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驚豔,送上床

原白愣了下,這殼子還玩np?膽子也太大了吧,都給人囚禁當禁脔了,還那麽不識相,現在人都來找他算賬了也難怪這細皮嫩肉的被冷落了那麽長段時間,連作為洩欲工具的用處都發揮上。

原白歪了下嘴,問道:“你允許?”如果真能,這人也算大度,自己不用時,還允許人出去跟別人玩兒,原白想他自己還沒玩過np呢,總覺得髒了點,要他去上幾個男人吧……忙不過來,只折騰一個,就能滿足了;要兩個男人來上他吧,一個操下面,一個弄上面,他肯定是死活不願的。

原白已經忘了他曾經是攻還是受,甚至是不是同性戀也不知道,但現在面對這個男人好像并不反感,也許被上……沒那麽惡心吧。

鄭旭然一聽這話臉更陰沉了,沉默片刻,語氣平緩,卻是帶着壓迫的問道:“上次全面檢查,你身體還是不是健康的?”

你問我我問誰啊,要上就上,還要提前給個健康檢查才能拿證上崗伺候您老!不健康是不是就要把我丢出去?

別否認,原白認為此變态幹得出這事,他對這種直接侮辱人的言語有些不滿,但被那個‘又’驚了一身冷汗,玩np會不會感染艾滋?那個‘又’,似乎這殼子經常不愛護身體,到處做活塞運動,還一次就是好幾人一起上……如果感染上那病,豈不是活受罪,還不如去……還是算了,他是絕不會再輕生了的,一定。

……

鄭旭然見原白沉默,臉上頓時又風雲四起,一旁恭敬站着的管家自然知道鄭旭然指的是什麽,冒着冷汗上來說道:“少爺,原少身體很健康。”

原白一聽頓時松了口氣,沒事就好,以後他肯定要把這水嫩的殼子當祖宗一樣伺候得好好的,健健康康活個七來八十。

鄭旭然聞言臉色緩和了點,但眼底的不滿仍在,他一直不知道自己有個兒子,年輕時情婦一大堆,別人送來的也有不少,都能開個窯子了,那個被稱作情婦的女人意外有了身孕後,沒有告知,無聲無息的就走了,十幾年都不吭不響,也不知躲那個地兒去了,直到死後才突然來說他有個兒子。

隔了這麽久,曾經的情婦鄭旭然早就忘得沒影了,就是身邊的人也很難記住,誰知道是從哪個洞裏冒出的女人和兒子。

他居然有個兒子,這是鄭旭然得知消息後的第一個想法,第二個想法就是有兒子幹他什麽事,他想要有子嗣,就從來不會缺,一個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兒子,連見一眼的必要都沒有。

鄭旭然讓人拿了原白的血液送去做DNA檢測,純的,突然冒出來的野孩子真的他的種,鄭旭然又派人去查了原白和那個女人這十幾年的事情。

随後把原白暫時安置在鄭家的一處房産裏,聽說人很不安分,總要逃跑,讓人壓制住了,沒過幾天又聽說人在鬧了自殺,還差點死了,真是能折騰,不安分。

知道前後鄭念找過原白,鄭旭然仍舊沒表明立場,只是警告鄭念不要再惹事了,雖然不是什麽在意的人,但既然弄來了,養起來了,也不能讓人胡來,把人弄死。

後來聽說那人安分了,他也就忘了有這個兒子的事情,手下送來調查的資料,看了一遍,仍是對那個情婦沒有印象,然後就扔在書房一遍,也沒放在心上,直到前日鄭念在書房見着了那份資料,看了後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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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個混蛋,哥哥要找來做什麽,比他漂亮那個的男孩多得是,他只會丢鄭家的臉,找誰也不能找他……”

鄭旭然以前只遠遠見過原白一眼的,對他而言,就是那種放在小人物堆裏很普通的那種,沒什麽特色,對于原白,他早忘了長什麽樣。

鄭念的話沒有引起他對原白的反感,反而讓他記起了有這麽個兒子的存在,方才初看這個兒子,覺得還不錯,沒想的那麽糟糕,漂亮幹淨的臉龐,平淡的眼眸,穿着白色襯衫,黑色褲子,人坐在那裏,安安靜靜的也能生出種氣質來,與第一次見面時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漂亮的男孩他見過不少,現在看到原白,突然覺得這小男孩與別人很是不一樣,到底哪裏不同,一時又說不上來,腦子裏仿佛明明能抓住些什麽,但總是很快閃過了。

這人安靜時看起來很舒服,但一開口說話,就能讓人莫名的生氣,‘你允許?’,說的什麽話,難道這孩子還真當他允許他出去玩兒np,作為他的私生子,即使冠不了鄭姓,即使進不了鄭家,也不能那麽沒出息。

鄭旭然上次遠遠看原白一眼時,只當做是在看一個不甚重要的陌生人,而今日那眼神,已經從驚豔到滿意,然後陡然就變成完完全全是在看不服管教的孩子,略帶點興致。

……

原白被鄭旭然看得一陣發毛,想要離開,但又想起自己身份挺低的吧,不讓出去,這都相當于變相囚禁了,難不成今日還真的一上來就準備XO。

原白感覺身體有些冰涼,即使知道可能會與他XO,但還是緊張,此時卻還突然聽鄭旭然用不緊不慢的沉穩聲音說道:“今晚我就睡這裏。”

