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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一次(看作話QAQ)◎
大年初五,兩人去逛了新年花展,初八這日,就約定前往南山的金臺寺走一趟。
南山市共有兩座寺廟,金臺就在是市中心的位置,開車過去只需要半個多小時,距離不遠。
舒意記得,小時候逢年過節時,張雅莉就喜歡帶着她去金臺寺祈福。只不過,當她年歲漸長後,就去的少了。
而想到今天是要去寺廟,舒意待在衣帽間裏,就好半天都沒出來,糾結穿那套衣服能合适得體。
薛斐把做好的早餐端上桌後,見舒意還沒出來,他眉梢微挑,邁開長腿進了屋。
自從上回,他在衣帽間招惹欺負過她後,這姑娘每次換衣服,都把他防的像防賊。
薛斐也就沒在她換衣服時進來過。
可今天,遲遲沒見到她的人影,薛斐就沒客氣地拉開了衣帽間的推拉門。
他身型挺拔欣長地站在門邊,看向正發呆站在衣櫃前的舒意。
他笑了笑,不安好心地逗她問:
“幹嘛呢,衣服還沒換好,是不是需要我來幫忙?”
薛斐含笑的低沉聲音刮過耳廓,舒意長睫一顫,她迅速回神,偏頭嗔他:
“你怎麽進來了啊?不是說了,我換衣服時,你不許進來嗎?”
薛斐撩眼看面前的姑娘,他走進來,手指捏了下她的臉頰,笑着反問:
“你好一會兒沒出去,我擔心,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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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意咬唇,擡起指尖拍他,輕哼:
“不安好心。”
薛斐眼底傾洩出笑意,他溫熱指腹揉捏了下她側腰軟肉,笑着問:
“還沒想好穿那身衣服?”
貼着薄薄的睡衣,他指尖在舒意腰上不老實地揉捏時,激起她細細的癢。
舒意扭動身體,嗔他一眼:“說話就好好說話,不要動手動腳。”
面前的姑娘,眉眼柔軟,眼眸水潤盈盈,輕輕嗔過來時,如帶了把小鈎子。
薛斐深深看她兩眼,喉結滑動地點頭,他低笑一聲:“行,我不動。”
語畢,他輕挑眉梢,後退一步,兩人略拉開距離。
舒意輕眨眼眸,看向薛斐的目光中透着狐疑。
不知道,他今天怎麽這麽老實,不過也不由得她多想,舒意手指向一件淺咖色上衣,她問:
“去寺廟穿這個顏色的衣服,沒問題吧?”
薛斐看了兩眼,他笑着點頭:“當然沒問題,褲子呢?”
舒意輕眨了眨眼,她想了想後,拿出一條黑色微喇叭褲和淺色牛仔褲,仰頭看薛斐:“那條?”
薛斐笑了笑,他俯身,骨節分明的手指點了點黑色褲子:
“它。”
舒意長睫輕顫,柔潤眼眸微閃,沒想到,薛斐和她想到一塊兒去了。
她也覺得,去寺廟,穿黑色長褲要比牛仔褲更合适。
想到這兒後,舒意毫不猶豫地開始趕人:“你可以出去了。”
“這就開始趕我了?”
薛斐視線在面前姑娘的臉上緩緩掃過,他笑了一下,語氣如常:
“除了在你選衣服上,我能幫忙給你意見,在別的方面,我也能幫你。”
舒意眼眸清潤,她茫然:“還有那方面?”
薛斐撩眼靜看她幾秒,深深目光中漾出笑意。
他湊過去,骨節分明地修長手指慢條斯理地去輕挑開她睡衣領口。
他貼在她耳邊,嗓音暧昧地輕笑:
“我還能幫你脫。”
男人纏綿含笑的低語,是毫不掩飾地在撩撥人,舒意臉頰漲紅起來,她咬唇羞惱去瞪他。
薛斐看面前姑娘緋色濃濃的臉,他修勁手臂攬她纖軟腰肢,笑着去吻她的唇。
一吻結束,他打橫把她抱起來。
舒意臉頰靠着薛斐溫熱胸膛,長睫簌簌地羞澀閉上了雙眸。
主卧房間內的白色窗簾,如柔漾水波般輕輕晃起,折射出的清晨光線在在寬大床鋪上洇出海潮般地浮光。
良久後,舒意發絲散亂,雙眸柔潤濕漉,呼吸不穩地從床上坐起來。
她緩緩地調整了下呼吸,臉頰通紅地看向身側笑容愉悅,透着股餍足勁兒的薛斐。
舒意緊咬了咬牙,然後她毫不客氣地撲到薛斐懷裏,去咬他。
她張嘴咬薛斐冷硬的下巴和喉結,嗓音含糊不清地嘟囔:
“你六根不淨!去寺廟也沒用,不如不去!”
薛斐垂眸看在他懷裏撲騰的姑娘,他一手摟着她後腰,一手輕撫她後頸,他輕笑着問:
“佛祖還管這呢?這也太忙了吧。”
舒意羞惱擡手去打他,一張小臉紅得不像話。
薛斐摸了摸懷裏姑娘緋紅的小臉,他低頭親了親她的耳垂,在她耳邊,暧昧地低笑輕哄:
“再來一次?”
大年初八這天,舒意本來是打算上午前往金臺寺。
可薛斐這個壞家夥,直接打亂了安排,讓兩人下午才空閑出時間。
下午三點,黑色越野車停在寺廟附近的停車場。
薛斐黑色衣袖微卷,腕骨利落,修勁手臂搭在方向盤上。
他側眸去看坐在副駕駛位的姑娘,他笑着低聲問:
“還生氣呢?”
