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24)
不羁,直到很久以後,她有一次無聊去翻了一本關于解夢的書,那裏面說,夢見自己回到過去,那是因為你對現實不滿意。
夢見陌生人的暧昧,是你心裏,有被壓制而未發的**。
其實,這個時候的宋念慈還并不知道,這個夢就像一把鑰匙,慢慢地打開了她心中的另一扇門,讓她自此以後的生活,漸漸偏離了最初設定的軌道。
而當時,她只是漫不經心地退出了夏商周的懷抱,閉着眼睛等待下一波睡眠的到來。還沒有睡着,她忽然發現耳朵邊那隐約的哭聲竟然無比真實,豎起耳朵聽一聽,是真的,夏宋在哭。
這世上大多數母親的天性,聽不得自己孩子的哭聲,宋念慈想反正醒來了,就去看一看,或者是孩子餓了吧?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有多久,但憑感覺,應該也不會太長。否則,婆婆一定會抱孩子進來喂奶的。
宋念慈起身穿了鞋,又披了件衣服,已經十月了,夜裏很有些寒涼。她輕輕敲了敲門,沒有人應,但門也沒有鎖,信手推開,一看裏面的情景她就只覺得雙眼一黑:夏老太太和夏老爺子各據一頭,一個床裏一個床外睡得正酣,而夏宋,一個人腳蹬手打地嗚嗚哭着躺在他們身邊,袍子散了,衣服散了,哭聲裏都帶着嘶聲,幾乎是快啞掉了。
她走近去,想要把孩子抱起來,一摸身下,尿濕一片,那尿還已冷了,已不知道在冷尿裏泡了有多久。
作者有話要說:新坑:狹路相逢的愛情,無意相愛,卻已深深情動
貼到這裏來,給自己的新文打上小廣告,新文更很快,因為有存稿。
這個舊文更新,我寫了就貼,有感覺了才寫,所以,呃,不會更很快……
☆、68怒火
夏商周還在做夢,夢裏頭正美着呢,可惜那美還沒有回味完,就被人一腳踹醒了。
挂在床沿上,差點圓滾滾摔了下去。
他也有起床氣的,這些天沒日沒夜地被折騰,勾着床邊恨恨地翻過身來,惱得那句罵娘的話都臨到嘴邊邊上了,睜開眼睛卻看到自家媳婦一張俏臉冷冰冰的站在那兒,懷裏還抱着正哭得慘兮兮的孩子。
那句國罵一下就吓了回去,他趕緊下床,摟着宋念慈想讓她先坐下來,手指輕輕碰了碰襁褓裏的孩子:“哎喲,這是怎麽了?哭得這麽慘?”
宋念慈一股腦地把孩子扔到他手上:“你自己看吧。”
夏商周手忙腳亂地接過孩子,他初為人父,對怎麽抱這麽小的小家夥實在是經驗稚嫩,唬得小心肝都差點蹦出來了:“哎呀,小心點小心點。”還瞪宋念慈,“你這人,怎麽就沒輕沒重的,孩子差點摔着啦。”
宋念慈冷笑,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沒輕沒重?”騰地站起來掀開陽宋身上的抱裙,“你看看,你看看吧。”
夏商周這才發現孩子內裏的褲子都尿濕完了,他不由得好氣又好笑:“不就尿了嗎?哪個這麽小的孩子不尿濕衣服的,就值得你生這麽大的氣?”
還有些怪宋念慈小題大作的意思,氣得她一口血差點噴出來。不過她素來不擅跟人吵架,氣得狠了也只是恨恨地瞪了夏商周一眼,轉過身去不理他。
夏商周也不想哄她了,慣得她,再說他也怕把孩子冷着,掩了包被就過去尋他父母。
等推門進了房他才曉得宋念慈在氣什麽。
孩子都不見了,那老兩口還睡得正歡。
不過他雖然已經是別人孩子的父親了,但他也更是別人父母的兒子,所以,他很能理解夏家老兩口的辛苦。雖然他們在,貌似幫倒忙的時候多,但并不妨礙他們忙啊,這些日子大家盡圍着宋念慈跟孩子轉,沒哪一個輕松的,因此,在他看來,這會兒睡沉過去了,也沒什麽。
隐隐的,他還嘆宋念慈到底是千金小姐嬌養慣了的,就是不懂得體諒人。
要是宋念慈這會知道他心理作如是想,估計立馬撂挑子離婚的想法都有。
夏商周輕輕搖醒他老娘,老人家揉了揉眼睛還有些沒反應過來,說:“你起來幹啥?孩子睡着呢。”
夏商周有些哭笑不得,還睡着呢,孩子都兩房間來回游一圈了。
不過他也沒跟自己媽計較,只說:“寶寶尿濕了,媽你幫換換啊。”
老太太這才忙爬起身,嘀咕着什麽時候你倒抱過去了,自邊上扯了衣服将孩子身上濕掉的換下來,一邊換一邊還笑:“這小子,不就尿褲子了麽?倒哭得好像受多大委屈了一樣。”說完,拍了拍小子的屁股,“怕是餓到了,我就說念慈她吃得太少,跟喂貓似的,還不吃油,湯裏稍微有點油膩就喊喝不下,這樣子,這奶水怎麽能好?寡淡寡淡的,還不如喝牛奶呢。”
她這還埋怨上了,要宋念慈聽到還不得炸毛?夏商周也不接話,等孩子一被包上,趕緊接過去走人:“我抱他去喝個飽。”想着宋念慈那邊還氣着,大晚上兩人還是不要見面為好,就又補充一句,“天都快亮了,媽你繼續睡,孩子就我們帶一段吧。”
不等他老娘回答,閃了。
回到房裏宋念慈已經面向裏躺着了,天氣冷,她也不是那種拿自己身體來負氣的人。
夏商周暗籲一口氣,拿臉貼了貼因為換過衣服已經消停下來的孩子,腆着笑臉湊上去:“親愛的,寶寶餓了,起來喂喂?”
