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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濤正領着手下一班心腹幹将開會開得天昏地暗,林苗輕手輕腳地走撿來,在他耳邊BLABLA地說了幾句。
馮濤的臉上并不見什麽特別的變化,只是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林苗就盡職盡着地又輕手輕腳地退出去了,臨關上門前她偷偷地回頭瞄了眼馮濤,可惜後者還是一如既往地工作狂模樣,沒有一絲動搖。
這個會一直開到晚上七點,還沒有一點要散的意思,照這樣下去九十點鐘也是它——這在他們這種公司是太平常不過的事了。
好在公司突然跑來一個馮濤不得不招待的人——馮母帶着飯盒來看兒子了。今天的加班也就意外地草草收尾了。
辦公室裏就只有馮家母子倆,馮濤低頭悶聲吃東西,馮母看着說:“你現在的工作怎麽越來越忙了?我都快一星期沒見着你了。”
馮濤說:“本來打算這周末回去的。”
馮母嘆氣說:“也別周末了,你明天就回家來一趟吧。”
“明天我排不開——啥事?”
馮母說:“知道你忙,不過忙成這樣多傷身體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現在還沒個人照顧,你和小林的事……”
馮濤連忙撥亂反正地說,“明天到底有什麽事要我回去?”
馮母嗔怪地說:“你都忘了!你大侄子過周歲生日,家裏人不得聚聚。”
馮濤說:“我當什麽事情——一個小孩子過啥生日!”嘴裏說着,卻掏出錢包抽出一沓交給他媽,“我真是抽不出時間,媽您幫我包個紅包給老三兩口子。”
馮母就嘆氣,接過來。
馮濤說:“我爸這兩天身體挺好的吧?”
馮母說:“好,就是念叨你,惦記着你的婚事,你說你和小林也處了好幾個月了,大男大女的還等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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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濤說:“你也看到了我現在忙成什麽樣,不是不想結,是沒時間結婚。你和我爸不用操心我的事,我自己會安排好的。你們就是吃好喝好享享福得了——哦,對了,我最近想給你們買套房子,等辦妥了你們就住進去。”
馮母聽了倒是很高興,“是該買個房子了,租房子每月也是不少錢。在哪?多大面積?有現在租的那個大吧?最好是像之前住的那個,房間也夠,多個孩子也不覺得擠。”
馮濤說:“就是之前那套。”
馮母剛要高興,聽這下心就沉下,“……那個你就只有半套?”
馮濤點點頭,“最近想把那半套也盤下來。這樣就整個地是咱家的了。”
馮母說:“那個誰——宗總啥的他肯賣給你?”
“差不多。他家最近出了點事,急等用錢。”
馮母欲言又止地半晌,忍不住還是試探地說:“老大,你跟媽說實話,你是不是心裏還想着……”
馮濤說:“我什麽也沒想。你們也別多想。就是正好有這麽個機會。本來就想給你們買個房住,把這半套的産權變更過來挺合算。”
馮母說:“沒啥就好……”
嘴上雖然這樣說着,可是她心裏卻稍微有點鬧心起來。
馮濤自從一年多之前和那個男的斷了之後,和家人的關系并沒有像想的那樣更近,反而好像之間距離越來越遠了。從前他們就已經摸不準他心裏想的到底是啥,之後更是基本上也不跟他們說啥。
唯一讓人寬心的是幾個月前終于領了個女的回來,說是正在處的對象。
可是到底是咋回事,馮母實際上并不清楚。畢竟他們現在連面也見不上幾次。
馮母走之後馮濤繼續工作了一會,處理之前堆積下來的文件。整棟大廈的燈接連滅掉,直到最後剩他這一盞,孤單而執着地晾在半空中。
已經是十點多鐘,秘書也早就下班了,馮濤才收工,給自己泡了杯咖啡,站在辦公室的窗前向外看夜景。他在此處究竟度過了多少個繁忙而雷同的夜晚數也數不清,基本上也沒什麽好期待的。
到現在他也沒覺得咖啡這東西有什麽好喝的,不過因為長期繁忙的工作它成為透支精力的工具,然後人漸漸地被這苦咧咧的味道纏上了。
他也并不讨厭加班,刨除身為老板資本家的角色意識,更重要的是略閑下來就得面對大段大段空白的夜色。
心裏閑出艹,難免想到宗玉衡其人其事。
馮濤本來想晾個兩三天再說,不過他現在改變主意了。
電話撥過去,響了兩聲宗玉衡接起來。
馮濤客氣了下,“這麽晚怕打擾你休息,不過只有現在比較有時間,如果宗總你那邊說話方便的話,想和你談談關于那個房子的事。今天林秘書告訴我你跟她聯系過了。”
宗玉衡說:“明知故問!”
“這麽說宗總你是打算把房子賣給我了?”
