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蜜桃芬達快還錢

青木栗子尋思着越前龍馬的這句宣言不太對,但旁邊的七川悠已經石化了。

少女有些不知所措:“越前……你這話說的……”

“越前……越前龍馬?”七川悠在聽見某人的名字後,似是恍然大悟般領悟過來。

因為光顧着找青木栗子說話去了,壓根就忽略了旁邊一直默默吃着便當的越前龍馬。不過對于少年這響亮的名字,七川悠也是略有耳聞。

不就是網球部唯一一名一年級的正選球員嗎,不就是得到他女神親手畫的一副畫嗎,你有必要這麽拽嗎?

不過,越前龍馬一向都是這副脾氣。只是在七川悠的眼裏,越前龍馬剛才的那句話就是紅果果的挑釁。

七川悠現在這副模樣明顯是吃醋了:“越前君可真是有福氣,能有幸得到青木親自畫的作品。”

越前龍馬面無表情,一雙琥珀色的貓眼裏充滿愉悅的氣息:“也不是什麽值得高興的事情,如果你也幫她壓住裙擺的話,估計也會收到。”

“什、什麽?壓住裙擺……你、你居然幫青木……那個……”聽完少年的話,七川悠的思路混亂了。

幫女神壓住裙擺=近距離接觸=可以拿到女神親自畫的作品。

混蛋,這麽好的事情怎麽就沒人來告訴他?等等。

“用、用……混蛋你用哪裏壓青木的裙擺啦!”

“……”

望着七川悠這幅表情,青木栗子就知道他似乎是誤會什麽了:“七川,不是你想的那樣,總之就是越前幫我了點忙,所以我道謝才把我的那副畫送給他的。”

當然,要抛開菊花那詭異的解釋還有那坑爹的花語!

“這,這樣啊……那……那我還真是可惜……不過青木,如果我也幫你忙,下次是不是可以也送給我一副你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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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栗子有點懵。

這個人剛才不是說要找自己買畫的嗎……怎麽現在又變成讓自己送了呢……而且,自己為什麽要送給這個她壓根就記不住臉的人呢?

“等有機會吧。”她試圖推脫。

“好的,那麽我先告辭了。”七川悠滿意地點點頭,随即用一股讓人難以理解的眼神掃射了一下越前龍馬後,離開了。

青木栗子仍舊有些淩亂,端着手裏的便當盒,木讷地望着越前龍馬:“你剛才為什麽要那麽說?”

“嗯……誰知道呢?”越前龍馬淡淡地說道,接着起身站起來,“我去附近的空地練習一下,反正下場比賽禁賽。”

“不等桃城學長回來嗎,他不是和安室學姐買飲料去了嗎?”

少年沉思了一會兒後,指着某個方向:“不了,桃城學長下場比賽,至于飲料……等會你送來。”

“噗,憑什麽啊?”青木栗子撇着嘴問道。

“憑我幫你打發掉了那人。“越前龍馬說着,望着七川悠離開的方向。

“你怎麽知道我……”

以越前龍馬2.0的洞察力察覺到這些細微的事情不是難事,加上青木栗子剛才已經把表情都露在了臉上。

“表情很明顯。”

“咦,真得很明顯嗎?”青木栗子捧着臉,模樣有些驚慌,随後也回頭看了看那個方向,最後哀怨地嘆了口氣:“其實我最不會處理這種事情了,況且……我也不是說自己的每幅畫都會送人的。”

越前龍馬聳聳肩,徑直朝網球場附近的空地走去:“那麽飲料就拜托你了。”

“……”

所以說,她什麽時候答應給他送飲料了?

>>

與水淵中學的比賽越前龍馬很可惜地被禁賽了,但桃城武是下下場比賽禁賽。所以他和安室紗奈賣完飲料回來後,時間也不早了,于是熱熱身就直接奔上了賽場。

因為桃城武的一時粗心,越前龍馬一向最喜歡的葡萄味芬達不小心被某人按成了水蜜桃味,所以當青木栗子繞着運動公園繞了大半圈終于找到越前龍馬的時候,這位少年就開始小小的不滿了。

望着手裏的易拉罐上印着的粉色小桃子,他眨眨眼:“水蜜桃……”

青木栗子拿着自己的飲料在旁邊的長椅上坐下,索性一頭倒在上面:“桃城學長弄錯了,嘛,不過桃子味的汽水也挺不錯的。”

“随便。”其實對于越前龍馬來說喝什麽口味都無所謂,只是比較偏重葡萄味的而已。只是恍惚間看見那熟悉的桃子标志,他忽然就想起不久前自己在天臺喝了一口少女的水蜜桃芬達。

想到這裏,越前龍馬忽然怔住。原本對着牆壁可以接到的球,也劃過球拍滾啊滾,滾到少女的腳邊。

青木栗子順手彎腰撿起滾落到腳邊的網球,站起來遞給越前龍馬:“阿拉,我還以為越前你的球技非常厲害呢,居然對着牆壁打都接不到球嗎?”

