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chapter(2)

着強大的影響力之後自然是不需要在費盡心機攀附權貴,讨好投資商,就像周宇桐和謝菲之流。甚至投資商和制片人都想與之交好,從而讓他們同意出演他們的投資制作的電影。但是更多的明星只能去通過接觸投資商制作人獲得機會。如果能釣到金主權貴,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漂亮面孔,溫軟的身體,他們就像待價而沽的商品。将自己包裝完美,等待別人看上帶走。但是競争永遠的激烈的。娛樂圈從來就不缺少漂亮的面孔,市場永遠是供大于求。

唐瑤菲在進入宴會廳以後,就如魚得水一般地游走與各大富商權貴之間。要是換成幾年前,也許林澤川會有一兩分的興致投入其中。但是如今的他對這種甚嚣塵上的浮華只剩下無盡的厭倦。

林澤川找了一個不起眼的位置,靜靜坐着,輕輕啜着香槟。

他的目光不自覺地投向了周宇桐。他輕輕笑了起來,無論在什麽場合,周宇桐似乎永遠都是全場的焦點。他身邊似乎從來就沒有缺過人,走了一個,下一個就自動送了上來。他會不會就只是其中之一?而他卻愚蠢到自以為是唯一。

香槟随着酒杯輕輕晃動,流光微閃。握着酒杯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

那種喘不過氣的感覺讓他有點煩躁。他的手握住領口輕輕拽了一下,然後解開了一顆衣扣,似乎這樣就能夠擺脫這種糟糕的狀态。

周宇桐應付着接連不斷上前搭讪的人,心中雖然不悅,但也沒有表現出來。在公共場合,他喝酒一向都非常的節制,但是今天過來敬酒的人,他卻一個都沒有拒絕,敬一杯就喝一杯,敬兩杯就喝兩杯。

幾時見過周天王這樣好接觸?那些從前想接近卻接近不了的人都本着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的心理紛紛擁了上去。

周天王的反常并沒有讓其他人詫異,畢竟誰經歷過這樣一波三折的頒獎心理沒有一絲波動那才叫奇怪。

只是所有人都猜錯了。周宇桐根本就不在意獲不獲獎,即使這次獎項真的被中途撤掉,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就在這個時候,他掃了一眼整個宴會廳,在看到一個身影的時候,他冷冷地笑了起來。周身又散發出了生人勿近的冰冷氣息,讓原本想上前的人望而卻步。周宇桐目送着那人的身影離開了宴會廳,随後也放下了酒杯,也随着那人離開了大廳。

林澤川将這一幕完整地看在了眼裏,嘴角挑起了一個嘲諷的笑容,眸光也暗沉了下來。有意思了,真是太有意思了。林澤川将酒杯中的香槟一飲而盡。重生之後,他和周宇桐接觸過,也和秦明接觸過。但是這兩個人一起出現在他眼前,倒還是第一次。

空酒杯被拈在拇指與中指之間,前後輕輕晃動着。玻璃折射着冰冷的光,而林澤川的眼神卻更加冰冷。

按七星級标準建造的酒店,就連洗手間都裝修奢華。秦明擦幹淨了手,就看見周宇桐走了進來。

輕微的“咔嚓”聲在安靜而空闊的洗手間格外的清晰,周宇桐鎖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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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看到周宇桐後,冷冷地笑了一下:“我還沒找你,你居然自己就來了。”

周宇桐輕輕倚着門背,目光帶着淡淡的輕嘲:“秦少今天過來不就是來找我的嗎?否則秦少哪裏會有興致關注這種無聊的頒獎禮呢?”

秦明表情陰沉,卻并沒有否認。

兩人都沒有繼續開口,氣氛凝重而沉默。

良久,周宇桐才擡起雙眼,目光冷厲如劍一般看向秦明:“秦明,你這個懦夫。”說完,他輕輕笑了起來,然後笑聲越來越大,帶着猙獰的瘋狂:“哈哈,秦明,你這個可悲的懦夫。”

“你閉嘴!”

“憑什麽讓我閉嘴!”周宇桐冷笑道,“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避嗎?你做夢!”

