稍稍撇過臉,急喘着。
細碎的親吻落在她的嘴角、下巴……冼默彥的雙眼蒙上了一層水霧,迷離中全是她。
“Eric,stop,”聲音沙啞,下巴處癢得令她不自禁地微仰起頭。
一聲輕笑,冼默彥臉埋進她的頸窩深嗅熟悉的體香:“我都說了我醉了,你總是不信。”
發動車子,童桐也不去推他:“別再鬧了,坐好系上安全帶,我送你回去。”
感覺到車子動了,冼默彥聽話地立時坐好,平複着激蕩的心緒。韓伊林還站在原處,他看都沒看一眼,低頭去望放在腿上的紙袋,想知道她買了什麽。
目送着那輛黑色沃爾沃駛離車庫,韓伊林再也強撐不住了,雙腿一軟跌坐在地,眼淚順着臉頰滾落,雙手緊抓着裙子。
13年,甜歌小天後許攸突然宣布嫁入南市豪門張家。她爹地媽咪就生了想法,開始制定名媛培養計劃,同時花錢收集豪門中年齡适中的男子信息。
綜合各方面的條件,冼默彥位列貴婿榜第一。見到照片的第一眼,她就……就心動了,這麽多年的努力全是為了能配得上他。
可可誰告訴她剛那個女人是誰……她是誰?
眼淚洶湧,韓伊林突然覺得前路茫茫不知該如何好。
盯着袋子底那只銀色包裝的小盒子,冼默彥雙目微眯着,暗沉不見底,想要問卻又不知以什麽身份。他們分開六年了,難道只有他一個人在執着着過去?
氣氛有些微妙,童桐也不傻,清楚紙袋裏裝了什麽,放點輕音樂舒緩下。這種事情沒法解釋,她總不能說是預料到會遇見他才買的。
扭頭看向窗外,冼默彥棱角分明的唇緊抿着。出于職業,Phoenix從來不會敷衍,所以……想到那個可能,腮邊的肌肉微微鼓動了下,心裏不願去相信。
前面紅綠燈,踩剎車,童桐轉眼看向旁,見人已經氣得不行了,只覺好笑:“你家地址。”
冼默彥不吭聲,他現在不想回家。
等不到回應,童桐也不再追問第二遍:“是想去我家嗎?”這男人還跟以前一樣,看着幹幹淨淨好像不染世俗,實際上不但心眼比針尖都小,還別扭得很。
那年明明不想分手,她提出來,他還是選擇尊重。今天再見,他竟一點都不意外,顯然是早就知道她回國了。
想到早上看到了那則新聞,童桐怎麽覺得有人可能已經把她給賣了一回?
輕音樂優美的旋律令人陶醉,只難以消弭車內的冷寂。
車駛進太陽華庭地下車庫,停在自家車位上,童桐解開安全帶,一把抓過冼默彥腿上的紙袋子,也不叫他,下了車徑直走向電梯。
一步兩步……聽到關車門的聲,右手向後鎖上車,頭都沒回。
跟着進了電梯,看她摁了10,冼默彥心裏更堵得難受:“這幾年你有回國嗎?”
“回過一次,”冷戰了一路,童桐這會心情也不是很好,他是不是忘了自己前男友的身份了?
冼默彥用力吞咽着,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Phoenix,你有……”
叮,電梯到了十樓。童桐先一步跨出,開了門側身請人進屋。因為回國沒事先告知她姐,家裏一點綠植都沒養,空蕩蕩的,即便裝修是暖色調的,但依舊很冷清沒有人氣。
鞋櫃裏只有女士拖鞋,冼默彥心情好了一點。
換了鞋,童桐回身:“屋子也進了,你是現在滾還是仔仔細細搜一遍再麻溜地滾?”冷冷地盯着那張臉,誰能想到她今生的劫會是男.色?剛在酒店車庫,就不該讓他親。
冼默彥倚靠着牆,眼神落在放于鞋櫃上的那只紙袋,氣餒地不再掙紮。因為在乎,所以他不想不清不白:“為什麽要買安全套?”
憋到現在終于問出來了?童桐翻着白眼嘟囔:“鬼才知道為什麽,。”
冼默彥松了一口氣,不管原因多麽奇葩,只要沒有別人就好。
體內被勾起的火還沒熄,屋裏只開了夜燈,暗暗的,五感尤其敏銳,她能聽到他的呼吸。因為上輩子被殺的事,這輩子童桐更懂得及時行樂,看着垂首在笑的男人,緩緩走近:“你晚上沒事?”
馨香逼近,冼默彥等她人挨近反問:“你有事?”
臉湊過去,幾乎面貼着面,氣息交融。擡目望進他好看的桃花眼裏,童桐勾唇嬌俏回道:“有啊。”
“什麽事?”冼默彥雙目一暗,雙手圈住她的腰,将人禁锢在懷裏。
童桐仰首,臉頰輕蹭他的,唇杵到耳邊。男人熾熱的氣息打在脖頸上,勾得她心中的那把火燃得更旺,叫嚣着想要。
嘴角飛揚,紅唇輕啓。
“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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