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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過往的從前◎
薛斐含笑溫柔的話語浸透回憶的色彩,被他緊緊攏在懷裏的舒意,有瞬間的微怔。
在好多年前,她是有見過薛斐嗎?可她為什麽一點記憶和印象都沒有?
舒意有幾分懵然地眨了眨眼。
她扭動身體,找了個合适的角度位置,跨坐在薛斐腿上,和他面對面的對視。
她歪頭,看着他深邃利落的眉眼。
又伸出纖細手指,捧起他的下巴,眨巴着眼睛地湊過去,仔細?璍地看着。
舒意長睫輕顫,看的認真。想從薛斐的眉眼五官中,去辨別他多年前的模樣。
可在她的記憶中,一無所獲。
畢竟從小到大,舒意稱呼過“哥哥”的人寥寥無幾。
基本都是所認識的親戚兄長,有血緣這一層關系在。
唯有一位,她幼時在少年宮偶然認識的一位小男孩。
她記得,她曾叫過他“哥哥。”
可在舒意不甚清晰的兒時記憶中,她對這位小哥哥的印象,是一位胖乎乎的小男生,顯現出了幾分病态的不健康。
所以,舒意很難去把這位她曾在少年宮偶然遇見認識的這位小哥哥。
和現如今,身型挺拔高大,腰腹人魚線分明,肩背線條緊致的薛斐聯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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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倘若真是同一個人呢?
舒意輕眨了眨眼,她摟着薛斐脖子,眉眼柔軟地看他,小聲:“薛斐。”
“嗯?”
“你以前……”,舒意想到當年那位看起來就不太健康的小哥哥,她心底如被抓握住般地緊了緊。
她放緩呼吸,腦袋埋進他的頸窩,輕蹭了蹭,輕聲補充:
“是不是和現在很不一樣?”
懷裏的姑娘,聲音輕柔到宛如在小心翼翼地捧月光。
薛斐撫了撫她肩邊長發,知道她這是記起來了,只是總歸不敢去确定。
“是啊,”薛斐溫柔地抱着她,“很不一樣。”
他笑着低聲說:“我以前很差勁。”
薛斐這麽好,怎麽會差勁呢。
舒意呼吸一窒,眼眶卻莫名酸澀起來。
她知道了,原來薛斐就是她幼年時期,在少年宮遇見的那位小哥哥。
“你最好了”,舒意淚珠抑制不住地從眼眶滾下來。
她摟他的脖子,帶着哭腔啜泣重複,“薛斐最好了,才不差勁。”
舒意眼淚落出來,在薛斐側頸皮膚上灼起炙熱溫度。
他怔住,沒想到還是把放在心底的姑娘給惹哭了。
薛斐手掌握着懷裏姑娘的腰,把她給提出來。
他低頭,看她淚眼朦胧的小臉。他修勁手指托起她的下巴,憐愛地輕拭去她臉上的淚水。
薛斐心疼地凝視面前啜泣的姑娘,溫柔輕哄:
“你給我發好人卡,應該我哭才對,你不哭,好不好?”
說着話,薛斐低頭去啄吻她的唇,故意逗她道:
“看電影時才哭過,現在又流淚,你唇都是淚水的滋味,不甜了。”
舒意沾了淚水的長睫輕抖,她眸底水霧濃濃地睇眼薛斐,淚珠止了止。
她哼哼一聲,仰起纖頸,柔軟濕潤的唇瓣就去吻薛斐。
舒意吻得很用力,兇巴巴地,宛如小獸一般在“撕咬”。
薛斐摟着她,眼底傾瀉出笑意,任由懷裏的姑娘作亂,還主動勾着她的唇舌,深了深。
深深糾纏的親吻,在舒意氣喘籲籲的呼吸聲中結束。
她眼眸水潤又直勾勾地看着薛斐,睫毛上還有濕潤淚水。
舒意咬了咬唇,柔軟胸口上下起伏,輕喘着氣問道:“還不甜嗎?”
