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章

八

早上，我們在對方的笑容中起床。

那是我人生中，最美麗的早晨。

「早。」她笑着說。

我情不自禁靠過去啄了一下她的唇。

她臉紅了。

「原來女強人方總經理是個純情小女人。」我笑她。

她突然眯起眼，殺氣從細微的瞳中射出。

「我、我先去刷牙……」我連忙鑽出被窩，拿起掉在床邊的袍子往浴室逃。

她披着浴袍跟在我後面進來，拿起牙刷，擠了牙膏放進嘴裏。

我漱掉整嘴的泡泡，腦袋突然出現一個點子……

「啊對，還要洗澡，昨天晚上有運動，身上都是女人香沒辦法認真工作……」我邊說邊脫下身上的袍子往幹濕分離的淋浴間走去。

「孟晴，你完蛋了！」她說完，伸手拉住我，我被困在她和牆壁中間。

「喔，我好怕喔……」我故意這麽說，雙手搭上她的肩。

「你最好會怕。」她勾起我的下巴。

「我怕……上班會遲到……」我說，湊上前咬着她的唇繼續說，「可是我又想勾引我老板，你說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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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準假。」她說完，吻住我，我摟着她的頸子，舌頭跟她交纏。

「昨天欠我的，現在該還了吧？」她的腿抵在我雙腿間問。

「有算利息嗎？」我拉開她腰間的帶子，褪下她的浴袍。

「看你的表現。」她咬着我的脖子，雙手覆上我的胸。

我感到一陣癢，身體軟了一下，下身往下一滑，她的腿順勢往上輕頂，我忍不住叫了一聲。

「讓你選，要在這裏繼續還是回床上？老板人很好的。」她說，雙手用力的捏了我一下。

我驚叫出聲。

見我沒有馬上回她，她直接決定，「看來你不想我停，那就直接在這了。」

她含住我胸前的敏感點，我感覺到她舌尖的來回，一下輕輕掃過，一下繞着劃圈。

「我、我要站不住了。」我被陣陣快感侵襲到理智所剩無幾。

「那你想要我停嗎？」她的手指探進我腿間，輕輕撥開通道前的阻礙，在外徘徊，有意無意的觸碰那一點。

「不想……我想要你……」我說，扭動着身體找尋着她的手指。

「誠實的小孩最乖了。」她說完，吻住我的唇，手指滑進我的身體。

我們開始有節奏的律動，她忽淺忽深的在我身體進出，充滿欲望的聲音從口中溢出，伴随着液體攪動的聲音，讓這空間再也容不下其他因子。

在我體內的手指頑皮了好一陣子，我突然感到下身一緊，她停止活動，靜靜的待在我體內，我抱着她喘氣。

「好緊。」她動了動，試着想退出。

「不要出來，」我阻止她，「就這樣待着一下，好嗎？我想感覺你。」我靠在她肩上說。

「好。」她用另一只手抱住我。

「這是你計劃好的嗎？」我問她。

「什麽？」

「昨天晚上……」我動了動，她滑出我的身體。

「一部分，但這個……」她舉起濕黏的手，「是計劃之外的。」

我拍掉她的手，走進淋浴間，她跟了進來。

我充滿戒心的看着她，怕她還沒要夠。

「乖，我只想跟你好好洗個澡。」她伸手打開水龍頭，确定水溫後拉起控制閥，溫熱的水灑在我們身上。

「好溫暖。」我抱着她，我們在蓮蓬頭下依偎。

「我知道，要你當作什麽事都沒發生讓你很受傷……」

「你才知道。」我咬了一下她的肩膀。

「我以為你不會答應，以為你會哭鬧……說真的，我寧可你那樣……但你沒有，你靜靜的接受了，然後真的像什麽都沒發生似的繼續工作……」

「不然我還能怎麽做？」我看着她，一陣委屈湧上心頭，「大哭大鬧能改變什麽？說不定你還會借故要我走……那我真的，真的就什麽都沒有了啊！假裝什麽都沒發生，雖然很痛，痛到快死了……剛開始的幾天，你的味道還殘留在我床上，我想換掉洗掉卻舍不得，我笑自己沒用，明知道你不會要我，可是我又走不開……」我邊哭邊說。

