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太子爺和江哥番外(三)

皇子玦的酒意已經完全過去,身後某個尴尬處火辣辣的,雖然只有一下,但好歹也流了血,動一動腿,都感覺特別的羞恥。

該死的江照月!!!

“我不是讓你等我拿藥嗎,你這麽快把衣服褲子穿好做什麽?”江照月看着已經把自己打理好的皇子玦,不悅的蹙眉。

皇子玦面上冷若冰霜,冷冷的道:“我穿不穿衣服用不着你過問。”

聞言江照月從鼻子裏哼了一聲,“你是想讓我把你扒光了扔到夜色去,你才肯乖乖聽話嗎?”

逼近的江照月給皇子玦一股莫名的壓力,他從小在豪門大家族裏長大,向來只有他給別人壓力的份,何來別人給自己壓力?

但眼前江照月是真的給了他很不舒服的感覺,這感覺比他家裏古板的爺爺還要令人不爽。

“江照月,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別惹我,我也不會惹你的不痛快。”皇子玦沉聲道。

江照月聞言輕笑,“可是你現在已經惹我不痛快了,你想怎麽補償?”他湊近了皇子玦些許,熱氣噴灑在他臉上。

皇子玦下意識的往後退去,他很不習慣跟人靠這麽近的距離說話。

“不痛快的人,應該是我吧?”想到身後那處的痛,皇子玦就羞憤的恨不得一刀宰了眼前還笑的這麽得意的人。

“褲子脫了,我給你上藥。”江照月的愧疚僅于一時,反正事情都已經做了,他想讓時光倒流也不可能,倒不如利用有限的時間做點有意義的事。

看着江照月手裏的那瓶透明藥,皇子玦臉色更難看,他拿起自己的外套,語氣極是不好的說:“你留着自己用好了,我已經讓司機來接我。”說罷,他就往外走去。

“喂!”江照月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幹什麽?”皇子玦低吼,想甩開江照月的手,但江照月顯然是有準備的,用的力氣不小,沒讓他甩開。

“我們今天的事情還沒做完呢!”江照月不緊不慢的說,“漫漫長夜,你勾搭上了我又不給我做完,你也是男人,你該知道有多難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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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玦額頭上青筋凸凸的跳動着,咬牙切齒的說:“你想做完是嗎?可以,你躺着,我絕對讓你滿足。”

“啧啧,小太子,你這野心也太大了,我後面還沒給人碰過呢,傷了怎麽辦?”江照月突然發現,看到這冰山太子爺發火的模樣,還是挺可愛的。

“剛好可以破你的處,難道你不樂意?”皇子玦從牙齒縫裏蹦出這幾個字。其實在江照月說那話的時候,他真的恨不得掐死他。難道只有江照月後面沒給人碰過,他就不是嗎?江照月會受傷,他就不會嗎?

“唔……我差點忘了,小太子你裏面那麽緊,是不是說明也是我給你破的……”江照月話沒說完就被皇子玦給掐住了脖子。

皇子玦這次絕對是發了狠,表情猙獰,雙手緊緊的掐住江照月的脖子,将他按倒在床上,大有跟他同歸于盡的趨勢。

“再說一個字我就掐死你!”皇子玦是竭力克制了自己的沖動,不然他真怕一個用勁就把他的脖子給掐斷。

以江照月的脾氣,如果有人在他面前動粗,尤其是對自己動粗,他絕對會給以雙倍甚至三倍、四倍、十倍的奉還,可現在他卻沒有那麽多殘忍的想法。一則,皇子玦掐着他,可手上沒用力;二則……他現在越看皇子玦越像一只紙老虎,生氣的樣子很挺可愛。

在腦海中腦補皇子玦=一只萌萌的小老虎,江照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他這一笑,更是把皇子玦給惹惱了!