宗玉衡說:“……哼。”
“那麽如果對我之前提的一百五十萬這個價格可以接受的話,我明天就把錢打到你的卡上——還是X行你的私人戶頭嗎?”之前宗玉衡很多金錢上的往來都是他一手經管,對此再熟悉不過熟悉。
宗玉衡忍不住說:“現在連合同都沒簽,只是口頭協議,你不怕我坑下你的錢。”
馮濤很理智地說:“你不是那種人。”
宗玉衡下了決心說:“關于房款,我也是問過了市價的,就當是一百八十萬,一半的話你還是只給我九十萬就好。”
馮濤說:“話雖這樣說,不過這房子當初也是老宗總贈予你我的,我沒出過一分錢,現在你家裏這個狀況,就當是我還一還當年老宗總的知遇之恩。”
他不這樣說還好,一說宗玉衡的傲嬌之氣就完全被激發出來,他很有風骨地說:“我爸爸從來沒說過要把房子要回來的話,他給你了就是你的。我們之間也談不上什麽恩仇,之前已經彼此清清楚楚,現在也沒必要公私不分。該是我的我會拿,不過除此之外我不會貪圖。所以你就只給我九十萬就好。多一分我也不會要的。”
馮濤沉吟了下,“一百五十萬你覺得多的話,那麽好吧,湊個整一百萬。”
宗玉衡只是冷冷地說:“既然你了解我的脾氣就該知道我決定的事情你是無法改變的。九十萬,公平買賣,各不相欠。”
馮濤自知多說無益也就不再堅持,只說:“那好,我們約個時間去産權交易所辦理一下,你記得要帶相關的證明和房産證。”
宗玉衡說:“為什麽是我帶?房證又不在我手裏。”
馮濤說;“……是在你手裏的,我從你那裏搬走的時候沒帶走……在你卧室床頭抽屜的文件袋裏——你沒有當垃圾丢掉吧?”
宗玉衡微微有點別扭,“我找找看。”
挂斷電話之後馮濤搖搖頭,不知道是為自己還是為宗玉衡。如果只是聽兩人言語的态度上來看,他們之間的地位關系和從前并沒什麽不同,他不明白自己是出于什麽心理仍舊對他客客氣氣甚至忍讓,就像他不明白為什麽宗玉衡那樣的人到了今天仍舊活得像個少爺。明明窮得快賣血了卻仍舊能夠輕松地舍棄別人送進嘴裏的六十萬。
那是六十萬,不是六十塊。許多人活了一輩子銀行存折裏的數目也沒有這麽多。
可是這個已經因為錢而吃了些苦頭,并且馬上要因為錢吃更大苦頭的人卻在這裏玩老一套的“視金錢如糞土”。
——也許只是出于慣性的作用,兩個人都是。
只不過,這慣性能維持多久呢?
他倒是想看看。
這個時間了,馮濤還沒有感覺到睡意,而夜似乎還很長,剛剛心裏還像長了草一寂寞瘋長,現在卻像那草被拔除之後的荒蕪灘塗,總不能這樣放着不管,否則的話今晚就該吃安眠藥了。
于是馮濤決定做點什麽,他走出辦公室,下樓,開車,到了一棟公寓樓下面,擡頭看了看,才撥了個電話。
過了好一會,電話才被接起來,一個有着濃重睡意的女人在那頭帶點不滿地說:“喂?”
馮濤說:“是我。”
那女人嘟囔說:“這麽晚了……”
馮濤說:“我在你家樓下,馬上要上去,你準備下。”然後就挂斷,下車。
等他不緊不慢地乘電梯上了二十一樓,敲響一扇房門的時候,這時間剛剛好夠一個成年男性從床上爬起來,快速地穿上衣服,然後匆忙從防火通道跑下樓——當然,馮濤只是留出了這麽個時間,而并不是說他心裏認定一定有這麽個人,一切皆以假設為前提。他并不怎麽關心,也沒想過要确認這樣一個假設是否成立。
門開了,一個年輕穿着性感睡衣臉上妝容豔俗的女子打着哈欠迎接他。
馮濤進門之後就是脫衣服,一邊脫一邊說:“抱歉我來得匆忙,因為時間很難确定,所以沒辦法提前通知你。”
那女的揮了下手,還是一臉倦意的,“算了,反正你一個月也來不上兩次——要洗澡嗎?”