「傻瓜，我怎麽要得起？我拿什麽要？我能給你什麽？」她擦去我臉上的水和淚。

「可是你卻連問我要不要當小三都沒問！」我大聲抱怨。

「小姐，你要我問你要不要當小三？你腦袋燒壞了嗎？你自尊心那麽強，那天吃飯才說你兩句你就受不了跑了……」

「那不一樣！」我抗議。

「哪裏不一樣？」

「我、我之後才知道自己喜歡你啊……」我越說越小聲。

「唉，」她嘆口氣，摸着我的頭，「你到底喜歡我什麽？」

我張嘴想回答她的問題，她卻把手指放在我嘴唇上，「噓，再沖下去皮都要皺了，老板準假也不能玩太久……先去公司吧，我會給你時間慢慢說。」

說完，她輕輕吻了我一下。

我們在九點半到了公司。

她先主持了項目工作會報，了解項目小組接下來的工作計劃。

我的注意力再也沒辦法從她身上移開，當她用工作時的嚴肅眼神看我時，我也可以感覺到心跳加速的悸動。

「孟晴，你跟我過來一下。」她示意我到會議室。

「把門帶上。」她坐在主位上說。

我順手鎖上門，站在她身邊等着她開口。

「你老板沒有跟你說過，上班禁止調情嗎？」她往椅背靠去。

我害羞的低下頭。

不知情的人從玻璃窗看進來應該會覺得我正在被罵吧……

「上班的時候，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她嚴肅的說。

「什麽眼神？」我一頭霧水。

「你喜歡我的眼神。」她突然站起來，雙手抱胸看我。

外人看到一定覺得我死定了。

「那會讓我想直接撲倒你。」

這女人，為什麽可以把這樣挑逗的話說得這麽正經八百啊……

「知道了嗎？」她用平時交代工作的口氣問。

「是，我知道了。」我點頭。

「還有……」這次是真的開始讨論工作了。

「我知道你開始會有其他額外的工作……」她暧昧的眨眨眼，「但是我相信你有辦法兩邊兼顧的。」

我不滿的瞪着她，頑皮的笑意占滿她勾人的眼眸。

「我相信我老板會有分寸的。」我一語雙關的說。

換她瞪着我。

「方總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先去找公司同仁要數據了。」我得意的轉身，準備離開。

「你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她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一小時之後我要出去辦事，別讓我等你。」

「是，我知道了。」我咬着牙說。

她根本是故意的，明明知道我要的數據很多……

我關上門時，看到她帶着勝利的微笑看我。

可惡。

但是為什麽我非但沒有不滿，還覺得心裏甜滋滋的？

口袋裏的手機動了動，她的line訊息：「不要再傻笑了，你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你談戀愛了嗎？」

我連忙收起笑，進入工作狀态。

看了看表，在腦中計劃好接下來一個小時的動線，上工了。

「你還剩十分鐘。」她的訊息準時出現。

她都沒事做嗎？我皺眉。

「孟晴，怎麽了？」正準備要給我資料的同事問我。

「沒事。資料好了嗎？」

「在這，」他把一疊紙遞給我，我快速的翻着，「方總的特助，很累吧？」他問。

「怎麽這麽問？」我沒停下手裏的工作。

「她那麽……嚴格，又是個工作狂……你剛不是還被罵了？」他小心翼翼的問。

啧，果然真的有人注意到我們在會議室。

「跟着她是很累，但學到很多。」我确認數據沒有遺漏後說，「謝了，我先走了，方總要外出。」我拍拍他的肩膀。

還有五分鐘，我來得及。

「小佩，我先走了，剩下麻煩你們，方總要外出。」我臨走前，跟這個案子的負責人說。

「快去吧！遲到有你受的了！」她催促我快離開。

我給她一個感激的微笑。

我在剩兩分鐘的時候閃上車。

她已經在車上等了。

「我沒有遲到喔！」我指着儀表板上的電子鐘說。

「啧，早知道應該交代接待處找你麻煩一下。」她故意說。

「哪有人這樣的啦……」我說，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你為什麽坐在這裏？」我指着以往都空着的副駕駛座。

