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我喜歡你嘛
齊父他們是迎着風雪趕在天黑前進家門的, 齊母收到消息便帶着李氏和徐氏去接人。
齊湛一進門就想跑回去看穆汀,但被齊二哥給拉住了,讓他聽完話再走。
進了屋, 齊母見着齊父就問,“怎麽樣,晉王怎麽說,你們打人了嗎?”
齊父看了齊母一眼,沒明白這打人的說法從何而來。
齊母就簡單跟齊父說了晉王今早來府上假惺惺賠禮道歉的事, 着重表明,“他說把兒子擡去随你處置,人主動送上門的, 不打一頓也對不起晉王一番心意不是。”
齊湛跑到齊母旁邊點頭,覺得他娘這話很有道理。
不過想想又覺得不對,“娘,當時楚蘅是被擡着去的, 晉王怕我們不信還去請了個大夫來驗傷,說已經教訓過他了,沒提讓我們動手的事。”
“他也得敢提, 你當時跟狗崽子似的一直盯着人兒子, 他還怕他一句話出口你就真沖上去把人給打死了, ”齊父沒好氣地瞪齊湛。
也不知怎麽就生了個腦子不夠使的蠢兒子,晉王和楚蘅一到衙門, 齊湛就跑去對楚蘅放狠話,說穆汀但凡有個三長兩短的,他就跟楚蘅同歸于盡,一夜沒睡加上昨天又哭過,一雙眼布滿紅血絲, 再加上他眼中的恨意,看着可不就滲人。
聽到沒打人,齊母很失望,“所以呢,你們這一出去就一整天,什麽事都沒做?”
“也是做了的,”齊二哥接話,“聽府尹說了半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廢話,又聽晉王要死不活的咳了半天,一炷香也說不出兩句完整話,時間自然過的快。”
“那結果呢?”齊母很不滿,“你們父子四個,就都白跑一趟?”
齊二哥繼續說,“原本是要白跑的,晉王說等三弟妹醒了收他為義子給他個身份,不至于讓他以後在京城受人欺負,然後再讓楚蘅親自給他道歉,至于咱們齊家,就另做補償,聽他話裏的意思是要給三弟謀個官職,或者可以讓爹動一動,跟他頂頭上司搶位置。”
這些對齊家來說都是沒用的屁話,楚蘅對穆汀那點下作心思人盡皆知,還讓穆汀醒了認晉王做幹爹,這不是等于明目張膽的把人往他兒子床上扒拉,想也知道穆汀不可能答應,指不定到時候外頭還要傳一些穆汀不識擡舉的話。
那點心思,他們一眼就看出來了,當時就覺得真不愧是親父子,一樣讓人看不上眼,作嘔。
至于對齊家的補償,用不着也更不敢用,且不說晉王有沒有這個能耐讓齊父當上吏部尚書,就說齊家若真從晉王手中撈了好處,當今天子又豈能容得下他們。
Advertisement
說白了,處處都是坑,就等着他們起了貪念往裏跳呢。
楚蘅躺着裝傷得嚴重不說話,晉王就插科打诨提各種條件,卻唯獨不接齊家要讨的公道。
齊家的要求其實很簡單,怎麽動的齊家人他們怎麽還回去,楚蘅再給穆汀賠禮道歉,這事就算了了。
但半天沒說攏,晉王甚至還想把穆國公叫來,讓穆汀那位前爹來說情,不過人沒來,先收到了宮中傳來的消息,正是皇上賜婚長公主和魏國公世子魏子栎一事。
本也是因為天子昨日那一番警告的話,晉王才會一大早跑來齊家送禮道歉想息事寧人,打算安撫好齊家後再進宮找天子解釋,最後意思意思懲罰下楚蘅,這事就算過去了,畢竟往常都是這般。
昨日是有些巧合,讓天子撞了個正着,又傳出了晉王府有異心的話,略有些棘手,但在晉王看來,不過是幾句随口傳出的謠言,只要楚蘅最近老實些,不再鬧事,這年一過,大家自然就忘了。
畢竟他身子弱,并未入朝為官,楚蘅還未及冠又看着是個不成器的,天子就算要懲罰,對晉王府也不會有什麽影響,天子又不能真要他們的命,說來這其實算晉王府的底氣。
但沒想到齊家走了一步不一樣的棋,直接把事鬧上了衙門,提的要求還是打楚蘅一頓,晉王不得不陪齊家折騰。這種事府尹不好判,怕的是鬧到了天子哪兒,昨日當着天子的面認了錯,現在卻不肯受罰,這便是欺君之罪了。