“江照月,你混……”“蛋”字還未出口,江照月就趁着他松手的空隙一把抓住了手腕,然後以很熟練的動作把人按下,一翻身,壓在了他身上,堵住了他的雙唇。

江照月純粹是想堵住這人說不出好聽話來的嘴上,然後……又有些上瘾了。

皇子玦又羞又惱,第二次了,他第二次直接被人這麽壓着,竟然一點反抗餘力都沒有。他想将那探進他口中的靈活的舌頭給咬下來,但那人似乎知道他的想法,沒等他開口咬,就已經先将他的嘴唇咬破了。

血腥味是最好的催化劑,它會使人陷入瘋狂。江照月現在的舉動就是最好的寫照,就連皇子玦本人,也因為這血腥味以及讓人呼吸停止的吻而迷茫。

良久,江照月總算結束了這個吻,而後……皇子玦一腳把他從身上踢開,嫌惡的抹了一把嘴唇。

江照月仰面倒在床上,看着雙唇已經紅腫不堪且頭發衣衫淩亂的皇子玦,心情大好的笑了起來。

“今天就放過你了,藥我放在你上衣口袋裏,回去後自己上藥,別忘了。”江照月爬進被窩裏,不忘叮囑臉色焦黑焦黑的皇子玦“重要的事”。

皇子玦到嘴邊的怒言因為他這話而卡在了喉嚨裏,無比膈的慌。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又覺得不夠似的,再度吸了一口,才用森冷的聲音說:“用不着你管!”

“今天的事你沒讓我盡興,下次我得補回來啊!”江照月很無辜的看着他,“你不把你那裏養好了,我再弄傷了你怎麽辦?”他将一件東西從被窩裏扔了出去。

皇子玦看到那落在腳邊的東西……內褲。

“你想都不用想!”皇子玦嫌惡的瞪了他一眼,往房間門口走去,出門時又頓了下,說:“就算有下次,也只會是你在下面!”

“砰”的一聲,門被重重的關上了。

江照月盯着被關上的門發了會呆,然後捶着床放肆的笑了起來。

平日裏冷豔高貴不近人情的皇太子,居然還有這麽傲嬌炸毛的一面,太……萌了!!!

……

秘書覺得最近的總經理很不對勁,不對勁的地方有以下幾點:第一,經常對着電腦傻笑,不,用詞準确一點叫淫蕩;

第二,開會的時候會用手機啪啪啪的敲字,給其他經理們的解說是在發短信;第三,跟人打電話,每次都被電話那頭的人吼,吼完挂電話,總經理一點不生氣,反而笑的更淫蕩。

于是,姑娘們得出了一個結論——總經理掉入愛河了。

江照月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掉入愛河了,他對皇子玦只是興趣,絕對只是興趣而已。至少目前來說,是這樣沒錯。

江照月對一件東西感興趣時,就會把拿東西買了,然後拆了研究,等興致過了也就扔一邊了;不過現在對象換了人,他總不能就天天盯着網絡上某人的照片發呆,自娛自樂吧?

既然他有皇子玦的聯絡方式,那當然是有空沒空的騷擾個一兩下,皇子玦被他騷擾的不耐煩時就會打電話來罵他一頓。結果他是自動過濾不好聽的,等他稍微心平氣和一點,又去點炸彈,非看着皇子玦炸毛了他才高興。

——所謂的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

江照月最開始的電話號碼已經被列入了永久拒絕來往名單中,但江照月有的號碼可不止一個,雖然現在都是實名制手機,而且跟身份證件什麽的都綁定在一起,不過江照月有的是途徑弄來多個號碼。另外,他本身就有很多的電話,皇子玦也不可能只有一個,他想知道皇子玦其他的聯系方式也簡單。

因此,皇子玦在夜色那天之後,就徹底給自己惹上了一個麻煩,還是一個甩不掉的麻煩。

江照月就像是一只捉到了老鼠的貓,他一點也不急着把自己的食物吃了。在享用美食前,他會先跟自己的食物玩一會,逗樂一會,享受的是這過程。

而于皇子玦而言,江照月時不時的騷擾也讓他暫時忘記了文井。

然而——

一個月後,江湖OL七夕周年活動圓滿結束,獎勵是去冰島旅行。他受到了邀請,也去了文井家,他不想去,更不想文井去,因為他知道江楓月的真實身份,更知道這次旅行活動背後的真正含義。

