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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星瀾還是被繼母留下吃了晚飯。期間舟父一直黑着臉沒有說話,大抵是覺得被羅家擺了一道所以很沒面子吧!
繼母心疼的說她太瘦了,不停地給她夾菜,“瀾瀾,以後有空就多回家。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面肯定吃了不少苦吧!”
舟星瀾還沒來得及回答,舟怡霓就噘起嘴撒嬌似的說了句:“姐姐是軍人哪能吃苦啊!媽媽你真偏心,明明我才是你的寶貝女兒你一點都不關心我。”
鐘美玲無奈又溺愛的對自己女兒笑道:“我哪有不關心你!怡霓你這孩子就是愛争風吃醋。你平日在家要什麽都有,姐姐在外生活了那麽多年媽媽當然要關心她多一點啊。”
舟怡霓嬌氣的哼了一聲,又扭頭看向父親:“爸爸你不會也只喜歡姐姐不喜歡怡霓吧,我小姐姐十五歲,本來就是還需要人疼的小孩子嘛!”
舟覃陰郁的情緒被小女兒可愛的撒嬌完全驅趕消散,哈哈笑着摸了摸舟怡霓的頭告訴她爸爸當然疼怡霓了,“我們怡霓永遠是爸爸最愛的女兒!”
“我也是,怡霓最愛爸爸了!”十六歲的女孩眯着眼甜甜的在父親臉上親了一下,果不其然惹來了舟覃仿佛要掀翻屋頂的大笑。
鐘美玲無奈的笑着搖了搖頭,“你們父女總一唱一和的,我說不贏你們可以了吧!好了快點吃飯吧。”
氣氛正好,任誰看了都會覺得這個家平日肯定也是這樣熱熱鬧鬧的。感情和睦的夫妻還有一個淘氣的寶貝女兒;
舟星瀾牽了下嘴角。
小丫頭還是那麽天真。故意設計讓父親說出最疼愛的是自己,再将她排擠在外,好像這樣就能打擊到她似的。
殊不知舟星瀾全程內心毫無波動,甚至看穿了她的小計謀之後還有點想笑。
舟怡霓說的沒錯,她真的是個孩子。
……
晚飯之後繼母挽留舟星瀾留下過夜,“天色也不早了,你一個女孩子路上多不安全啊!還是留在家睡吧。”
舟星瀾瞥見了站在樓梯口滿臉不情願又不敢當着父母的面發作的小丫頭,她最終還是沒有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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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臨時打電話過來,說有個叫韋淼的男孩堅持要找她。
舟星瀾記得那個男孩是之前因為打籃球時推搡受傷的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傷的部位有什麽問題,不過正好可以幫她脫身,舟星瀾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你幫忙照看一下孩子,我馬上過來。”
“好的。”服務臺的小護士答應了。
舟星瀾挂了電話又跟繼母解釋了幾句才匆匆趕去醫院。
韋淼今年十七歲,是青郊初中初三年級的學生。最近他們學校出了好幾件命案,雖然老師和警方的人都不告訴他們詳細的情況,但依舊不免一些消息在學生間流傳開。
那天放學之後他跟幾個男生在操場打完籃球,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有人說綜合樓三層那裏有個人影,頭發長長的還穿了一件白衣服,吓得幾個男生慌亂得抓起包就跑。
韋淼不知道被誰推了一把,他的手也因此扭了一下骨折了。
舟星瀾到醫院見到韋淼的時候,他正一個人坐在服務臺的小休息室裏,清秀又端正的男孩微微垂着頭,他看上去好像有些不安的樣子。
“舟醫生您來了。”注意到她的小護士立刻打了聲招呼,也成功讓男孩擡起頭看了過來。
舟星瀾沖護士點頭示意然後走到了韋淼面前。
“舟醫生,對不起這麽晚把您找過來,因為我實在不知道可以找誰說了所以……”男孩無助的看着她,好像有什麽難言之隐。
“沒關系。”女醫生在他旁邊坐了下來,“但是在你說之前我需要知道你今晚到醫院來跟你的父母說過了嗎?”
其實她也算不上是什麽知心大姐姐,但男孩既然主動找到她,舟星瀾也說不出拒絕的話。
韋淼神色黯淡的搖了搖頭:“我父母今天晚上有工作所以都不在家。對不起舟醫生,我實在太害怕了,所以才一個人來這裏找您。”
在此之前韋淼自己也沒想到他會如此信任只有一面之緣的女醫師。但比起那些谄媚還有把他當小孩的醫生,舟星瀾不卑不亢的性子确實更讨人喜歡;
男孩鼓起勇氣,打算将困擾他兩天的事說出來,卻在開口前出了一點小狀況。
舟星瀾也聽見了。
韋淼肚子咕咕的叫聲。男孩的臉色唰地漲紅下來;舟星瀾唇角也染了點笑意,她站起身。
“走吧。”
韋淼不敢看她:“要去哪裏嗎?”
