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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衣裙這麽短呢?◎
舒意和薛斐同居的這段日子,一日三餐他總是會做各種美味好吃的飯菜,還包括夜晚宵夜。
有時候,晚夜的一場深深纏綿結束後,他溫熱掌心輕按摩她筋疲力盡的身體,會在她耳邊低聲問句“餓不餓?”。
不等舒意掀開眼皮回答,他就披着睡衣下床,進廚房點燈。
柔和燈光施施然地落下來,在氤氲煙火氣的溫情夜晚,他會做一頓美味宵夜,來填飽舒意的肚子。
兩人相依在沙發上,吃着宵夜,有時還會用筆記本放電影,邊吃邊看。
只不過在吃夜宵時,舒意卻專門想看恐怖片。
國內的僵屍片,東南亞的厲鬼招魂,歐美的孤兒院和變态血腥殺人狂,她都感興趣。
但可惜她人菜瘾還大,當恐怖鏡頭即将出現時,就被吓的瑟瑟發抖。
薛斐好笑地看着她,然後會一邊伸手捂住她的眼,一邊給她做劇情簡單講解。
鬼魂出現,鬼魂殺死男二號,鮮血灑了一地。
當恐怖鏡頭結束後,薛斐松開遮住她雙眸的手,就會止不住地發笑。
惹的人菜瘾還大的舒意,窩裏橫地撲過去咬他。
所以不知不覺間,舒意和薛斐共同吃了好多頓美味飯菜。
而當有一天,舒意回到百花裏小區,去收撿幾樣漏帶的私人物品時,她就順手打開衣櫃,去試了幾件衣服。
可沒想到,以前能輕輕松松穿進去的一條牛仔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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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如今,她的腰圍卻是緊了,褲扣扣起來都變得費勁。
那一刻,舒意如五雷轟頂,才驟然驚覺,她似乎胖了不少。
發覺自己胖了的舒意,憂愁嘆了幾口氣。晚上在飯桌上,食欲消減,連飯都沒吃多少,就放下了筷子。
薛斐撩眼瞧着這姑娘一臉憂愁的小模樣,他伸手把她按進懷裏,修勁結實的胳膊圈着她,在她耳邊低聲問:
“怎麽了,這是?因為什麽不開心?”
“薛斐,”舒意長而卷的睫毛輕顫,她咬了咬唇,在他懷裏,有點扭捏不好意思的問,“我是不是胖了好多?”
聽到這話兒,薛斐明白了,他兩手握着這姑娘柔軟腰肢,一臉認真地端詳她片刻,笑着回:
“沒有,沒胖。”
這姑娘今天穿了一件淺灰色體恤和黑色褲子,腰軟臀翹,在他看來,哪兒都好看。
胖不胖都好看。
況且,舒意以前太瘦了,不夠健康,現在身上有點肉才好。
“瞎說,你是在哄我開心。”舒意嗔他一眼,振振有詞,“我以前的一條牛仔褲,扣子都有點難扣了,我腰上肉都多了!”
說着話,舒意指尖拍薛斐修勁小臂,脫口而出:“你天天揉我腰,就沒感覺出來嗎?”
薛斐眉梢輕挑,他笑出聲,旋即他掌心握着這姑娘的軟腰,好正經地開口:
“你別動啊,我揉一揉,再感覺一下。”
貼着薄薄上衣,男人溫熱的手掌心握在上面,熱度源源不斷地傳遞過來。
舒意清潤目光微閃,抑制不住地臉紅了紅,她輕咬了咬唇,害羞地輕應了聲。
雖然她和薛斐已十分親密,兩人在一起做過很多讓她面紅耳赤的荒唐暧昧事兒。
可無論是做第幾次,在薛斐這兒,舒意還是會情不自禁地會害羞。
薛斐撩眼,看着懷裏姑娘緋色濃濃的小臉,他眼底傾瀉出溫柔笑意。
可他眼眸溫柔,手上的動作卻是壞到要命。
薛斐這個壞家夥,他溫熱寬大的手掌壓根不是在揉舒意的腰。
反而不安好心地直接往上撫了撫,輕揉捏了幾把。
南山氣溫穩步上升,舒意穿的體恤薄,內衣也是薄款。
所以當男人的掌心貼着衣料,不正經地揉過來時,舒意肩頸一軟,雙腿都開始打顫。
“下流鬼,混蛋!”舒意長睫簌簌,臉頰紅透,她羞惱尖叫:
“讓你揉腰,感覺我有沒有胖,你手揉哪兒呢?!”
