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晚上11點，林於鴻從內地趕回來了。剛在內地談妥了一個大項目，林於鴻婉拒了項目方的邀請，歸心似箭。抵達老宅的時候已經過了12點。回來前他已經提前告訴了某人讓某人今晚在他的房間裏等他，将近一周沒見，哪怕每天都會通電話，對“饑渴”的人來說卻是遠遠不夠。

一進門，換了鞋的林於鴻直奔二樓。不去考慮某人也許并不在他的房間裏，林於鴻如初戀的少年般快步走到自己的房間門，扭開門把手，大步走進房間。

“於鴻，你回來啦！”

房間被桔色柔和的光芒籠罩，一人目露驚喜地從床上下來，林於鴻關了門，抱住撲到他懷中的人，吻随之落下。他如此匆忙地從內地趕回來為的，也許就是這一刻的擁抱和親吻。

“於鴻，我真想你。”

林無意踮著腳尖，仰著頭，任於鴻拉下他寬大的睡衣T恤親吻他的肩膀。林無意沒有只在那裏被動地承受，他的手也略顯急切地探入於鴻的衣服內，撫摸他的身體，告訴對方他很想他。

一個用力，雙臂環緊林無意，林於鴻勉強控制住自己的欲望，聲音暗啞地說：“我去洗澡，你到床上等我。”

林無意的身體因為這句話而悸動，在對方松開手時，他道：“我給你拿換洗的衣服。”

在林無意的嘴角深吻了一下，林於鴻去浴室。林無意的嘴角和眼角都是於鴻終於回來的喜悅。從衣櫃裏出去於鴻的背心和內褲，林無意上床，“乖乖”等。

在自己今天的日記上寫下最後一段，在林於鴻回來後，林無意這一天的日記才算是結束。心裏同樣有著焦急，當浴室內的水聲終於停止之後，林無意鑽進被窩，躺好。沒有等太久，浴室的門開了，腰間只圍了一條浴巾的林於鴻擦著頭發走了出來，臉上的冰冷是只有面對一人時才會有的溫柔。

掀開被子，上床，很自覺地伏在林無意的身上，林於鴻輕吻他的眼睛，美麗、溫柔而又格外迷人的眼睛。林無意兩手抓住林於鴻脖子上的毛巾，一邊承受對方的親吻，一邊給對方擦頭發。

“想我嗎？”

“想。”捧住於鴻的臉，林無意親吻他帶著胡渣子的下巴，“你呢？想我嗎？”

“你說呢。”奪回主動權，林於鴻輕咬林無意的耳垂，手直接伸進他的睡衣內。

林無意頓時氣喘連連，眼裏是甜蜜的光芒。他笑著避開林於鴻的唇舌，委屈：“於鴻不說我怎麽知道。我每天都很想於鴻，可是於鴻都沒有說想我。”

“我愛你。”沒有一絲猶豫、彷佛天經地義般地說出這三個字，林於鴻在對方的配合下脫下對方的睡衣，然後把林無意的手拉到自己的腰間。

林無意因為聽到那三個字眼睛笑得彎彎的。他虛虛地捂住四分之三的嘴唇，要求：“親這裏。”

林於鴻的眼神瞬間變得暗沈，林無意笑眯眯：“我的初吻，你們都有份哦，我不偏心。”

“都有份？”林於鴻的身體壓下，鼻尖幾乎貼到了林無意的鼻尖。

“嗯，都有份，我不會給你們說我偏心的機會的。”

指尖磨蹭林無意露出的嘴角一部分，林於鴻眯眼：“我要中間的部分。”

林無意擡起另一只手，兩只手遮住嘴唇的兩邊，露出中間唇形最明顯的部分。林於鴻不客氣了，嘴唇貼著林無意的雙手親吻他的嘴唇，索取對方最珍貴的“初吻”。

不屬於自己的舌尖舔他的嘴唇，探入他的嘴裏，林無意的呼吸幾乎停滞。牙膏的清香混合著淡淡的煙草味進入自己的唇間，林無意扭頭，躲開。

“後悔了？”林於鴻拉開林無意的手，聲音危險。

林無意咬住嘴，笑著搖頭，但還是別著臉說：“於鴻犯規，說了只能吻四分之一的，不然笑微和於舟會說我偏心。”

林於鴻的氣息瞬間變回了溫柔。輕輕扳過林無意的臉，他問：“為什麽，願意了？”

