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一部分人已經先從行宮裏回去了

!”

她和靜妃勢不兩立!

張夫人道:“怎麽會這樣,我是和我那堂妹說好的,讓她進宮和淑妃娘娘說了的啊,怎麽會不見你?會不會是你先見了德妃,所以淑妃娘娘不高興了?”

張夫人的二弟妹聽了大嫂這樣說,就說道:“大嫂,你難道不知道,親家太太和淑妃娘娘的關系?她說的話,淑妃娘娘能聽?我看,大嫂不如去找找親家太太,說不定這中間就出了什麽事兒,現在既然我這姑娘已經回家來了,說不得我要好好的給她找個好親事。”一般過了初選,能進入複選的哦姑娘,到時候找人家,就找的很不錯了。

只是想着靜妃的那些話,萬一要傳出來,對自家姑娘可真是不好了。

張夫人聽了弟妹的話,也覺得是這個理,就趕緊收拾收拾,去了武家。

武家這邊,雲氏聽了自己堂姐張夫人拜訪的消息,眉頭就皺了起來,她當然知道自己的這個堂姐過來是為了什麽事兒,只是她現在都害怕見到淑妃,哪裏還敢跟她說什麽要求?

不過她已經有了應對之策,把張夫人請進來,張夫人還沒有問,雲氏就嘆道:“堂姐,上次的事兒,不是我不說,是我家老爺知道了,然後把我臭罵了一頓,我家老爺說了,張家不是我們武家,張

家的人送人進宮,這是給我們武家挖牆角,也是給淑妃娘娘挖牆角,還說要是我敢進宮去說,就要把我休回去,您說,老爺都說了這話了,我還敢進宮去說嗎?”

這一番話,讓張夫人沒有了言語,還能怎麽樣呢,人家都把被休都說出來了,事實上淑妃現在有個皇子了,肚子裏還揣着一個,真不是想要借助誰的手,把皇上給留下來,說句最糟糕的話,哪怕皇上已經厭棄了淑妃,只要她有皇子,照樣會過的很好。

“那你怎麽不提前跟我打聲招呼呢?你知道不知道,我現在被我那二弟妹埋怨呢。”張夫人說道。

雲氏聽了道:“堂姐,你以為我不想說啊,只是老爺生了我的氣,不讓我出去呢,還說不讓我給你帶消息,免得你又過來找我說別的事兒。”倒是把事情都推到武正道身上去了。

張夫人聽了氣得不行,好你個武正道,你以後有事兒不要求着我們張家!

“哼,我看你就一輩子只聽你們老爺的吧,這麽沒有出息,我算是懶得管你了!你看着吧,你那個嫡長女以後出息大了,會不會想着她生母的死了!到時候可不要找我們來幫忙!”

張夫人氣沖沖的走了,雲氏嘆了一口氣。

現在的老爺因為做官無望,好在有個郡公的爵位,也就不再靠什麽人給自己謀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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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女兒又懷孕,還被升為淑妃,武正道覺得自己還求別人幹什麽?

只要好好的等着,他宮裏的女兒就能給他把東西給掙回來。

如今在這京城裏,還有誰敢對自己看不上眼的?

當然,武正道有個直覺,或者是因為皇上沒有給他授官的原因,他凡事兒也不敢做的過分,生怕再被禦史給彈劾了。

宮裏的娘娘,能為自己做主嗎,這個武正道還真不敢确定,因為他也心虛,特別是想到錢氏,他最怕的是,自己的大女兒被惹急了,然後借着錢氏的事兒,給武家來個重創,那可是他承擔不起的。

等聽說張夫人氣沖沖的來,又氣沖沖的走了,武正道還是把雲氏給誇了一頓。

當初自己不過是個進士老爺,這個雲氏的堂姐就各種瞧不起自己,武正道就極其不喜歡這門親事

,現在風水輪流轉,這位張夫人還看不清形勢,總是擔着架子,求人還想着別人給她低頭,也不看看如今誰求誰。

想到這裏,武正道就很得意,有個當寵妃的女兒,他該是多麽的得意啊。等以後自己生了兒子,宮裏有淑妃娘娘撐腰,還有當皇子的外孫子,不知道該有多得意呢。

但是目前的情況是,他還沒有兒子,所以武正道連雲氏的房間也不去,直接去了妾室的院子裏,他非要生一個兒子不可!

