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大結局下

七日後,李妍已經能下地走路了。正值春暖花開,陽光格外明媚,李妍來到禦花園看景。

崔嬷嬷跟在李妍身後走着,滿臉帶笑地說:“娘娘,你瞧這園子裏的景致多好,這些花兒可都是十分名貴的,妖嬈豔麗又大氣。若是出了宮,娘娘只能看些上不了臺面的山花、野花,哪有宮裏這些經過精心培育出來的花兒賞心悅目?”

李妍放眼一望,宮裏的景致當真是好,巧山怪石、名花貴樹、小橋流水、亭閣樓臺,樣樣都精致得很,在如此明媚的陽光照耀下,确實讓人賞心悅目。

李妍嘆道:“玩個幾日的倒還是覺得新鮮,但願多年以後仍不覺得厭煩。”

晴兒在旁邊放紙鳶,由于只有微微細風,晴兒又不太會放,紙鳶根本飛不高,還動不動就往地上掉。

晴兒一邊跑着去撿紙鳶一邊說:“绮兒可會放紙鳶了,只是她如今惦記着嫁人,整日呆在屋裏繡鴛鴦,都不陪奴婢玩了。”

李妍走過來把晴兒手裏的繞線手柄接了過來,說:“來,本宮試試。”

李妍一邊放線一邊往後退,紙鳶徐徐上升,晴兒拍手叫道:“原來娘娘很會放紙鳶啊。”

崔嬷嬷在旁笑道:“娘娘小時候淘氣着呢,跟小子一樣常常在外面跑着放紙鳶。”

李妍被崔嬷嬷這麽一誇,就往後面退得更急了,崔嬷嬷和晴兒都擡頭看着空中的紙鳶,根本就沒留意到李妍後面有一棵大樹。

眼見着李妍就要退到大樹前,後腦勺要撞到大樹了,忽然有一只大手伸過來将她往旁邊一拉,直接把她拉進了他的懷裏。

李妍吓得正要大叫,擡頭見是徐澄,立馬閉嘴了,她手裏還拿着繞線的手柄,紙鳶竟然沒墜地,還在天上飄着。

徐澄将她摟在懷裏,遠遠對崔嬷嬷和晴兒說:“你們伺侯皇後娘娘不周,險些讓她撞了大樹,罰你們三個月的例錢!”

言罷,他把李妍拿裏的繞線手柄往晴兒面前一扔,晴兒伸手一接,竟然接住了。不是她接的手法有多好,而是徐澄扔得夠準。

徐澄将李妍打橫抱起,往春晖殿走去。

崔嬷嬷和晴兒面面相觑,然後一陣偷笑,皇上這是心疼娘娘了,生怕她受傷了。晴兒捂嘴笑了一陣,便跟在後面也要去春晖殿,被崔嬷嬷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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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兒不解,說:“嬷嬷,咱們再不緊跟着好好伺候,等會兒又要被罰例錢了。”

嬷嬷戳她的腦門,“你真是個笨丫頭,你緊跟着去才會被罰例錢呢!”

晴兒仍然懵懂不知。

徐澄一路上抱着李妍,被不少宮女和太監們瞧見了,他們驚得遠遠退到一邊。李妍求饒道:“皇上,臣妾已經能下地走路了,你快放臣妾下來。你是皇上,在奴才面前可別失了龍威,惹人笑話。”

徐澄看着懷裏的李妍,越看越心動,真是秀色可餐啊,說:“朕抱自己的皇後,誰敢笑話,莫非活是不耐煩了?”

進了春晖殿,徐澄把李妍放在龍床、上,然後衣袖一揮,奴才們皆退了出去,他們退出去之時還順手将門關上了。

李妍慌了神,說:“大……大白日的,皇上想幹嘛?”

徐澄一下将她撲倒,壓在了她的身上,先是堵住她的嘴親了一下,然後才說:“朕想幹嘛難道你還瞧不出來?”

李妍本以為這種事至少要等到今晚上才發生,沒想到他壓根等不及,他可是餓了半年的狼啊!