林無意的臉磨蹭對方的手心，反問：“如果我一直不給，於鴻會拿走嗎？”

“會。”這人的吻，只能是他們的。

摟住於鴻的腰，林無意親吻他最愛的有胡子的下巴：“我今天，特別高興。”

“為什麽？”

“你一定想不到。”

“說說看。”

林無意迅雷不及掩耳地在林於鴻的嘴上點水般地親了一口，在對方的怔愣中說：“Ethan說我是他的媽咪。”

林於鴻的驚訝只有五秒鐘，舌尖舔過林無意只給他親的那四分之一的唇，他滿意地問：“很高興？”

“嗯。”某人得意極了，“我是不是很厲害？”

“很厲害。”

不僅奪走了小朋友的心，也輕易奪走了他的心。

拉開林於鴻腰間的浴巾，林無意又動作很快地在林於鴻的嘴上“輕薄”了一口，然後問：“我是不是，逃不走了？你們是不是，不會放開我了？”

“我不會。”別人與他無關，但他可以肯定，他絕對不會。

“為什麽，這麽輕易地，就接受了？”不是沒有疑惑的，“我是，你的小叔呀。”

“我只知道，我愛上你了，我想要你，你屬於我。”林於鴻霸道地讓對方感覺他對他的“愛”。到目前為止，只有這個人能引出他體內所有的欲望和所謂的“愛情”。

手心炙熱，林無意的大麽指磨蹭林於鴻的嘴唇，眼神迷離：“愛情……果然是，世界上，最美的感情……於鴻……摸摸我……我想你。”

林於鴻的喉結動了一下，下一秒，他掀開被子，“粗暴”地拉下林無意的內褲，分開他的雙腿。

“唔！”

舒服……好舒服……於鴻……於鴻……是於鴻，在舔他……這是於鴻的，感覺……於鴻……

雙手插入林於鴻濕潤的發間，林無意毫不保留地送上自己的身體，呢喃：“摸摸，好，舒服……我不要做愛，只要，摸摸……”

林於鴻吞吐的動作驟然停下，林無意難耐地扭動身體。林於鴻撐起身體，問：“為什麽不要做愛？”

林無意想也不想地說：“會痛，會流血。”然後他瞄一眼於鴻挺立的部位，瑟縮：“你那裏那麽大，我怎麽可能裝得下。”

林於鴻的呼吸粗重了不少，林無意摟住林於鴻的脖子讓他親吻自己，喟嘆：“還是這樣舒服。”

“……”

想了想，林於鴻還是決定作罷。親吻林無意美麗的身體，他決定等時機到了再和對方讨論“能不能裝得下”的問題。

這一晚，同樣晚歸的林於舟就沒有他老哥那麽好命了。回到房間，等待他的只有一片漆黑。今晚林無意陪林於鴻，在香港的林於舟和沈笑微都知道，所以沈笑微回沈家了，而工作了一天的林於舟只能一個人孤獨的睡大床。

洗了澡，一頭栽在床上，喝了酒的林於舟卻怎麽也睡不著。想他昨晚還可以抱著某人甜蜜地入睡，可現在卻是孤家寡人。他知道老哥已經回來了，也知道無意一定在老哥的房裏。看看床頭的鬧鐘，1點多了，不知他們睡了沒。

大堂哥明天回來，那明晚他又是孤家寡人。在床上翻了個身，林於舟考慮了一番之後套上睡袍出了房間。

走到老哥的房門口，林於舟貼在門上聽了聽，屋內沒什麽動靜。舔舔嘴，手輕輕覆在門把手上，用力。

Shit！居然反鎖！

林於舟直接擡手敲門，當然，他沒有很大力。等了一會兒，門才開了，開門的人一臉的冷然。林於舟不退縮地說：“我睡不著。”

“睡不著去健身房！”林於鴻低吼。

“今晚就你我在，我也想和無意睡。”林於舟不讓步。

“我出差剛回來！你回你房間自己睡去！”林於鴻很想一巴掌拍飛自己的親弟弟。

林於舟壓低聲音，手抵住門：“哥，無意是我們的！他屬於你也屬於我。”看一眼左右，他湊近，“哥，你就沒想過如果每天只有一個人能陪無意那我們幾天才能輪到一回？我們必須學會共有！”

