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懲罰,醋味
認命的閉了下眼,往自己房間走去,取下衣領內的微型竊聽器,面色不變的開窗扔出去,對一個只是有點相貌的禁脔,用得着如此作為麽!
原白淡定的從衣櫃拿了件浴衣和內褲進浴室,面上異常平靜,內心卻叫罵不已,np,np,都是np惹的禍,叫你犯賤玩np,不知道他有潔癖麽!!!
……
原白問候完這殼子祖宗幾百遍後,才黑發上滴着水珠,肌膚被蒸出一層粉色,神色如常的從浴室出來;知道晚上不會有什麽好事,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再緩緩舒出,坦然的等待晚上的懲罰。
……
鄭旭然是原白還在回來的路上得知原白與肖哲樂的事情的,反複聽了他們的對話後,越想越不靠譜,把原白之前在A市的行跡銷毀卻還有人找上門來,還是個同樣年輕漂亮的男孩,他可是知道原白就喜歡鄭念那樣身體嫩滑的男孩子。
鄭旭然派人去調查過‘原白’以前的事情,手下自然是知道有肖哲樂這號人,所以很快就有人把肖哲樂的信息恭敬的遞上,鄭旭然一看怒了,這還得了!
熟,很熟是什麽意思,能熟到原白在肖哲樂的住宅住上一段時間都不離開,那長長的一段時間能夠做什麽,想也知道,又能夠做多少次,這下是不用想也知道。
鄭旭然突然覺得面對原白以前的荒唐行跡,很是憤怒,他家小孩,什麽時候輪到別人玩弄了,盡認識一些不三不四、欲圖不軌的人,都轉到L市了,還不安分。
以前沒有這個父親,他倒是玩得銷魂得很,過得好得!鄭旭然決定得好好懲罰原白一番,再好好補償,身為父親,兒子的清白、品行、興趣都得親自一一管教,要是原白不争氣的真帶個小男生回來見他這個家長,說是愛人情人,求他成全他們那對有情人,他一定掐死他們倆。
……
鄭旭然來這所宅子裏時,雖然臉色依舊是那副悶騷臉,看不出表情,但原白就是感覺他的情緒很不好,非常不好,為什麽?還用說麽!自己的寵物突然有人觊觎了,哪還能有好臉色來興平氣和的同你說話。
原白很滿意這結果,他是故意沒有徹底的拒絕肖哲樂的,這牲口把他當禁脔玩弄他勉強可以忍受,但是要把他當一個可有可無的寵物,朋友或生意上的人看上時就丢出去給人玩弄後再弄回來,亦或是直接送人,換人玩,那才叫真的不堪,令人忍無可忍。
禁脔也就算了,要是再被當成家族間共同玩弄的寵物,那可真一點都不好玩;現在這麽做,至少能讓牲口暫時收了把他送出去給別人玩兒的心思,一個強勢的男人,占有欲都極其強烈,突然有人觊觎他的東西,而這東西又是他稍微有那麽點在意的,豈會輕易放手。
……
鄭旭然看原白像不知錯的坐在那裏,冷了他半晌都依舊無所謂得一副坦然,絲毫沒有壓力,鄭旭然面上有點挂不住了,終究還是他先開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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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回家晚了半個鐘頭。”
“……”知道了還問,既然放他出去,強迫他上學,還得有不能晚歸的要求!原白身體只稍微僵了一下便放松了,看向牆壁上的古董字畫,是真跡吧,書房是個好地方,不會出事,再這裏訓話懲罰比浴室卧房那種高危險地方要安全得多。
原白心裏放松後,便很坦然的應道:“在學校多呆了會兒。”
鄭旭然眯起眼睛,差點就拍案怒訓,最終還是忍住了,只隐忍着怒氣道:“你還學會撒謊了!”
“……”他哪裏撒謊了,跟肖哲樂确實是在學校多說了會兒話,原白很無辜,決定遵從多說多錯、少說少錯、不說不錯的原則,很識相的閉上了嘴巴。
“你那是什麽表情,”鄭旭然不淡定了,冷聲質問,“說了兩句你還委屈了,早幹什麽去了……”
“……”原白無言,現在的鄭旭然,一個大男人,怎麽像個潑婦一樣彪悍,看起來……呃,還有那麽一點點……像抓到丈夫偷情嫌疑,正在無理取鬧質問的小女人,這麽想的同時心中不自覺的就浮現出雙手正叉腰牙尖嘴利的質問丈夫的柔若無骨的小女人……原白為這個想法抖了一地雞皮疙瘩,再次看向渾身散發高危險的鄭旭然時,努力平複方才心裏的想法,怎麽可能,怎麽可能,一定是幻覺,幻覺!