“你說什麽?武正道中風了?”皇上得到這個消息,還是吃了一驚。他沒有給武正道授官,也是為了淑妃和三皇子好,這樣的外家,給了他太多的權利,容易惹是生非,沒有了權利,就是惹事兒也是有限。

誰知道就這樣,還出了事兒。

不過這樣也好,更安全了。

只是淑妃那裏還懷着孩子,萬一聽了這個消息,受不住怎麽辦?

中風

皇上來到了長春宮,他想着,好歹武正道是淑妃的親爹,成了現在這樣,不說,萬一她從別處得了消息,更是難受,還不如他自己親口跟她說,也能緩和一些。

“皇上,您是不是有什麽話要跟臣妾說?”

吃過了飯,皇上還陪着李伽羅哄了一會兒三皇子。

看皇上的神态,就像是有話要說的。

皇上暗道,自己什麽時候這麽猶猶豫豫的呢?也是看在淑妃肚子裏的孩子的份上吧。

皇上說道:“朕說的話,你一會兒可不許太激動。”

李伽羅笑道:“難道皇上要納美人了?”

皇上聽了,好笑的說道:“愛妃吃醋的樣子,朕很是喜歡。”

皇上正色說道:“朕剛得來消息,你父親武正道中風了!”

皇上說完,就有些擔心的看着李伽羅。

李伽羅說道:“中風了?”她的表情很複雜,半響沒有言語。

皇上摟着李伽羅的肩膀,說道:“朕已經派太醫過去了,人是沒有事兒了,只是以後肯定要癱在床上了。”

“怎麽好好的就中風了呢?”李伽羅問道:“他才四十多歲呢。”

皇上能說,這個武正道是因為急着生兒子,所以和小妾們行房太多,然後差點得了馬上風,最後中風了嗎?

武家的人也瞞着,畢竟太丢臉,可是皇上要是知道,絕對是能知道的,對這個武正道,他是生氣的程度更多,不過到底是淑妃的親爹,盡管淑妃心裏埋怨武正道。

“皇上,臣妾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傷心。”李伽羅說道:“從我娘這邊來說,我該是高興,可是他又偏偏是臣妾的爹。臣妾要是高興了,就是不孝了。臣妾的心是不是很狠毒?”

皇上聽了,說道:“人有七情六欲,這個世上,都說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但是朕卻不這樣認為,否則怎麽會有父不慈子不孝這一說法?當父母的對帶自己,也會偏心,也有有利用,朕怎麽會怪你呢?”

淑妃對三皇子的好,皇上是看在眼裏的,淑妃從小也被教的很好。

這個孝道,有時候真的不是什麽好東西,讓人束縛,讓人不得已。

父不慈子不孝,這話說的對極了,當長輩的沒有個當長輩的樣子,何必還要一味的順着?

皇上倒是覺得這武正道中風的好,免得又看淑妃起來了,生出什麽幺蛾子,到時候被禦史彈劾,或者別人利用他做出什麽事兒來。

倒是省了不少麻煩。

皇上安慰了李伽羅好半天,李伽羅好受了一些,然後皇上說道:“你父親還沒有子嗣,要不要朕下旨,給他選一個嗣子?”

“皇上,這事兒,讓武家的人自己決定吧。臣妾不想插手。而且,皇上給父親了爵位,是因為他生了臣妾,給他是還說的過去,下一輩的人,如果人品好還可以,有個爵位,也不怕他做出什麽壞事,要是人品不好,有了爵位,那就是跟幫兇一樣,與其這樣,還不如沒有爵位的好。臣妾不想插手這個事兒,免得選出一個他們不滿意的,到時候嗣子在家裏也不好過,那樣豈不是害了人家?”

皇上說道:“愛妃的二叔不是有兩個兒子嗎?就是要選嗣子,也該是從愛妃的二叔裏面選。”

李伽羅說道:“臣妾的母親和二嬸的關系不好。這個嗣子,主要是照顧父親和母親的,母親如果不樂意,強行的逼着,也沒有什麽意思,到時候雙方都過的不痛快。”

皇上聽了,說道:“愛妃說的對,只是不要再為這個事兒傷心,你多想一想洛兒。”

“臣妾明白,臣妾讓人去給武家送些藥材去。只希望有用。”

李伽羅嘆了一口氣,皇上因為怕李伽羅面上不顯,內裏卻受不住,所以這天就一直在長春宮。

趙皇後這邊也得了消息,知道是淑妃的父親中風了,就讓人也帶了藥材去武家看望去了。

靜妃她們還不知道呢,現在的她們,正在選着人。

不過等回到宮裏,也聽說了這個消息,靜妃覺得這是個很好的消息,淑妃的娘家爹一中風,她的靠山豈不是就倒了?