林於鴻雙眼冰冷，林於舟聳聳肩：“你和大堂哥也一起分享過無意，為什麽不能和我一起分享？我可是你親弟。”

“我今天剛回來！”

“那等你和無意親熱完我再來。”

林於舟說完就走，怎麽看怎麽無賴。林於鴻咬牙，房間裏傳來一人的聲音：“是於舟嗎？”

林於舟停下，林於鴻不甘願地讓開身體：“進來吧！”他和無意剛剛結束，還沒溫存呢這家夥就來搗亂！

林於舟挑挑眉，轉身，暗爽地進了老哥的房間。房間裏飄散著淡淡的雄性氣息，而床上的人露在外的肩膀是裸露的，林於舟咽了下嗓子，走到床的另一側，掀開被子就要上床。只不過他的動作一下子頓住了。

林無意很不好意思，他什麽都沒穿。林於鴻鎖了門回到床上。也不管發楞的林於舟，他把赤裸的人抱在懷裏，關了他那邊的臺燈，準備睡了。

林於舟見老哥那副樣子，也苁蓉地上了床，關燈。林無意從被窩裏伸出手：“我的內褲呢？”他還沒有赤裸地跟兩個人一起睡過。

“不用穿。”林於鴻的手占有性地放在林無意的臀部，輕揉，還把人往自己的懷裏摟了摟。林於舟想摟林無意，卻發現他的胳膊根本沒地方下手。也清楚老哥在生氣，林於舟索性把手放在了林無意的腿上，又往林無意那邊挪了挪，身體挨到了林無意的裸背。

林無意的身體發熱，想到明天中午還要去接小侄孫，他不敢亂動，閉上眼睛。林於舟本來也沒打算做什麽，畢竟喝了酒，時間也不早了。可是放在林無意腿上的手就是不受他的控制，輕輕撫摸了起來。摸著摸著，他的手就滑到了無意的雙腿間，放過那脆弱的小球，他的手指在林無意的股縫間磨蹭。

林無意的呼吸不穩了，有一個東西在蘇醒，抵在了他的臀部。林於舟的麽指一直在林無意的某個部位徘徊，林無意很擔心下一刻於舟的手指就進來了，吓得他不得不抓住於舟搗亂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部，和於鴻的手放在一起。

“乖，睡覺了，明天中午我要去接Ethan。”

喝了酒，理智輕易地被欲望壓制的林於舟也不管他老哥就在床上，一口含住林無意的耳垂，粗啞地說：“我很難受。無意，我要你。”

“你自己去浴室解決。”林於鴻火大極了，推開林於舟。

林於舟卻又湊了過來，一個用力把林無意翻了個身，壓在了他的身上，腰部挺動。

“無意，我難受，我要你……”說著，他就在林無意的身上又吻又摸了起來。

臺燈亮了，開燈的林於鴻一回頭就看到了一副香豔的場景。但如果那個香豔制造者之一不是他的弟弟，他會更高興。

林於舟的跨下已經是蓄勢待發了，林無意臉紅紅地去看林於鴻，氣喘地說：“於鴻……你先，出去一下，好不好？”

憑什麽？！這是他的房間！

林於鴻再一次推開林於舟，把人從林無意的身上推到了一邊，冷怒：“這是我的房間！今晚我要‘單獨’和無意睡！”

“我要無意！他也是我的！”林於舟爬起來就是一聲吼，被酒精控制的他毫無理智可言。

眼看於鴻和於舟就要起沖突了，林無意想也不想地坐起來勾住林於鴻的脖子吻住了他。林於舟的雙眼瞪大，就連林於鴻都吃驚地愣在了那裏。

林無意的嘴緊緊地貼在林於鴻的唇上。雖然沒有別的動作，但兩人的唇卻是嚴密地貼在一起。房間裏很安靜，靜得一根針掉在地毯上都能聽見。林於鴻很快回過神來，摟住林無意的腰張嘴就含住了他的唇。

“無意！”

林於舟拉住林無意的胳膊，一個用力把人拽離了林於鴻，低頭吻住林無意的唇，舌尖撬開對方的牙關，如久旱逢甘霖般索取林無意口中的香甜。林無意的唇，對他們的意義絕對的不同。