馮濤想了想,“這個不忙,做完之後再洗也行。”
女人就發揮了下職業道德,強撐起眼皮對他意思着勾引地笑了下。不知道是不是有點敷衍得讓人提不起精神還是什麽的,馮濤并沒有感覺血脈贲張啥的,他自顧自地跳上床鑽進被子裏,又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示意女人可以直接來,一邊說:“過兩天我回家看父母的時候你再陪我去一趟,既然對他們說是在和你處朋友,時不時的還是要帶你回去露一面。”
女人也上了床,開始殷勤服務,“是,馮哥,我聽你的。不過要提醒你按咱之前說好的,特殊服務另算錢喲。”
馮濤就拍拍她的頭,以示肯定。然後任由那顆頭顱在他身上忙活,一點點向下移去,他慢慢閉上眼睛,精力集中在下面,默默地醞釀感覺。
這時候的男人是需要一點幻想的,然而馮濤的幻想總是不得法,對方不僅面目模糊,甚至連性別啥的也模糊,幾次之後反而使場面有點尴尬。所以他總結經驗之後這個時候反而不大想那個了,而是漫無邊際的,比如工作上的規劃,明天的日程,又或者他偶爾也感慨伺候人和被人伺候的感覺還真是不一樣……大概有了錢的意義就在于,可以如此這般借口自己的腰不好而心安理得地閉着眼捕捉那一絲絲似有若無的快感。
在房産交易所辦完所辦理手續之前,馮濤先和宗玉衡一起确認了銀行賬戶上的錢已經到賬。然後倆人順利地把手續給辦完了。
出了房産交易所,即将分道揚镳前馮濤說:“宗總今後有什麽打算?計劃怎麽花掉這筆錢?”
宗玉衡又豎起身上的刺,說:“這個跟你沒有關系!”
馮濤說:“确實和我沒關系。我只是出于好心……之前跟着你的時候也是每到重大決策的時候我也會給你合理的建議,基本上我說的話沒有落空吧?”
宗玉衡斜着眼看他,“不要說的好像我的公司就靠你一個人一樣!”不過确實,自從他和馮濤分手之後,他徹底一個人面對生意,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還接連幾次做了錯誤的決策。其他的下屬雖然也給出意見,不過一被質疑就底氣不足不敢堅持。
馮濤謙虛了下,“我不是那個意思。宗總當年也是白手起家的,我在這方面很尊重你。”
只有馮濤和蔬菜宗濟源知道“白手起家”是什麽意思。雖然當時宗玉衡表面上看起來是沒用宗家的一分錢,跑去和馮濤在出租屋裏擠,可是馮濤得了他爸爸的指令,早就做好了一切的策應和安排。最開始一兩個月的生活看似簡陋,吃泡菜,住硬板床,也都是為了照顧宗玉衡追求的入戲感而故意為之。
然後他們很快就把公司給支起來了,又沒費什麽力氣就拿到了第一單大買賣,之後就順風順水,一路賺錢下去,宗玉衡每天做的大概就是聽聽報告,簽簽字,罵罵人——雖然他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确實還算認真。
這就是宗玉衡的創業故事。那公司與其說是宗玉衡的心血和智慧,還不如說是宗濟源送給兒子的大禮物,他大概誤會那就是“白手起家”了。
生活是嚴厲的老師,該得到的教訓遲早就降臨,所以馮濤暫時還不想通過自己的口點醒某人——再說他也不會聽的。
馮濤繼續好心好意地說:“眼下賺錢也不是那麽容易的,我建議你要利用好這九十萬,這筆錢說多不多,說少也不算少,如果用好的話,至少可以讓你的生活堅持幾年,并且好宗總那邊也可以得到很好的治療。”
宗玉衡于是就有點動心了,仍舊很高姿态地說:“既然你這麽熱心地非說不說,我不妨就聽聽——不過我會自己作出判斷的,不要以為你能左右我的想法!”
馮濤說:“哪裏。我建議你先給老宗總立一個醫療金戶頭。我不确定他的意料費用到底需要多少,又能報銷多少,他那個病房好像設備都是相當不錯的,用的藥也不便宜。假設按照一天二百元計算,那麽一個月就是六千,一年下來就是七萬二,他的病不知道會拖到什麽時候,當然我們做兒女的就算是這樣也是希望父母可以長命百歲——就按十年治療期好了,那麽就是七十二萬。中間加上如果出現意外或者通脹壓力,我覺得宗總你存個八十萬做醫療金,無論出現什麽情況都不動用這筆錢——這個是你目前首先應該做的事情。”
宗玉衡默默地想了下,就冷聲說:“你說的這些道理難道我不懂?你不說也是打算這樣做的。”
然後就率先走開了。
馮濤看他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大聲說:“如果你找工作需要幫忙的話可以聯系我。”
宗玉衡裝作沒聽到,一揚手,打了個車走了——他現在又有點錢了。
作者有話要說:同人——《90萬元不算多和淘寶“聚劃算”版》BY:rafter_ps作為一個時尚的先鋒,作為一只傲嬌的孔雀,作為一個能随時去時尚之都掃貨的有閑人士,我們的宗總是怎麽知道淘寶“聚劃算”這回事的呢?