然而周旋半天,被一道聖旨直接打回原形,晉王甚至當場就沉下了臉。
天子賜婚,還是尚公主,聽着何其榮幸,可實則是給晉王府的警告。
可以說對這樁婚事真正滿意的只有長公主一人,畢竟魏子栎從未想過尚公主,魏家更不可能讓堂堂世子去當驸馬爺。
晉王和楚蘅一樣不想讓魏子栎娶長公主,那等于魏子栎徹底成了棄子。
可如今,就因為幫了楚蘅一個忙,算計一個男人,還是別人妻子的男人,讓事情走到了這一步,不僅是警告,也是在挑撥兩家的關系。
天子這道聖旨來的太快,完全沒考慮過魏家的意思,但魏家卻是打落牙齒也得往肚裏吞,不敢有絲毫意見。
誰讓魏子栎利用長公主對他的情義幫楚蘅布下了這個局,也讓長公主成了這次事件的幫兇呢。
而且長公主身份尊貴,魏家若敢有意見,怕還得背個藐視皇室的罪名,魏家哪敢啊。
同時天子也是在告訴晉王和楚蘅,這天下是誰說了算,往後若還敢犯,他能用同樣的招數賜無數因晉王府引起的怨偶,又或者,一道聖旨可以直接定他們生死,屆時,晉王府怕是無處立足。
“該!”聽完齊父等人的分析,齊母恨恨道。
然後又高興地誇皇上,“皇上可真是個好人,明君。”
一道聖旨,将晉王府,魏家,長公主全算了進去,長公主如願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對天子定是感激不盡,然而丢了世子之位前途盡毀的魏子栎只怕是要恨死了長公主,畢竟這一切都因長公主喜歡他而起。
這兩人,注定只能是一對怨偶。
當然,魏子栎和楚蘅的關系也不可能再跟以前一樣,魏子栎算得上是代楚蘅受過。
是不是明君還得看日後,但弱冠登基,短短幾年便大權在握,又有這般心思謀算,天子不可小觑。
晉王很快做了決定,同意齊家的要求,讓打楚蘅一頓,不過要讓穆汀醒了自己動手。
這已經是晉王的讓步,齊父知道不能得寸進尺,于是應下了這話。
差不多扯了一天皮終于有了結果,商議好,便離開衙門各回各家,在門口時晉王還問了齊父一句話,“齊家當真要因為一個不相幹的棄子跟晉王府作對?”
齊父當時也想了很多,不過最多的是穆汀才入齊家短短幾個月,怎麽就願意豁出去命去護自家那個傻兒子。
傻兒子還說了要為穆汀跟人同歸于盡的話。
齊父回,“沒出齊家門之前,他還是齊家兒媳,齊家向來護短。”
這話還把齊湛感動得稀裏嘩啦的,就差跪下給他爹磕頭以表敬愛了。
“行,也算是個說法了,還是得謝謝皇上,他這一道聖旨下來,咱們家至少能過個安生年,晉王那瘋兒子短時間內不會敢随便發瘋了。”
齊母決定待會兒吃飯前先給老天爺上兩炷香,拜托老天爺多多保佑皇上,萬福金安,吃嘛嘛香。
聽完齊母的總結,齊湛小心問他娘,“娘,我能走了嗎,我想回去看看汀汀醒了沒。”
齊母這一時也不知道該不該高興,她這傻兒子是一頭栽進去了,偏對方這身份……這兩人往後難說啊。
“行了,去吧,”齊母眼一閉,嫌棄地開口,管他呢,傻人有傻福,往後的事往後再說吧。
“诶,爹娘,大哥大嫂二哥二嫂,我走了。”
齊母一開口齊湛轉身就跑,連話都是邊跑邊說的。
齊家人現在都有意的不去讨論齊湛跟穆汀的關系,他們都在等穆汀醒來,有些事等人齊了更好提,也更好做決定。
……
齊湛一路跑回院子,在門口烤火,然後問張嬷嬷穆汀的情況,待聽到人一直沒醒時齊湛瞬間垮了臉,進門後湊到床邊問穆汀是不是生他氣了,還不醒。
穆汀白日沒發燒,藥也能喂進去,但人就是沒睜眼,跟睡着了似的。
齊湛在床邊趴了好一會兒才打起精神跟他絮叨今天去衙門的事,“汀汀,我們都說好了,等你醒來就去揍楚蘅那個王八蛋,到時候我們瞅準他臉下手,把他揍成豬頭,讓他爹都不認識!”
“對了,還有個好消息,皇上給魏王八賜婚了,他以後要去長公主府當上門女婿,這輩子是不中用了,汀汀你聽了是不是很高興?”