徐澄再湊過來咬她的耳垂,李妍雙手推他的胸膛,說:“白日宣、淫好像……不太好。”其實李妍在意的倒不是白日不白日的,而是怕他來勢洶洶,她有些害怕。

徐澄直接堵住她的嘴,讓她說不出話來,還把她的雙手環在他的脖子上,讓她緊摟着他。

一番纏、吻後,徐澄已将她的衣物脫了個幹淨,之前李妍淪陷在他一波又一波的吻裏,大腦一片空白,當她的胸前觸及他的胡渣時,她才驚了一下,本能地掙紮,雙手亂舞、雙腿亂蹬,一齊上陣來抵抗。

這真的是本能,怕被侵犯的本能。

徐澄自己寬衣,只聽得“叮”的一聲,清脆悅耳,兩塊玉在他有胸前相碰。兩塊玉上面都刻着很特別的圖案,李妍認得其中一塊,因為上回它從徐澄的懷裏掉出來過。

徐澄取下一塊,戴在李妍的脖子上,說:“它是朕調兵遣将的虎符,是朕身上最重要的東西,兩塊玉一合,便能號召天下。”

李妍完全忘了自己已經渾身不着一縷,她趕緊取下這塊玉,遞在徐澄的手心裏,“皇上不要把這麽重要的東西放在臣妾身上,皇上不是一直擔心臣妾會暗中勾結娘家麽?若是臣妾把這塊玉故意藏起來,豈不是要壞了皇上的大事。”

徐澄鄭重地說:“朕相信你。”然後再次把這塊玉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在他給李妍戴玉的時候,李妍發現他的右臂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有些觸目驚心,問道:“這是……那次……?”

李妍還未問出口,徐澄便再次把她撲倒。李妍碰到他炙熱的胸膛,又本能地掙紮,雙腿亂蹬。

徐澄直接擒住她的雙腿,……

剛才如同一陣暴風雨,轟轟烈烈,風卷雷鳴。停歇之後便是一陣旖旎吟喘,李妍蜷在他的懷裏,閉着眼睛歇息,嘴裏含糊地說:“皇上犯了強、暴之罪。”

徐澄餍足喘、息,用手輕撫着她的秀發,說:“傻瓜,與妻合、歡不叫強、暴,”

李妍擡頭,撅嘴道:“與妻合、歡?”

徐澄笑問:“難道不是麽,剛才你不是一直叫得很歡麽?”

李妍臉紅,“臣妾沒有亂叫。”

“就算沒有罷。”徐澄淺酌她的朱唇。

“甚麽叫就算沒有,本來就沒有。”李妍有些糊塗了,剛才她被徐澄折騰得她的身子亂舞亂顫,她好像是被吓得一聲聲驚叫,與“叫得很歡”好像不是一個意思,難道她真得有開心地叫麽?

徐澄對着她的耳朵說:“好罷,你就當朕沒有聽到。”

李妍揮拳捶他,忽然發現自己的胳膊青了,她慌忙用被子蓋住身子只露出雙腿,她再仔細一看,發現大腿和小腳也有幾處泛青。

“你還說你不是強、暴,臣妾滿身都被你蹂、躏成青疙瘩了。”

李妍才說完,徐澄又壓了上來,翻江倒海。李妍招架不住,開始還能掙紮幾下,後來已經渾身沒力氣了。

她幹脆由着他想怎樣就怎樣,她只顧享受就行了,享受之時還情不自禁發出一陣陣令徐澄振奮的聲音。

待此番結束後,她忽然想到了一個很可怕的事情,皇上有着強壯的體魄,在那方面應該也是很強烈的,他曾經說要她夜夜侍寝,那她不會真的要被他折騰死罷?