秦明走向周宇桐,猛然伸出手狠狠地捏住周宇桐的脖子:“你給我閉嘴。”

周宇桐沒有掙紮,反而輕笑了起來:“你以為這樣就能掩飾什麽了嗎?沒用的,你我都是劊子手。我早就清楚了。而你——從來都在逃避這個事實。”

讓人撤了他的獎項,他根本就不在意。只是這種舉動不過是遷怒與他,逃避他也是兇手的事實。真是懦弱的人。周宇桐的目光是顯而易見的嘲諷。

秦明的手漸漸用力,周宇桐連呼吸都漸漸困難了起來,卻還是繼續道:“你才是真正的兇手——”他的笑容帶着刻骨的怨毒,每一個字都如毒針一般紮在秦明心髒最致命的位置。

秦明将周宇桐狠狠地甩了出去:“如果不是你的出現,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他居高臨下地看着周宇桐:“為什麽死的人不是你?”

周宇桐站了起來,輕輕拭去嘴角的血跡,“呵——該死的人是你。如果不是你——”周宇桐燃燒着暗火的眸子暗淡了下來,帶着如水的悲涼:“如果不是你,我和向南都會好好的。”他輕輕閉上了雙眼,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中的悲怆再次被深深的埋了下去,只剩下對秦明憎惡和自我厭棄:“秦少真是好手段。如果不是——”他頓了一下,“你以為我會同你上床做戲嗎?”

就那麽一次,他以為他可以毫無牽挂地離開。卻不想離開的卻是程向南,永遠的。他到底多愚蠢才會出此下策。

秦明的臉色蒼白如鬼,薄唇緊緊地抿着。他緩緩地笑了起來:“你說的沒錯。是我害死了他。但是你該死。”

“向南愛的人是我。不是你——不愛就是不愛。你再怎麽做都一樣!”周宇桐看向秦明,目光如同淬了毒的箭。

況且——

“我早就在地獄裏了。”周宇桐冷冷地笑道,“歡迎你和我來地獄和我作伴。”說完他轉身離開,外表雖然狼狽,但是腰卻依舊挺直。

秦明沒有再回宴會廳,而是走到露臺,半倚着羅馬柱。

周宇桐的話在他耳邊一遍又一遍的回響。他看着自己的手,是他自己不願承認,他才是真正的兇手。所以才遷怒周宇桐,這樣就可以告訴自己,是周宇桐害死了小南,不是他,不是他——

他用手撐着額頭。

他其實一直都明白,只是不願意去明白。周宇桐的話打碎了他一直維持着的自欺欺人表象。

當一切清晰地攤在他面前的時候,當他逃無可逃避無可避的時候,當他無法在自欺欺人的時候——

他已在地獄,無法脫身。

周宇桐離去的話——一語成谶。

周宇桐并沒有回宴會廳,而是打了個電話給方艾信讓他處理接下來的事情之後,直接開車離開了。

燈火輝煌的宴會廳,林澤川坐在角落裏,目光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周宇桐和秦明在離開之後,沒有再回來過。他皺了下眉輕輕甩了甩頭,人來人往的大廳讓他喘不過氣來。

在秦明和周宇桐離開之後,他的左手握緊就再也沒有松開過,這時候,他才發現。他松開了手,看見掌心多出了四個月牙狀的血痕,但是卻絲毫不覺痛楚。

——心都麻木了,又怎會感到疼痛?

他緩緩笑了起來,然後拿出手機撥了號碼。電話接通,林澤川說道:“我想回去了,過來接我。”

電話那頭,顧炎的聲音傳來:“好。”

林澤川點了點頭:“十分鐘之內。”

顧炎聞言輕輕笑道:“遵命。”

46chapter45

夜涼如水,周宇桐的車靜靜地停在松嘉陵園的入口處。周宇桐倚着車身,清冷的月光勾勒出他寂寞的輪廓。

在他腳邊,散落的煙灰不一會兒就被風吹走,周而複始。

從程向南離開之後,多少次他都在入口處徘徊惶惑,卻一次都不曾踏入那片他的長眠之地。因為他知道,程向南不想見到他。而他,也沒有臉面去打擾他的安息。

周宇桐輕輕笑了起來,褪下那層冷漠的僞裝,清淡的笑容帶着入骨的悲傷。

那一天,程向南對他說:“我們結婚吧。”他明明那麽高興,表面卻只是淡淡的,沒有任何表示。

周宇桐的心被絞一般的難受。如果當時,他能直接告訴程向南,他的心情,也許今天就不會這樣遺憾了吧。即使是幸福是短暫的,也比到頭來一無所有的好。到死,他們都不曾放下所謂的矜持。