原白一聽頓時大驚失色,住住住這裏,後……後面要開花了了……

轉念想想,本就以為鄭旭然是XO的不是麽,都做好犧牲後面的準備了,用得着一副被強X,想要捍衛清的樣子麽,至于麽,愈是掙紮反抗,還不是得被綁了強上,到時反而更丢臉了。

想是這麽想,但,不滿,非常不滿,心裏總堵住了什麽似地,作為洩欲工具、禁脔、床伴,不就是XO完就走麽,難道男人看他今日表現良好,要給他留個受寵的名頭?

原白突然感覺自己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被陌生人脫了褲子就XO,還是沒那麽容易接受的,而且這人還是這殼子身體血緣的哥哥,是禁忌亂倫啊。

原白竭力鎮定,淡定這一張臉。

而在一旁的傭人甲聽到這話情緒瞬間激動,奸情,絕對有奸情,她早就等着幕後boss來了,從一開始目光就暗自在這兩人臉上轉悠,仔細觀察着他們的一舉一動,大有不挖掘出奸情誓不罷休的意味;強勢年上攻,妖孽禁欲受,這多般對啊,你看吧,原少就是有做受的前途。

傭人甲從一開始看到他們兩人視線相交,心裏就yy起來,怎麽看怎麽般配,就說他們有奸情了,不然鄭家那麽多私生子,為毛大少不抓別人,偏偏就看上了這只妖孽,明擺着的嘛,嫡出攻,私生子受,再來個攻寵受,美好童話般的曙光就要來臨。

……

原白在這裏只有一個稍微要好的人,所以面對此時緊張的氛圍,他不由得偏頭去看傭人甲,想要尋得一點安慰,結果一扭頭,就看到傭人甲正帶着暧昧意味的看他們,滿臉激動,臉色還微微泛起紅暈。

原白心沒來由的一抖,這叫什麽事,發現新大陸了麽!

順着這位美女的目光看去,視線正落在鄭旭然身上,原白感嘆一聲,喔,原來如此,原來是看上了這位英姿飒飒的嫡出長子鄭家老大了。

原白覺得看上了也沒什麽,畢竟鄭旭然身份擺在那裏,背景擺在那裏,人又正值魅力時期,被他的雄性氣息吸引是很正常的,若是女人對這位異性沒有感覺,那才叫有問題,要麽是拉拉,要麽……眼光……恩,大有問題。

……

傭人甲跟在原白身邊覺得前途無限,鄭家房産世界各地多得是,傭人中又不止她一個腐女,做這種工作很枯燥,但躲在這裏既很安全又很方便,生活總得自己找樂子,跟着這位,不僅能發掘奸情跟腐女yy,說不定還能進鄭家主宅,那裏待遇可好得多,而且能看到真人版的小攻小受,生活多美好,離家的孩子也能很幸福。

傭人甲越想越覺得生活愈發的光明,不禁彎起了眼,卻在對上鄭旭然冰冷的眼神時,面部表情陡然失調,硬生生的打了個哆嗦;反應過來連忙暗自深吸一口氣,努力調整面部表情,心裏戰戰兢兢的,他該不會……知道我在想什麽吧……

鄭旭然見傭人甲總是盯着原白看,臉色泛紅,視線落在他家小孩身上,異樣不适的感覺從心中傳來,覺得這副畫面怎麽看怎麽刺眼。

再一想想,這孩子年齡,也不小了吧,他十四歲床上就被上面送了個清清白白的女人,這個傭人身份是低了點,但應該還幹淨,或許可以送上去;玩男人就算了,還玩np,還是下面的,當他的兒子,怎麽可以是下面的!

玩男人被壓還不如讓他去玩女人洩欲,這個女人可以先湊合着用,下次……再送幾個漂亮的。

鄭旭然越想心越沉重,有點壓抑,雖然面上表情雖然沒什麽變化,但周圍的人都感覺一陣寒冷襲來,烏雲陣陣,尤其是這位傭人甲,背後更是發涼,全身一陣冰冷。

鄭旭然臉色陰寒的問傭人甲:“你叫什麽?”