薛斐眼底笑意溫柔,結實手臂圈着懷裏姑娘的腰肢,低頭親了親她的眉心,嗓音含笑地說:
“很甜,我都快要被甜暈了。”
舒意臉紅了紅,她目光盈盈地嗔他一眼,垂下眼眸,嗓音柔軟地小聲問:
“薛斐,你以前是發生了什麽?”
喜歡一個人和愛一個人,是會想要去了解他的過往和一切。
尤其當舒意回想起,在她年幼時,和薛斐見過的那一面,他不夠健康的模樣,她心底就如被揉皺的紙張般難受。
薛斐垂眸,看面前姑娘緊張的眉眼,他指腹輕碰了碰,低聲問:
“想知道?”
舒意長睫簌簌地看他,臉頰貼着他結實溫熱的胸膛,悶聲悶氣地嗯了聲。
懷裏姑娘的情緒因為他又低落起來,可薛斐只想讓她開開心心地,他手指揉捏了下她臉頰,逗她說:
“你是心疼我了嗎?”
“那我們就先睡覺?”
往常這姑娘聽見他不正經的混話兒,都會又羞又惱地撲騰打過來,鬧完後,心情就會好不少。
所以薛斐都做好“挨打”的準備了。
可沒想到,在今夜,這姑娘卻在他懷裏仰頭,目光盈盈又柔軟地看着他。
然後她把長發攏到頸側,抿了抿唇,指尖輕顫地就開始主動解着第一枚睡衣扣子。
圓潤的扣子解開,露出了她雪白柔膩的鎖骨肌膚。
以往都是薛斐來脫這位姑娘的衣服,可今晚,她因為他的一句話,卻在主動做這件事兒。
薛斐怔住,晃了神,在眼前姑娘要解胸口處的扣子時,他倏然把她按進懷裏,緊緊地擁着她,低喃問:
“幹嘛呢?”
舒意指尖抓着他小臂,睫毛輕顫地小聲回道:
“你不是想要麽?”
舒意長睫簌簌,她看着薛斐溫柔深情的眼眸,她咬了咬唇,輕聲補充:
“我也想要滿足你,讓你開心的。”
愛都是相互的,在她被薛斐愛着的每一天,她都很歡喜,所以她也想要薛斐能開心的。
她認真又坦然的話,讓薛斐怔怔地看了她好久,他伸手捧起舒意的下巴,低頭去吻她的唇。
纏綿溫柔的輕吻,他如在吻唯一的珍寶。
薛斐垂眸深深看着她,手掌輕撫了撫她的後頸:
“我能和你在一起,就獲得了最大的滿足。”
舒意長睫輕顫,緊緊地抱着他腰腹,她臉蛋埋進他的懷裏,羞赧地輕應了聲。
今晚沒有月色,只有細細飄搖的風雨,在夜裏滴滴答答地落着。
窗外是有細雨飄搖,亮着暖色系燈光的房間內,卻沉浸了一室溫情。
薛斐擁着舒意,低眸,骨節分明的手指細致地扣着她解開的衣扣。
并和她一起,去回憶多年前的一個夏日午後,在少年宮的那次初見。
薛斐有疼愛他父母,優越的家庭環境,接受了良好的學習教育。
這一切都讓認識他的人,會覺得在他成長的道路上必定是順風順水的。
否則,他怎麽可以成長為現在這位情緒穩定,知禮有教養,成熟又溫情的薛老師呢。
但不是的。
在薛斐童年時期,他也有着一段讓他很難開心的過往。
許是家庭環境的溫馨和父母的寵愛,一直伴随着薛斐。所以在他童年期間,他的性格中是有股不谙世事的天真。
可比起他性格的天真單純,他的個子生的卻又要比同齡人高出了一大截。
所以在同班同學的眼中,薛斐明明有着相較于同齡孩子高出一截的個頭。
可和他的相處中,他卻有與個頭不符合的單純好說話。
漸漸地,薛斐就成為了很好欺負的存在。
有的時候,小孩子的善惡都只是一瞬間。
尤其薛斐身高和性格的反差,逐漸地讓一小部分同學意識到。
他雖然有着看起來不好惹的高個子,但實際上,他性格好到可以任人拿捏。