不過又一想,淑妃的娘家,從進京了,皇上就沒有安排差事,如今就是中風了,人還在呢,郡公的爵位還在,其實也沒有什麽損失。就是不能在外面蹦達了,所以靜妃覺得,淑妃也沒有什麽失去的,照樣還是淑妃,是四妃之一,照樣生孩子,那麽她自己高興個什麽啊,但是,這到底是個好消息不是?

娘家後繼無人,以後也沒有什麽大出息。

趙皇後正是因為淑妃的娘家沒有什麽大出息,唯一的一個是進士的,現在也中風了,根本就對趙皇後構成不料威脅,所以對李伽羅算是很放心了。

倒是袁淑華知道消息後過來安慰了李伽羅,看李伽羅神情有些悲傷,但是精神還好,就放了心。

袁淑華回到宮裏,大宮女白蘭說道:“主子,家裏的夫人給您找了一個方子,您看要不要熬藥喝了?”

袁淑華說道:“有什麽用?我知道自己的身體是什麽樣的,就是喝再多的藥,也是不管用。”

袁淑華在剛來葵水的時候,掉進了冰冷的湖水裏,雖然救起來了,可是到底得了個宮寒的毛病,她自己私底下也找了太醫,太醫說她的身體是極難有子嗣,進宮不過是為了占個位置,想要生孩子,是千難萬難。

正因為擺正了自己的位置,所以她根本就沒有想着得到皇上的寵愛的意思,盡管她父親是一方布政使。

而且,她不能生,皇上才更放心呢。

她這樣的身體,不進宮選秀,嫁到門當戶對的人家,當正房夫人,沒有孩子,過的肯定比進宮當嫔妃更艱難,因為在宮裏,你不生孩子,還安全一些,可是要到了大戶人家家裏,成為主母,沒有生孩子,處境該有多艱難?

選擇比較一下,她就選擇了進宮。

在還沒有進宮之前,她就仔細觀察了,和武婉貞關系就好了起來,不為別的,她一直想和武婉貞相互扶持,只是武婉貞最開始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話。

要說以前,她還想着,自己的身份比武婉貞的要高,到時候她封了一個好的份位,也會拉扯一把武婉貞,讓她看看自己的誠意。

但是誰知道,武婉貞不靠她,自己就能起來,還到了現在這個位置,袁淑華就開始反省自己,太托大了。

要說以前最開始,還有些利用的心思,現在的袁淑華,一點兒那種心思都沒有了。

真的是把淑妃當成是姐妹了。

袁淑華的要求不高,只要在這宮裏平平靜靜的過日子就成。

但是宮裏捧高踩低的人太多,她又沒有子嗣,所以和淑妃交好,最開始,未嘗沒有借勢的心思。

可是她以前從來沒有給淑妃借過勢,現在反而因為自己和淑妃交好,宮裏的人都不敢苛刻自己,說起來,她真的是沾了淑妃的光了。

袁淑華是個心中有數的人,也不會上趕着說感謝的話,有時候,知情識趣,才是生存之道。

“以後別讓母親給我找什麽方子了,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喝再多的藥,也不管用,何必浪費呢?”袁淑華吩咐白蘭,以後不要為這個事兒徒增煩惱了,命裏該如此,就是如此。

“主子,您就是懷孕了,淑妃娘娘也不會怪你的啊。”白菊以為自己的主子怕淑妃生氣。

袁淑華道:“以後別說這樣的話,我不想喝藥了,是因為我自己知道,喝藥也沒有用,何曾關淑妃什麽事兒?其實我心裏明白,我是有些利用了淑妃。要說以前的我,是一點兒也不覺得心虧的,但是現在的我,總覺得自己以前有些小人了。”

