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黑化053% 開啓離宗歷練之旅

沒有緣由的, 夭夭覺得容慎的心情變好了。

就好像驅散了陰雲,接風宴進行到後半段,容慎當着夭夭的面喝了不少酒, 回去的路上月光清明, 男人白皙的面容染上淡淡的粉,他拉着夭夭的手道:“我很高興。”

“你高興什麽?”夭夭疑惑望着他。

俊美的男人不答反笑, 風中混雜着檀香與酒氣, 他俯身與夭夭平視,用修長的手指抵到夭夭的唇瓣。

夭夭睜大了眼睛,眼看着容慎的面容越靠越近,近到她都可以看清他濃密的長睫,容慎的瞳眸深邃, 因染了酒意泛着些許迷蒙, 看着漂亮無害又有些勾人。

要不是他的手指還抵在夭夭的唇上,夭夭都要懷疑小白花是想輕薄她。好在, 鼻尖與鼻尖相抵時, 容慎停止了逼近,男人薄唇微張,望着夭夭只吐出幾個字:“不能告訴你。”

溫柔認真的低喃, 不知情的還當他在說:“夭夭, 我喜歡你。”

夭夭:“……”

她想小白花是真的醉了。幾杯酒就能撂倒,難怪他平時滴酒不沾。

“……”

正是因為醉酒, 所以第二日容慎醒的比夭夭晚些。

他醒來時,一向賴床的崽崽正站在窗邊,她換了身淺黃色的衣裙,嬌嬌俏俏迎着陽光,擡着兩條手臂不知在擺弄什麽。

“在做什麽?”容慎從榻上起身。

夭夭仰頭看向他, 指着窗臺上的綠植道:“它枯了好多葉子。”

這株靈植比夭夭陪伴容慎的時間都久,每日清晨,容慎都會來窗邊摸摸它的小葉子,給它澆水修剪枝葉,時間久了,夭夭偶爾也會代容慎照顧它,沒想到今晨醒來,竟發現它枯萎了大半。

容慎垂眸望向這株綠植,它的枯萎只因昨日沾染了他身上的魔氣,但他并不能告訴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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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辦法救它。”見容慎沉默不語,夭夭以為他在難過。

拆開手指上的白紗,她被銀簪劃傷的指腹還沒愈合。不等容慎阻攔,她就用力擠了擠自己的傷口,幾滴鮮血落在靈植枯黃的葉子上,綠光閃過,靈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生機。

一縷黑色的霧氣悄悄從靈植葉子上散滅,眨眼間消失不見。

夭夭沒注意到黑霧,碰了碰翠綠的葉子驚訝:“竟然真的救活了?”

在她身後,容慎怔怔看着這一幕,不解的謎團在這一刻得以解開。原來,昨日是夭夭的血驅散了他身上的魔氣。

是夭夭無意的舉動救回了他,一切都是夭夭。

“雲憬,你看……”雙手捧住盆底,夭夭正準備端起來拿給容慎看,面前陰影籠罩,腰身忽然被人用手臂環住。

身體後靠,夭夭跌入了容慎的懷抱中,男人自身後将她緊緊摟住,低聲喃着:“原來是你。”

好運氣這種事,從小到大從未在容慎身上出現過,很多時候,他甚至都覺得自己是被天道抛棄的人。可能就是因為嘗過太多的苦,讓他忘記了甜,所以也從不期待幸運有一天會降臨在自己身上。

可他怎麽能忘了呢?

如今他身邊已經有了夭夭,他再也不是孤單一個人,自從遇到她後,那些苦澀的味道他再也沒有嘗過。

“什麽是我?”夭夭不知容慎在說什麽。

呆愣愣捧着靈植,夭夭此時被容慎摟着,像一只受驚又不敢亂動的小倉鼠。她起了誤會,傻兮兮解釋着:“不是我不是我,我、我昨日沒給它澆水。”

“是你。”容慎悶笑出聲。

不等夭夭再解釋,他收攏懷抱圈的夭夭更緊了些。心中像塞了一塊甜蜜的糖,容慎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柔和着聲線補充:“就是你。”

夭夭要生氣了!

