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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行魚水之歡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男人低沉含笑的纏綿嗓音,拂過耳畔,似在說另一種暧昧情話,撩人心神。

舒意臉頰紅了紅,她目光盈盈地嗔他一眼,“不和你說了,你讓開,我重補妝,塗唇釉。”

她唇上塗的唇釉都被薛斐吻掉了,要重新塗上。

薛斐撩眼看面前眼眸柔軟的姑娘,他笑着:“我來給你塗?”

舒意歪頭眨眼:“你行嗎?”

薛斐修勁手指撫上她的腰線,貼着襯衣,輕揉捏了一把,他唇角微彎:“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

她問的行嗎?和他說得完全不是一個意思!

這個故意曲解她話裏含義的流氓!

舒意咬唇,瞪他一眼,她伸手毫不客氣地往他手背上拍了下,語氣嚴肅:“你手給我老實點,不許亂摸!”

薛斐眼底傾瀉出笑意,他手扶她的腰,撩眼看着面前的姑娘。

為了今天的面試,她穿了白色雪紡襯衫和半裙,上衣紮進了裙子中,勾勒出了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身。

薛斐笑了笑,他指腹輕撥她裙側邊細拉鏈,笑着問:“你今天穿的裙子有名字嗎?”

“有,”舒意裙擺下兩條雪白纖細的小腿輕晃了晃,“這種裙子叫魚尾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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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薛斐指腹捏住拉鏈,慢條斯理地往下拉了拉,他嗓音含笑,“你看起來像美人魚。”

随着他的話音,細微地裙拉鏈聲同樣響起。

舒意眼皮一跳,裙擺下的雙腿下意識動了動,瞪他:“薛斐,你想幹嘛!”

正說着話呢,他卻又開始不安好心地想拉她裙鏈了,舒意羞惱地伸手去打他。

薛斐笑了笑,他指腹把這姑娘的側裙拉鏈重新給拉上,笑着低聲道:“證明一下。”

舒意懵了一瞬:“證明什麽?”

薛斐未立刻回答,而是伸手拿起一旁的唇釉,擰開蓋子,他手掌托起她的下巴,動作溫柔細致地給她塗。

清晨浮光溫和柔軟,光線中似有跳躍的金粉,如蒙了一層值得讓人去留戀回憶的老式濾鏡,時間都宛如變得悠然漫長。

舒意仰頸,感受着唇上細膩的觸感,她輕眨眼和薛斐對視。

他眼眸深深又溫情,愛意讓她沉醉。

所以當時,舒意感覺氣氛真的很好,把她問薛斐是在“證明什麽”的問題都給抛在了腦後。

可當薛斐幫她塗好唇釉,她還沒來及羞澀一下,就聽到他低笑着解釋:

“剛才是在證明,我手還是挺老實的。”

“要真不老實,你這條魚尾裙可就被我給脫了。”

說到這兒,他湊過來,親了親她的耳垂,笑着逗她繼續道,裙子若是被脫了,我和你這條小美人魚,是不是就要行魚水之歡了?

……魚水之歡,老祖宗留下來的成語,薛斐就記住了這些嗎?!

舒意臉上什起熱度,臉頰緋色濃濃,她徹底羞惱了起來,別說害羞了,直接毫不客氣地擡腳朝他踢了過去。

薛斐挨了一腳,卻手臂攬着她的腰肢,愉悅地放笑出聲,簡直壞的要命。

十點的面試,提前了十五分鐘車子停在了南山高級職業中學的對面,舒意偏頭看向車窗外的校園建築,磚紅色的棟棟教學樓,攏在淺金色的光線裏,見證了無數青春年少的朝氣歲月。

舒意輕抿了下唇,抑制不住地感覺到了緊張,畢竟她真的很想面試成功,能留在學校成為一名老師

薛斐垂眸,目光深深地看着副駕駛位的姑娘,他察覺出了她的情緒。

他伸手,輕摸了摸她的臉頰,嗓音溫柔地問她,緊張?

舒意長睫輕顫,她眨了眨眼,低聲,嗯,有點緊張。

薛斐看着面前的姑娘,他伸出手臂,把她攬在懷裏,低頭,在她眉心注入了一個好柔情的吻。

他貼在她的耳邊,溫聲低語,面試時候可以把面試官想象成他的模樣。

舒意聽着他低沉溫和的聲音,她長睫簌簌,只感覺一切都如陽光般柔軟。心底的緊張情緒如被消蕩的水波漣漪,回歸寧靜。

舒意胳膊環住他緊實腰腹,她腦袋埋進薛斐的頸窩,依賴地輕蹭了蹭。

懷裏的姑娘絨絨的發絲蹭在他脖頸肌膚上,似染上了陽光的溫度。

薛斐眼底傾瀉出笑意,他修勁手臂抱着她,垂頭,溫柔地親了親這姑娘的發頂。

舒意長睫輕顫,她擡眸,目光盈盈地看着他,卻是故意問道,薛斐,你沒把我發型親亂吧?