讓我們把時間放到老宗總變成蔬菜、家裏的逗逗還是豆豆、宗總事業愛情雙失敗這段時間裏。
宗總把自己和馮總的“愛情”紀念賣掉了,揣着一半的款子,要開始自己的平民生涯了。
當他打上出租車揮袖而去的時候,他心裏想的是總不能走到馬路對面去擠公交作為他和馮總的最後背影吧,這樣有點遜,既不優雅,也不利落。
其實他也知道什麽通貨膨脹,什麽理財之類的,于是他打定主意,當車開離馮總的視線他就下車,畢竟他口袋裏的毛爺爺不多。
車子拐了個路口,宗總對司機師傅說,“就在這裏停吧。”一打出計價,宗總發現,他估計只要11元的車費,居然是13元,而他掏出13元後,又被司機告知還要加1元錢的燃油費,于是宗總郁悶了,原因是他的口袋其實沒有紅色的毛爺爺,只有一張藍色的毛爺爺和一張紫色的毛爺爺哥倆好的靠在一起,告別了毛爺爺們之後,被找回一個菊花。
擡頭發現自己正站在一家星巴克的門前,宗總決定進去用咖啡因刺激一下自己,雖然他現在只有菊花,而且只有一個,可他有銀聯,銀聯裏有他的90萬。
點了一杯咖啡,宗總在綠色的小資氣氛中找到了點放松的感覺。喝了一杯焦糖瑪奇朵後,宗總的能量指數值又恢複了。“結賬!”“35元”于是宗總又郁悶了,心裏暗暗道“原來不是只要30元嗎?”當然作為一只有尊嚴的孔雀,他沒有問出口,真是坑爹呀,到底在他用涼皮來度日的這幾天裏發生了什麽?!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的pos機現在無法使用,可以用現金結賬嗎?35元,謝謝。”
作為一只只有一個菊花的孔雀,宗總徹底郁悶了,他不能告訴笑容甜美的服務員,他只有一個菊花,真的只有一個菊花。
宗總深刻體會到,通貨膨脹真是跑得比高鐵還快,90萬只是一個會快速消失的數字而已,他必須另辟財源。
于是他表示還要點一些東西外帶,然後開始假裝研究菜單。神呀!pos機快點好起來吧!全國人民都盼着呢!(也許是都盼着他出醜吧)
宗總只好趁服務員服務其他顧客的時候,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着杯子底的咖啡渣,開始算命。
這時候,兩個白領麗人坐在了他身邊的座位上,好吧,我們必須承認宗總的外貌還是挺有吸引力的。在一陣交頭接耳和竊笑之後,麗人們開始讨論女人最熱衷的話題——購物!麗人A對麗人B說,“我為了那款包包特意跑到香港去的呀,打折了,我搶到最後一個,比咱們這裏要便宜2000多塊呢。”B說,“你要轉變觀念了,那種打折的包包有什麽,要買就要買限量版的,會升值的。”
聽着兩個麗人BLABLA,宗總發誓自己不是故意偷聽的,可是他還是總結了這麽兩條,第一,限量版的名牌包包是可以升值的;第二,二手的包包也是有人要的。那麽衣服呢?鞋子呢?
可是麗人們的話題又轉變了,變成了談男朋友什麽的,真是的,女人就是沒有長性!
終于在宗總面壁一個半小時之後,pos機聽到了神的指令,正常工作了,宗總得以自由。
回到家,宗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上網搜索哪裏可以買二手名牌貨。經歷了n次談判交易失敗、面試失敗、我們的宗總對于抛頭露面之類有點抵觸了。于是淘寶這個阿裏爸爸旗下最大的購物平臺,和我們的宗總會面了。
經過了注冊、驗證等等一系列過程,宗總的淘寶小店正式開業了,裏面當然賣的是宗總的私貨,當初他在香港、東京、巴黎、米蘭、紐約等等時尚之都掃來的各類包包、衣服、鞋子、手表、飾品。
不看不知道,宗總的東西還是挺多的。可是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過去了一個星期,居然成交量還是0。
宗總怒了,這群不識貨的家夥,難道他們不知道這些都是名牌嗎?!很多是限量版嗎?!
在浏覽了大量紅火的皇冠賣家之後,宗總發現自己把衣服随随便便放在床上拍一拍就挂到網頁上,确實看起來效果不是那麽太好。
于是,當天宗逗逗有幸觀看了他這一輩子中第一次時裝秀現場。
可是美圖挂上去之後,成交量仍然是0,宗總灰暗了,也許自己确實不是做生意的料,不論是在現實中,還是在網絡上。
在淘寶上輸入自己最心愛的衣服,想看看排名,進行一下比較,可是出現在首位的價格,讓宗總不由揉揉了眼睛,50元3件!這是什麽東東!
點進去一看,自己的美圖正在該店的主頁上BLINGBLING閃着光,下面赫然寫着男版小辣椒的最愛“聚劃算”50元3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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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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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