“他活該,我大哥今兒才跟我說,長公主辦賞梅宴都是因為受了魏王八的指使,大哥還說那長公主可能已經知道了你的身份,也知道楚瘋子想做什麽,但她還是當了幫兇,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她跟魏王八簡直就是狼心狗肺天生一對,我娘說的對,皇上英明,他真是個好皇上,等你醒了我求我爹帶我們進宮,我們謝謝皇上去,或許你還能給皇上做幾道菜,他吃高興了興許也給我們賜個婚,嘿嘿,這樣我們就名正言順,楚瘋子也不敢來搶你了。”
齊湛越說越覺得這是個好辦法很可行,嘴叭叭着都開始暢想賜婚後他們的美好生活了。
……
穆汀這一覺着實睡得有些長,宮裏太醫都再請了兩回,每次都說沒生命危險,但人就是不見醒。
人不醒,齊家人越來越焦急,齊湛每日就守在床邊寸步不離,後面還多了個齊母,就怕這人真醒不過來了。
也因為人一直沒醒,又連着請太醫,外頭還多了不少關于晉王府以及穆國公府的傳聞,讓在家貓冬的衆人找着了看戲的樂子。
穆汀到底是怎麽會嫁進齊家的,這事現在還沒個準确說法,但大家都猜測跟穆國公府有關,只不過穆國公府閉門謝客,也不出來解釋,讓人難以判斷猜測的真假。
晉王府那邊也不好過,朝堂上有人參了晉王好幾本,說他縱子行兇,還翻了許多楚蘅以前的舊賬,讓皇上嚴懲楚蘅,晉王還為此大冬天地跪在雪地裏求情,然後回去就病了。
天子念及叔侄之情,只罰了楚蘅禁足半年,只要穆汀沒死,這事也就一筆揭過了。
不過最有看頭的還是長公主和魏國公世子的婚事,聖旨剛下沒多久,魏國公府就因為世子之位鬧了起來,魏子栎下頭還有兩個嫡親的弟弟,而他爹也有弟弟,弟弟有兒子,都想要那世子之位。
可以說魏子栎這還沒嫁給長公主,魏家就已經沒拿他當回事了,光風霁月的魏世子一朝跌落,成了笑話。
據說魏子栎還進宮見過長公主,也不知說了些什麽,最後是被長公主哭着罵走的,但看熱鬧的人都猜是想讓長公主求皇上收回賜婚的聖旨,覺得魏子栎這回把長公主也給得罪狠了,往後是真有熱鬧看了。
齊湛這幾日沒去上學,但每天都讓青松青柏出門去打聽消息回來說給他聽,然後他再說給穆汀。
“汀汀,你再不醒都趕不上熱鬧了,而且要過年了,你不是說想陪我過年嗎?”
“我娘都開始讓管家置辦年貨了,還說等你醒來商量咱們到時候吃什麽菜呢,大家都很想你,我也想你,你都好久沒跟我說過話了……”
穆汀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漫長的夢,他走馬觀花地看完了自己前世,看完了原身短暫的一生,最後在一片濃霧中迷了方向,不知該往何處。
有時候又能聽到一個聲音一直在“汀汀,汀汀”的喚他,每喚一聲,他便順着方向往前走一步,也不知走了多久才終于走出迷霧。
然後記起了喚他名字的那個人,聽他絮絮叨叨說了好多的話,這人就像不知疲倦一般,一直在說。
但他不得不承認他聽得很高興,想要回應。
一旦有了想法,便會付諸行動。
穆汀睜眼時,齊湛剛跟他分享完高興事,然後陷入了穆汀還沒醒來的悲傷中,自個兒在悄悄抹眼淚。
“別哭了,哭醜了汀汀會嫌棄你的。”
“才不會,你少胡說挑撥我跟汀汀的關系,他不會嫌棄我的,”齊湛幾乎是下意識反駁。
反駁完才發現不對,這屋裏只有他和汀汀,汀汀沒醒,話又不是他說的,他該不會大白天見鬼了吧?
齊湛下意識看向穆汀,想往被窩裏鑽,然後就對上了一雙含着笑意亮晶晶的眼。
“傻子,”穆汀輕罵。
齊湛先是愣了下,然後趴在穆汀身上猛的抱住了他,開始嚎,“哇……汀汀你總算醒了,你吓死我了,我天天叫你,結果你都不睜開眼看看我,我還以為……嗚嗚……”
反正就哭得挺大聲,哭得還不好看。
還因為聲音太大,引起了門外守着的張嬷嬷的注意,在外頭拍門問,“三公子怎麽了,是不是三少夫人有什麽事,要不要請大夫,你說句話,”語氣也很急。
穆汀擡手擰了下齊湛耳朵,“行了,我沒事,去開門跟張嬷嬷說我醒了,還有,我餓了。”
“哦,”齊湛一聽立馬起來,“那我讓人去拿吃的,汀汀你等我。”
齊湛跑去開了門,眼睛還是紅的,但人很高興,跟張嬷嬷說,“嬷嬷,汀汀醒了,他餓了,你讓人去廚房端些吃的來,然後再叫人給我娘和嫂子們送信。”
聽到穆汀醒了,張嬷嬷也很高興,“诶,醒了好,醒了就好,白靈快去廚房給三少夫人拿吃的,我去跟夫人說。”
張嬷嬷一邊念着,一邊往前走。
不過走了一段路又倒了回來,對正要關門的齊湛小聲說,“三公子,你也去把自個兒拾掇下,別吓着三少夫人了。”
齊湛:“???”