歇息了半個時辰,李妍睡了一覺。

醒後,奴才們已經燒好了熱水,準備好了沐浴所需。徐澄抱着她一起去沐浴,洗着洗着,他又來了。

果真是一池春水讓人蕩漾,只是映的不是梨花,而是一對交頸鴛鴦。

用午膳時,她吃了一碗後準備放下,徐澄還要她吃一碗。

“吃多了會長肉。”李妍時刻注意着保持身材。

“吃少了會沒力氣。”徐澄親自為她添了一大碗飯,還夾好了菜。

李妍嘀咕,“臣妾又不必行軍打仗,要那麽多力氣幹嘛。”

徐澄一抹壞笑,“自有用武之地。”

李妍瞪着他,他這是要把她養得壯壯的,然後與他合、歡麽,以前她還真沒看出來,他竟然是這麽一個大色、胚!以前他明明是一個魁梧、威嚴、不近人情、不近女|色的大宰相,沒想到這個時候露出本性了。想到他竟然隐藏本性且忍了半年,而且為了她連到嘴的肉都沒吃,看來他那十幾日的猶豫也情有可原。

曾經她怪過、埋怨過、恨過,現在她忽然覺得自己該感動的。這是古代的皇上,不能拿來與現代的男人比,徐澄能做到這樣,她還有甚麽好挑剔的。

她看着眼前一大碗飯菜,再提起筷子吃了起來。

徐澄在旁很欣慰地看着,滿眼都是濃濃的愛意。待李妍吃完後,他還親自為她擦嘴。

午睡時,他會為她擺枕頭,為她脫鞋;晚上睡覺時,他會替她卸珠釵;半夜醒來,他會細心為她攏緊被子,怕她受涼。像他這樣的男人,要真想對一個女人好,那必定是細心得無微不至,猛烈得勢不可擋。

接連十日,李妍感覺被他寵得沒邊沒框了,她覺得兩人相處不能光由一方付出,得互相關愛才行,所以她也慢慢學會伺候他、關心他。

當他深夜批折子時,她會時常守在他的身邊;當他鎖眉不得其解時,她會在旁為他解憂;當他犯懶像小孩一般趴在她的大腿上賴着時,她會唱他從未聽過的歌來哄他;當他說,皇後,給朕講個段子罷,她會滔滔不絕,各種渾素段子手到擒來。

當然,她也沒少被他折騰,但徐澄是懂得心疼她的,不會真的沒日沒夜地要,不會讓她吃不消,他還希望她能長命百歲呢。

三個月後,新政頒布天下,滿城都在熱議新政,有兩條是最引人關注的,大街小巷處處都可見三三兩兩圍在一起說這兩件事的景象。

其一自然是男人不得納妾,女人們都眉開眼笑的,她們別的不太懂,但這一條是懂的,雖說已經納了妾的不能将遣送回去,但年輕的男子以後就只能與妻白頭偕老了。年輕的男子和想納妾還沒來得及的男人們心裏雖有不滿,但也不敢說甚麽,皇上都能做得到的事,他們敢不遵從?

其二便是科考,新政一出便有一群懷才不遇的青年熱血沸騰,以前靠舉孝廉出仕為官,其中很多都是有貓膩的,沒有門路沒有靠山的人是沒有啥指望的。現在有了科舉,人人都可以去考,考試公平公正,對他們來說如何都算得上是一件幸事。

這一日,李妍躺在徐澄的臂彎裏,說:“皇上,五十條新政皆頒布下去了,各地已經開始旅施行新政,至于适不适用,百姓從中到底是得了福還是遭了禍,這得靠皇上微服私訪才能知曉個真切,全憑那些官員上道折子可不行。皇上整日呆在宮裏,容易被蒙蔽的。”

徐澄嗤笑一聲,“你是惦記着出宮去玩,可別打着為百姓着想的旗號。”

李妍讪笑,“游山玩水只是順便要做的事,體察民情才是重中之重嘛,這個臣妾懂的。”

徐澄落唇于她的肩頭,蜻蜓點水般親了親,說:“好,聽你的,待朕将手裏幾件要事辦了,再立骁兒為太子,讓他監國,咱們再出去,你再等個五日。”