“還差得遠呢。”少年手扶着帽檐,走到少女面前從她手上接過網球,然後重新回到那塊空地上。

青木栗子聳聳肩,因為對于網球沒什麽特別的興趣,和水淵中學的比賽越前龍馬又不會上場。少女對于這場比賽的‘看點’很失望,于是幹脆從背包裏掏出上次從圖書館裏借的書,就坐在少年附近的長椅上看。

不知過了多久,越前龍馬忽然開口了:“吶,青木。”

“什麽?”少女擡眸,看着越前龍馬還在對着牆壁練習,“你難道想一邊打球一邊聊天嗎?”

“差不多。”越前龍馬輕松回擊着反彈過來的黃色小球:“你從什麽時候開始學畫畫的?”

“诶?”青木栗子眨眨眼,對少年忽然提出的問題表示困惑:“你怎麽忽然問這個?”

“随口問問……我對這些沒什麽研究,但是老頭子說你上次送來的那幅畫畫工很不錯。”越前龍馬說道。

青木栗子食指點着嘴唇想了想:“在小學吧,美術課上總是會随手塗鴉,後來就養成習慣了,現在也喜歡課本和草稿紙上塗鴉呢。”

其實愛畫畫的孩子都有一個不好的習慣,就是喜歡在課本或者草稿紙上塗鴉。顯而易見,青木栗子就屬于這一類人。

“嗯?”越前龍馬的單音節意味深長,“是這樣……”

少女沒有再接話,只是反複看了幾回合越前龍馬追球和回球的動作後,才又開口:“越前你學網球的時間也不短吧?”

“嗯,大概。”

“大概?”

少年還在不斷回擊:“我也不記得是什麽時候開始學的,有記憶的時候家裏就全是網球拍和網球,等自己意識過來的時候就在打網球了,想停也停不下來了。”

“……”青木栗子懵住,喝了一口飲料,不解地回答:“喂喂越前,這是什麽理論,你該不會是打網球已經打到走火入魔了吧?”

“随你怎麽說。”

“……”噗,又傲嬌了。

“不過,你之前那句‘我也不是每副畫都會送人的’是什麽意思?”越前龍馬忽然用左手抓住飛回來的小球,轉身看着她。

青木栗子攤手:“就是字面意思啊,所以少年你要懂得感恩,我可是第一次送別人自己的畫。”

越前龍馬皺眉,語氣古怪:“哦……是這樣嗎?”

青學與水淵中學的比賽比想象中結束的更快,前三盤全是比分6-0快速秒殺。桃城來空地找越前龍馬的時候,少女正坐在旁邊看書。

“青木你居然在這裏,剛才安室還在到處找你呢?還有越前,聽芝小姐說,龍崎教練的孫女也在找你。搞了半天,你們兩個跑這裏來做什麽?”

“練球加熱身。”

“看書加休息。”

“……”所以說,這兩個人的默契為什麽總這麽好?

>>

與不動峰的比賽,越前龍馬出任單打二號。前期不二和河村的比賽由于河村手腕受傷棄權,菊丸和大石的黃金雙打自然是贏的還算輕松,至于出任單打三號的海堂,打的比較吃力,但結果也是可喜可賀的贏了。

“只要小不點這場比賽贏了,我們就是分區預賽的冠軍了。”

“是啊是啊,越前加油!”

青學的陣地裏全是為越前龍馬加油的聲音。不過對面的不動峰倒是困惑滿滿:居然派一年級的小孩子來打單打二號,青學這是在小瞧他們嗎?

“單打二號,青春學園越前龍馬對不動峰中學伊武深司。”

越前龍馬和伊武深司上場後都擺出了标準的開賽姿勢,青木栗子拖着受傷的膝蓋将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欄杆上:“不動峰中學的人還真的都是怪人,上場和海堂學長打球的那個神尾居然只露一只眼睛,這是在小巧我們青學嗎?”

安室紗奈安撫着她:“也許這是人家的風格,長的倒蠻帥的。”

“學姐,你有想法?”

“沒有,我可不喜歡獨眼龍。”

“……”

青木栗子和安室紗奈談話間,越前龍馬就憑着發球局直接用外旋發球拿下了四分,不過發球局的最後一場開球卻被對面那個叫伊武深司的家夥給打了回來,不過越前龍馬并沒有亂來陣腳。他就像是就料到了這一點,用一球扣殺回擊給了對方。

“1-0,青學領先。”

開始不被不動峰衆人看好的越前龍馬在拿下了自己的發球局後不免讓對面的衆人感到壓力:這個一年級的小子,到底是什麽來頭?

青木栗子雖然不懂網球,但也能看出場上的兩個人的實力都不一般,而且這場比賽也是具有強烈的壓迫感。

“他怎麽不用左手?”青木栗子問道。

“越前是在觀察對面不動峰的狀況。”

“……”回答她的并不是身邊的安室紗奈,而是不知什麽時候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橘杏。

青木栗子被吓了一跳:“是你啊……你……你中午那會兒怎麽突然沒人影了?”