白菊忙道:“主子您別這樣說,主子但凡有辦法,也不會這樣,何況,主子也并沒有傷害淑妃娘娘啊。”只不過是沾了一些光,可是自家主子對淑妃娘娘的情誼卻是真的。

以前主子就想着自己估計生不了,所以想幫着淑妃娘娘往上升,這樣有來有往的。

可是誰知道淑妃根本就是個厲害的,自家主子還沒有出手,人家就升上去了,而自家主子就成了

徹底沾光的。

至少主子比那些面上叫姐姐妹妹,背後就捅一刀的要強得多。

因為武正道中風了,還是很不光彩的方式。雲氏下了禁口令,誰要亂說,就打死,好在也就是這個小妾屋裏的近身的人知道。

太醫那邊是宮裏派來的,人家自然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雲氏不怕生病的原因傳出去,只是武正道中風的消息,卻不能瞞的。

武正道中風了,嘴也歪了,口水控制不住的流。雲氏那那個小妾直接給打死了,這樣的人留着也是禍害。

雲氏看着床上的這個人,這個還是以前心心念念要嫁的人嗎?雲氏恍惚了。她當年倒是是怎麽迷了心竅,為了這樣一個人,做出了那種事兒?

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日子還得過,她的姑娘已經嫁人了,但是在沒有站穩腳跟之前,家裏絕對不能有醜事兒。

對外說的,就是武大老爺突然中風了,反正大家愛信不信,真實的原因,誰也不知道,連二房的人都不知道。

武老太太一聽家裏的頂梁柱倒了,哭着過來,兒一聲肉一聲。

想着她這大兒子才四十幾歲,還是大好的年華的人,怎麽就中風了呢?

再一看到兒子這嘴歪眼斜的樣子,真是心疼的不行。

武老太太只說是雲氏沒有照看好自己的男人,讓他成了現在這樣,各種難聽的話,都說了出來,雲氏一聲不吭,然後武老太太還說她不說話,是不是心裏正在罵她,這人不僅嘴上說了,還要管人家心裏怎麽想的。

雲氏任由這個婆婆罵,她都已經習慣了。

“好在宮裏還有淑妃娘娘,不然咱們武家算是完了。雲氏,你趕緊進宮,和淑妃娘娘提一提,她爹已經這樣了,不如把她爹的郡公的爵位讓給他二叔,好歹她二叔也能在外面跑動,對大家都好。”

這是看大兒子不成了,就要讓小兒子起來,一點兒也不在乎自己的大兒子正在旁邊聽着呢。

雲氏心道,老爺啊,老爺,你聽到了吧,你的親娘就是這樣對待你的,看你沒有用處了,就要把你身上的東西全部拿走。

武大老爺雖然口不能言,可是卻神情激動,雲氏上前握着武大老爺的手,對武老太太說道:“母親的這個要求,請恕兒媳婦不能遵從!”

“你說什麽?不能遵從,你還想不想當我們武家的兒媳婦了,你要知道,我可是淑妃娘娘的親祖母,你敢忤逆我?”

“母親是淑妃娘娘的親祖母,可是我們确實淑妃娘娘的父母,現在母親您要奪了淑妃娘娘父親的爵位,您覺得淑妃娘娘會樂意嗎?何況,現在老爺成了這樣,淑妃娘娘不知道多傷心呢,您還要兒媳婦去說這個事兒,母親,您知道淑妃娘娘可是懷着身孕的,萬一激動的不能自已,出了事兒,是母親你負責,還是我負責呢?再說了,郡公的爵位本來就是給後宮妃子的父親的,哪裏有給自己的二叔的。”

“趙皇後家裏,不是給了她二叔一個郡公的爵位嗎?”武老太太還有理的說道。

“趙皇後是皇後娘娘,她的父親可是承恩侯,有個侯爺的爵位,自然不在乎一個郡公的爵位,但是要是把皇後娘娘父親的爵位直接給了她二叔父,您覺得皇後娘娘會不會生氣?”

“那你就進宮,告訴淑妃娘娘,現在他父親已經不中用了,趕緊給她二叔封個縣公,不然咱們這武家可就完蛋了,她在宮裏能有個好?”