——但是有些事情,錯過就是一輩子。

周宇桐掐滅了煙頭,第一次踏入了松嘉陵園。

月光下的松嘉陵園,如覆銀霜一般的清寒,蒼白冷寂。

大理石墓碑上,程向南輕笑優雅,仿佛從來就不曾離去過一般。周宇桐伸出手,指尖輕顫地撫上那張照片,描繪着那張他日思夜想的面容。即使閉上眼睛,他都能準确地描繪出每一個細節。

他的手探入懷中,拿出一個絨面的盒子。月光照在盒面上,盒面上的描金薔薇,華貴而典雅,下面是飄逸的描金英文”Jon Seers”。

——喬森爾斯珠寶高級定制的盒子。

盒子被打開,銀白色的指環在月光下閃着幽幽冷光。盒子裏是一對戒指,一模一樣的款式。兩個指環內側分別刻着“XN.C””YT.Z”。

那天,他看着程向南開車離開公寓,然後在公寓門口撿到的。

程向南一定對他失望之極了吧,所以才随意将這對戒指給扔掉了。

他閉上眼睛,未落下的眼淚被鎖在眼中。待他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淚意不再。

他将刻着“XN.C”的戒指輕輕放在了墓碑前,刻着“YT.Z”的那一枚放入衣服內的口袋中,那個最靠近心髒的位置。

墓地中,月光照着一個落寞的身影,一夜無眠。

宴會廳的角落,林澤川越發煩躁了起來。他閉上眼睛,将自己與周圍的一切隔離了起來。這時候,電話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手機屏幕,是顧炎的電話。

“喂。”林澤川接了電話,“難道你到了?飛來的?”他記得這裏離顧炎的別墅不近,開車估計需要半個小時。讓他十分鐘到不過是随口說的。

“下來吧。”電話那頭,顧炎說道。

林澤川被噎了一下,然後說道,“你真的到了?”

一路上避開了記者,他走到了顧炎說的地方,就看見一輛黑色的賓利靜靜地停在了那裏。

林澤川走了過去,拉開車門坐到了副駕座上,“離開這裏。”

車離開了舉辦金安電影節的酒店。

“去哪兒?”顧炎問道。

“随便。”林澤川靠着椅背,閉上眼睛。

——只要離開這裏就好。

車行駛了一會兒,就在路邊停了下來。

林澤川睜開眼睛,他按下了車窗,看向窗外。發現這裏并不是市區,而是在郊區。沒有萬家燈火,只有點點星光。

他深呼吸了一下,空氣還算不錯,“你怎麽停車了?”

“心情不好?”顧炎熄了火,問道。在接到林澤川電話的時候,他正在參加風尚晚宴。林澤川很少主動給他打電話。而在電話裏,他的語氣很有些不對勁。

“嗯。”林澤川随口應道。同時見到周宇桐和秦明,他要是心情好,那才叫奇怪。即使他不想待在宴會廳他其實可以自己走,完全沒必要打電話讓顧炎來。但是那時候不知道為什麽,鬼使神差地就撥了顧炎的電話。難道是因為自己不爽,就想讓顧炎跟着忙嗎?

林澤川輕輕搖了搖頭,他似乎越活越回去了。二十歲的程向南是任性的,二十四歲以後的程向南就不會由着自己的性子去做事了。

他笑了笑,難道身體變年輕了,心理也就跟着倒退了嗎?

“能告訴我原因嗎?”顧炎說道。

林澤川看了一眼顧炎:“如果我說不呢?”

顧炎輕輕笑了一下:“那我會等到你願意開口的時候。”

林澤川看着車窗外,窗外空曠而安靜。

“你是說如果我不說,你就不開車嗎?”林澤川将身體靠在椅背上。他其實知道顧炎的意思,但是他不想懂。為什麽面對顧炎,他總會有一種所遁無形的感覺,這種感覺,很不好。

“如果你這麽理解,也可以。”顧炎微笑道。順着被林澤川故意歪解的意思說道。

夜晚的風帶着涼意,但是林澤川卻感到燥熱無比,讓他覺得呼吸都很困難。他拉了拉領口,想讓領口松開,似乎這樣就能讓呼吸順暢。但是領口的扣子先前就已經解開了,他煩躁地又解開了一顆扣子。該死的,為什麽還是這樣!

林澤川轉過身,湊到了顧炎面前,對着顧炎的唇輕咬了下去,眼底閃着惡作劇一般任性的光:“如果——我就是不說,你就一直等下去嗎?”