舒意指尖撥了撥臉頰邊的長發,她輕哼,睨他一眼:“誰生氣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計較。”
薛斐撩眼看着旁邊眉眼柔軟靈動的姑娘,他只感覺,整一顆心都要被她給化了。
他眼中笑意傾顯,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攥住她纖白手腕,抵在唇邊親了親她的手背。
薛斐溫熱指腹輕輕摩挲她細嫩肌膚,嗓音溫柔:“謝謝小祖宗,大人有大量不和我計較。”
舒意手背被他揉的發燙,她紅着臉警告他:
“在寺廟裏,你不許靠我太近,也不許親我。”
薛斐撩眼看她,伸手輕捏了下她的臉頰,笑了一下,輕笑問:“我有那麽急?”
舒意哼了一聲,毫不客氣地嗔他一眼:
“你有多不正經,你自己心裏清楚!”
薛斐看着身側姑娘輕顫的眼眸,和似羞似惱的柔軟眉眼,他肩膀輕輕抖動,被逗地放笑出聲。
金臺寺香煙袅袅,大年初八這日,過來上香祈福的香客衆多。
舒意和薛斐點了清香,在随着喧鬧人流一起往寺廟內裏走去,在後殿,寺廟內搭起的有帳篷,桌上是有關的一些祈福綢帶和轉運風車,周邊圍了許多香客。
薛斐牽着舒意看見祈福綢緞,他走過去,掃碼付款和工作人員領了兩條。
一條祈福求平安健康,一條祈福求萬事順遂。
薛斐拿筆,下筆遒勁的在兩條祈福綢緞上,都簽上了舒意的名字。
舒意長睫一顫,神色微怔,她伸手親拍了拍薛斐手臂,小聲問:
“怎麽都寫了我的名字?你的不寫?”
薛斐看着面前的姑娘,他笑了笑,故意逗她:
“我六根不淨,寫我的沒用。”
聽到這兒,舒意瞪他:“我瞎說的,你也信?”
薛斐垂眸,目光深深地瞧着面前的姑娘,他湊過去,在她耳邊低聲:
“沒,我想祈地也就只有這些啊”
“你的平安健康,萬事順遂。”
舒意聞言,輕抿了下唇,她長睫簌簌地羞赧別過頭。
兩人在金臺寺待了一個多小時,傍晚回去後,去了一家餐廳吃飯,用完餐時間尚早。
越野車就沒有立馬開回景山公館,反而是停在石景山。
傍晚落日傾斜,山間幽靜道路上照耀出躍金般的光影。
舒意被薛斐牽着,兩人手拉手,慢悠悠地在石景山上散步。當走上高處時,她能看見清晰看見不遠處的景山公館。
這讓她眼皮一跳,下意識地就去移開視線。
畢竟在公館裏,她和薛斐做荒唐事兒時,若是窗簾未遮攔,她總是能從玻璃窗看見清蜒的山脈輪廓。
舒意緊抿了抿唇,呼吸亂了亂,也才陡然反應過來,她和薛斐已一起住了近十天的時間。
除夕已過,宋思思和陳徐天的假期都已經結束,回公司上班了。
算算日子,南山理工大學的寒假也是快要結束了,薛斐要開學上課了。
舒意輕垂了垂眼眸,在晚上薛斐把她攬抱在懷裏時,她指尖攥着他的睡衣,脖頸微仰地看他。
她長睫簌簌地開口說:“我想要回去了。”
薛斐圈着她纖細腰肢的結實手臂緊了緊,他垂眸看懷裏的姑娘,摸了摸她的臉頰,低聲:
“怎麽想回去了?”
舒意咬了咬唇:“我已經住了好幾天了呀。”
兩人雖是親密的男女朋友關系,可短暫地住一段時間,或是偶爾會留宿,舒意同意。
但若是常住同居在一起,她還是感覺太早了。
薛斐沉默地沒說話,只眼眸深深地瞧懷裏的姑娘,他能理解她的想法,所以不會去逼她。
只是到底不舍得。
薛斐眼眸深了深,湊過去親咬了一口她的耳垂,他無奈笑着低聲:
“蝴蝶蘭還沒養開呢,你人就要跑了,這算不算抛夫棄子?”
舒意耳垂被薛斐又親又咬的發癢,她下意識縮了縮肩膀。
只不過當聽見他說的話後,舒意清潤眼眸瞪圓了,她羞惱嗔他:
“薛斐,你又在瞎說什麽呀!”
“我說錯了嗎?”薛斐低頭,手指撥了撥她臉頰邊的零散長發,把她幾根發絲掖到耳後,語氣如常:
“蝴蝶蘭是我們一起買回來的,你這不叫抛夫棄子?那叫什麽?”
舒意臉頰漲紅起來,她緊咬了咬唇,在剛要開口繼續反駁時。
可惜身側的男人沒有在給她機會,他溫熱寬大的手掌按着她的腰,低頭深深堵住了她的唇。
他輾轉反側地去吻,既溫柔又強勢。
宛如是在掠奪她的一切。
舒意纖細脖頸微仰,弧度漂亮脆弱。
未說出口的話,在他的深吻中,盡數被淹沒。
舒意眼眸中浮現盈盈水光,雪白肩膀抑制不住地輕輕顫抖,如顫翅地夜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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