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古武社團

認主?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其實豐桦也只是猜測,前世的訓練中她們也會接觸到各種毒蛇猛獸,若是碰上有靈性的,合

以血肉喂養便能将它們與自己連接成契約關系,便是所謂的認主。

剛剛她和無妄身有帶傷,也許血液便是那時順着巨蟒頭頂的傷口流了進去,融進骨血,這才有了它現下的模樣。

【當前】【無妄】:可是,我這并沒有寵物認領信息。

無妄察看了寵物包裹,界面也未出現任何認主提示。

豐桦蹙眉,她這也沒有,難不成是她猜錯了?

“別看了!爺被你們诳了!淪為禁脔了!”小蛇驀地扭過頭來,作勢便要咬上豐桦的指尖,無奈她早有防備,只得恨恨瞪眼。

無妄滿頭黑線。

【當前】【無妄】:那我們怎麽都沒認領信息?

“哼!那是因為你們這倆蠢貨把血都整到爺的傷口裏去了!哎喲喂!疼死爺了!你個臭丫頭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爺風流倜傥萌帥無雙!你居然還能下手這麽狠!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大概是認主幼化的緣故,它的嗓音不像之前那般忽男忽女,而是三歲稚童的嗓音,聽着它爺來爺去的,這場景怎麽看都顯得滑稽萬分。

【當前】【練十七】:再啰嗦信不信剝了你的蛇皮。

豐桦不過擡了擡眼,輕輕吐出這句,那廂立馬沒了動靜,乖巧的任由她拎着。

【當前】【無妄】:它的意思是說咱倆被他共同認主了?

【當前】【練十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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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确實是這麽個意思。

【當前】【無妄】:唔,那就擱你那吧,我用不着。

他話音剛落,便見一條黑影掠過,下意識伸手一接。

【當前】【練十七】:話太多,煩。

無妄挑眉,從善如流的将晃得頭暈眼花的羽蛇收起。

羽蛇數着眼前的北鬥星,仰天淚流……你們能不能尊重一下寵物的心情!這樣扔來扔去的各種嫌棄是不道德的!

開頭雖然有些兇險,不過這個結局倒是挺出人意料的。

【當前】【無妄】:抱歉,我有點事,要先下了。

剛剛接到電話,城南出現大規模械鬥,他得盡快趕回隊裏。

【當前】【練十七】:嗯。

豐桦正好也累了。

【當前】【無妄】:你一個人沒問題麽?要不等我明天上來一起?

【當前】【練十七】:我也下了。

如此便是同意了,倆人約定好明天的上線時間,一同退了游戲。

許是昨夜太過疲倦的緣故,從未晚起的豐桦破天荒的睡到旭日東升之刻,于她而言已然是極大松懈,思索一番深覺自打重生以來,放任口舌不說,現下就連精神都有所懈怠,長此以往,必将不當。

昨晚跟無妄約好的時間是晚上,白天着實空閑的緊,餘光無意間掃到桌上那張輕薄名片,雙眸微微眯起,心間已然有了主意。

或許,她應該給自己安逸的生活找點樂趣才是。

出門一趟,雖說依舊是一頭霧水,不過收獲還是有的,至少知道了出門不用只靠兩條腿,有個叫出租的玩意兒能載着她去任何地方,當然,前提是她的口袋必須要有足夠的銀錢。

好在容嫂聽說她要出門,拿了些銀錢擱在她口袋裏,說是她爹娘彙給她的生活費,現下她這段時間要忙着找工作,少不得要用錢的地方,便拿了一些出來給她放在身上應急。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這原主人的家境相當優渥,而且她的爹娘是疼極了這個女兒,凡事都以她的喜好為重。

只不過,這銀錢到底該怎麽用?豐桦有些惆悵的拍了拍鼓鼓囊囊的口袋,着實有些頭疼,要是她抛出這個問題去問前面這位駕車的……開車的老人家,不知曉他會不會覺得怪異。

出租師傅當然吓了一跳,不過是十幾塊錢的車費,這姑娘一把掏出一沓人民幣讓他自己拿……目露疑惑的将她悄然打量一番,這姑娘明眸皓齒的長的挺可人,怎麽腦袋好像不大靈光的樣子,家裏人也真是粗心,這樣放任她一個人出來還帶着這麽多錢也不怕出事。

好心的出租師傅暗暗嘆息出聲,出于好意告訴她這錢應該怎麽用,萬不可在人前這樣顯露,又丢了個手機號碼給她,說是等會要是想回家就給他打電話。

豐桦被他眉眼間的可惜擔憂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過見其面目和善,沒有惡意,倒也沒有冷臉,還配合的應了兩聲,權當是回應一番。