他一頭霧水,不明白為什麽會吓着人。
剛巧過來的青松贊同的點了點頭,“公子,張嬷嬷說的對,你現在這樣,我怕三少夫人看了要變心。”
齊湛擡手就往青松腦袋上敲,“會不會說話,汀汀才不會變心,再說我現在這樣,我現在什麽樣,你們三公子我英俊潇灑玉樹臨風……”
“三公子你自個兒去照照鏡子吧,”齊湛話沒說完就被膽大包天的青松給推進屋裏,并指着鏡子讓他自己去看。
那是穆汀平常梳妝用的銅鏡,其實看得并不是很清楚,以至于齊湛看過去的時候覺得自己好像見了鬼。
一蹦三丈高,“這醜八怪是誰啊?”
青松在旁邊搖頭嘆氣,“三公子,洗臉嗎?沐浴嗎?換衣服嗎?”
齊湛一臉喪,都不敢去床邊跟穆汀說話了。
他最近都在屋裏守着穆汀,也沒注意收拾自己,加上最近吃沒吃好,覺幾乎沒怎麽睡,整個人看起來憔悴不已,紅腫的雙眼下挂着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又喪又難看。
完全沒了他往日的英俊!
“洗沐換!”
齊湛氣呼呼瞪着青松,他都沒讓汀汀一睜眼就看到他最俊朗的模樣,真是太過分了!
齊湛确認過穆汀沒事後就把畫眉喚進來讓她在屋裏照顧穆汀,然後火燒屁股似的拽着青松跑了。
穆汀躺在床上笑,還是活蹦亂跳的齊湛好,喪裏喪氣偷偷抹眼淚的行為不适合他。
“三少夫人你可算醒了,你不知道,我們都擔心死了,三公子這幾日寸步不離的守在床邊,連飯都不怎麽吃,你一醒,三公子才活過來一般,有了生氣。”
畫眉一邊說話,一邊扶穆汀坐起來,給他掖好被子,“周太醫說您不能着涼,要不然寒氣入骨會傷了身子。”
穆汀配合地讓畫眉在他背後又加了一床被子,把他整個人都裹裏頭了。
“不用擔心,其實我沒那麽虛弱,”身上雖然還疼,但也能忍。
“怎麽能不擔心,”畫眉不贊同這話,然後跟穆汀說起這幾日齊家人每天都來看他,還有齊母和兩個嫂子一有時間就過來守着他的事。
穆汀一時眼睛有點酸,輕聲問,“她們沒生我氣嗎?”
他騙了齊家人,至少預想中不該是這樣的。
畫眉道:“夫人說等三少夫人你好起來再跟你算賬,她現在不氣。”
畫眉說着又透露出自己的看法,“三少夫人這麽好,我覺得夫人才舍不得跟你生氣呢,要真生氣的話夫人也不會天天過來守着等你醒了。”
“你們才好,”穆汀說,每個人對他都是原來的态度。
白靈很快端了吃食來,是粥和撇了油的骨湯,還說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會醒,怕醒了沒吃食,這幾日後廚一直煨着湯熬着粥呢。
穆汀一邊吃一邊又聽兩人說了些最近齊湛和齊家人做的事,正說得起勁時齊湛換了個身衣服回來了,拾掇了下,看着精神不少。
齊湛把人趕走,端過碗要喂穆汀喝粥,“汀汀你多吃點,好幾天沒吃飯肯定餓壞了,大夫一會兒就來,再給你把脈看看。汀汀你放心吧,不管怎樣我都會讓你好起來,跟以前一樣的。”
穆汀心情不錯,便逗他,“那要是好不起來呢?”
“怎麽可能,你肯定能好起來的,”齊湛想也不想地反駁。
還故意板起臉兇巴巴地說,“你不許說這種話,你一定會好的,有我在呢。”
“我是說萬一,要好不了,後半輩子都得當個病秧子了怎麽辦?”
齊湛把粥放下,伸手抓住穆汀肩膀,一臉認真,“那我就照顧你一輩子,我說到做到的。”
“為什麽?”穆汀追問。
“你是我媳婦兒啊,還有,我喜歡你嘛,”齊湛露出了害羞的表情,“汀汀,我們一起當斷袖好不好?”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