傭人甲手一抖,立即道:“我是打醬油的。”

鄭旭然:“……”

氣氛異常冰冷,就這樣幾秒過後,原白噗嗤笑了出來,不僅傭人甲看上了鄭旭然,鄭旭然同時也看上傭人甲了,這就是一見鐘情,兩情相悅麽,他早就忘了那種感覺,現在作為中間人,怎能擾兩人一度春宵,身為其弟,當然得成其之美,然後全身而退,見這形勢,他們……或許……還蠻……适合的……應該吧……

原白道:“她的确是打醬油的。”

鄭旭然:“……”

傭人甲:“……”

原白尴尬一笑,對上鄭旭然不明意味的神色,面色頓時僵硬,面無表情道:“不關我的事情。”

“……”傭人甲臉嘴角抽了幾下,看他們一個變臉似地瞬間從滿臉笑意變得面無表情,一個臉色從未變化,全身散發的氣息卻令人戰栗,突然感覺氣氛越來越不對勁了,又是這種感覺,即将被炮灰的感覺。

傭人甲默默垂首,流着寬面條道:“我叫禾茉。”

……若不是為了躲人,她才不願把名字随随便便說出來,她真是走到哪裏都是炮灰,上次姐姐把與斐家兩兄弟一起聯姻,以作為對她們的事掩人耳目的事搞砸,她想要獨自再去協商,結果在斐家還沒坐穩,就差點被當成小三挫骨揚灰掉,這鄭家老大,全身散發的冰冷氣息和那股獨占欲,完全與斐煥是一樣的,他對原少絕對有意思,絕對。

……

鄭旭然聽到禾茉這名字皺了皺眉,現在紀嘉然那瘋女人正滿世界找妹妹,誰都知道她寵她家小女人幾乎到了瘋狂的地步,傳言曾有人調戲了一把紀禾茉,結果第二天那人就死得面無全非了,對自己妹妹能寵到那個地步,也算是稀罕了,這裏有個同名的,臉蛋也還行,就不知是不是她家那位。

鄭旭然這懷疑也只是一閃而過,畢竟同名同姓的人那麽多,他自然不認為在自家随便一看,就能找到紀嘉然要找的人,紀家小女兒怎麽可能在這裏做女傭,還碰巧不巧的給他撞着了,而且這個二百五怎麽又怎麽可能是紀嘉然瘋狂尋找的妹寶貝妹,鄭旭然随口問道:“你姓什麽?”

紀禾茉聞言這下真的是要哭了,她不就是在心裏yy了一把,用得着像人口普查的追問麽。

……

此時紀禾茉還沒察覺鄭旭然是要把他往原白床上送,而原白聽鄭旭然問了名又問姓,弄得紀禾茉甚是為難,不由得暗自嘆息,鄭旭然看上就看上,為了知道這人的名字,居然把人都快弄哭了,這下他滿意了吧……原白護短了,不平了,一個鄭家老大,想要一個女傭還不容易,用得着把人逼成這樣麽。

……

紀禾茉知道這下是真的不能再繼續說了,她一撒謊臉就會紅,肯定會被看出來的,到時可能會更慘,聽姐姐說這個鄭家老大很精明,再要是把她的身份查出來,送回紀家,這些天的躲避不就白費了麽,紀禾茉繃緊呼吸沉默,氣氛寂靜的同時,三人各有心思。

鄭旭然想要把紀禾茉送上自家兒子原白的床,而原白想要湊合鄭旭然上紀禾茉的床,與此同時,紀禾茉想要把原白送上鄭家老大的床上被壓,補腦yy各種真人版XO。

于是,三種形式就此産生了。

……

從下午時起,鄭家這處宅子裏就四處籠罩着詭異微妙的氣氛。

鄭旭然還好,雖然感覺心裏有些堵得慌,但覺得自己兒子大了,從沒送過什麽禮物,這下送個女人上去也好,其餘的以後可以再慢慢補償。

他對這個兒子印象不錯,畢竟是自己第一個兒子,都這麽大了,不會随便仍哪個角落裏自生自滅去。

而原白和紀禾茉顯然沒有那麽淡定了,原白想,今晚他們一對鴛鴦宿肯定會很銷魂,要是他們能對上眼,或許鄭旭然就會放他離開了,于是原白不禁期待起來,随手拿了睡衣進浴室。

……

當鄭旭然問傭人原白在做什麽,被告知正在浴室時,不禁皺了皺眉,難道是知道了今日他要把那個叫禾茉的傭人送他床上,正洗澡準備享用了麽……原來這孩子不是純GAY,還是能碰女人的。

知道這個,鄭旭然以為自己會有些滿意,即使只是私生子,自家兒子能碰女人,能優秀他會欣慰的吧,想是這麽想,而事實上他心裏是更不滿了,為什麽會不滿?

他對這個兒子才見兩眼,而這兩眼覺得自家兒子幾乎是天差地別,今天看到小孩,突然覺得有種很滿意的感覺,覺得幸虧來了,不然可能就錯過了什麽很重要的。

鄭旭然突然覺得往原白床上送女人這事幹得不靠譜,那個叫禾茉的女人真的幹淨麽,不會把自家兒子往壞處帶吧。

……

詭異的氣氛一直蔓延到夜晚,原白看了眼天色,還沒聽到外面有什麽大的動靜,心想現在那兩人應該已經滾到床上去了吧,如果鄭旭然能被禾茉吸引住,或許他就能不再被囚禁在這裏當禁脔了。

原白深深吸了口氣,不再擔心,想他們肯定成功滾床單了,重生以來難得頭一回如此愉悅,抱着枕頭,在床上翻了個身就準備睡覺,卻在突然看到紀禾茉穿得幹淨透,扭扭捏捏的出現在房間門口時,瞪大了雙眼,愣了幾秒,呆呆道:“你怎麽到這裏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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