武老太太這才是她的目的,雲氏說道:“因為錢小寶的事兒,兒媳婦是不敢進宮的,母親要去說,自己進宮去說吧,兒媳婦也管不了。”

武老太太氣沖沖的走了,想着進宮就進宮,她身上也是有诰命的人,只是遞了牌子進去,長春宮的人卻說淑妃娘娘心情不好,見到親人會更難受,皇上不讓她見了。

武老太太就沒有辦法了。

雲氏對武正道說道:“老爺,您看到了吧,現在才開始,二房的人就開始逼了我們了,以後還不

知道怎麽樣呢,現在要爵位沒有要到,說不定就逼着要我們過繼二弟的兒子,以後咱們都得在二房手裏讨生活了!老爺,與其這樣,咱們還不如就不過繼,憑着有宮裏的淑妃娘娘,二房也不敢對咱們怎麽樣,要真的過繼了,那就名正言順了,到時候可勁兒的作踐咱們,咱們都有苦說不出。老爺,不如等咱們大限将近的時候,再過繼一個,給咱們供奉香火,您看怎麽樣?這樣,也不用擔心他們對咱們不好,而且為着要過繼過來,不得不對着咱們好。”

雲氏的意思是,拿着一個胡蘿蔔在前面挑着,引着幹活兒。到最後一刻才決定。

武大老爺想着,自己這樣了,以後肯定是要靠雲氏了,雲氏說的與道理,名不正就言不順,自己還能有好日子過。

所以武大老爺重重的點頭,表示了同意雲氏的話。

雲氏還不希望武大老爺這麽快就離開人世呢,不然她一個寡婦,那就是要跟着二房過日子了,武大老爺在,大房就在。她就是名正言順的大房的主子。

李伽羅對武正道中風,真是一點兒也無感,他也該倒黴了,享受了這麽多年,也該跟錢氏贖贖罪了。

長寧郡主聽到武大老爺中風的消息,對淑妃更是佩服了。她只不過是查出武大老爺想要插手鹽運的事兒,并且把這個事兒,暗地裏告訴了淑妃娘娘,現在這位武大老爺就已經中風了。

有人利用武大老爺貪財的性子,就引誘武大老爺朝鹽運上使勁兒。這鹽運可是朝廷賦稅的重中之重,到時候真的武家大老爺要牽扯進去,宮裏的淑妃也絕對是要被牽連的。對于已經遞了投名狀的長寧,這是絕對不允許出現的情況。

皇上出招

所以就把消息傳遞過去了,誰知道淑妃是一點兒也不着急,現在長寧才知道原來淑妃娘娘都安排好了。

這武大老爺中風,不就什麽事兒都辦不成了?

至于武二老爺,膽子小,還沒有官位,而且是淑妃的二叔,又隔了一層,別人想找也不會找他的事兒。

因為他沒有官位,禦史就彈劾不了他。更何況,現在大家都知道武大老爺中風了,武二老爺所做的事兒,和武大老爺就沒有任何關系了。

“主子,小六子會不會?”琥珀有些擔心的問道。

李伽羅道:“既然讓他做事兒,就該相信他。不然在這宮裏,咱們就寸步難行了。你放心,小六子心裏有數,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何況,本宮讓他做這事兒,他心裏才會安心。”

只有信任的人才會讓他辦這種事兒,李伽羅不介意讓小六子知道自己的一些事情。

讓小六子安排了人進了武府,當然,是暗地裏的,武正道好好的清閑日子不過,想要牽扯到鹽運,她怎麽可能讓人如意?

既然武正道還當着武婉貞的爹,那就為武婉貞犧牲一回,又有何不可?

只有躺在床上不能言不能語了,才會不惹是生非。

當然,如果不是他自己好色,那麽也不會有這個下場。

李伽羅未嘗沒有替錢氏報仇的心思,武正道如果自己不作,她也不會出手,可惜,他真的‘不負衆望’,偏偏要作。就讓他在床上安享富貴吧。

小六子自然知道該怎麽做,既然他已經跟了淑妃,那就是生死追随的事兒了。

主辱臣死,這點子道理他明白的很。

所以絕對沒有要背叛主子的意思,因這宮裏,一個背主的奴才,以後能有個什麽好下場?