這就讓班級裏的幾位小男生,開始嘗試着去試探薛斐的底線。從借了他的鉛筆橡皮不還,到會翻他的書包搶奪他從家裏裝帶的餅幹零食。
慢慢地,他們對薛斐的所作所為越發不友善。
但若是肆無忌憚地欺負他,倒也沒有。
畢竟他們知道這麽做是不對的,所以只是會暗戳戳地對薛斐做着毫無善意的行為。
可有朝一日,幾位小男生的“暗戳戳”,也放縱地顯現到了水面。
那時候,薛斐出了一場車禍,家人給他請病假修養了近兩個月的時間。
可因為車禍,在修養期間,他基本是躺在床上渡過,更是需要吃大量的藥物。
所以當薛斐重新回到學校,他已經成為了一個因藥物導致浮腫的小胖子,是很不健康的模樣。
就這樣,薛斐外表的改變,也成為了班級小男生更放縱欺負他的導火索。
那年,薛斐十一歲,讀小學六年紀。
身體的不适,同學交往的惡意。
讓薛斐的情緒始終處于很低落的狀态,可他又不想讓父母擔心,就從來沒有告訴過他們。
而在南山市烈日杲杲的夏季,因為薛斐胖。
班裏的幾個小男生就會捏着鼻子,故意誇張地嘲笑他。說他流汗多,污染了空氣。
可明明沒有的,他很愛幹淨,怎麽會污染空氣呢。
在那個被嘲笑的午後,薛斐格外沉默地離開學校,他逃課了。
他毫無頭緒地在午後的街上亂走。
陽光刺目,蟬鳴吵鬧,就連空氣都很稀薄。
所有的一切,在他眼裏都是亂糟糟的,糟糕透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薛斐走進了少年宮,他看都沒看的就進了距離最近的一棟小樓。
外面烈日很曬,他悶頭走了很久,步伐沉重地很累了。
所以他當時,只是想要找臺階坐一下。
也就是那一刻,他聽見了“噠噠”地跑步聲。
他看見了一位穿着粉色舞蹈練功服,腦袋上紮着小揪揪的小姑娘,跌跌撞撞地跑着埋頭撞進了他的懷裏。
小姑娘稚嫩嫩地,可愛又漂亮。
可他那天實在太糟糕了,當她撞進他懷裏時。他第一反應是窘迫地想,她會不會很嫌棄。
但她沒有,只是從他懷裏仰頭,眨巴着清澈幹淨的眼眸看着他,璀璨如星子。
“這是我們第一次初見,”薛斐擁着舒意,他笑着溫柔低聲:
“在我最糟糕,差勁,敏感的時候。”
他低低的聲音拂過耳畔,舒意鼻尖酸澀,淚水奪眶而出。
他都哄過她兩次了,明明舒意也不想哭的,可她的眼淚卻止不住。
她眼眶通紅地埋進他的頸窩,語無倫次啜泣地地小聲說,薛斐很好,最好,才不糟糕差勁。
薛斐緊摟着懷裏姑娘,輕撫她柔軟長發,眼眸中盛滿了深情。
在烈日午後的少年宮,他和稚嫩嫩的小舒意,共同在拐角處的樓梯口坐下來。
她眨巴着眼睛說不想上舞蹈課,然後問他,哥哥你也不想上課嗎?
薛斐點頭,旋即她雙眼明亮地燦爛笑起來,嗓音清脆地回,我們一樣嗷。
小姑娘笑的很開心,笑容燦爛生花。
這讓薛斐似感亂糟糟的夏日午後,也沒那麽糟了。
只不過沒多久,老師就找了過來,拉着不情不願地小姑娘回教室上課。
當時在那段時間,薛斐太過沉默寡言,如封閉的盒子,說的話極少。
所以這都讓他沒有意識,去詢問小姑娘叫什麽名字。
但幸運的是,他記住了她佩戴地一條小巧剔透的翡翠平安扣吊墜。
憑借這條平安扣吊墜,在南山地震那年,他認出了她。
舒意懵然住,她喃喃問:“我們在地震那年,也有過見面嗎?”