「我要坐哪輪得到你管嗎？開車。」

我只能乖乖照做。

照着GPS的指示開車。

她帶我跑了幾個地方，看了幾個點，記下一些信息，然後宣布今天的工作結束。

其實時間也不早了，六點半。

「走吧，帶你去吃飯。」她說。

我們到了高雄地标八五大樓裏的餐廳。

「你不會告訴我這裏的人你認識吧？」在電梯裏我問她。

「我有那麽傻嗎？帶情人到有人認識我的地方約會。」她白我一眼，然後伸手握住我的手，放進她的大衣口袋。

歐式自助餐的好處是不用點餐，壞處是随時會有人靠近……收走用過的餐盤。

「唉，我不喜歡一直有人來來往往。」她坐下之後說。

「餐廳你選的，怪誰？」我說。

「唉呀，學會頂嘴了。」

「沒辦法，誰叫我是只能用來疼的小三。」我站起來走到她耳邊說，然後往食物堆裏走去。

我轉頭，看見她從眼裏射出溫柔的殺氣。

這女人真的好可愛。

「所以，你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她切着牛排問。

「現在問會不會太晚了？我原本就沒打算回去。」我沒好氣的說。

「喔？」

「哪有特助會丢老板工作然後自己跑回去放假的啊？這根本就是你計劃好的嘛……」我抱怨着，想到她之前的态度，又覺得委屈了。

「孟晴，」她放下刀叉，嚴肅的看着我，「現在這樣，真的跟我預先想的都不一樣。」

我被她突如其來的嚴肅吓到，「好、好啦，你不要突然這麽嚴肅嘛……」

「我不想讓你覺得我在設計你。」

「我……唉，是會有一點這樣的感覺啦……」我老實說。

「你知道為什麽從那之後我們出差大部分都當天來回，不然就是我晚上都不在嗎？」

「我知道。」

「可是我沒料到這次……」她突然害羞臉紅了。

「這次怎樣？雙人床？」

「那不是重點……」

「那重點是？」我還是沒弄懂。

「我不想你每次來高雄都跟你前女友出去！」她紅着臉說完，然後站起來往化妝室走去。

我愣了幾秒，随後用力的忍住笑。

沒多久她回來了。

「不準再笑我。」命令句。

「你在吃醋。」我強忍笑意問。

「還不夠明顯嗎？」

「那你怎麽還能那麽冷靜？」

「不然我要怎樣？我沒有權利幹涉你的私生活。」她賭氣的說。

「那是之前，現在你有了。」我輕輕握了她的手一下。

我們繼續吃飯，但我發現她開始心不在焉，頻頻看表。

「怎麽了？」我問。

「你到底吃飽了沒？我想離開了。」她看着我問。

我明白了她的急躁。

「好，走了。」我幹脆的把嘴擦幹淨，站起來跟她一起離開。

「知道我為什麽想走了？」在電梯裏，她問我。

「知道。」我說，牽住她的手，放進她的大衣口袋。

她滿意的笑了。

「你啊，不能學着溫柔點嗎？」我靠着她的肩上抱怨。

她紅着臉別過頭。

「我好喜歡你。」在電梯門打開前，我用力抱住她說。

「你、你幹嘛突然……」

她害躁的樣子真的太太太可愛了。

「現在要去哪？」我邊扣上安全帶邊說。

「愛河，陪我走走好嗎？」

「好。」我說，把車開離停車場。

我牽着她的手，走在燈光昏暗的河畔。

「所以，以後來高雄，不會再跟她出去了？」她很在意。

非常在意。

我突然停下腳步，拉着她。

她轉過身看着我。

「雨，我好喜歡你。」我邊說，邊往她懷裏鑽去。

「你、你幹嘛突然這樣撒嬌啦……」她環顧四周，像是怕被人看到似的。

「以後，我哪裏也不去，只陪你。」我在她耳旁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急切的想要解釋些什麽。

「噓，」我把食指放在她唇上，「我要你知道，在我面前，我不要你壓抑，你已經夠壓抑了……我不要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還那樣壓抑。嗯？」

她點點頭。

「上次來高雄，是我跟若慈在大學分手後第一次見面，四年多了，我們有四年多沒有見面了。四年，發生很多事，她結婚了……」說到這，她投給我一個疑惑的眼神，我懂她要問什麽。

「對，你第一次到我家，我請假的那次，就是因為她要結婚……你那時候跟我說的那句話，我想通了，那時的我，是『不甘心』，不甘心原來自己給不了她的幸福有人能給，不甘心，原來我真的可以被取代……我哭，單純只是不甘心，跟愛不愛早就沒關系了……你要說的是這個吧？」

她摸摸我的頭。

「我們那次見面聊了很多……」

「這次見面也聊了很多吧……」她酸溜溜的說。

「對，我會都告訴你，聽我說嘛。」我安撫着她。

她不滿的嘟嘴。

「她說我分手之後變了，以前總是拼了命要跟她搶鋒頭，證明自己比她強的我，居然願意在你身後當個小助理……我跟她說，分手之後我才慢慢發現，我那麽做的原因，是要大家把焦點放在我做的事上，而我，一直都不想被注意到，只是當時年輕不懂事，做了一堆造成反效果的傻事……我真正想要的，不過是自己一個人好好的過日子……所以我選擇可以躲在一個人背後，專注做好分內的事，讓那個人發光發熱……」

