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笑傲湖1
從《午夜兇鈴》的世界回來後,八神又恢複到平時的上學、放學、回家這樣三點一線的生活,偶爾接到電話外出工作一趟,或是除靈或是滅妖。
今天同樣,她接到了一個除妖的工作,地點是一座古老宅院的倉庫,據說裏面有些駭人的東西在作亂,主人請求她去除妖。報酬相當可觀。
然而當她打開倉庫門進入的那一刻,藍光再一次出現了。
她憑空出現在一條小巷裏。
耳邊傳來小巷出口那邊的吆喝聲,好像吆喝的是糖葫蘆?八神不緊不慢的往出口走,卻在出口處看見外面的情景時,驚呆了——尼瑪,這裏是天朝的古代啊!
小巷外面大概是一條鬧市街,兩邊琳琅的擺着許多攤位,賣的東西各式各樣,胭脂水粉、绫羅綢緞、筆墨紙硯、詩詞書畫,還有穿插在人群中,挑着擔子販賣各式零嘴兒的小販。而這些人中,男女老少都有,其中不乏佩戴着刀劍、棍棒和各種武器的,一看就是“江湖中人”的人,甚至這時候還有一批镖局的人一邊吆喝着“回避”一邊走過。
小巷口出現的八神,因為身上穿的衣服是巫女服,與這群人的穿着打扮大不相同,倒是引來了許多人的注目。這讓八神過多過少有些不自在。
這時八神的餘光不經意的看見旁邊的一個高層建築,門口牌子上面的字是繁體字,而且犀利的書法讓八神看明不明白寫的是什麽,不過往裏一瞅,就能看出來那是一間客棧。八神連忙擡往裏進,想要躲避一下這些把她當耍猴的路人們。
然而八神剛走到門口,就發現客棧裏面的人是一個個拔足往外奔,一群人慌忙地從她的身邊擦肩而過,而且若不是她躲得快,恐怕被人撞到,然後發生踩踏事件都有可能。
八神詫異不已,心裏想着:難道客棧裏面出什麽事了?
正當這時,八神忽然聽見樓第二層發出“咣當”一聲,仿佛什麽東西被掀倒在地的聲音,接着傳來一道油腔滑調的男聲:“小美人說不殺,我就不殺!”
八神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
上面發生什麽了嗎?聽着語氣,哎喲,難道是惡霸調戲良家婦女的現場版?!八神既好奇又躊躇不已。雖然知道這現場版定會有危險,盲目圍觀的話說不定就被暗器給砍了,但好不容易來一回,這難得一見的場景,讓八神着實是止不住這好奇心,所以想了想,八神就随手從旁邊拎起一張凳子擋在身前,權當防身之物,悄悄地往二樓爬。
而她剛到樓梯口,就有一名中年男子自樓上捂着胸口跑下來,從她身邊慌忙跑過去的時候,八神隐約還看見,那名男子捂着的地方還在流血,好像是一道刀傷。
這讓八神更加小心翼翼,幾乎一步一邁的往上爬,然後扒着二樓的地平面探出腦袋去看。
只可惜在武林人士的耳朵裏,八神就算再安靜,她的腳步聲也把她的蹤跡暴露無遺。所以當八神一探頭,就看見二樓剩下的幾個互相對峙的人全部扭頭看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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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速的向周圍掃了一眼,發現這幾個人,其中有一男一女是兩個年輕人,大概都十幾二十歲左右,女人是個年輕漂亮的小尼姑,正怯生生的躲在那個男人的背後;另外一個男人,看長相大概三十多歲吧,一身普通的藍色布衣被他穿的流裏流氣,下擺甚至別在腰帶裏,長得倒有那麽幾分俊俏,不過雙目猥瑣,看着八神的目光就好像八神沒穿衣服似的。
而在這時,那名猥瑣的男人對着八神說話了:“喲,這哪裏又跑來了一個漂亮的小娘子,這是上天要讓我田伯光今天左擁右抱啊!”
“田伯光?”八神有些驚訝,難道這裏是《笑傲江湖》的世界?不過是原著,還是于麻麻的腦殘版啊?他可不想看見他心目中的最佳老婆人選東方不敗變成東方菇涼。
還有田伯光那句“小娘子”真是叫得她牙酸。
田伯光似乎對八神的驚訝很是滿意,得意洋洋地說:“對,就是我,萬裏獨行田伯光!看來你這小娘子倒有些見識,知道我田某的大名。”
只可惜八神對這個淫.賊一點興趣也沒有,也不去理會他,只探頭看了看那個擋在小尼姑身前的男人——若說那三十多歲、雙目猥瑣之人是田伯光,那麽看此時的場景,想必這個神态怯弱的年輕小尼姑是儀琳,而這個擋在儀琳身前的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頭頂綠油油”的令狐沖了!想到這裏,八神忍不住仔細打量。
令狐沖看起來大概二十來歲,穿着一身青色的長袍,腰間是一把黑色劍鞘的長劍。
不同于一些演藝他的演員那樣的小尖臉,他有着一張頗為深刻的國字臉,長得一臉正氣,濃眉大眼,神态間又有那麽些潇灑不羁,雖然神情略顯疲憊,但雙目炯炯有神。
八神挑眉的看着他問道:“令狐沖?”
令狐沖疑惑的看一眼八神,“姑娘認識我?”
八神把手裏的凳子往旁邊一扔,蹬蹬蹬的跑上二樓,跑到令狐沖旁邊轉着圈兒的打量,這倒是讓令狐沖和小尼姑儀琳覺得奇怪得很,旁邊的田伯光也不甘被無視的說:“嘿,你這小娘子,這光天化日的你就圍着一個年輕男人轉,豈不是看上他了?”說罷,他又酸溜溜的對着令狐沖說:“令狐公子倒是好魅力啊,前有恒山派的小尼姑對你鐘情,後又有這麽個小娘子跑出來親近,真是羨煞旁人!”