顧炎微笑道:“我的耐性很有限。”他的手捏住林澤川的下巴,占據了主動權,“如果我的耐性用完了,也許——”

“也許什麽?”林澤川喘息着問道。

“你不會想知道的。”顧炎低低地笑道。

林澤川還想說什麽,但是很快他的嘴裏全是顧炎的氣息,他到口的話再也說不出口。唇齒纏綿,拉出的銀絲帶着淫靡的氣息。

林澤川沒有掙紮,而是配合着更加用力地回吻,他什麽都不想去想。這混亂的一切,讓他煩躁不堪,又無處發洩。心中的邪火燒得他難受不已,甚至忍不住想殺人。口中的空氣很快被消耗殆盡,他試圖推開顧炎,卻被顧炎牢牢抓住,掙脫不得。

他用力咬了下去,很快口中已滿是血腥的鐵鏽味。血腥味讓他更加躁動了起來。

顧炎一只手松開了他的下巴,沿着脖頸滑到他的領口的扣子上。林澤川原本就解開了兩顆扣子,兩抹精致的鎖骨在微光中若隐若現。顧炎原本清明的雙眸也燃起了幽幽的暗火。他的手直接從衣襟上滑下,扯開了林澤川的襯衫。衣扣蹦落在車裏,很快就隐匿了。

林澤川被顧炎這一下給驚了一下,眼睛倏然睜大:“你——”

顧炎俯下身,把林澤川按在了車座上。顧炎的身體也随之壓了下來,頸項相交,溫熱的皮膚緊緊貼在一起,讓人不覺顫栗了起來。

林澤川頭偏了一下,對着顧炎的脖頸咬了下去。血腥味再一次充斥着他的口腔,讓他不由得感覺到一陣隐秘的快意。

顧炎由着他咬了一陣,然後捏住他的下巴,把脖子從他的嘴裏解放了出來,低低地笑道:“牙齒真是尖利。”

林澤川舔了舔嘴角,沾着顧炎血的唇在黑暗中帶着致命的誘惑:“感覺不錯。”

“是嗎?”顧炎聲音低沉道,在他耳邊笑道,“等下感覺會更好。”

林澤川揚起頭,露出線條優美的脖子,“我期待。”

顧炎的指尖劃過他的胸膛,然後在他胸前的凸點出停住。林澤川倒吸了一口氣,身體不自覺地抖了一下。顧炎滿意地看着林澤川的反應,然後手指輪流在這兩點處揉撚,直到它們充血挺立。林澤川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眼眸深處已經覆上了帶着情欲的水霧。

他猛然把顧炎拉了下來,手滑下來,扯開他的皮帶,手伸入了褲子,然後用力握住顧炎身下的某處。他感受着顧炎下身的變化,嘴角微彎挑出一絲笑容。憑什麽每一次都任由顧炎主導着這一切,仍他沉淪在欲海中,而顧炎就像置身事外一般居高臨下地操控着這一切?

他另一只手扯開顧炎的衣襟,撫摸着他堅實的胸膛。顧炎看着林澤川的動作,低低笑了起來,卻沒有阻止。

顧炎的手也握住他的下身,緩緩用力。林澤川被一陣快感刺激地倒吸了一口氣。

“你硬了。”顧炎咬住林澤川潔白小巧的耳垂,輕笑道。

貼得太近,林澤川甚至能感受到顧炎緩緩滑動的喉結,林澤川舔了一下顧炎的頸項處的動脈,微微笑一下,“你不一樣?”

顧炎的眸子暗了下來,連呼吸都開始更加熾熱了起來,“今天的你,真是熱情。”

“不喜歡嗎?”林澤川握着顧炎欲望的手更加用力。

“喜歡。”顧炎微笑了起來,然後用林澤川下身分泌的液體做潤滑劑給他做擴張。

林澤川的身體開始泛起了淡淡粉紅色,呼吸急促了起來。

“差不多了。”顧炎自語道。

然後褪下了林澤川原本就已經松了的褲子,分開了他的腿,挺身進入了他的身體。

“啊——”在進入身體的那一刻,林澤川忍不住叫了出來。顧炎吻住了他的唇,他的呻吟聲又被吞了下去。兩具身體交纏在一處,劇烈律動着。林澤川的手緊緊抓着顧炎的背,不自覺得劃出一道道淩亂的深痕。