他想跟文井坦白,可是文井的态度太過堅決,在他的心裏,竟是容不得他一點點的位置。

失落、難過、痛苦……皇子玦已經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可意外的是,他在知道文井的選擇後又有松了一口氣的感覺——他的家族不可能讓他娶一個男人,而唯一喜歡的愛的人已經有了心愛的人,他也可以不用那麽執着了不是嗎?他的爺爺已經警告過他,如果他真的娶一個男人,那麽他們會讓那個男人徹底消失。

很諷刺,很瘋狂,可這就是皇家幾百年來鐵定的規矩。放過自己,也就等于是放過文井吧……

文井去冰島幾天後,皇子玦又去了夜色,望着代替他去冰島的下屬發來的文井和江楓月的照片,他心裏如刀絞,只能靠酒精來麻痹自己。

這一天,他成功的把自己灌醉了,哪怕此刻還是白天。

酒保望着癱在吧臺上的皇大少爺,心裏有些憂慮:如今酒精已經沒有那麽強烈,這得要灌多少酒才能把自己喝成一灘爛泥啊?皇子玦的身份擺在那裏,敢動他的人幾乎沒有,所以酒保和夜色的經理也都很焦慮好不好?

無奈之下,夜色經理只能大膽的把皇子玦給喊醒,讓他打個電話給朋友,皇子玦迷蒙中不耐煩的撥了個最近的號碼——讨厭鬼。

讨厭鬼=江照月。

江照月速度再快,他也不可能瞬移到皇子玦身邊。

兩個半小時後,他終于出現在夜色,直奔自己訂的房間而去。

皇子玦大概是真醉了,眼神迷蒙的靠在床頭。他身上穿的是一身相當貴氣的西服,倒像是去參加宴會。一粒粒精致華貴的扣子緊緊的貼在衣服上,将他越來越有料的身材勾勒的十分明顯,修長筆直的雙腿無力的癱在地上,胯間的部位一片平坦。

原本江照月是想給他兩巴掌讓他清醒下的,但被那雙冷漠中夾雜着迷離的魅惑眼神一看……可不就是勾引嗎?

禁欲許久的江照月想着曾經見過一次的美好東西眼神暗了暗,而皇子玦也注意到了他。

“過來。”皇子玦朝他勾了勾手指,同時一只手已經解開了最上面的扣子。

“卧槽!”江照月低咒一聲,強忍着複雜的心情走了過去。

皇子玦盯着他看了三秒鐘,然後起身,身體向前,在他唇上碰了一下……江照月下意識的後退,結果那人緊追上前,竟是用牙齒緊緊咬住了他。

江照月一惱,一把扯住皇子玦略長的頭發,将他拉開。皇子玦頭皮疼的表情一緊,沒等他有何反應,撕拉一聲,整件上衣就在江照月的手中支離破碎,露出了裏面雪白的襯衣。

一排扣子被一絲不茍的扣到了脖頸,記憶中精致的鎖骨半點兒沒有露出來的痕跡,江照月像是突然有了某種情趣似的,慢慢撫上了方才在他唇上留下痕跡的薄唇,然後一點兒一點兒的劃向喉結下方的扣子,慢條斯理的解開了第一顆,第二顆……

皇子玦皺了皺眉,衣服與皮膚間細微的摩擦很癢,讓他不舒服。

感受着手掌下方微微顫動的身體,江照月輕笑一聲,寬厚的手掌就已經滑進了領口敞開的襯衣裏,細細的撫摸着有如那人,結實的肌肉,帶着薄繭的手指輕輕的勾勒着鎖骨的形狀。

皇子玦向來不喜歡這種觸碰,即使往常和其他人的時候也都是辦完了事,他自己不喜歡別人服務,斷然也不會去服務撩撥他人。

身體上的傳來的癢意讓他不由自主的微喘,好似動情的呻吟,原本微醉的雙眸染上了一層迷茫的神色,身體在江照月的撫摸下越發顫栗,喉間快要抑制不住的低吟若不是僅存的理智壓着,只怕分分鐘就會爆發出來。