想想自己還真是苦逼,随着孩子的出生,現下夾在老娘跟老婆中間,沒一點地位了。
不過都是最愛自己也是自己最愛的女人嘛,哄哄就哄哄,夏商周倒沒覺得有什麽好丢臉的。
宋念慈有一會沒理他。
她雖然還沒有多少已為人母的自覺,但母子天性總是有的,架不住夏商周将孩子強硬地塞到她懷裏,小家夥眯着眼睛在她懷裏細弱地哼哼,那種憐兮兮的模樣,讓她的心一下軟得像似要化掉了。
她只得将孩子摟好,掀開衣服,半躺着喂他。
夏商周也爬上床,斜躺在她上方看她喂奶,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撩着她的頭發。
宋念慈連瞪他一眼都懶得了,好在陽宋先前是哭得太狠太累了,這會倒沒醒來要玩,吃着吃
着就睡着了。
她不願意搭理後面那人,摟着孩子想就那麽睡過去。
可夏商周還在她背後摸啊摸,契而不舍,孜孜不倦,大有要摸個天光的意思。
真是熟可忍生不可忍,宋念慈忙轉過身來将他一把拍開:“滾蛋!”
夏商周別的不怕,就怕老婆不理他,見她終于肯回頭來了,又瞧兒子睡得妥妥的,忙将宋念慈一把抱進懷裏:“親親,怎麽了嘛,這麽容易生氣?月子裏啊。”說着還笑得好不要臉,“不會也是餓得太久,那什麽,嗯,不爽了吧?”
宋念慈聽得呆了那麽一下,然後臉唰地就紅了,她有些懷疑,這麽不要臉的男人,真的是她宋念慈的男人嗎?
她也不說話,撩起他的胳膊就狠狠地咬了一口,呸道:“夏商周,你要不要點臉啊?!”
夏商周疼得“嘶”地抽了一口涼氣,這下是真不敢說什麽了,萬分委屈地看着他。
他一個大男人,扮這種可憐兮兮又狗腿十足的樣子,宋念慈真是想不起自己是哪一點被這個男人吸引到了,想第一次見面時他那副成熟穩重外加志得意滿又有點高高在上的模樣,她真懷疑,這還是不是同一個人。
宋念慈無語的模樣其實挺可愛的,眼睛亮晶晶,皮膚也被暖轟轟的被窩捂得紅通通的,誘人得就像是一個随時待人采摘的水蜜桃。
久曠的夏商周很快就好了傷疤忘了疼,“嗷”的一聲攬過宋念慈就撲上去一頓啃。
宋念慈掙又掙不脫,罵還不敢罵,怕吵醒兒子又不敢動作太大,只能憋屈地任他将自己上半身當豬頭啃了個遍。
啃到最後宋念慈自己的邪火也上來了,身體軟得就像一灘水,那股子因為孩子被凍被無視的火就怎麽也發不出來了。
不過夏商周顯然也是個聰明的,末了摟着明顯情緒已經緩和下來的老婆安撫說:“你也不用氣,月嫂明天就過來了,再辛苦也就辛苦這一晚上。”說着又還有些歉疚的模樣,“是我不好,沒有預先想到這些,讓你,還有孩子都受委屈了。”
他都這麽說了,宋念慈就是有百般恨千般怨也消化得差不多了。
所以說,在婆媳之争裏,最可怕的就是,火上澆油地替對方講好話,在這方面來說,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夾心餅生涯,夏商周無疑已經無師自通地尋到了一條屬于他的,解決之道。
于是一段不大不小的風波,就又這麽平平靜靜地過去了,到第二日,夏老太太甚至都不知道,頭天晚上自家媳婦被她氣到肝兒疼過。
作者有話要說:很久沒更新了,這個文,還有人記得嗎?
同類推薦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

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
情人節那天,周曼純被交往三年的初戀男友劈腿。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她遇見了靳北森。靳北森帥氣,多金,是A市最年輕最狠厲的黃金單身漢,一夜淪陷後,周曼純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眼看為期一月的契約時間就要到了,某男坐不住了,問她要孩子。周曼純猶如聽着一個天大的笑話,當初,他可沒說要讓她給他生個孩子的,怎麽能忽然多出個附加條款!“抱歉,靳總,我吃了毓婷,你的兒子,恐怕已經死了。”“沒事,不急,還有最後三天。”他溫柔的靠近她。分開後,兩人誰也不認識誰。直到周曼純挽着另一個男子的手與靳北森擦肩,他才笑着說:“睡了我一個月,現在想裝作不認了?”--情節虛構,請勿模仿小說關鍵詞: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無彈窗,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