給主子辦事兒,那就認真的辦,不要問個為什麽。

因為淑妃的父親中風了,皇上一直在陪着淑妃,同樣的,也給武家送了許多藥材和補品,但是武大老爺的病是已經治不好了的。

雲氏在武大老爺的病情穩定後,就進了宮,見了淑妃,把情況跟淑妃娘娘說了。

當然,她不會說,是因為武大老爺和小妾鬼混,所以才成了現在這個樣。

雲氏因為這個事兒,也知道淑妃不會這個時候,問她關于錢小寶的情況,所以倒覺得武正道中風了,還是不錯的。

“家裏老太太不舒服,說來說去,都說是娘娘的二叔沒有個爵位,怕以後被人欺負。”

給老太太上藥,雲氏是一點兒也覺得有心理障礙的。

何況,淑妃娘娘還是大房的。

淑妃娘娘說道:“朝廷裏的爵位,是說來就來的?老太太這不是讓本宮為難嗎?難道外面真的有人敢平白無故的就欺負我們武家的人?”

雲氏道:“這倒也不是,因為有娘娘在宮裏,所以大家對咱們家都很客氣。”

“母親是個明白人,那就回去跟他們說,安安分分的過日子,只要本宮在宮裏一日好,他們就會安然無恙,別想些異想天開的事兒,不然,到時候本宮也保不住他們。”

雲氏忙道:“娘娘說的對,只是,娘娘,我們大房一直沒有個男丁,現在老爺又成了這樣,不知道以後怎麽辦好。”

李伽羅問道:“父親和母親是怎麽打算的?”

雲氏道:“想着老爺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能好了,老爺才四十來歲,過幾年再說。”

也就是想維持現狀了。

不想過繼二房的孩子,李伽羅說道:“那麽幾年以後呢,有什麽打算,本宮是說,如果父親一直沒有好,畢竟他的病不容易好。父親和母親真的不想過繼個孩子嗎?”

雲氏說道:“不瞞娘娘說,要是過繼的孩子,只想着自己的親生父母,那麽不過繼比過繼要好。

關系越親近,到時候越不好說,臣婦想着,幾年以後,真的老爺的病沒有好,就從武家的老家找個近枝的孩子過繼。”

李伽羅問道:“近枝?據本宮所知,武家幾代單傳,怎麽可能有近枝?”

雲氏說道:“武家是三代單傳,可是三代以上,還是有人的,臣婦和老爺也商量了,找個品行忠厚的,從小養着,只要能給我們養老送終就可。”

李伽羅道:“既然你們已經商量好了,本宮也不好多說什麽。讓父親安心,好好養病。需要什麽,盡管派人來找小六子。”

把雲氏給送走,李伽羅心道,這武家和武正道如此,她也不用放多的精力在武家了。

至于武家二房,更是好拿捏的很。何況,那阮氏沒有召,是進不了宮的。而且,李伽羅會讓人暗示雲氏,讓她把家給分了的。

把武家二房分了,名義上,就和武家大房已經沒有了明确的關系。事實上,雲氏想要拿捏阮氏等人,還真的就要把分家給說出來。

不然雲氏自己也怕被二房的人拿捏在手裏,而不得動彈。

雲氏的娘家人,恐怕得了消息,也會給雲氏主持公道吧。

現如今,武家大房的當家人已經這樣了,二房還真沒有依附大房的借口。

以前是因為大房的武正道是當官,有前途,所以照顧自己的弟弟,讓弟弟跟着一起過日子。可是現在呢,武正道已經中風了,如果二房的人還在這裏住着不走,那麽別人就會說,二房的人想要謀奪大房的家産,就是想要把孩子過繼過去,那麽也得搬出去,這才是常理。

雲氏想來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肯定是要有所準備的。

那麽就讓雲氏和二房的人去争,去鬥吧,李伽羅就沒有那個閑工夫管這個事兒了。

就是以後武正義這個名義上的二叔惹了事兒,也只會怪到他本人身上,因為都是他趁着自己的大哥癱瘓在床,欺瞞着自己的大哥,做出這樣的事兒的。

世人只會是這個想法和看法,人那,一生病在床,不能動了,同情心反而就站在了此人身上。以

後所有的過錯都是在武正義身上了,當然,如果他安安分分的,那麽就什麽事兒也沒有。

不過,如果前面有個比較有前途的事兒,武正義會不會甩開大房的人,自己去奔前程呢?