江照月滿意的看着文井的神态,手上的動作更加輕了起來,第三顆紐扣不知道何時被解了開來,襯衣下的手掌毫不費力的滑向了胸前的一點茱萸,指尖輕輕夾起那一粒凸起,緊接着用力一擰,疼的皇子玦瞬間倒吸一口涼氣,極是不友好的瞪了他一眼。

可惜,這不悅微眯的眼角間風情無限,男人不自主的喘息聲直叫江照月的神色愈發暗了幾分。

扣子緊接着被一路解到了腰間,下擺被緊緊的束在了褲子裏,微微敞開的領口尚不足以窺到蜜色皮膚上的兩點朱紅,精壯的腰肢随着皮帶的解開徹底展露了出來。

江照月手指“不經意”間觸碰到了某個許久不曾觸碰過他人的部位,讓原本安靜的皇子玦忍不住狠狠的顫了顫,悶哼一聲,“要做就快點!”

“咦,你還清醒着?”江照月似乎很好奇。

回應他的是皇子玦惱羞成怒的一腳,不過中途還是被江照月攔了下來。

“看你這力氣,也不像是醉了。”江照月嘴角的笑容更加明顯,抓着皇子玦的腳湊近唇邊親吻了一下。

皇子玦受驚的把腳收回去,像是受驚的小鹿,睜大眼睛見鬼一樣看着他。

江照月被他這表情取悅了,“哈哈,小太子你真可愛。”

聽着男人的笑聲,皇子玦越發惱火起來,耳根子都紅了……氣的。

“也還很長,我們有的是時間。”江照月在他耳邊暧昧的說了一句。

擺脫了束縛的襯衣下擺被徹底的撥在兩邊,大片大片肌膚暴露在空中,微涼的空氣讓皇子玦清醒了幾分,看向了身上的男人,眼神閃了閃,又在下一刻像是想明白了什麽似的,驟然張開,然後在男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猛的坐起身,一把拉過江照月的後腦,修長性感的手指插在他的發間,帶着絲狂野,狠狠的朝着那雙涼薄的朱唇吻了上去!

“呵呵……”壓抑在喉間的低笑聲沙啞性感的迷人,江照月順勢撤回了施加在皇子玦身上的力道,被動的感受着唇間帶着絲瘋狂味道的吻,并沒有任何奪回主動權的意思,反而是低低的笑了起來。

皇子玦略顯不滿的睜開半閉的眸子,像是懲罰他的不專心,狠狠的咬的一下江照月的下唇,直到濃郁的血腥味兒飄進了鼻腔,才緩緩的伸出舌頭,一邊定定的盯着江照月的眼睛,一邊輕輕的舔着從傷口處不斷溢出的鮮血,舌尖靈巧的在對方的唇上起舞,極盡情色般的挑逗意味,略顯粗重的呼吸彼此交彙着,讓雙方之間的空氣一點兒一點兒變得暧昧起來。

這是懲罰?還是勾引?江照月突然有些走神。

至于皇子玦究竟是醉了還是清醒着,恐怕連他自己也說不清……

江照月享受似的将手撐在身後,微微揚起了頭,順着彼此的姿勢張開雙腿,好讓皇子玦順利的跪在他的胯間。寒子夜傾身上前,胸前裸露的肌膚緊緊的貼着江照月的身體,雙手捧着他的後腦動情的吻了起來,靈舌在他的口腔內不斷尋找着敏感點,或勾或舔,撩撥的彼此的氣息越發粗重。

唇分之後,皇子玦微微拉開了彼此間的空隙,利落的撕開了滑至肩膀的襯衣,同時也把江照月身上礙事的衣物都幹脆的剝了個幹淨。

江照月的眼神閃了閃,神色不明的看了皇子玦一眼,但緊接着輕笑一聲,順着他的動作仰倒在地上,任由對方施為。

江照月也順勢跨坐在藍染的腰間,低下身子,一雙漆黑的眸子就這麽直勾勾的盯着江照月的眼睛,然後在對方玩味的笑容下,霸道的舌頭再度舔上了他的唇舌,一邊看着他眼中不斷變換的神色,一邊緩緩向下移去。