正要出聲反駁,耳畔被滾燙的呼吸籠罩,她聽到容慎一字一句認真道:“你是我的小福星。”

“?”夭夭氣鼓鼓的臉頰瞬間洩了氣。

“你以後別喝酒了,真的。”夭夭覺得,小白花這場酒醉的也太久了些,讓獸無力招架。

容慎點了點頭,笑着道了聲好。

接風宴過後,仙劍大會就此算全部結束,幾派開始陸陸續續離開缥缈宗。

靈山閣走的時候,周逸雨很舍不得夭夭,他又送了夭夭一包糖,讓她有機會一定要去趟雪域,夭夭點頭說好,心中酸澀同他揮手告別。

歸墟海和落日谷在同一日離開,兩派走的時候,夭夭和容慎去送,落日谷的岚彩師姐神情難言,她在隊伍中望着容慎,猶豫了一番走過來,“容師兄……”

夭夭察覺岚彩師姐頻繁看向自己,摸了摸鼻子瞬間明白什麽。

“那個,我去送送歸墟海,你們先聊。”她很懂事的退離容慎身邊,留給了兩人單獨說話的機會。

夭夭不是傻子,從雲山秘境的時候,她就覺得岚彩師姐過分照顧她與容慎,如今想來,她是對容慎有意思。明白過來後,夭夭小聲嘟囔了句:“眼光不錯。”

她的小白花這麽好,合該得到所有人的喜愛,只是不知為什麽,看着容慎和岚彩師姐站在一起的畫面,她心中略有些惆悵。

胡亂想着,她忽然想到落日谷谷主有規定,不準谷內弟子與外男相戀通婚。一旦發現,不僅谷內弟子會得到處罰,谷主也不會饒過勾搭自己弟子的男人。

“不行……”正要轉身回去,夭夭撞在了身後人的懷中,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夭夭撞到的不是別人,正是歸墟海的桑尤。

一身神秘紫袍,膚色蒼白的少年罩着面紗,金色的瞳眸透徹無波。随着他的停步,他身後的一衆弟子也都跟着停下腳步,桑尤低眸看着地上的少女,只一頓,就彎身扶住她的手臂。

他是要扶她起來。

近距離下,桑尤側臉上的金紋微光粼粼。

夭夭上一次同他這般靠近,還是在仙劍大會期間的某夜。怎麽說他也救過她一命,夭夭對桑尤的印象很好,随着他起身,低聲說了句:“謝謝。”

桑尤搭在她手臂上的指很涼,在垂手放開時,指腹如羽毛般輕輕撩過夭夭的皮膚。

夭夭抖了下,迅速将自己的手藏在身後,她擡眸疑惑看向桑尤,安靜的少年面容被遮擋大半,露出的眼睛平靜無波,如同沒有感情的生靈。

……大概,是她想多了吧。

夭夭側身讓開路,颦眉看着歸墟海的弟子們走遠。扭頭去尋容慎,她發現落日谷的弟子們也已經走了,容慎正立在原地看什麽。

悄悄朝容慎走去,夭夭發現容慎掌心握有幾張傳音符,這符紙周逸雨走前也給了她幾張,說是方便他們日後聯系。

“岚彩師姐給的?”夭夭出聲。

似是被夭夭吓到,容慎長睫顫動握緊了符紙,夭夭還當他是害羞不好意思,但不得不提醒:“落日谷不準弟子與外男生情通婚,抓到會被懲罰的。”

這個容慎當然知道,所以當着夭夭的面,他掌心燃起火焰,直接将這幾張符紙燒了個幹淨。

夭夭沒想到容慎這麽幹脆,她試探着問:“你同岚彩師姐……”

她不知該怎麽說,手指揪扯着衣裙欲言又止,容慎早就看出她的心思,屈指彈了下夭夭的腦袋,他勾着唇瓣解釋:“別亂想,我同她沒什麽。”