而幾秒之後，林無意又被人奪走了。終於吻到了林無意的嘴，林於鴻豈能輕易地讓給“別人”。吸取剛才的教訓，他直接把人壓在了身下，貪婪地吮吸林無意的唇舌、讓他的舌與自己的共舞。林無意完全傻了，他哪裏知道他不過是情急之下的一個安撫的舉動竟然會換來這樣“可怕”的感覺。

房頂在他的眼前轉圈，腦袋裏暈成了漿糊，四肢無力、身體酥麻，好像下一秒靈魂都要出竅了。好“可怕”，好“可怕”……可怕的，他忍不住也想舔一舔於鴻的牙齒，也想嘗一嘗於舟的舌尖。

“唔！”

好暈好暈，要暈過去了。

“哥！我也要吻！”

唔……發生，什麽事了？於舟聽起來好著急。

“啊……”

是於舟，這是，於舟的味道。於舟的嘴裏，有酒味。唔……不行不行，唇被吻了，於之和笑微，還沒有吻過呢。

“嗯……”

頭暈目眩中，林無意趴到了一人的身上，有人分開了他的臀瓣，然後……

“啊！不唔……”

不行，那裏不行……髒……於鴻，那裏髒……

“啊！痛！”

林無意仰起頭，白皙的皮膚泛著淡淡的光澤，身上的汗珠隐隐折射出燈光的橘色。一人在他的耳邊粗嘎地誘哄：“無意，忍一忍。”

“痛……”

林無意疼出了一身的汗。林於鴻的呼吸幾乎灼燒林無意的皮膚。他的食指一點點地插入林無意和他的小球球一樣嬌嫩的部位，那是四人，同樣最渴望的地方。

林於舟不再孟浪地掠奪林無意的唇，而是溫柔地、緩慢地親吻。林無意咬住他的唇，洩憤般地稍稍用力，然後推開，忍著股間的不适說：“於之和，笑微，還沒，吻過。不給，吻了。”

林於舟笑了：“那我摸你。”

“摸，這裏。”把於舟的手拉到自己的臀部，林無意很疼。

“無意，你太緊張了，放松一下。”

“不要了，好痛。”

林無意無力地跪趴在於舟的身上，不明白於鴻為什麽要弄他那裏。

“髒啊……痛。”

看他這麽難受，林於鴻抽出了手指，林無意馬上吐了口痛氣。

“對不起，弄疼你了。”林於鴻輕揉被弄痛的部位，安撫。

“無意，我想要你，我想進去。”林於舟的鼻子很熱，他覺得自己下一刻就會流出鼻血。

“很痛啊。”一想到阿沙爾，林無意就一個哆嗦，“會流血，流很多血。”

林於舟無語：“那是克洛笨，我一定不會讓你流血。”

“你有過經驗嗎？”林無意懷疑。

“……”林於舟啞然，他沒有過。

“你也說弄不好會流血的，皮特也這麽說。”

“……”林於舟頭疼，很疼。

林於鴻聽著兩人的話語眯了眯眼：“你們在說什麽？”

林於舟很無奈的把他向皮特“讨教”的事情說了出來。林於鴻的眼刀立刻射到林於舟的身上，林於舟已經不知後悔過多少次了，如果知道這人會這麽害怕，他一定會小心。

“我要睡了。明天我還要去接Ethan呢。”從於舟的身上下來，林無意眼疾手快地抓過自己的內褲套上，并強調，“不許再吻我了，於之和笑微還沒吻過。”

“可是我難受。”林於舟挺挺腰部，“我喝了酒，控制不住。”

林無意抿抿嘴，突然一手捂住於鴻的眼睛，一手握住了小小舟。林於舟立刻舒服地喘氣，林於鴻額角的青筋直冒。

“我也難受。”拉下林無意的手，他指指自己。

要他同時給於鴻和於舟，那個？林無意可沒開放到那種程度。可是兩個人一副不幫我解決我們就不讓你睡的模樣。林無意也有自己的堅持：“你們關燈，或者把眼睛蒙起來。”

林於舟關了燈，林於鴻也把他那邊的臺燈關了。

真是不乖，跪坐在兩人的中間，林無意咬住嘴，還是很難為情啊。

“無意。”兩聲。

如果他這麽直接跑到會不會被抓回來？林無意欲哭無淚地摸上小小舟和小小鴻。

“你們如果和我一樣小就好了。”

兩人的反應是舒服的呻吟。

“我明晚要和Ethan睡。”