聽說只需等五日,李妍一陣興奮,一下翻過身子,趴在徐澄的身上,對他又親又咬的。

徐澄被她撩撥得情興意濃,正想要好好折騰一下她,卻見她忽然蹙眉,然後下了床,對着盥盆一陣嘔吐。

宮女太監們全都驚了過來,以為李妍是着涼感風寒了。徐澄是讀過醫書也會把脈的,他一面叫人去找太醫,一面輕握李妍的手腕。

片刻之後,徐澄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說:“皇後,五日之後咱們不能微服私巡了。”

“為何?五日之後臣妾就不吐了,喝三日的藥就能病消全無。”李妍還在原地轉了一圈,“皇上你瞧,臣妾的身子骨好着呢,打轉都不犯暈。”

徐澄忙把她拉在懷裏,“別轉了,把朕的孩兒轉暈了可不行。”

“啥?”李妍驚愕地擡頭問。

徐澄摟着她,拍着她的背說:“別怕,你已經生過兩個孩子了,這一胎肯定也能順利地生下來。”

徐澄以為李妍是害怕了,其實她是吓傻了,她從來沒想過自己要生孩子。在她眼裏、在她心裏,珺兒和骁兒就是她的孩子,現在肚子裏竟然再多出一個孩子來,她一時沒法接受。

這時張太醫和賀太醫一起來了,只不過是一個喜脈而已,連徐澄都把得出來,他們倆自然更能把得出來。

當李妍聽他們一再肯定她肚子裏有了孩子時,她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她摸了摸肚子,還啥也感覺不到,但她心裏忽然有了憂愁。

她怕有了自己與徐澄的孩子,對珺兒和骁兒就沒有以前那般疼愛了,人都會有些自私,對自己的孩子偏愛一些在所難免。

接下來幾日,她被徐澄照顧得很好,整個後宮的奴才們都打起十二分精神來,萬一皇後肚子裏的胎兒有個三長兩短,憑皇上對皇後的寵愛,他們肯定會沒命的。

令李妍納悶的是,徐澄之前說要立骁兒為太子,但這幾日卻沒再聽他提起。

夜裏,李妍依偎在徐澄的懷裏,問:“皇上,雖然咱們不能微服私巡了,但太子還是要立的,這是遲早的事,皇上難道在猶豫?”

徐澄用手摸着她的肚子,說:“骁兒體弱,最近蘇柏雖然一直在教他強身健體的基本功夫,他也有很大的長進,但是以他這樣的身子骨離朕心裏所期望的還是有一定差距的。朕想緩一緩,待你這一胎生下來,若是公主,就立骁兒為太子,若是皇子,朕覺得有必要再等個幾年,看他們兄弟倆誰更适合為皇,再定奪不遲。”

李妍忙道:“臣妾這一胎肯定是公主,皇上不必猶豫。”

“皇後為何這般肯定?”

李妍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臣妾已經生了珺兒和骁兒,自然知道了,這一胎的反應與當初懷珺兒很相似。”

李妍盼着自己能生個女兒,看着她開開心心地長大,然後找個自己愛的男人當驸馬。若是生了兒子,哪怕與骁兒是親兄弟,可親兄弟之間生嫌隙的難道還少麽?

徐澄刮她的鼻子,“你的感覺朕還真不敢相信,你有孕一個月了自己都不知道,哪裏還記得當年懷珺兒時的反應。”

李妍結舌,再尋思半晌,又道:“自古以來,大都是立長不立幼,否則兄弟之間很容易反目。骁兒并不是有多麽急着想當這個太子,但是倘若他知道皇上将來可能會偏愛弟弟,他心裏必定會失落的。若是再被懷有異心的臣子所利用,到時候怕是江山不穩了。皇上不是一直想要個太平盛世麽,肯定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兩個兒子不和。骁兒聰慧,胸懷坦蕩,這已經具備了為皇的潛質了。”

徐澄沉思良久,道:“皇後說得有道理,骁兒的資質不差,若是讓幼弟淩駕于他之上,再被奸佞之臣所鼓動,怕是真有可能會動搖國本,朕真是一時糊塗。明日朕會頒聖旨,立骁兒為太子。倘若骁兒的身子将來真的不濟,實在扛不起這個大任,他也會有自知之明,不必朕提醒,他也會自動讓賢的。”

這下李妍安心了,摟着徐澄的腰身說:“嗯,明日立骁兒為太子,再辦隆重的夜宴,把文武百官都請來,讓骁兒早些适應這個太子的身份,可好?”