夭夭知道小白花不會騙自己,就此放了心。

随着五大仙派離開,缥缈宗又恢複往日的安寧,送走所有人,夭夭一個人窩在無極殿的花樹上,望着樹下平靜無波的湖面發呆。

她是在想劇情。

原文進行到這裏,就到了男主一行人離宗歷練的階段,文中月清和命所有進入雲山秘境的弟子們,都必須離宗歷練,在白梨的撺掇下,她把容慎和燕和塵湊到一塊,三人組隊一起歷練。

劇情走到這裏,當時燕和塵和容慎已經不合,容慎是為了保護白梨才勉強同他們組隊。

沒了宗門的約束,白梨在外面更加放肆大膽的糾纏燕和塵,她一邊勾搭着容慎不放,一邊又偷偷去找燕和塵表心意。

下山沒多久,他們就在外面救下一位嬌小姐,誰知嬌小姐一眼看上燕和塵。白梨因此心生妒恨,醉酒後嚷着要忘了燕和塵,轉頭就對着容慎說喜歡。

那幾日裏,白梨如兒時般黏在容慎身邊,一口一個容師兄喊得親熱,還誘惑着容慎對她說喜歡。容慎是真的單純,他沒經歷過什麽感情事,在白梨嚷嚷着要陪他一輩子時,小白花承諾:“我也會一直對你好。”

他要的很簡單,只是白梨的一顆真心。

只是他沒想到,這一切不過是白梨刺激燕和塵的手段,她以為燕和塵看到兩人親密會吃醋憤怒,可燕和塵對此并無反應,甚至還漫不經心同兩人說了句:“恭喜。”

就是這兩個字,引嬌小姐嗤笑出聲,同時也給她帶來了殺身之禍。

白梨裝不下去了,趁着燕和塵和容慎不備,使手段将嬌小姐甩開,讓她險些出了事,好在被容慎及時發現救回。

就是在這裏,作者消停了沒多久又開始作妖。

小白花辛辛苦苦救回嬌小姐的時候,剛好看到白梨把燕和塵堵在樹下強吻。燕和塵将她一把推開,怒斥道:“你不是和容師兄在一起了嗎?”

“你這又是在做什麽?”

白梨哭着解釋:“我沒有同他在一起,梨兒那都是在氣你!”

“燕師兄難道還看不出來,梨兒從頭到尾喜歡的都是你嗎?。”

“那容師兄……”

“時舒哥哥,咱們不提他可以嗎?”

容慎孤零零站在角落,聽到白梨輕飄飄回:“梨兒只把他當兄長。”

所以說,那些所謂的要忘了燕和塵、要陪伴他一輩子的話都是假的。白梨對他好是假,說喜歡他是假,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她只是在利用他讓燕和塵吃醋。

書中劇情如野馬脫缰,而作者只讓容慎在寒夜中靜靜站了一晚上,第二日,他裝作無事回到了白梨身邊,然後沒多久,又親眼目睹她與燕和塵親熱……

這就是全文的10%,夭夭就是看到這裏憋了一口氣上不來,怒發長評質問作者。她就是想不通,作者到底和男配什麽仇什麽恨,要如此虐他逼迫他?

一只漂亮的金色法蝶悠悠飛到夭夭面前,随着翅膀的揮動,它身上掉落了許多星星點點的光。

因它的出現,夭夭的注意力被轉回,她好奇盯着這只漂亮的小法蝶,伸出手指正要觸碰,法蝶落在她的唇上,輕輕涼涼的觸感像風又像雨,夭夭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啪——

随着她這一動,漂亮的法蝶在她唇邊破碎成靈光,心疼的她發出小獸的嗷嗚。

伸着爪爪正要留着那些破碎靈光,樹下傳來低笑,夭夭低頭看到樹下立着一抹白衣身影,隔着層層密密的花瓣,男人揚着面容問她:“還不下來嗎?”