“嗯,”薛斐指腹輕理了理她頰邊微濕潤的長發,他吻向她的眉心,“那是我們第二次見面。”
小學六年級的那次逃課,讓薛斐父母知道了,他在校經歷了不好的事情後,心疼得要命。
薛父和薛母就聯系了校長,要求解決這件事,并和幾位學生父母約談見面。
收到道歉後,事情看似是告一段落。
可薛父和薛母也不願意他繼續待在這所學校,想要讓他換一個生活環境。
所以薛斐去到了疼愛他的外婆哪兒學習生活,直到中考結束,他才重新回到南山。
那時候,薛斐已脫胎換骨,性格也顯現出了超乎同齡人的成熟。
高中三年,他成為了校園內炙熱的存在。
薛斐順利的讀完高中,經歷高考,考進一所知名大學。
而就在他讀大一期間,南山市發生了地震。
地震時間不是寒暑假期間,薛斐不在南山,薛父和薛母也是外地經營生意合作,所以薛家無傷亡。
地震結束,展開救援期間,薛父和薛母已企業名義進行了大金額的捐贈,為救援貢獻出力量。
另一邊在讀大一的薛斐,因課程少,他和學校申請了假期,回到了南山當救援志願者。
他年輕,身體素質極高。跟着救援隊伍,翻越殘垣斷壁,不畏辛苦和勞累地去救出一位位的受困者。
直到在一所初中學校,在坍塌的牆體下,他小心翼翼地抱出了當年的那位小姑娘。
她穿着藍白色校服,雙目緊閉,臉上蹭滿了灰土,虛弱髒污地如只幼小動物。
當她歪着頭時,脖子上的平安扣吊墜露了出來,上面已出現了淺淺裂痕。
薛斐緊緊看着她,知道她就是那年在炎熱的盛夏午後。他亂糟糟的時刻,遇見到的腦袋上紮着小揪揪的小姑娘。
他們的第二次見面。
他在昏迷不醒的她耳邊,一遍又一遍地說“別怕”。
好希望好希望,這位小姑娘能快點醒來,一切平安。
後來,她轉入進醫院,接收醫護人員救治。他繼續和救援隊伍一起,參與援救。
在輔導員給薛斐打電話,提醒他假期即将結束,他要回學校上課了時。
離開南山前一天,薛斐去了救助醫院,只不過當時的情形略顯混亂,他并沒有看到她。
但當從醫護人員的口中得知,當時救出的那批受困者身體都恢複良好,無大礙後,他就放心了。
第二次見面,他讀大一,小姑娘才十二三歲的年紀。
本以為不會在有相遇的機會,可當烏飛兔走,他總歸是幸運的。
在他讀研期間回南山的時候,在日料店,偶然見到了已穿上了高中校服,青春明媚的舒意。
原來當年地震,在她耳邊低聲呼喚她的就是薛斐,原來,他們早已相遇。
舒意有水光浮現的眼底,湧動出好複雜的情緒,她眼眶通紅地看着薛斐。
問他,第三次在日料店的見面,為什麽不和她打招呼?
說着話時,舒意緊咬了咬唇,帶着哭腔的柔軟嗓音中都能聽出幾分委屈。
畢竟,在當年,若是薛斐能再主動一點,他們就能更早相識和重逢。
薛斐看着面前雙眸紅彤彤如小兔子的姑娘,聽着她委屈巴巴的話。
他伸手把她按進懷裏,低頭溫柔地親了親她的發頂。
他對她說,那時你太小了,才讀高中。
你有你的交際朋友圈,還要面臨最重要的高考,就沒有生出想要去打擾你的想法。
當時在日料店,薛斐把舒意認出來後,他想過要不要主動上前。
可念頭什起,就轉瞬消弭。
小姑娘正上高中,他過去打擾,貿貿然插入她的朋友圈,讓她為了過往的事情分神,算什麽事呢。
他做不來。
舒意吸了吸鼻子,她仰頭,眼眸水霧濃濃地看薛斐,生出了幾分柔軟的嬌縱。
她嗔聲質問,薛斐,那時候,你是不是對我不感興趣,不喜歡我?