橘杏拿着飲料,背着網球拍靠在圍欄上,“嗯……中午那會我哥哥叫我去吃飯,所以我提前走了,不過等會就是他的比賽了,我當然要過來看看。”

“……”青木栗子只覺得以上這句話的信息量有點大,“你……你哥哥是不動峰那邊的部長?”

因為現在已經是單打二號,下一場就是單打一號,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不動峰那邊的部長似乎是叫橘桔平來着。

“沒錯,忘了自我介紹,我叫橘杏,不動峰一年級。”

“嗯,我叫青木栗子,青學一年級。”少女點點頭,又有點納悶地望着橘杏。她說她和不動峰的部長橘吉平是兄妹……兄妹……可是為什麽長得一點都不像!怎麽看也是她哥哥比較帥吧!

“哦……”橘杏拖着古怪的尾音,“說起來我午飯那會我看見你和越前在空地那邊,就你們兩個,你們不會是……”

“……”妹子,你到底要她解釋多少遍!她是清白的!

看着青木栗子愣了半天沒說話,橘杏笑了笑:“開玩笑的,我當然知道你們沒什麽,我先過去不動峰那邊了。”

“……”妹子,你為何放棄治療。

>>

在青木栗子和橘杏的談話後,越前龍馬在調戲完伊武深司後立刻換用了左手,一臉的傲慢态度外加欠打的笑容,十足的挑釁味道。

“性格還真的挺讨厭的,越前不會又在賣萌吧?”青木栗子看着場上鬥志高昂的越前龍馬,拖着下巴面無表情地說道:“就算是對待學長輩分的人态度也這麽傲慢?”

聽着青木栗子的抱怨也是一大堆,安室紗奈摸了摸她的腦袋:“看來你挺了解越前的?”

“學姐,我這不叫了解。”

“那叫什麽?”

“叫看透。”

“……”

場上被越前龍馬戲弄的已經燃起三味真火的伊武深司終于爆發了,所持的對角球直逼對邊球場的底線,墨發少年俯身沖了過去,眼看還差一段距離,少年立刻換上了右手。

“嘭——!”黃色的小球被回擊到了伊武深司領域內。

青木栗子瞪大眼睛看着快速把球拍換到了右手的越前龍馬:“傳說中的二刀流?”

“這種回擊的方式必須要左右手都能使用的人才可以使用,所以會這個招式的人并不多,你不用太驚訝。”

“诶……龍崎……龍崎老師。”看着為自己解說的龍崎堇,少女對着她禮貌地點點頭。

龍崎教練呵呵一笑:“你不用這麽拘束,我之前見過你,沒想到你也是青學的學生。”

之前見過……青木栗子抽着嘴角尴尬地笑着。如果當初因為那個逗比佐佐部退掉她的外賣,她至于當着人家面甩那家夥一臉紅燒肉嗎?

實在是罪過。

“讓您看見那樣一幕真是的很失禮啊。”

“沒事,我只是覺得那個叫佐佐部的人活該。”

“……”

越前龍馬在場上十分的活躍,幾乎等同是占領了整座球場。伊武深司的狀态似乎漸漸被某人給壓制住了。

可對面的伊武深司在這種緊要的關頭,非但沒有緊張,而是打出了……

“好普通的球。”青木栗子說道。

“可別小瞧對面不動峰的人,簡直就是殺出來的黑馬,實力都很了得。”龍崎教練望着這一幕,說道。

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青木栗子繼續觀看着。突然,越前龍馬的動作停滞了一個節奏,在短暫的停頓後,越前龍馬整個人忽然僵住。

“嗯?這家夥又在賣萌?”青木栗子自言自語道,忽然手機響了,是媽媽打來的:“媽媽,怎麽了嗎?”

“栗子啊,你還在寫生嗎?”

“沒呢,和安室學姐在看我們學校的網球比賽,正好在寫生的公園裏。”青木栗子說着,繼續趴在圍欄上看比賽。

青木太太用肩膀夾着電話,在廚房內走動着:“那你晚上回來吃飯嗎?”

“嗯,應該會回來吃。”

“剛才伊川老師打電話家裏,說有個美術比賽想推薦你參加,參加的人在比賽前一周要出去寫生,我想着挺不錯的就幫你答應了。”

“……”青木栗子沉寂了。

“栗子?栗子?你不會生氣了吧,我想你在日本也沒怎麽走動,能夠出去寫生也是好事,比賽嘛,重在參與。”

“……”

“栗子?”

“媽媽。”青木栗子瞪大眼睛,聲音幽幽地說道:“我回家再和你說,這邊有事。嘟嘟嘟……”

“……”

球場上越前龍馬此刻正雙膝跪地撲倒在地上。就在剛才她接聽電話的功夫,紅色的球拍不知道什麽時候脫離了少年的手,撞上了右前方網球柱,立刻變得四分五裂。而由于反彈的慣性,壞掉的網球握柄,直接對準了越前龍馬的左眼。

“越,越前?”青木栗子關上電話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四周忽然變得漆黑。她站在彼端,看着那名跪在球場上四處滴着鮮血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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