「但是那掩蓋不住你的能力……」她插話。

「吼，我還沒說完，不要插嘴。」我抗議，她乖乖閉嘴。

「那次她就看出我會喜歡你了……只是，我還不想承認。」

她驚訝的看着我。

「你的幹練，做事的魄力，深深吸引着我，開始為你工作之後，我發現自己越來越注意你，拼了命的工作，只是想看到你滿意的笑，我好愛看你的笑。也好喜歡看着你在開會時用我做的簡報，那讓我好驕傲，除了驕傲自己能幫助你，也驕傲你的傑出……從什麽時候開始心動的呢？是我第一次搞砸簡報的時候，你訓完我之後要我別讓你失望，我愣愣的不知該怎麽回你，然後你說……」

「這個時候，說謝謝，我會努力，就好了。然後你給了我一個讓我到現在都忘不了，超拙的笑。」

「然後你就大笑了，我那時候才發現，你笑起來，真的好吸引人……」

「所以，你這傻瓜就喜歡上我了？」

「不行嗎？就算你說不行也沒辦法，你已經跟我上床兩次，我已經是小三了。」

「你什麽時候開始這麽無賴……」她捏了捏我的臉。

「從知道你也喜歡我的時候。」我說，突然好想吻她，好想……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回去吧？」

我點頭。

我們一同站在蓮蓬頭下，急切的吻着對方。

「下次記得訂有浴缸的房間。」她咬着我的唇，霸道的命令。

「遵命，總經理。」我說，含住她的耳垂。

「不要在這裏，回床上好嗎？」她眼神迷蒙的說。

「為什麽？可是我等不及了。」我搓着她的胸脯。

「我不想嘛……」

「可是你早上……」我想着她早上對我做的事，身體又是一陣躁熱。

「求你了……讓我回床上……」她帶着欲望的哀求，讓我不忍拒絕。

我們快速的洗好身體，顧不得頭發沒完全吹幹，回到了床上。

「為什麽要回床上？」我咬着她的肩膀，趴在她背上問。

「這樣可以玩久一點……」她把臉埋在枕頭裏說。

「原來如此，下次我們可以浴室一次，床上繼續啊……」我吻着她的背，發現她的背也好敏感。

「你……壞……」她開始口齒不清。

舌尖順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到背後凹下去的山谷，她忍不住輕笑出聲，怕癢。

她扭動身子，我順勢分開她的雙腿，她不得不翹起臀部。

我順勢趴在她背上，下半身頂着她，一手撐着身體，一手伸到她胸前，玩弄她的蓓蕾。

「啊，不要這樣……」她抗拒着。

「為什麽？」我的身體輕輕一下一下的撞着她翹起的臀。

「好、好害羞……」

「不害羞，我喜歡這樣的你。」胸前的手往下滑，到了濃密的森林。

她開始喘息。

手指撥開層層阻礙，我繞着濕潤的花心打轉。

喘息轉為輕聲的嘆息。

「好濕了……」我搔弄着她腫脹的核心。

「你很壞……給我……」

我嘴角上揚，從她身後進入了她。

她開始叫喊，前後擺動身體迎合我的進出。

我讓她背對我坐在我腿上，從她身體退出之後，快速繞到前面再次進入她，沒料到我的動作，她驚訝的轉頭看我，我對她微微一笑，開始要她，第二次。

除了在她身體裏制造混亂，另一只手覆上身體外的開關，她的叫聲更忘情，我好愛這樣的她，這樣原始，沒有任何束縛的她。

「晴、晴……夠了，拜托，讓我休息一下……」她開始求我。

「可是我不想耶……」我咬着她的肩膀。

「拜托，這樣……我受不了……」

「啊，會被我玩壞，是嗎？」我故意說着這些會讓她害羞的字句。

她點頭。

「那你求我……不要玩壞你。」我稍微放慢手指的速度。

「你……哪有人這樣的？」她嬌嗔的抗議。

「不要？那繼續啰……」我快速的又動了幾下。

「啊！不要，求你……不要玩壞我……」

「好乖。」我慢慢退出她的身體，讓她躺在床上喘息。

「你真的很壞……」她喘着氣說。

「不喜歡？」我明知故問。

「喜歡，可是好害羞……」她抓起被子蓋住臉。

「我說過，我不要你在我面前壓抑，包括欲望……」我看着她的眼睛說。

她躲開我的視線。

「我要你跟我在一起，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我也只對你這樣。」我湊上前吻她，手再次覆上她的雙峰。