“好,這是他該得的。”

九個月後,李妍如願以償生下了公主,徐澄當即給小公主取封號為明珠公主,意為掌上明珠。

明珠公主結合了李妍與徐澄的優點,長得粉雕玉琢、剔透可愛,确實像一顆晶瑩閃亮的珍珠。徐澄愛不釋手,每日都要抱好幾回。

李妍躺在床、上,見徐澄那麽疼愛女兒,不禁笑道:“皇上老了。”

徐澄不服,“皇後為何這般說?”

李妍嘻嘻笑道:“人老了才會格外喜歡小孩子,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徐澄憨笑,無言辯駁。

一年後。

“大嬸,青椒多少錢一斤?”李妍挎着個菜籃子,頭上包着格子藍布頭布,身穿碎花布儒裙,俨然一副平民婦女的模樣。

徐澄為了配合她,穿一身青布長袍,腳穿灰布鞋,尾随在她的身後。

賣菜大嬸見有人來問價,笑盈盈地說:“小娘子,才三文錢一斤,你瞧這青椒多新鮮啊,你今日不買的話,明日這個價就買不到了。”

李妍知道做買賣的都這樣,愛忽悠,但她實在閑得很,便問:“為何明日這個價就買不到了?”

賣菜大嬸朝左右瞧了瞧,小聲地說:“小娘子,你應該聽說過咱們郦城有個叫老九的人罷,他可是赫赫有名的地頭蛇,他手下養着一幫打手,凡是在咱們郦城做買賣的哪個不得給他錢?聽說南街的青樓每月給老九送三百兩銀子呢!你說他管做大買賣的要錢也就罷了,連俺這個小攤子他也不放過,俺今日可是頭一回來賣菜,便被他手下的人盯上了。俺若是不漲價,賣菜的錢還不夠給他們的!”

徐澄聽後趕緊湊了過來。

李妍朝徐澄使了使眼色,意思是,你瞧,買個菜也能體察到許多民情呢。

李妍又問賣菜大嬸,“這個老九這麽嚣張官府沒人管麽?”

賣菜大嬸又賊溜溜地左右張望,壓低了聲音說:“管啥呀,這個老九就是知府的表弟,指不定老九撈上去的錢還會分給知府一大半哩!”

李妍頓時佩服起賣菜大嬸來,這麽機密的事她怎麽能知道?便問:“大嬸你咋知道的?”

賣菜大嬸臉色一滞,再看了看李妍和徐澄的打扮,她怕自己這麽一八婆惹出事端來,便板起臉孔說:“你們買不買菜啊,瞎打聽啥?”

“買買買,買兩斤!”

買完之後,李妍挎着裝了兩斤青椒的籃子與徐澄走到民他們的住處門口,她朝徐澄擠眼道:“相公,還不趕緊行動?”

徐澄把手指放進嘴裏吹了一聲,蘇柏立馬現身。

“蘇柏,咱們立即去暗探郦城知府!”

他們倆才走,晴兒從屋裏跑了過來,“夫人,咱們啥時候回京城?”

“呃……一個月後罷。”

“啊?”晴兒驚呼,“還得這麽久啊?”

李妍把籃子往晴兒面前一伸,呵呵笑道:“快去洗菜,洗好了我來炒。”

……

從此李妍愛上了和徐澄一起微服私巡,愛上了過這種為民打抱不平、體察民情、暗察貪官、懲治惡霸的大快人心且雞飛狗跳的生活。

完結。

作者有話要說:我們的女主終于收獲了自己的幸福,過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而我的專欄裏又多了一本完結文,感覺真的很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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