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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咬上她的下巴,冼默彥早見識過她冷豔皮子下的瘋了,吮吸着,桃花眼中泛水光,都是濃情……

貼緊他,不自覺地踮起腳,雙手緊摳着他的肩。童桐感受着自尾椎骨疾沖向上的酥麻,心癢難耐。下巴得以解脫,她急切地低頭迎向他。額頭相抵,厮.磨兩下,她張口,他印上……久旱逢澤,極盡索取。激情似火,他們都想把彼此吞噬。

韓伊林哭了一場後,在洗手間補好妝還是回到了東雲閣樂韻軒。楊朝虹目露失望,去了這麽久,她還以為是跟二少走了。

冼潔赟對韓伊林的無功而返是毫不意外,默彥性子從小就冷,對不入眼的東西或人向來是不給眼色,更別說花費精力了。

韓家的底,他也知道一點,這位韓小姐被包裝得挺好,意圖什麽,大家心知肚明。

像這樣的情況在圈裏不少見,只要兩人合适,默彥同意,冼、沐兩家都不會有異議。

但那其中不包括韓伊林……冼潔赟端起酒杯小抿一口,垂目望着杯中的清酒。韓伊林手上沾了血,雖然當年跳樓的那個女孩沒死,不過也改變不了已經發生的悲劇。冼、沐兩家是有共識不會過多插手默彥的婚事,可也有底線。

費點錢玩玩可以,結婚那是想都別想。

楊朝虹對韓伊林不再那麽客氣了,屢屢拱她向幾位男士敬酒。韓伊林剛受了打擊,心情苦悶,也是順着勢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酒喝多了,在場的男女手腳便沒了規矩。捏下翹臀摸下腰那都是小兒科。

看着圍在一起鬥酒的幾位,楊朝虹妩媚的柳葉眼中閃過幽暗,從帶來的手包裏掏出一支煙點上,開始吞雲吐霧。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鬥酒上,一粒白色的藥丸掉進了酒杯。

既然勾不到冼二少,那就只能委屈伊林了。冼總裁年紀是大點,但勝在保養得好,瞧着像40出頭的。

伊林還沒經歷過那茬事,男人嘛,多少都有點處子情結。

“喝……喝……”

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韓伊林這頭才把楊朝虹送到嘴邊的紅酒喝了,那邊冼潔赟已經被陳瑜哄得心花怒放。很快兩人來了興致就出了樂韻軒,去了頂樓的總套。

熱……好熱,躲在洗手間的韓伊林用涼水撲着臉,心火難滅。她雖守着那層膜,但26歲了能純情得到哪去?況且名媛計劃中對“性”有專門的教培,她知道自己肯定是被下藥了。

怎麽辦?

腦子裏将包廂那幾個男人過一遍,大力甩頭,她不願意就這麽把第一次交出去。背抵着牆,滑坐在地,兩手死死抓着裙擺,全身戰栗。身體裏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鑽,雙腿不自禁地夾緊。

聽聞昇桦總裁廖崎在東雲閣宴請冼家叔侄,飯吃了一半許雲琛抛下客戶給他媽應付,趕來東雲閣,想要面對面與冼默彥談一談萬盈的事。只可惜,冼默彥走得太早,他來得太晚。

廖崎酒是喝多了,但眼不瞎,認出許雲琛後哪會讓他就這麽離開,自是要拉近包廂再來一輪。

摩岩電科少東,在圈裏也是排的上名的鑽石王老五,長得又好,幾個女星争他可要比之前争資源激烈多了。

冼潔赟、冼默彥叔侄不在,許雲琛臉上笑容不減,心裏不免有些失落。一旦銘創與盛科聯合,顏澤手裏的籌碼就多了,那他們母子遭受的罪要到什麽時候才能悉數歸還顏家?

