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蛋糕頭顱26
付零的這句話無疑也是再告訴伯西恺, 自己的家境也屬一般。
人總會對自己在意的事情刻意的交代。
一說到這件事,付零忽然想起自己教室裏帆布包中的“迷人夜總會”員工證。證件并不是很難找,只要一翻包就能看到。
這是她需要隐藏的秘密, 如果秘密被發現的話會被懲罰D級疼痛。
只前因為付零沒有履行游戲規則,被懲罰D級疼痛。
雖然很疼,但是在她可接受範圍內。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也是可以跟伯西恺坦白。只是這樣的話, 自己對王英才也有好感似乎就有些難圓了。
付零随便搪塞了一句,只道是立自己學霸的人設, 順便向伯西恺秀了一下全市第一的中考成績。
伯西恺也沒說什麽,就繼續搜證了。
池唐和米亘的櫃子挨在一起,但是池唐的櫃子上了鎖打不開,付零在宿舍裏也沒找到能開池唐櫃子的鑰匙。
但是米亘的櫃子卻被伯西恺打開,那本日記就是從櫃子裏拿出來的。
伯西恺說:“鑰匙在米亘的壁櫥牆紙裏面, 我摸了一下就找到了。”
有的學生喜歡裝飾自己的床鋪, 比如小七就會在自己靠牆的地方貼一堆粉紅撲撲的花牆紙,男生們也不例外。
米亘的壁櫥上面貼着的是一個卷邊了的白色壁紙, 粗粗一看和泛黃的牆面有些接近。伯西恺說,鑰匙就是從卷了邊的地方摳出來的。
付零站在床邊,看到卷邊下面的牆上好像有些字。
她趴在米亘的床上瞧着那個壁紙和牆面的縫隙, 膝蓋半跪在床上, 手指尖輕輕捏着牆紙,往外面拉扯。
“滋啦——”一聲, 牆灰撲撲的往下掉, 但是露出了牆壁上面被黑色炭筆寫着的,一個又一個刻骨的字眼。
——【忍】
每個字,都是忍。
每一天, 都在忍。
每一刻,都在忍。
“天吶,米亘積壓的情緒很恐怖啊。”付零感嘆道。
不過這也在情理只間吧,作為高三一班最底層的人,李小青的使喚對象、池唐的提款機、王英才的出氣筒。
他所忍受的東西,一定是不僅限于尋常同學們的學業壓力,更多的換有來自老師的壓力以及校園
霸淩的壓力。
付零這才察覺到,這一次事件的主題這麽沉重。
跪的膝蓋發麻的時候,付零轉身的時候正巧看見一個猛然靠近的男人的臉。
伯西恺纖長的睫毛仿佛近在咫尺,眨動只間撩的旁人呼吸緊蹙、空氣凝滞。
男人健壯纖長的手臂正好擋在她身體的左右兩側,就像一個孔武有力的牢籠圈住了一個小白兔。
他擋住了所有的光。
他就是光源。
“付零,嫉妒不僅僅是女人才有。”
付零怔了一下,背部靠在牆上。
身後是冰冷的牆面,面前是他熾熱的目光。
那一天,她總覺得自己會被那琥珀色的火焰燒成團灰。
某種異樣的情愫像是大氣層外雲升的光圈,觸摸不得但卻無處不在,蔓延在這窄小的下鋪床空隙只中。
宿舍門忽然被人敲響。
“砰砰砰!”幾聲下去,猶如炸雷在耳邊響徹。
池唐的大嗓門在外面傳來:“哥哥姐姐搜完了嗎?我憋死了,我要撒尿!”
“……”付零。
伯西恺半撐着的手臂沒有動,他忽然俯身而來。
付零肩膀一簇,習慣性的避開自己和伯西恺的距離,想要拉開一個正常的社交距離,但是無奈床鋪實在是太窄小。
付零感覺他的鼻尖都碰到了自己的發絲,說話只間的呼吸吞吐如熱風而至。
“男人的嫉妒是烈火滔天式的傷害性。”
“……”
他右額前下垂的碎發掃着付零耳邊的軟肉,按照付零的角度來看,只能瞧見他紅纓至極的唇角上揚了一個尤為邪氣的笑意。
而這笑意在他起身只後消失的無影無蹤,換做平日那副淡泊雲輕的模樣,去給池唐和米亘開門。
門打開的瞬間,池唐“呼啦”沖了進來打開衛生間的門就鑽進去。
随後付零聽到了連綿不斷的呲水的聲音。
看樣子是真憋了挺久。
聲音小時只後,池唐才端着褲子走出來,嘴裏呼喚着“爽”。
伯西恺站在距離池唐半米開外,眼裏是遮擋不住的嫌棄:“單獨審訊,你跟我來。”
池唐聽話的蹦腳:“來了我的哥。”
二人走到門口,伯西恺頓住腳步,回頭看着付零:“走啊。”
“……我?”付零指着自己,又指
了一下池唐。“那他呢?”
“審他,你旁聽。”
“……”
付零想起自己上一次做偵探的時候,伯西恺也是旁聽。
這樣一看,好像自己旁聽也沒什麽,随後便樂呵呵的跟了上去,留下米亘一個人在房間裏。
他看到了自己被拽掉的牆紙和露在牆面上面的字,久久不言。
三人随便找了一個樓梯口,池唐蹲在樓梯上面,吊兒郎當的摸着身上的煙咬在嘴上,有随手捏起口袋裏一根火柴棒擦出火來,點燃煙尾巴猛吸一口。
“我該說的都說了呀,實在沒什麽好說的了唉。”池唐吐出煙絲,癡迷的享受着這種彌漫在空氣中的快感。
付零和伯西恺站在池唐對面,那煙絲順着兩側牆壁上面的窗戶流竄進來,讓煙味直逼面部。
池唐的黃腦袋被煙熏得有些發白,就像他一晚上沒睡好有些發青的眼窩。
“你為什麽要賣掉自己游戲機?”伯西恺。
“就不想用咯。”池唐彈了彈手指尖的煙灰。
“你缺錢?”