薛斐撩眼,靜看懷裏姑娘幾秒,眼底傾瀉出笑意。
他湊過去,親了親她雪白的耳垂,嗓音含笑地逗她。
小壞蛋,你想讓我坐牢就直說,當時你才多大?
說着話,薛斐修勁手臂緊攏了攏懷裏姑娘的腰肢。
心動,喜歡和愛這些美好的情緒,是在當小姑娘成年後。
才如沉澱的種子,突破土壤,生根發芽。
在火鍋店那晚,她穿着牛仔褲和棉服,素淨着一張臉,眼皮下有淡淡烏青,看起來有幾分疲憊,無精打采又煩倦地在應付相親對象。
小姑娘已經長大了,都開始和別人相親了。
所以,為什麽不可以和他?
當她的相親對象想要糾纏時,他出手解決,并看着她,語氣鄭重認真問:
“我也在相親,我們要不要試試?”
“……所以,你那時候是真的有在相親嗎?”
舒意指尖按在薛斐結實手臂上,她長睫輕眨,一臉好奇地看他。
薛斐伸手輕捏了下她的臉頰,笑了笑,低聲反問:“你說呢?”
低笑的嗓音中有幾分暧昧的壞勁。
舒意清潤眼眸瞪圓,她撲過去張嘴親咬他下巴,故意兇巴巴道:“你竟敢騙我。”
薛斐抱着她,肩膀抖動地笑出聲,他解釋:“也是有相親,學校的領導有介紹,但我不感興趣,都沒去過。”
舒意睫毛簌簌,她警惕:“現在他們還給你有介紹相親嗎?”
“你想什麽呢?”薛斐眉梢微挑,輕拍了下她後腰,低聲笑道:
“沒女朋友前,我都不去相親。現在有了女朋友,誰還會自讨沒趣給我介紹?”
舒意嬌哼:“這還差不多。”
面前的姑娘剛哭過一場,眼皮都有點紅,而現在她這般嬌氣的小模樣是特別可愛。
薛斐止不住地笑了笑,他低頭去親她的唇。
他親的很溫柔,舒意微仰纖頸,身體柔軟幅度貼伏他,長睫簌簌地啓唇回應。
懷裏姑娘的主動,輕軟似月光。
薛斐眼眸沉了沉,他擡手扣住她的後頸,毫不猶豫地加深了這個吻。
男人的吻從溫柔變得極其有掠奪性,也就只是短暫瞬間的事兒。
舒意長睫顫抖,微頓住,唇齒間抑制不住地輕.吟出聲。
薛斐修勁手指捏住她下巴,指腹摩挲,和她越發勾纏。
舒意仰着脖頸,清潤眼眸中水霧漣漣,她的唇舌感到了酥麻,肩頸不受控制地發軟和顫抖。
身體逐漸無力,只有指尖在努力地去抓他的胳膊。
薛斐緊摟着她,在懷裏的姑娘眼眸越發濕潤時,他才給了她呼吸的機會。
灼熱氣息激起肌膚酥麻。
突然,舒意肩膀一抖,雪白腳尖繃起如弓月。
她臉頰緋色濃濃,赧顏咬牙,擡手去拍薛斐,呼吸不穩道:
“壞東西,你幹嘛啊!信不信我踢你!”
薛斐撩眼,看面前姑娘緋色的臉,他愉悅地笑了笑,暧昧道:
“反應這麽大呢?”
舒意眼皮一跳,羞惱得要命,她瞪他一眼,擡腳就要踢他。
踢過去後,薛斐笑着握住她纖白腳踝,順勢把她雪白柔軟的小腳給按在上面。
瞬間,舒意心跳如鼓,臉頰徹底紅透,簡直都能噴火。
薛斐伸手摸了下這姑娘嫣紅的臉蛋,他嗓音纏綿,低聲笑問:
“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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