幾個女人說話掐着嗓子叽叽喳喳的很吵,不禁令他生了煩躁,拉開被領帶束縛着的領口,扭頭正好瞥見一似被雨欺淩過的小花從洗手間出來,頓時像是找到了發洩口。

清晨,陽光穿過薄紗窗簾,灑在混亂的地上。床上的美人翻了個身,光潔白皙的手臂壓在薄被上,睡得依舊香甜。

昨夜鬧得太厲害,到淩晨3點才入眠,只冼默彥睡得淺,邊上一動他就醒了,跟着翻身貼上女人,在她的發上落下一吻。

眼睛有些幹澀,睜開又閉上。今天不是周末,他要上班,可……手扣上Phoenix的,稍稍用力握了握,還是曠工吧。

醒來已是大中午,身邊沒人,童桐躺平,蹬腿拉膀子伸懶腰:“啊喔……”懶腰伸到一半還沒盡興,不可言說的地方就開始抗議,頓時收回四肢縮起。

倒吸一口冷氣,大腿根那肯定青了。

勾頭看向地,地面已經被清理過了,用過的小雨衣全都不見了,還有散落的衣物……翻身将臉埋進枕頭裏,還有他的味道。

童桐最喜歡冼默彥的一點就是勤勞,她很不喜歡做家務,但又有輕微的潔癖,不想雇菲傭就得自己來。這幾年家用機器人走入市場,可算是便宜她了。

聽到卧室有動靜,冼默彥關了火,端着一杯溫水出了廚房。卧室的門沒關緊,透過縫,見到某位大律師趴在枕頭上蕩着光腿,不禁勾唇,推門走進。

“醒了?”

知道他在門外,童桐側過臉:“你沒去上班?”

“沒去,我用了你放在客廳的電腦發了幾封郵件,”冼默彥來到床邊坐下,隔着被拍了拍她的臀:“起來把水喝了。”

翻身擁被坐起,童桐就着他的手喝水,兩眼盯着他身上那件黑紅相間的拼接衛衣,喝完水出聲說道:“你昨晚裏面穿的是襯衫。”

“謝謝你還記得我昨晚穿什麽,”湊過去在她潤潤的唇上嘬了一口,冼默彥用鼻尖戳了戳她的:“我回過家了,拿了幾套換洗的衣服過來。”

他這是打算常駐嗎?童桐右腳一點一點地挪出薄被,摳他的大腿肉:“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沒跟我說?”

将杯子放到床頭的小櫃子上,抓住她作亂的腳丫子,用力摁腳底的穴位。

“哇喔,疼疼……疼啊,”童桐拍開那只摁她腳心的爪子,試圖收回腳,可惜力不及,幹脆蹬他。只是身上未着片縷,動作幅度受制。

“別亂動,”冼默彥扣住她的腳腕,大力一拉,腳擦過腰,翻身将人壓住:“你是不想起床了?”昨晚要得急,她又總故意撩他,一時沒了節制。早上看了下,她那裏都腫了,拿了藥過來,還沒給她擦。

看着他這張臉,童桐口生津液,忍不住想要張嘴去啃。皮膚太好了,奶白奶白的。抽了下鼻子,她好像聞到了奶香,屈起腳趾撓他的小腿:“你們有錢人是不是天天泡牛奶浴?”

由着她撓,冼默彥親了下她有肉的鼻尖:“你想泡牛奶浴了?”右手順着纖細無暇的臂膀向下,與她十指相扣。

“沒有,我就是對你們有錢人的生活比較好奇,”童桐擡頭枕在他的左胳膊肘上:“不是有個段子嗎?有錢人的生活是普通人想象不到的。”

壓制着擡頭的愛.欲,冼默彥撚着她軟嫩的耳垂:“我早上攔了一條新聞,算不算?”

童桐挑眉:“什麽新聞,關于我的嗎?”

“如果照片裏的女人是你,我會讓它挂在要聞頭條上,”冼默彥低頭輕咬她的下唇:“昨晚酒店車庫的事被人拍到了,不過照片裏沒有你。”很顯然,又是娛樂圈的炒作。

童桐突然想到一事,頂了頂他的下巴:“你什麽時候知道童穎是我親姐的?”

聽着這冷冷的聲音,頓覺不妙,冼默彥放開她的下唇,回避掉關鍵只說:“知道她是你親姐後,我就立馬讓石夢薇撤新聞和熱搜了,”這不算欺騙,那天他也是跟顏澤通過電話了才确定兩人是親姐妹。

“#童穎再次欺負新人#這個話題沖到要聞,是你屬意……”

“你知道的有錢人都很忙,我會關注朗訊的股票市場,但沒有義務去過濾朗訊平臺的新聞,所以并不清楚……”

“我要聽實話,”童桐可沒那麽好蒙騙,兩眼不眨地盯着冼默彥。有錢人剛說了他攔了一條新聞,還想把她挂在要聞頭條上。

有錢人的樂趣果真是她這等凡人難以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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