八神瞥他一眼,輕笑着說:“素聞田伯光輕功絕妙,一手快刀也算是能跻身江湖一流,想必你若是沒有那雙賊眉鼠目的眼睛,還有這惡心人的名頭,憑你的刀法和輕功,定有小姑娘或是江湖女俠覺得你別具一番風味兒,倒也不必在這裏羨慕令狐公子了。”
“哦,那麽小娘子是否也覺得田某別具一番風味兒?”田伯光調笑的看着八神。
八神可惜地看他一眼,搖搖頭啧啧有聲的說:“你?對不起,我還真瞧不上眼。”
“嘿嘿,你這小娘子口氣真高啊,且不說你說的這些話,都不是良家女子該說之詞,單單是敢盯着人家令狐兄左看右看,不怕你家裏的男人吃醋?”田伯光自然瞧得出來八神已不是黃花閨女。不過就算如此,他的興趣也一下子從儀琳的身上轉到了八神身上——畢竟比起小白兔,男人更喜歡火辣的讓他有征服欲的女人。
八神沒答話,只好笑地看着他。
田伯光頓時有些惱怒,“你笑什麽?”
“忽然想起一個笑話,開心,自然就笑了。”八神露齒一笑,看着他說:“不如……我也說給你聽聽?”
田伯光饒有興致的一笑,大刀闊斧的坐在凳子上,手握着刀把将手裏的刀往地上一插,大爺的坐在那裏對着八神說:“你說。”
八神瞅一眼令狐沖,繞過他和儀琳,同樣大搖大擺的坐下來,甚至一條腿,還屈膝的蹬在了板凳上,那坐姿,比他對面的田伯光還爺們兒。
她将手肘搭在膝蓋上,賣關子的對着田伯光說:“我這個笑話,估計你以前沒聽過,如是我不給你講,你以後也絕無可能會聽說。而我這個笑話,追其根本,其實就是一句詩。”
“詩?詩有什麽可笑的?”田伯光有些不耐,“那些之乎者也的東西田某可不喜歡。”
八神一笑,反問道:“你若不聽,怎麽知道不好笑?”
“若是我聽了也覺得不好笑呢?”田伯光挑起眉毛的看着八神,心裏似乎起了什麽詭計。
八神猜到他的心思,對他頗有深意的一笑,接着一手放在桌子上,身體微微前傾,看着田伯光的眼睛挑釁說:“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一定是在想,光口頭上說說有什麽意思?其實吧,我也覺得沒什麽意思,所以不如我們打賭好了——如果你覺得好笑,你就放這小尼姑走;如果你覺得不好笑,我就跟你走,你說如何?”
田伯光咦了一聲,詫異地看着八神,“你是說,如果你賭輸了,你就随我處置?哪怕我要和你快活個三天三夜?”田伯光話說到最後,興奮的兩眼放光,恨不得當下就去扒衣服直奔主題。
“呵呵……”八神嗤笑的看着他,嘲諷的說:“如果你有那個體力的話。”
“好好好!”田伯光激動地連拍三掌,自以為撿了個大便宜,得意洋洋的說:“這自己主動送上門的豔福,我田某豈有不要之理?你說吧,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笑話讓我發笑,還是是你這小娘子乖乖跟我走去快活!”
田伯光的臉上露出勢在必得的神情,覺得自己這回是撿了狗屎運,輕輕松松就有個美女自動送上門兒了!真是興哉,興哉!
另一旁的令狐沖忍不住皺起眉頭:這位姑娘,這是要拿自己做賭注救人?
雖然這份勇氣和仗義之心值得嘉獎,但若是她說的笑話,不能讓這無恥的淫.賊笑出來,豈不是自投羅網?難道他令狐沖,就要眼睜睜看着這個淫賊不僅侮辱了恒山派的小師妹,還要侮辱這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姑娘?令狐沖思來想去後,暗下決心:如果這個姑娘的笑話不能讓田伯光發笑,他就算拼死,也要救出儀琳師妹和這個姑娘!
八神随即擺出一臉憂傷的樣子,甩了甩大紅色的袖子,故作姿态的擡手擋住半張臉,幽幽的嘆口氣說:“問君能有許多愁……”
這時儀琳卻忽然開口道:“這句詩我知道,下一句是‘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田伯光立刻得意的一拍桌子,“嘿,這有什麽可笑的?不過是一句無病呻吟的臭詩罷了。小娘子,你可別說我框你,這可真真讓田某人笑不出來喲!你認輸否?”他笑容猥瑣的看着八神。
儀琳這才覺得自己是多嘴了。她懊惱的看向令狐沖,令狐沖則是不慌不急,安撫的看一眼儀琳後笑着對着田伯光說:“田兄別急,既然這位姑娘這麽自信能讓你笑,那麽其中必然有其道理,你且聽姑娘一一道來?”他看向八神。
八神對他點點頭,又胸有成竹的對着田伯光說:“我的詩,自然和這位小師傅說的不一樣。”她看向儀琳,和令狐沖一樣,對着儀琳安撫的笑了笑。
儀琳臉一紅,又羞又愧的對着八神合掌施禮道:“小尼儀琳。”
八神對着儀琳點點頭。
田伯光在一旁不甘寂寞的打斷兩個人互相介紹,對着八神問道:“既然你說不一樣,那你倒是說說怎麽個不一樣法?你說的又怎麽個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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