47chapter46

林澤川大口大口喘着氣,汗水自額角滑落。顧炎的手撫上他的額頭,“今天到底怎麽了?”平時在床上,林澤川雖然不抗拒,但是也不是很熱情。而今天,卻破天荒地主動了起來。

林澤川被情欲侵占的雙眼稍稍清明了起來,但是他咬住嘴唇,看似在控制着呻吟聲,但是顧炎知道,他是在抗拒。

顧炎緩緩從他身體裏退了出來,兩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摩擦帶來的敏銳快感。

“你這是打算這樣招供嗎?”林澤川微微一笑,似乎沒有受到影響。但是緊緊抓着顧炎後背的手卻出賣了他。任是誰在快接近高潮的時候被強行打斷都會相當的煩躁和不爽。

“沒有。”顧炎吻了吻他的額頭,“我覺得我們應該先回去,縱欲對你的身體不好。”

聽他這話,還真是體貼的沒話說。但是林澤川連撕了他的心都有了,什麽鬼話!這人連逼話都說的這麽冠冕堂皇!怎麽以前都沒有想過縱欲對他身體不好?林澤川原本心緒就煩躁,而如今欲望被卡在最緊要的關頭進退不能,更讓他狂躁不已。

林澤川的唇從顧炎的脖子上一路滑了下來,游移的濕熱在顧炎胸前的凸起停了下來,用濡濕的舌頭在那處凸起處一圈又一圈地畫着。顧炎深吸了一口氣,看向林澤川的眼神暗了暗,手沿着他的腰線滑下,在兩股的縫隙處游移卻不進去。兩個相互逼着對方,都不願意妥協。

林澤川用力咬了下去,靈活的手指摩挲着搓揉着顧炎發燙的欲望。

顧炎聲音低沉道:“你熱情起來,真是讓人瘋狂。”他看向林澤川,眼眸深處的欲火沒有掩飾。說完身體一挺,再次進入了他的身體。林澤川笑了一下,氤氲着水霧的雙眸深處閃一絲道不明的光。無論怎樣都抑制不了內心暴虐的心情,也許縱容欲望是一種最好的釋放方式。

林澤川完全沒有想過去遮掩什麽,他揚起脖頸,呻吟完全沒有想要刻意壓制,細碎又淫靡的聲音從口中瀉出,放蕩而魅惑。身體漸漸被欲望控制,腰肢随着顧炎的動作而輕擺,不自覺地迎合着。

原本還稍稍清醒的頭腦因為一波又一波的欲望的入侵而在此沉睡。不夠,還是不夠。他一片混亂的大腦被一個叫嚣的聲音占據了全部的空間。

月光透過從車前的玻璃照入車內,兩具半赤裸的身體交纏在一起。處在下方是一個面容精致的少年,微眯的雙眸因為情欲的驅使而散亂無焦距,眼角眉梢處染上了桃花一樣的微紅色不自覺得輕洩着魅惑。白皙纖細的腿被挂着上方身材高大的男人腰部,身體随着男人的動作而上下起伏。在月光下仿佛能發光的白皙肌膚印着點點紅痕。

林澤川雙目失神,無意識地呻吟着。忽然他尖聲叫了起來,身體也不受控制地抖了起來,就在要沖破一切,達到頂峰的時候,顧炎的動作卻停了下來,伸出手堵住了宣洩口。

林澤川就像一條砧板上的魚,難受地拼命扭動着身體,“啊~放……開……”稍稍有些焦距的眼睛看向顧炎,似乎是想瞪他。但是沒有半分威懾力,反而更像是祈求。

顧炎湊近他耳邊,喑啞的聲音帶着情欲:“求我。”

林澤川睜大的雙眼無神地看着顧炎,仿佛聽不懂顧炎的話。

顧炎惡劣地搓揉着林澤川顫抖的欲望,林澤川身體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

“放開……嗯嗯……”此時的林澤川已經完全說不出完整的話了,被硬堵着無法釋放的欲望讓他渾身難受不已。

“求我,我就讓你射。”顧炎咬住林澤川的耳垂,緩身說道,半是強迫半是引誘,溫柔而強硬。

一波又一波的欲望襲來,讓他恨不得就此死去。他的大腿蹭着顧炎的身體,被顧炎握住的欲望也摩擦着顧炎的手掌。

“求我。”顧炎的聲音也透着難耐,但是卻依然沒有動。

“求你——”已經完全被欲望控制的林澤川終于大聲叫了出來,嗓音竟然還帶着輕微的哭腔。

顧炎放開了手,身體也大力挺動了幾下。林澤川嘴唇稍稍張開,嘶啞了的嗓子輕輕啊了出來,小腹抽動着,白濁的液體噴灑了出來,濺到了顧炎的小腹和大腿上,身體徹底軟了下來。

顧炎的手攬住他軟下的腰,眼中閃着野獸一般侵占的光芒,然後開始大力抽動了起來。林澤川已經沒有力氣推開他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顧炎終于在他身體中發洩了出來。