下了車,擡首望向眼前的二層小樓,陳舊破敗與周圍的耀目潔淨對比強烈,不過卻讓她生出幾分親切之意,連帶着對這個古武社更多了兩分期待。

陰暗狹窄的木質樓梯,踩上去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仿若一個用勁便會散架開來。

順着樓梯向上,入目的一方木門大開,旁邊支着一個歪歪斜斜的方牌,勉強能認出是古武社三個字,上面零星散落着幾縷蛛網。

擡腳踏入,一股黴濕氣息隐隐鑽入鼻尖,連帶着腳下都是濕漉漉的黏膩感。

她眉眼未動,神色如常繼續朝裏行去。

李樂楊罩着大大的耳機,幾欲将他半個腦袋蓋住,正搖頭晃腦聽着裏間傳來的嘶吼爆破音節,雙目緊閉,兩腿随着音樂打着拍子,以至于桌前什麽時候來了個人都絲毫不知。

豐桦不動聲色的站着,沒有一絲不耐,心底在評估,就這個感知敏銳度,人家輕輕松松就能将他拍死。

大約是被人盯得有些不對勁,李樂楊彼一睜眼便見一嬌嬌柔柔的小姑娘直直的望着他,驚得他險些從椅上栽下地來。

“你……找誰?”有些疑惑的開口,卻沒有起身的意思。

“這裏是古武社?”豐桦指尖一劃,指腹上已然附着厚厚的灰塵。

“唔,這不就是啰。”李樂楊這才懶洋洋的起身,随意倚在桌角,這小姑娘難不成是來入社學武的?不會吧!這年頭除了他那個悶頭悶腦的表哥,只怕沒人會喜歡這種奇怪玩意兒吧。

“美女,你是來找我哥的吧,真是不湊巧,他今兒不在,直接打電話另約時間吧。”李樂楊恍然大悟,好心建議,不過心裏倒是萬分可惜,估計這小美女又表錯情了,就他家那位廢寝忘食有了案子就跟不要命似的木頭能有這個情調來泡妞?下輩子吧!

“我是來學武的,就是你們所謂的入社。”豐桦稍稍斟酌了下詞彙,語氣明顯冷了下來。

“學武?!”仿若聽了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般,李樂楊大睜着眼一臉見鬼的表情将她自上到下掃了一通。

“那現在也不行,社長不在,你明天這個點再來吧。”本想直接開口拒絕,不過莫名被她眼神間的寒意驚到,轉念一想,好不容易來了個學武的,萬一把人吓跑了總歸不太好,要是給表哥知道了指不定要怎麽修理他。

“明天?那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收我!”話畢,沖他勾了勾食指,示意可以過來開打。

李樂楊那個悔啊!你說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對就答應過來幫忙頂一天班的呢!頂班也就算了,他怎麽就這麽死心眼不早點翹班去泡吧非要在這傻逼兮兮的坐着聽歌呢?!然後……沒有然後了……

戴旸接到電話抽空趕去醫院的時候瞅見的便是包的跟粽子似的李樂楊。

李樂楊一見他來了,立馬就跟見了親爹似的嚎啕大哭!愣是把他驚得又重新退了出去,擡首看了看房門號,确認無誤才滿面狐疑的邁了進來。

“你丫的!以後再找我去你那破什麽社坐班小爺我就跟你急!哎喲喲……你說我這是造了什麽孽才碰見你這個活祖宗!不對!你跟那個變态丫頭簡直就是天生一對!”李樂楊唧唧歪歪開始控訴,用裹着石膏的手臂蹭了蹭滿臉的鼻涕眼淚。

戴旸聽了老半天才算明白過來,今兒有人來砸場子了,還是一女的,直接将他揍趴下擱病床上躺着呢。

腦海中驀地浮現那天碰見的奇怪少女,念及自己遞給她的名片,登時了然,沒成想她還真去了。

“喂喂喂!你好歹長點心吧!小爺被揍得面目全非支離破碎,你在那笑的跟花兒似的算是怎麽個事兒!”那小子忒沒良心了!氣的他差點沒直接将胳膊上的石膏甩過去。

“讓你學你不幹,偷懶怪誰,連人家一個女孩子都打不過,該!”戴旸好以整暇的抱臂站着,渾身上下滿頭滿臉都寫着幸災樂禍。

“拜托!那哪是女的,根本就是變态好吧!話還沒說幾句就開打,我這還沒答應就直接出拳,要不是小爺反應快估計你就直奔底下二層去了。”李樂楊一臉哀怨,憶及先前的慘狀,光是想想就覺身上又在隐隐作痛!簡直是人間慘劇天地不容!

戴旸笑夠了,總算開了良心問了問他的傷勢,也不是特別嚴重,就是折了兩根骨頭而已。

“诶,那女的是什麽人?”本來還以為是表哥的追求者,現下看來倒更像是來追殺他的。

“一個……很有意思的女孩。”戴旸探指摸了摸眉尾,頗為神秘的賣着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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