潤濕的舌頭從下巴一路舔到脖頸,皇子玦細細的感受着唇舌下面的肌膚,每當那逐漸變成粉色的肌膚微不可查的顫栗時,他就會越發輕柔在那裏不斷的舔着,直到江照月忍不住用手狠狠的壓着他的後腦,才再次變換位置,尋找新的敏感點。

帶着情色的舔舐将江照月身上的火越點越燃,從胸前的粉紅茱萸一路滑到腹間,在江照月不住顫抖的身體中,像是報複性的越來越慢,就是不肯再度往下,身上唯一一件遮蔽物也在那雙性感的手中一點兒一點兒的剝落,早就昂揚起的分身頂端溢出粘稠的液體。

有些按捺不住的江照月不由得沉聲催促道:“快點!”

惹來的卻是皇子玦的一聲輕笑,他沒有順從,而是一攤手,什麽都不顧,躺在了江照月身邊。

“你自己搞定。”自以為占了先機的皇子玦爽快的說。

江照月臉色陰沉的可怕,但旋即又露出了陰測測的笑容,“既然你喜歡玩,我就陪你玩。”

……

将皇子玦對他做的事又重複了一遍,直到皇子玦差點惱羞成怒的拿電話砸死他,他這才慢慢向下……

江照月他就那樣直直的看着漸漸被欲火填滿的眼睛,帶着輕笑,張口含在了他的分身上。

“嘶——”早就被撩撥的不耐的分身在被溫熱的口腔包裹的瞬間差點洩了出來,強烈的快感讓皇子玦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兒。

這還沒完,潤濕的舌頭不斷的舔着分身的頂端,靈巧的手指也配合着口腔的動作來回的摩搓着,随着手指的動作越來越快,含進口腔的器官也越來越深,溫熱緊致的內壁不斷刺激着漲得發疼的性器,随着分身直插入喉,皇子玦終是洩在了他的口腔內,滾燙的白濁就這樣咽進了江照月的肚子裏。

疲軟下來的分身滑出口腔,江照月半眯着眼睛舔了舔嘴角,猩紅的舌頭帶着種妖異的美直直的進入了皇子玦的眼睛裏,剛剛發洩過的小小太子再度硬了起來,然而江照月卻不給他任何開口的機會,他低下身子重重的趴在了皇子玦健實的身上,帶着腥氣的嘴唇不由分說的吻上了他的唇,一只手也已經探到對方的後穴,開始慢慢的做起了擴張。

皇子玦臉一白,全身緊繃。想要推拒,卻似乎完全使不上力氣。

江照月怎麽可能再讓他逃脫?

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後穴處漸漸湧上的快感讓皇子玦再無暇其他,這種瘋狂,他這輩子都沒有過。江照月松開彼此糾纏的唇舌,身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兒,喉間抑制不住的呻吟漸響,支的老高的分身不由自主的在他的股間來回蹭着,企圖尋找着宣洩的出口,麻麻癢癢的感覺不斷挑逗着皇子玦的神經。

“嗯——”彼此的性器不經意間觸碰在一起,熱火的溫度刺激的皇子玦不住輕哼一聲,低啞的呻吟聲蕩在江照月的耳邊,連帶着他的心也忍不住的顫了顫。

江照月的眼睛此時已經沉的能滴出水來,他已經擠進了三根手指,遂不再繼續忍耐,随手拿過一個安全套套上,在他吃痛着看着他的目光中,一手抽出還在小穴裏的手指,拉開修長的雙腿,一手則握着自己的分身,對準穴口,一杆入洞,直搗黃龍。

身體猶如被撕裂一般,皇子玦連罵聲也沒罵出來,一口要在江照月的肩頭,幾乎咬下他一塊血肉。

江照月分身被那麽一夾差點就洩了,肩頭的刺痛更是讓他尤為冒火,可也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

江照月稍稍退出,有用力一頂……

“你他媽的滾唔嗯……”皇子玦不得不松口大罵,結果話到嘴邊就變了味,整張臉已經慘白慘白,他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那種羞恥的聲音。

江照月邪邪一笑,猛地加大了進出的頻率和力道。

小太子這性格就是欠教訓,他罵人、咬人,他就讓他連罵人咬人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

再一日,江照月是頂着一個豬頭去上班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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