聽到她這話,薛斐撩眼靜看她幾秒。

懷裏這姑娘,眉眼柔軟,眼神靈動,讓他的心髒柔軟到一塌糊塗。

薛斐笑了起來,他搖頭,用好正經地語氣說道,放心,沒親亂。

話音落地,他溫熱指腹撥弄了她雪白耳垂,嗓音含笑地補充。那天下午弄亂了你的發型,被你教訓了,我哪裏還敢。

薛斐含笑話音拂過耳畔,舒意眼皮一跳,眼眸閃爍,耳垂抑制不住地染上熱意。

在舒意為面試做簡歷和整理設計作品的幾天內,薛斐都是陪着她一起。

而有天下午,舒意就拉着薛斐要進行面試練習,他來扮演學校的面試官,給她出問題。

不得不說,舒意為了這場學校面試是做足了準備。

所以在進行面試練習前,她為了代入感更強,就從衣帽間裏找出了一條藍白色襯衣裙給換上,還把頭發都紮上去,梳了一個丸子頭,主打地就是幹練。

一切準備就續後,在午後的書房裏,舒意就拉着薛斐開始了面試演練。

舒意拿着打印出的紙質簡歷,她一臉認真地放在薛斐面前的書卓上。

只不過也許是薛斐第一次做這種事兒,他拿起簡歷後,看過來的神色中就總帶着笑。

而舒意見到他笑,她也就想笑,很不入戲,所以她毫不客氣地對他說:

“不許笑,你是面試官正面試呢!要嚴肅點!”

薛斐眉梢輕擡,微斂笑意,他翻看起簡歷,慢條斯理道:“舒小姐,面試官對你表達善意,讓你在面試過程中能放松下來,也不行嗎?”

舒意:?

她怔了一瞬,沒想到薛斐這就開始演上了。

回過神後,舒意連忙點頭,小聲說,謝謝面試官,當然可以。

聽着她的回複,薛斐彎了彎唇角,他下颌輕擡,讓她坐下來,然後開始詢問她問題。

薛斐的面試問題都很專業,從她學習經歷,工作經驗,設計項目經驗,到她對職業技術學校平面設計老師這一職業崗位的的理解,其多個維度都有飽含涉及。

其中大多數舒意回答的都很順暢,可也有幾個問題,她回答的磕磕絆絆,就沒想到,薛斐竟然會問出這麽刁鑽的問題。

這讓她心裏就沒忍住地懊惱起來,就兇巴巴地瞪了一眼薛斐。

而舒意這飛過去的眼刀,剛好不走運地被薛斐捕捉到了。

他神色淡淡的看過來,問她,是不是對面試過程不滿意?

舒意長睫一顫,莫名感覺這壓根不是在演練面試,完全就是面試現場。

她眨巴着眼睛,連忙搖搖頭,表示對面試過程很滿意。

然後她小聲問,面試官還有別的問題想要了解嗎?

不得不說,當時舒意實打實地想結束這場模拟面試練習了。

可沒預料,薛斐卻是點頭,淡聲說,有。

舒意懵了,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面試問題要問嗎?

然後她看見薛斐沖她招手,讓她過去。

當時舒意是真沒想太多,天真的以為薛斐讓她過去就真的是還有問題要問。

而當她人走到薛斐身側後,他神色如常地就問了一個有關她接的設計項目的細節問題。

舒意仔細想了想後,開始回答,也就是在她回話的時候,薛斐溫熱寬大的手掌心從她的襯衣裙下探了進來,撫上了她的大腿,輕輕揉捏着,

藍白色的襯衣裙是掐腰設計,不算長,在膝蓋上方一點的位置。

但沒想到,這條不長的襯衣裙卻剛好方便了薛斐。

當他骨節分明手指揉捏着大腿肌膚時,瞬間,舒意腦子一懵,直接結巴卡殼了。

而薛斐這個流氓,一邊色.情地在書桌底下揉她的大腿,一邊神色不變地問她,舒小姐,是不是他剛才提的問題,不夠專業?讓你困擾了?

他哪裏是不專業,他簡直是專業流氓。

舒意咬牙,指尖都一片滾燙,她強撐着搖頭,斷斷續續地把剛才的問題給回答完。

而随着她的回複,薛斐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也是越來越過分。

末了,舒意雙腿都發軟地站不穩,她就被薛斐撈進了懷裏,按在了他大腿上坐着。

舒意羞惱得要命,她兇巴巴瞪他問,面試過程中,面試者也能坐面試官大腿嗎?

“舒小姐,”薛斐唇角微彎,在她耳邊輕聲這麽喚她,他笑着低聲。

當然能,并且不僅可以坐,還能一起做。

發音相同,含義不同的兩個字,舒意卻是聽懂了。

她臉頰一熱,瞪他一眼,就要從這個不安好心的壞東西身上下來。

可惜她沒來得及成功,就被薛面試官捏着下巴,深吻住了唇。

他吻着,修長溫熱的手覆過來,從她大腿到腰,末了揉着她的臀。

而他的另只手卻是扣住了她的後腦勺,指腹靈活地解開了她綁好的丸子頭。

舒意柔順長發落下來,她被深吻的氣喘籲籲,還沒來得及去問薛斐,為什麽要解開她的頭發時。

她的腰肢被他的手握着,頃刻間,她被他按在了書桌上。

在那個浸滿陽關的書房午後,舒意長發鋪滿書桌,在連綿不絕的頂.撞起伏中。

她腦海中遲鈍地明白了,薛斐為什麽解開了她的丸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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