夭夭反應過來,“這只法蝶是你幻的?”

“是我。”男人墨發輕晃,精致的面容點有一顆朱砂痣。

他伸開手臂哄着:“快下來,再不走我們就要遲到了。”

是了,今日就是月清和‘趕’他們這群弟子離宗歷練的日子,夭夭是真不願意面對。

慢吞吞跳下花樹,夭夭準确無誤跳到了容慎身邊,容慎用手臂護住她,自然牽起她的手下了無極殿。

一切如原文那般展開,在月清和下達命令後,白梨也按原文那般來找了容慎和燕和塵,想着之後因她發生的那些狗血劇情,夭夭渾身毛毛劈叉,不等她氣勢洶洶的拒絕,燕和塵先說了句:“不可以。”

他不願意同白梨一起組隊歷練,拒絕的幹脆果斷不留餘地。

“容、容師兄……”白梨将可憐兮兮的目光落在容慎身上。

容慎不知在想什麽有些心不在焉,被白梨連喊了兩遍,他擡眸瞥了她一眼,沒什麽情緒也回了三個字,他回的是:“不需要。”

他的隊伍中,不需要白梨的存在。

一點點微小的改變在此刻推動劇情改變,夭夭擔心的事沒有發生,與原書不同,現實中燕和塵和容慎不僅沒有感情破裂,他們還同時拒絕了白梨的組隊請求。

“那我們三人一起?”夭夭左手拉着燕和塵,右手拉着容慎。

新的隊伍組成,夭夭同他們商量着:“明日就要下山,我們先去哪裏好呢?”

燕和塵開口:“我想去尋影妖的下落。”

滅門之仇他等的太久了,如今也是時候讓影妖血債血償。

這裏同原文一模一樣,夭夭表示贊同,只是不知容慎的意見。兩人同時将目光落在沉默的男人身上,容慎掀着眼睫回:“就依燕師弟。”

只要夭夭高興,他去哪裏都沒什麽區別。

明日就要下山,夭夭他們當夜就要收拾行囊,她邊收拾邊嘟囔:“哪有今日下令明日就讓人離開的,都不給人準備時間。”

這感覺就像急切趕走鬧騰孩子的家長,生怕走晚了被孩子纏上。

夭夭整理着自己的妝奁,拉開抽屜,她發現一只漆黑的木盒,好奇拿出來問:“這是什麽?”

這不像是她的東西。

輕輕打開,夭夭發現裏面裝的是一枚繡工精致的香囊,這香囊她越看越眼熟,拎起來聞到一股濃郁的山茶花香,很快想起它的來歷。

“雲憬,這不是你父皇送你的香囊嗎?”夭夭拎起來拿給容慎看。

容慎正在整理他和夭夭的衣服,看到裝有血符的香囊被兩根嫩白的手指拎着,他眼皮一跳,動作極快的将它從夭夭手中接過。

“還好被你找到了,我尋了它許久。”容慎嗓音微低,将香囊緊緊攥在手中。

夭夭沒察覺到問題,轉身繼續去整理自己的妝奁,挺高興自己幫小白花找到了香囊。

“這麽重要的東西,以後不要亂放。”她認真囑咐着,将自己的妝奁塞入儲物戒指中。回身,見容慎還捏着香囊,她走過去問:“要不我先幫你收着?”

她這儲物戒指能放很多東西,戴在手上還沒摘下來過。

容慎不敢讓夭夭接觸這只香囊,故作平靜的将香囊系在腰間,他平靜回着:“不用了。”

夭夭也沒在意,因這只香囊,她忽然想到小白花從未出現過的父皇,轉而又想到月清和白天同他們交代的話。

“你說,月掌門為什麽不準我們去皇城呀?”