此時林澤川已經困頓不堪,連眼睛都睜不開了。顧炎抱着林澤川,輕輕吻着他的鼻尖。兩個人的雙手十指交握,兩個款式相同的對戒靠在一塊兒。

在徹底昏睡過去之前,林澤川心裏只有一個念頭:以後千萬不能主動招惹顧炎。這種結果只能說是自作孽不可活。教訓相當之慘烈。果然遇到周宇桐和秦明,他就沒好事。

一場激烈的運動過後,所有複雜煩躁的情緒都被抛到了腦後,快感和疲憊占據身體。

顧炎看着林澤川陷入沉睡的面孔,輕輕地笑了起來。

林澤川不知道他們是怎樣回去的,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穿着睡袍躺在顧炎的床上,身體被清理得很清爽。他動了動手指,還好,身體還是有知覺的。只是渾身酸痛,讓他動都不想動。手臂上也有明顯的吻痕,不用想身體上一定更多。

他哀嘆了一聲,什麽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他明明知道顧炎這家夥是個禽獸,昨晚居然腦袋抽了去主動招惹他!而且還不止一次!這簡直就是腦袋打了一個又一個結啊!

這時候,門被打開了。

顧炎進來了,神清氣爽,穿着一身正式的西服,器宇軒昂——和在床上躺屍的林澤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林澤川看着顧炎,心裏窩火萬分。為什麽他連動動手指都很難,而顧炎卻依舊很有活力的蹦跶!這簡直是不可原諒!

“你起來得真早啊。”心情不爽的林澤川說話口氣不太好。

顧炎脫下外套,挂在了衣架上,朝林澤川走了過來。林澤川身體不自覺得想朝旁邊挪一挪,但是這種細微的小動作如今讓林澤川做起來也很困難。

顧炎坐到了床邊,摸了摸他的額頭:“還好沒有發燒。”昨天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他雖然幫林澤川清理的身子,但是仍是怕因為做得太激烈了而傷了他的身體。昨天他被林澤川差點逼瘋掉,連一向自傲的自控力也消失了,所以下手沒有多少節制。

“不早了,已近下午了。”顧炎微笑道。

“什麽?”他居然睡了這麽久?厚重的窗簾擋住了室外的光,所以他根本就判斷不出時間。他因為最多就是中午,沒想到居然都到下午了。他瞥了一眼顧炎,這個混蛋!他完全有意忽略掉昨天做的這麽激烈完全就是因為他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主動去招惹顧炎的。

顧炎看着林澤川眼中快要噴出來的怒火,也只是縱容地笑了笑。吃飽喝足以後被小貓撓一下,也不過是因為那只貓害羞了而已,不會有人因為這個而計較。

“餓了沒有?”不用想,昨晚激烈的運動絕對是很耗體力的,所以顧炎體貼地問了一下。

不過這樣的體貼在累癱了的林澤川眼裏已經完全變成了紅果果的炫耀,所以林澤川把被子拉過了頭頂,決定不看顧炎那張臉,他連生氣都沒有力氣了……

顧炎把林澤川從被子裏挖了出來:“吃一點再休息,差不多一天沒吃飯了。”

林澤川已經不想和顧炎說什麽了。不過被顧大少一路照顧下來,林澤川同學表示稍微消了一點氣。

林澤川休息了整整一天才恢複了元氣。原本他還擔心滿身都是吻痕,出不了門。但是照鏡子的時候,他發現他渾身上下都是吻痕,但是脖子上卻沒有。看來顧炎還是考慮到了這一點。只是林澤川顯然就沒有考慮那麽多,顧炎脖子上的咬痕很明顯。而且咬痕不同于吻痕,沒有那麽容易消下去。想到這裏的時候,林澤川心裏小小的愧疚了一下,但是很快那一丁點的愧疚就被渾身的酸痛給沖走了。

林澤川收拾妥當之後,才去了公司。在樓下大廳的時候,他遇到了唐瑤菲。唐瑤菲對他招了招手,就朝他走了過來:“林,你身體好點了嗎?”這讓原本就為那天晚上而心虛的林澤川身體僵了一下,難道身體有什麽痕跡沒有被遮住?還是他一臉縱欲的模樣?