“換個位置說話,免得打擾護士們休息。”說完她頓了頓,又帶着點揶揄的看向男孩:“順便吃點東西。”
正好她在那個家裏也沒吃好。
……
讓韋淼感到恐慌無措的事還要從幾天前說起。
那天他跟同學打籃球離開時偶然看見了那個披散着頭發還有白衣服的人影,還摔傷了手,之後韋淼就總覺得有什麽人在暗暗的盯着他,只要聯想起那個像鬼魂一般的的人影他就覺得很害怕。
“你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父母或老師嗎?”舟星瀾問。
“說了。那天在場的我們幾個都去辦公室把這件事告訴了班主任,但老師根本就不相信我們,覺得我們打球興奮過度所以看錯了。但我敢肯定我絕對看到了!”韋淼肯定的說。
他沒受傷的那只手一直攥着拳,好像在隐忍什麽。這倒是讓舟星瀾稍稍提起了些興趣;
他這幅樣子有點像一個人。
“然後呢?”
“我在我座位的抽屜裏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面用紅筆寫着“不會有事的,別害怕”這幾個字……”男孩說着,他忽然停頓了下來,面上的表情也更加複雜了。
“我,認得那個字跡。”
韋淼擡起頭看向舟星瀾,那雙漂亮的瞳孔中滿是無助:“我覺得我看到的那個人影一定跟學校發生的案件有什麽關系,但我相信這所有的事跟寫字條的人無關!”
原來如此。所以他才會這麽糾結;
韋淼不敢把紙條的事告訴父母,他更不能告訴其他同學或者朋友,否則會害了女孩兒,這就是他為難的。
舟星瀾聞言也沒有很驚訝,她淡然的挑了下眉頭:“你很在意寫字條的人。”
不然也不會冒着包庇的罪名來找她這個陌生人吐露心聲了。
韋淼有些失神的低下了頭。
……
另一頭刑警局對這起案子也有了新的進展。
第三起案件中被殺害的女孩終于有了目擊者;
雖然只是很短的時間但确實有人看見死者拽着一個身材單薄的女孩走進了那條巷子。
陸青裁他們立即開始着手調查,結果查到目前的三名死者基本都是性格比較強的女孩,其中兩個還常常打架和勒索弱勢的孩子。
“真不敢相信!”小張啧啧了兩聲。
現在的孩子都怎麽了。持槍淩弱可不是個好習慣!
小郭不理他,繼續彙報道:“根據調查結果顯示,三個初中生女孩在死前的一段時間都有勒索欺淩過她們同校的另外三個女孩。”
小郭把資料遞交到陸青裁手裏。
蒲豔菲,女、十五歲,青郊初中初三年級二班學生。
索宥祺,女、十六歲,青郊初中初三年級一班學生;
仲夏,女、十六歲,青郊初中初三年級二班學生。
在檔案資料上還分別有三個女孩各自的一寸登記照。
“看上去确實都是安靜斯文的小姑娘啊。”小張勾着腦袋看了一眼評價道。
小郭瞥了他一眼,板着張老前輩專用表情盯着他大聲的說:“作為一名警員以貌取人是絕對不可取的,知人知面不知心沒聽過嗎?現在這三個女孩之中有一個是犯人的可能性非常高,你還有心思說這個。”
小張不服氣的哼了一聲:“不是還沒完全排除校外人士或者校內工作人員犯案的可能性嗎?還有,你吼那麽大聲幹什麽,嗓門子大了不起嗎!”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怼得正開心,下一秒就被在隔壁查資料的教導員揪出去站軍姿了……
陸青裁完全沉浸在思考當中一點也沒有被幹擾。
他利用手頭自有的信息排查了三個女學生的不在場證明。
首先是第一個被害者。
死亡時間是早上八點四十,地點是學校附近的樹林裏;那個時候青郊初中應該還在上課。
陸青裁翻開學校老師提供的課程表,經核查那天初三二班剛好因為老師換課在上體育課。
同班的蒲豔菲和仲夏,一個在體育器材是整理器材、另一個在操場邊的角落裏看書。
仲夏倒是有同學證明當時确實有看見她在看書;當然同學也不是一直盯着她,之後仲夏仍有機會偷偷離開那裏。
蒲豔菲也一樣。她獨自一人在體育器材室,沒有不在場證明。
解散後大家都自由活動了,誰也不清楚曹鑫是什麽時候溜出學校的。
“那孩子一直都不服管,成績不太好所以我們也沒有把重心放到她身上。”警方問起的時候,老師是這麽回答的。
陸青裁又攤開另一冊檔案。
一班的索宥祺同樣沒有不在場證明。據班主任說那天就她忘寫作業了,所以将她留在辦公室補作業。
其他的老師都各自上課去了,所以當時辦公室裏只有索宥祺一個人,她完全有機會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偷偷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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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這次真成了孤獨弱小又無助的小作者了(><)
沒人給我留言和收藏了,我又要回歸單機生活了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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