白日,月清和召他們過去只重點交代了三件事:一是要斬妖除魔心系天下,二是要時常與宗門聯系,發現任何可疑不對勁兒的地方,都要及時彙報給自己的師尊。至于第三件事——

第三件事,月清和特意叮囑了兩遍,他要求凡缥缈宗弟子,無論是誰,都不準踏入皇城。

容慎聞言動作一頓,垂着眼睫,他掩蓋眸色回着:“不是掌門不準我們去皇城,而是容國那位陛下,不準我們缥缈宗的人踏入皇城。”

這裏書中沒講過,夭夭愣了下:“容國陛下……你、你父皇?”

“嗯,我父皇。”

容慎嗓音極淡,“不經他傳召,任何擅自進入皇城的缥缈宗弟子,都會被他的影衛處死。”

“他為什麽要這樣做?”

夭夭不懂,開始還以為這位陛下是厭惡修仙者,後來才知這命令只針對缥缈宗,其他五派、甚至那些亂七八糟的小仙門,都可以自由進出皇城。

諷刺的是,這位陛下的親兒子就在缥缈宗。

夭夭看不懂這容國陛下在搞什麽。

缥缈宗屬于大容國地界,因嘯月天尊,缥缈宗與容國皇室還有些淵源,早年來往密切。只是這一切都是在十八年前改變,估計除了幾殿殿主,沒有人會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麽。

容慎好奇心不重,既然他那位父皇不願意見他,他也不會厚着臉皮主動湊到他面前。

只是那枚香囊……

所有的東西收理完畢,容慎低頭掃向自己的腰間。

并不是所有的真相都要問個明白,容慎之前的确動了去皇城的心思,然而如今他身上的魔氣已消,這些真相就變得沒這麽重要。畢竟無論怎樣,這些都無法抵消容國陛下之前想要殺他的事實。

所以他又在期待什麽呢?

想清楚這些,容慎準備尋個機會把香囊中的血符毀去,留着它始終是個禍患。

“……”

第二日,夭夭約好了與燕和塵在缥缈宗正門見,她和容慎到時,燕和塵已經等在那裏。

換下無情殿的深藍殿服,燕和塵為了方便穿了一身黑袍,冷硬的顏色襯的他氣質冷冽十分帥氣,與往日很是不同。

見慣了燕和塵的藍衣,乍一見他穿黑,夭夭一時沒認出來,直接越過他朝另一人走去。

燕和塵眼看着她從自己身邊走過,好笑的抓住她的肩膀,“你這是要往哪兒走?”

夭夭一愣,仔細看了看燕和塵的面容,她脫口而出:“你怎麽又變帥了,我都沒認出來。”

确實是又帥了,男主畢竟是作者的親兒子,随着劇情越長,燕和塵這張臉就越好看。

夭夭記得初見他時,少年鳳眸俊秀五官稚嫩,帶着股倔強堅韌。自從雲山秘境歸來,燕和塵這張臉一天變一點,已經徹底擺脫少年的浮躁稚氣,劍眉薄唇鳳眸淩厲,相貌與容慎有了一較高低的架勢。

燕和塵時常被夭夭噎住話頭,這次也不例外,本要嘲笑小團子眼神不好,如今被她劈頭一頓誇,誇得還特別真誠,他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時舒,你穿黑色真好看,比你穿白衣還好看。”

一旁的容慎覺得自己有被內涵到,他常年白衣從未換過,今日自然也是一身白。

宗門前已經有不少弟子禦劍離去,他喚出自己的渡緣劍,“我們也走吧。”

燕和塵點頭,兩指一點虛空中燒起一團火,伴随着金烏嘹亮的叫聲,纏繞着火光的焱陽神劍橫立在他的腳下。

容慎正要喚夭夭上來,夭夭瞳眸亮晶晶的盯着焱陽神劍,受火光的吸引,她右腳一踩直接站到了燕和塵身後,想要試試這把神劍的威力。

“出發!”夭夭将手抓在了燕和塵的腰間。

容慎表情淡下,目光瞥向那只抓在黑衣上的白嫩手指,他心道夭夭以前也經常讓燕和塵載她,這沒什麽大不了。

嗯,沒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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