她的回應熱切了起來，「換我了。」握住我的雙手，一個翻身，我到了她身下。

「我想要……」她用鼻尖磨蹭着我的，我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她的手指輕輕劃過我的臉頰，細碎的吻從額頭往下，緩慢的挑逗着我全身的感官神經。

相較于我的急躁激烈，她的動作顯得慵懶溫柔。

「細細品嘗你。」

「是你，都可以。」我好愛她碰我的感覺。

「你說的喔……」她咬着我的鎖骨。

「我說的……」理智開始渙散了。

我發現她很擅長挑逗，總是刻意略過某些敏感的點，弄得我難受，扭動着身體催促她。

「等不及了？」她的手終于來到我的下身。

「你很壞……」

「跟你學的……寶貝，你要我的方式透露出了你的喜好，故意不給你，就可以延長我的樂趣……」她在我耳畔，把這些文字一一送入我的耳中。

「你！」我不滿的看着她。

「這是告訴你，不要輕易暴露自己太多信息給別人……」

「你又不是別人。」我抗議。

「對，但我要機會教育。」

「好啦，我知道了嘛……」我湊上前咬着她的唇。

我感覺到她滿意的笑了笑，滑進了我的身體。

我抱着她，感覺着她帶給我的歡愉。

吻又開始往下，這次她沒有放過任何一寸，彷佛要把我的所有都變成她的，吻的終點落在濕潤的源頭，內外同時刺激所帶來的快感瞬間淹沒我，腦袋無法思考，我只聽到叫聲和水聲，她的動作逐漸加快，我越來越逼近颠峰，終于，身體一陣收縮。

「你到了。」她的臉龐出現在我眼前。

我大口的喘着氣，伸手撥開她落在額間汗濕的頭發。

「這下又要再洗一次澡了。」她笑着說。

「我好喜歡看你笑。」我摸着她的臉頰。

「那我會多笑給你看……不工作的時候。」她的額頭抵着我的。

「當然，這不可以讓大家都看到，免得又有人喜歡上你。」

「那就喜歡啊！我又看不上其他人，傻瓜！」她彈了我的額頭。

「你又知道，你一開始一定也不覺得會喜歡我啊……我看是有了也沒打算讓我知道吧……什麽事都沒有發生……」我想到還是覺得委屈。

「唉，你到底要記恨到什麽時候？」她似乎有點無奈。

「不知道，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忘。」我說。

「好吧，那這會成為我一輩子要還的債了。」她認輸了。

「後悔了吧？」

「不後悔，會讓我記得要一直疼你。」她看着我的眼睛說。

我突然對她這樣認真的告白有些害怕……

「好。」我抱住她，試圖趕走不安的感覺。

我知道原因。

她打了個呵欠。

「走吧，把身體洗幹淨再睡，剛真的……太激烈了。」我笑着說，有些意猶未盡。

這次我們很安分的只有洗澡，畢竟一天下來……真的有些累了。

洗好澡，我們躺回床上，面對面看着對方。

「你到底喜歡我什麽呢？像個傻瓜一樣……」她摸着我的臉問。

「你沒發現嗎？我們，很像。」我閉上眼，輕輕蹭着她的手。

「我當然有發現，面試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我驚訝的看着她。

「幹嘛那麽驚訝？好歹我也比你多活了八年！」

「所以你才用我？」我想起被她面試的時候。

「我知道你可以很強，也想把我會的都教你……你知道我找特助的目的嗎？」

我看着她，思考一下，「接班人？」

她點點頭。

「不會太早嗎？」我算了算，她剛說大我八歲，那她不過也才……三十四。

「找到不一定合用，合用的不一定願意留……你會留的吧？」

「你就這麽确定我可以？」我挑眉。

「我相信你，也相信自己的眼光。」她有自信的說。

「再說吧……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我說完，翻身背對她。

我們都知道，我們的關系，是沒有未來的。

「晴，」她從背後抱住我，抱得好緊好緊，「我會不計代價留住你，相信我。」

我握住她環在我腰上的手，「我相信你。」

我只是不相信自己，不相信如果有天我們真的被發現了，我也願意不計代價的留在她身邊。

我轉身，窩進她懷裏，閉上眼，把這些都抛到腦後，及時行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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