薛斐感受到這姑娘身子都在發軟,他把她抱起來,按在大腿上坐着,手上的動作卻是沒停。
他笑了笑,故意逗她:“我說揉一揉,可沒說只是揉腰。”
舒意指尖發燙,領口處露出的雪白肌膚也漾出了粉意。
在聽着他說的話,她羞惱到嗷了聲,撲過去就仰頸咬他的下巴和喉結。
她唇齒撬開,牙齒似咬非咬地去磨着,含糊不清地罵道:“我要讓你這個下流鬼,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薛斐喉結微微滑動,摟着懷裏姑娘,眼眸傾瀉出笑意。
他修勁手臂箍着她柔軟腰肢,貼在她耳邊,嗓音纏綿又暧昧,低聲笑着道:
“嗯,是挺厲害的,都把我咬硬了。”
舒意:“……”
薛斐這個喜歡欺負撩撥人的壞東西,說出這句萬分不正經的話後。
舒意手指握拳,羞惱地毫不客氣捶了他兩拳,反而引得薛斐越發愉悅地笑出聲,他把她按在懷裏,深吻她的唇。
晚上洗完澡,舒意穿着細細地吊帶睡裙,剛從熱氣騰騰的浴室出來,就免不了感覺熱,想喝點涼的。
想到這兒,她環顧一圈,沒看見薛斐後,就直奔雙開門冰箱。
悄咪咪打開冰箱門,她伸手就去拿裏面的一罐菠蘿啤。
清甜帶氣泡的菠蘿味啤酒,是舒意和薛斐逛超市時一起買的。
她還挺喜歡喝這個,度數不高,也沒有去當成啤酒,完全就是當做小甜水喝。
尤其在南山市漫長又炎熱的夏天,從冰箱裏拿出一罐菠蘿味小啤酒,冰爽爽地喝上一口,別提有多美滋滋了。
但可惡,薛斐不讓她喝太多涼的,而菠蘿啤就是要冰過喝才過瘾,所以冰箱裏的這罐還是她偷偷摸摸才放進去的呢。
舒意把冰涼涼的一罐菠蘿啤拿出來,在手心裏握着,她唇角微翹,就想閃進廚房,喝上兩口。
可還沒等舒意轉身,男人高大溫熱的身軀就從背後貼了過來,在她耳邊低笑問:
“幹嘛呢?”
說着話,他一手覆在她的腰臀上,一手從背後伸過來,就輕輕松松地把一罐涼滋滋的菠蘿味小啤酒給拿到了手心中。
舒意咬牙回頭瞪他,伸出細白的手臂就想要搶回來:“可惡,你還我!”
薛斐捏着啤酒罐,撩眼看面前穿吊帶睡裙,才從浴室出來渾身散發着柔軟香氣的姑娘,他笑了笑問:
“剛洗完澡,就想喝這麽涼的啊?”
舒意瞪他一眼:“就是因為洗完澡,才想要喝。”
“明天喝不行嗎?”
“不要,我就想現在喝,”舒意抿了抿唇,仰頸看他,嗓音中不由自主地帶上了撒嬌的語氣。
面前姑娘水眸盈盈,聲音柔軟,薛斐壓根頂不住。
他修長手指捏握啤酒罐,撩眼靜看她幾秒,低聲問:“想喝幾口?”
這姑娘雖然興致勃勃地鬧着是想要喝,但薛斐也知道她喝不多,一罐冰啤酒她也就是嘗嘗味道,過過瘾。
舒意眨巴着眼睛,想了想,伸出手指頭比劃一下:“三口?”
“行。”
薛斐笑了笑,“吧嗒”一聲,他單手拉開啤酒罐的拉環,菠蘿味的果香溢了出來。
“給我吧。”
舒意清潤眼眸一亮,伸手就要去拿冒着涼氣的果味啤酒。可讓她沒預料,薛斐垂眸看她一眼後,仰頭,喉結滑動地自己喝了一口。
舒意動作微頓,還以為是這個壞家夥說話不算話呢,她擡起指尖拍他,嗔聲問:“你幹嘛呀,不給我……”
只不過一句話還未說完,舒意腰肢被男人大手按住,她被抵在了冰箱門前。
舒意細細的吊帶挂在肩膀上,後背雪白光滑的肌膚貼着冰箱,她纖頸微仰,神色微怔。
薛斐握住她的腰,目光深深地看面前還未反應過來的姑娘。
不等這姑娘再次開口,他欺身去撬開她的唇齒,微涼的菠蘿味啤酒斯磨勾纏地渡給她。
舒意輕吟一聲,柔軟舌尖上嘗到了清甜的水果味,泛有微微涼意,她吊帶睡裙下的雙腿也抑制不住地開始發軟。
當男人勾惹她的唇瓣,第二口果酒渡過來時,舒意胸口柔軟弧度起伏明顯地輕喘氣,眼中漾出漣漣水霧。
很奇怪,明明是沒有什麽度數的果酒,可當男人含着果酒,在她唇上挑惹,輾.轉,勾弄時。
舒意仰頸,眼神濕潤迷蒙,感覺到了如跌進春意般的微醺。
薛斐一手捏着啤酒罐,一手握着面前姑娘的腰。
他撩眼,靜看着姑娘臉頰潮紅,眉眼柔軟似含有春色的情.動模樣,他溫柔啄吻她的唇,嗓音微啞地笑問:
“醉了?”
舒意長睫輕顫,指尖一片滾燙,羞赧的要命。
她咬了咬濕潤潤的唇,深呼吸幾口氣,努力調整了亂糟糟的呼吸,聲音柔顫地強撐回:“沒醉。”
“好,”薛斐低笑着,他拿捏啤酒罐,仰頭再次要去喝。
見到這一幕,舒意長睫簌簌,臉蛋緋紅如熟果,她連忙去抱住薛斐緊實腰腹,嗓音發軟地搖頭道:
“我不要喝了。”
聽這姑娘止不住發軟的聲音,薛斐眼底傾瀉出笑意,低頭親了親她小巧耳垂,故意逗她道:
“不是說要喝三口,這還有一口呢,就不要喝了?”
舒意臉頰緋色濃濃,唇齒間都是清甜的果酒氣息,在薛斐的勾吻下,身體都輕顫發軟。
哪裏還受的住,他渡過來的第三口果酒。
舒意擡手捂了捂發燙的臉頰,她長睫簌簌地別過頭,咬唇羞赧回:“不要。”
薛斐垂眸看這姑娘害羞的模樣,他随手放下啤酒罐,把她樓進懷裏,手掌心貼着輕薄的睡裙衣擺,在她的腰臀上不正經地揉了一把。
不僅如此,當他揉過去時,還在舒意耳邊笑着輕嘆:
“睡衣裙這麽短呢?真不怕着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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