李伽羅想了想,心裏已經有了主意。

皇上知道雲氏這個人來過,怕雲氏說了什麽不中聽的話,讓淑妃心裏不好受,所以也趕緊過來。

李伽羅知道皇上想讓自己主動說,于是也沒有客氣,就‘照實’說了。

“臣妾現在才知道,原來祖母的心也是偏的。按說祖母是臣妾的長輩,臣妾不該說她的是非,但是皇上是臣妾的夫君,是臣妾最親近的人,臣妾想着,不和您說,和誰說?”

皇上聽了心裏妥帖,他還就怕淑妃什麽都藏在心裏不說,到時候悶出病來了,何況,武家的事兒,他自認為是非常容易的事兒,他絕對能出手就解決了。

能給自己的女人解決問題,作為男人,皇上還是有滿足感的。

“愛妃說的對,以後有什麽為難的事兒,不妨和朕說說。”皇上道。

這也是在皇上寵你的時候,才能如此,等皇上厭惡你了,或者冷淡你了,絕對不能如此說話。

李伽羅道:“父親癱瘓在床,祖母說要讓父親把爵位讓出來,給二叔,臣妾實在是想不明白,祖母到底心裏有沒有父親,父親現在的情況已經這麽糟糕了,她不是應該寬慰父親嗎?怎麽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把爵位給二叔?再說,這爵位哪裏是她說讓就讓的,把朝廷的律法當成了什麽?

要不是她這樣對待父親,臣妾也不會心裏埋怨她。說句最實在的話,要不是父親當年中了進士,二叔他們還在老家呢,可是現在父親成了這樣,他們又哪個記得父親的好?

只看着父親成了這樣,就不管不顧了,哪怕是個外人也不會這樣吧。母親還說,這個他們沒有答應,二叔他們就想着讓二叔的一個兒子過繼給父親,連祖母也是點頭了的。臣妾一想着這個,就覺得心寒,是不是父親不答應,他們就要逼着父親答應?這還是親人嗎,仇人也不過如此了。”

在皇上面前多說說二房的壞話,到時候這個武正義真要腦子一熱,做出什麽事兒來,她自己就安全了。

因為武正義是個連親兄弟都不顧的人,更不用說她這個侄女兒了。

皇上聽了說道:“愛妃的二叔如今已經這麽大了,怎麽不分出去單過?”

“因為祖母在,所以沒有分,皇上,臣妾想着,父親已經這樣了,在京城裏呆着,也難免難受,不如讓他們會到老家去休養,說不定心情一好,這病就能好一些。”

“這樣倒也好,不過朕覺得,最好把你二叔和你父親給分開,不然到了老家,就不好說了。你那二叔不是想要官嗎?朕手裏倒是有好幾個地方的人需要人過去。”

李伽羅忙打斷,“皇上,臣妾二叔這樣的人,要是真的當了官,豈不是成了害人了?千萬不要給他官做,他要是當了官,指定會覺得宮裏有個當妃子的侄女兒,就為非作歹起來。”

皇上笑道:“官有各種,朕又不是讓他當一個地方的父母官,何況,一個地方和另一個地方不同,富庶的地方,自然人人都想去當官,可是那些偏僻的地方,卻不是當官的樂意去的,老百姓少,有的地方十裏不見一戶人家,也是當官,愛妃的二叔,就是想幹壞事兒,也幹不出來。”

皇上打算把武正義給派到西北那邊的一個小縣城裏,說是縣城,其實呢,大部分地方都是戈壁,連個人影子也沒有,到那個地方,要去找上峰,都得走好幾天,所以皇上覺得這種地方适合武正義這種人,而且,名分上還好聽,也是一個縣太爺,對淑妃未嘗沒有好處,起碼她二叔是一個縣令了。

武正義不是想當官嗎,他就賞給他一個官去,那地方要想出政績,難上加難,而那地方民風彪悍,如果武正義真的想魚肉鄉民,那看他有沒有那個膽子了。

不出政績,就不能調回來,在那邊呆個十年八年的,人就老實了。

所以,淑妃何必為這樣的小事擔心和操心?

想來,這武正義因為要當官了,依着他的性子,肯定怕被武正道給拖累,絕對會主動說出分家二字的。

“至于你父親,朕還是想了,只要把你二叔給調走了,他還是在京城住着比較好,畢竟京城裏有太醫,也方便他治病。至于你祖母,就看她自己選擇了,是跟着你父親在京城,還是跟着你二叔出去外任。即便她跟着你二叔去外任,也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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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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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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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