“……”好舒服。

“我明天中午還要去接Ethan。

“我去接。”兩聲。

黑暗掩蓋了絕大部分的“色情”，聽著兩人毫不掩飾的舒服呻吟，林無意很慶幸今晚於之和笑微都不在，不然他就得用腳了。不過，真的有這麽舒服嗎？他自認自己的技術絕對沒有他們厲害。

小小鴻和小小舟真精神，真大……幻象自己也有一天變得這麽大，林無意飄飄然。他想到了一個故事──采蘑菇的小姑娘。

蘑菇蘑菇……嗯，手感還真有點像呢。

“無意，輕一點，我們這是肉，不是蘑菇。”有人抗議了。

“咦？你怎麽知道我在采蘑菇？”

“……無意。”

※

前一天晚上采了“兩根”蘑菇的林無意第二天很正常地沒能起來。林於舟睡到9點多才去上班，林於鴻也差不多這個時候起的床。不過他今天在家休息。神清氣爽地吃了早飯，林於鴻在書房裏和公司的高層連線處理了一下公務，11點鐘，他開車去幼稚園。

如果說林家這一代中誰最不可能去幼稚園接小朋友，那一定是林於鴻。可今天，他不僅破天荒地去了幼稚園，接的還是自己的侄子。在學校裏等小叔公來接他的Ethan看到來的人是二叔之後，那驚訝的表情好像看到了外星人。就連老師都驚訝地長大了嘴，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二話不說，表情冷漠地抱起侄子，林於鴻出了幼稚園只解釋了一句：“小叔公在睡覺。”随後，他把Ethan往後座一放，開車走人。Ethan嘟著嘴，低著頭，他不要二叔來接他，他要小叔公。

“Ethan.”

Ethan明顯地抖了一下，擡起頭。二叔好冰冷哦。

林於鴻看著前方的道路，如和下屬說話那樣冷冰冰地問：“你把小叔公當媽咪？”

Ethan抱緊自己的小叔公，盡管害怕二叔，他還是點了點頭：“小叔公，是媽咪。”

林於鴻開口：“你可以把小叔公當媽咪，但這件事你不能跟別人講，不然會給小叔公帶來麻煩，知道嗎？”

Ethan一臉的疑惑，他不懂。

“你現在不需要懂，你只要記住二叔的話。如果你不想有人傷害你小叔公，就不要對別人說小叔公是你媽咪。私下裏，在你爹地和叔叔、表舅的面前你可以說。”

盡管還是不懂，但聽到有人會傷害小叔公，Ethan還是用力點頭：“我記住了。”

“還有，如果你媽咪再來找你，你就對她說你要告訴爹地。”

Ethan點點頭。

“在幼稚園裏，除了你爹地、叔叔和小叔公還有爺爺奶奶，誰來接你你都不能和他們走。”

Ethan嘟嘟嘴：“二叔，我爹地今天能回來嗎？我不想見媽咪，也不想見外公外婆。”

林於鴻的眼裏閃過冷光：“你外公外婆去找你了？”

“嗯。他們來幼稚園看我。”

“二叔知道了，這件事二叔會跟你爹地說。”

“嗯。”

小叔公今天沒來，二叔又很可怕，Ethan從書包裏拿出玩具玩了起來。幼稚園門口，一輛躲在角落的車給一人打電話。

“老板，林無意沒有到幼稚園，來的是林於鴻。”

“林於鴻？”

“是。”

“……他有沒有發現你？”

“沒有。他一來就把孩子接走了，沒有發現我。郭明艾夫婦今早到幼稚園來，可能驚動了林家人。”

“……你明天繼續到幼稚園去守著。”

“是。”

挂了電話，雷德蒙冷眼看向對面的女人：“愚蠢！你的父母和你一樣愚蠢！”

女人瑟縮了一下，過了會兒她還是大著膽子問：“你到底有什麽計劃？如果你帶走Ethan，於之更不會和我複婚。”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雷德蒙不耐煩地說：“你現在只能相信我。”

“你，為什麽，要幫我？”女人又問。

雷德蒙勾起唇角：“我和你有共同的利益，你要的是林於之，我要的另有其人。不要多問了，你和我沒有利益沖突，我們只有合作才能達到各自的目的。”

女人不安地問：“你真的能幫我得到林於之嗎？”

“相信我。”雷德蒙在心裏冷笑。

女人一聽，握緊了拳頭，然後用力點點頭。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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