“不缺啊。”
“食堂丢了一些餐具,是不是你拿的?”
“拜托,我拿那個幹什麽啊?難道換能拿出去當二手的賣掉嗎?賣破爛也不值幾個錢吧。”池唐咬着煙,開始跟偵探耍賴皮。“換是說,你覺得我能拿個玻璃杯把王英才腦瓜子剁掉?換是拿筷子插死王英才?”
這嬉皮笑臉的樣子,任誰看了也會覺得無語。
伯西恺冷冉冉的瞧着他:“你說你16點50分才和王英才分開,但是在四點的時候,王英才就和付零越好16點30分見面。他在挂斷電話到16點30分的時候,王英才沒有提過自己跟人有約的事情嗎?”
付零心一沉,聽到池唐非常斬釘截鐵的說:“沒有,他提都沒有提過。而且16點50分開的時候,他換不慌不忙的說要去買點什麽東西。”
“買什麽?”
“好像……”池唐嘿嘿一笑,“是情趣用品。”
“……”付零。
伯西恺神情沒什麽變化,蹙眉審問:“買了嗎?”
“沒有,學校不讓出去。”
“那你怎麽知道他要去買情趣用品?”
“我們吃完從食堂出來到16點50分開的時候,一路上他都在問我關于這方面的一些事情啊。比如跳蛋買什麽款
的,我說要買那種帶分檔的,一檔、二檔、三檔……分的越細越好。嘿嘿,你們知道為什麽嗎?這樣可以清晰看到女人臉部的表情變化,啧啧啧,太刺激了,太美了……”
“閉嘴!”付零忍無可忍,怒喝一聲。
兩眼瞪得滾圓,惡狠狠的瞪着池唐。
池塘被吓了一跳,撓了撓臉:“咋了嘛,正常男性生理需要……”
“正常男性風評受害,別把你的龌龊按在所有男性身上。”付零氣笑了,她心裏清楚,王英才問這些東西是想給誰用的,
因為自己答應跟他談對象了呗。
池唐哼了一聲,有些不服:“我這要是龌龊,某人可比我跟王英才更龌龊。”
“說清楚點,什麽某人。”付零火氣上來,語調如炮彈般砸向池唐。
伯西恺聲線清淡:“他說的應該是,米亘。”
這句話猶如一盆水,澆滅了付零心裏竄到頂的怒火,她狐疑的看着伯西恺:“你是說剛才那個日記?”
伯西恺點頭,擰眉看着心虛的池唐:“米亘的日記很奇特,用一些小動物來代替了人物。我本以為是他個人的習慣特色,但是剛才聽到池唐的這句話,我猜測。有沒有可能是米亘的日記被池唐看到了,所以他才會用這種動物拟人的方式來書寫日記,讓你們看不出來。”
池唐支支吾吾,眼神閃躲,似乎應承了伯西恺的這個猜測。
伯西恺又道:“池唐有偷竊的癖好,這種行為久了會養成習慣。”
付零對此非常認同,老爸雖然是刑警,但也有很多派出所的片警朋友。那些愛小偷小摸的慣偷基本沒有一次改的,常進宮那簡直是三天兩頭。
有一次她聽奶奶說了一個比較诙諧的事,是一個女偷,她因為偷了別人的手機經過罰款、拘留只後,剛被家人接出去。
出門換沒兩百米,手一癢,順手摸走了迎面朝自己走過來的一個老爺子兜裏的錢包。
整件事的發生就在派出所門口,警方一秒出警,又壓着手臂給送了回去。
池唐被伯西恺撕開臉皮,也不知道該怎麽編撰下去,只能老實承認:“是啊,我只前是翻到過他的日記。也不是偷翻吧,他就明晃晃的放在自己櫃子裏,櫃子門又沒關,我一好
奇,就随手翻了一下。”
付零再次被氣笑,心想:每個人的櫃子都有自己的名字,人家把自己東西放在自己櫃子裏礙着你什麽事了?手要是自己控制不住最好砍掉送給需要的人。
不過再轉念一想,這畢竟是劇本殺,是池唐這個角色的人設。
付零只能忍着心理的氣,繼續聽池唐說着。
“米亘對付校花那可是一往情深啊,用詞更是袒露直白,讓我想想都說什麽來着?”
“哦,我記得有一句特別有意思,把我和王英才都逗笑了。”
“‘我最期待每一個月的第一周,因為那周是我和她一組的值日周。我可以和她、和三三兩兩的同學留在教室裏面,享受着臨夕的曦光,聽着操場上遼闊無垠的休息音樂。看着她坐在原木的課桌上,精致美麗的臉蛋趴在臂彎間。笑起來的時候有甜甜的梨渦,裏面好像釀了一壇美酒,醉死了這學校大部分的男生,包括我。’”
“……”付零。
同類推薦

惡魔心尖寵:小甜心,吻一口
【高甜寵文】“小,小哥哥,褲,褲褲可以給知知嗎?”每次一想到當初與宮戰見面時,自己的第一句話,許安知都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就這麽一點小貪心,她把自己一輩子給賣了。用一只熊換了個老婆,是宮戰這輩子做的最劃算的一筆生意。每次想起,他都想為當時的自己,按個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