“聽江哥說你前晚因為身體有點不适,所以才提早離場。怪不得在車上你的臉色就不是很好。”唐瑤菲說道。唐瑤菲顯然是誤會了林澤川在車上不耐的原因。

不過真是一個美好的誤會。林澤川微笑道:“好多了,謝謝關心。”

48chapter47

江印天的辦公室,江印天和陳希晗都在,一個是林澤川的經濟人,一個是林澤川的助理,所以一起出現在江印天的辦公室,似乎很正常。但是林澤川推開門進來的時候,看到他們兩個人卻楞了一下。

“你們都看着我幹嘛?”林澤川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這兩個人坐在辦公桌後面,齊齊地看向他,看架勢似乎專門在等他。

江印天推了推眼鏡,那鏡片似乎還閃着光,他對着林澤川溫和地笑道:“坐。”

林澤川狐疑地看着這兩個人,很不對勁啊——

看這兩個人的架勢,頗有些逼供的樣子。

估計這兩個人是因為他在前天金安電影節宴會突然離開,讓他們善後的事情而準備逼供。一般心虛的人遇到這種笑面虎式的逼供,會很聽話的乖乖照別人說的話去做,然後再努力作出解釋,但是這些解釋在那些心虛的動作面前就會顯得格外的蒼白無力。

原本一想到前天那個瘋狂的晚上就心虛的林澤川,并沒有照江印天說的坐了下來。聽這兩個人的話絕對會被這兩個人繞着走。

林澤川反其道而行之,化被動為主動地走到辦公桌前,手撐着桌子,輕笑道,“有什麽問題就直接問吧。”

和預想中的情景不符啊,江印天和陳希晗互相看了一眼。這樣一來,這兩個人立馬破了功,原本還算有點氣勢的審訊架勢一下就煙消雲散了。

江印天咳了一下:“你前天晚上怎麽突然離開了?”

林澤川微笑了一下,沒有立即回答江印天的問題,而是轉回了沙發邊,坐了下來。然後慢條斯理地就着茶幾上的茶具沏了茶,慢慢地啜了一口。

這下,這兩個人的架勢一丁點兒都不剩了,就瞪着林澤川等他的回答。

林澤川低頭喝茶的時候,嘴角輕輕勾起,就這點功力就想逼問他?還是太嫩了一點兒。

林澤川放下了杯子,眼中劃過一絲悲傷的情緒:“因為頒獎禮,心情不太好,所以沒有什麽興致參加宴會了。”林澤川離開的确是因為心情不好,他沒有說謊。

江印天深表理解,點了點頭安慰道:“我覺得你演得不錯。這次沒得獎是很可惜……你也別太難過了。”

——謊言的最高境界是什麽?模糊真實與虛假,用最真實的話來掩飾真相。沒有人會産生懷疑。因為所有的話都是真實的。

林澤川輕輕嘆息了一聲,似乎帶着無盡的遺憾……

趙新德對林澤川演技的訓練絕對是卓有成效的。這一幕如果被知道真相的人知道,一定會表示——電影造就影帝?NO!生活才真正造就影帝!只可惜,真正知道內幕,也就林澤川一人。如果硬要算的話,加一個半知曉半猜測的顧炎。

林澤川如果早一點有如此演技,估計拿下這一屆的最佳男配角,也不是不可能……

陳希晗也安慰道:“其實你演得很好啦,一定是因為有內幕所以才沒拿獎。”

他們兩個人已經完全忘記了他們剛才的主要目的。

林澤川似乎聽進了他們的安慰,眼中的悲傷已經褪去,只是陳希晗的話讓他一臉黑線。他演《潛行》的時候,演技怎麽樣他自己心裏再清楚不過了。即使到《潛行》後期,他的演技也就勉強合格。因為有後期制作,所以在大銀幕上看,也不算很糟糕。雖然他們評論他在最後把趙霖之死演得格外出彩……林澤川表示這真的只是巧合,不是實力。但是和他競争最佳男配角獎的演員,除了他都是實力派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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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原生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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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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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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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