……原白突然有種心虛的感覺,真像被抓了奸情的人。
鄭旭然冷聲像長輩一樣正色訓話,“你現在與以前不同了,不要再結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
“……”原白不淡定了,不三不四?他是在說肖哲樂,還是在說自己!還與以前不同?……恩,是不同了,但不三不四也比禁脔好,還不如重生到以前。
原白想到這裏剛放松的心情又沉重了,肖哲樂跟他有什麽關系……跟他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以後放學了就回家,不要在外逗留……”
鄭旭然繼續訓話,就差沒說外面有壞人的把原白當三歲小孩哄。
原白當即就再也淡定不下來的反駁,“這裏不是我的家,我沒有家!”
剛說完就感覺太陽忽的躲到了雲層後,天空一下子陰了下來,死寂的氣氛讓原白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覺得手腳冰涼,全身冒出一層薄薄的冷汗,帶着冷意侵襲而入。
又是這種臨死的感覺,原白很沒骨氣的後怕了,他怕死,很怕,此時別說叫他服軟了,就算鄭旭然想要就地要了他,他也會主動脫了褲子趴下給他上,相比那一次次死亡的恐懼陰影,這點屈辱算得了什麽。
……
聽原白大聲反駁說這裏不是他的家時,鄭旭然真想就這樣狠狠的把他幹上幾次,看他還敢不敢在外勾三搭四的亂搞,看他知不知道這裏是他們的家。
鄭旭然覺得自己都快瘋了,看着這人就有那個意思,他不知道為什麽會對自己兒子有那種不該有的強烈占有的欲望,小孩兒不過長得有點姿色有點身材,眼睛也漂亮幹淨了點,但除了這些,還真看不出有沒什麽其它特別的地方,但看着就是那麽的吸引他的目光,想他幾十年什麽漂亮美人沒見過,怎麽現在就偏偏想要他了,還只想要他了!
這種欲望随着時間和相處還越來越強烈,幾次見面下腹都脹得發痛,猙獰着叫嚣,他甚至怕再一見面血液沸騰得能像野獸一樣控制不住的撲過去把他吃了,偏這人還不知不覺,不僅長得引人浮現連篇,還穿得如此誘人,曲線美妙,一副坦然毫無危險意識的在偌大豪華的宅子裏晃蕩,弄得他森森覺得自己思想是不是那啥了,真想順着他身體的曲線重重的撫摸捏下去,狠狠的蹂躏。
鄭旭然把對原白的這種欲望歸結為父愛,面對曾經飽受欺辱的兒子,所産生的愧疚和憐愛,他家小孩與別家的不一樣,自然看起來要優秀得多,或許這就是父子之間的血肉親情,一定是這樣的,鄭旭然決定以後都要對原白好,要補償,要做個既溫柔又慈祥的父親。
但是即使這樣想,他還是壓制不住心中占有擁抱這人的渴望。
原白也不是絲毫沒有察覺鄭旭然對他的欲望,好幾次都瞥見鄭旭然用看見獵物一樣的眼神看他,令他心悸,不過他早就做好了犧牲身體的準備,所以即使真正被這人撲倒時,估計他也不會有所驚訝,甚至能淡定認命的服從被壓。
但是每次待他都做好了準備時,這人欲望再怎麽強烈卻都從來不對他動手動腳,甚至連一點肢體接觸都沒有過,弄得原白都有點納悶了,但想不通的事情從來不會勉強自己,煩惱自己,無論是這殼子還是鄭旭然,亦或是肖哲樂,他都早抛在一邊了,在他心田都引不起絲毫漣漪波瀾。
……
鄭旭然像長輩一樣嚴厲的訓完話後,就開始心平氣和的安撫,“以後真忍不住就找我,別再出去亂搞了。”
“……”原白無語,他像是會在外亂搞的麽,現在連家裏這只都還搞不定!原白心裏反駁,但這次很有先見之明的沒有說出來。
鄭旭然看他雖依舊淡定,卻不大好的臉色,心知他不服,稍有點不悅,小孩怎麽就不乖乖的呆在家裏,還想不聽話的出去讓人虎視眈眈欲圖不軌麽,鄭旭然冷臉道:“沒學好,就得聽話的接受懲罰。”
原白一聽頓時警惕了,戀童變态的懲罰能有什麽,想把他也變成有怪癖的變态?這不是休想不是!原白不敢反抗惹怒了男人,只得誠懇的保證道:“以後我一定早早回家,絕不亂搞。”
原白這次還真想歪了,鄭旭然所謂的懲罰再自然不過,但看他防備警惕的眼神怎麽看怎麽礙眼,正要開口訓話,就聽得他的保證。
這個‘家’字明顯取悅了鄭旭然,他低笑出聲,第一次有這種異樣的感覺,或許這就是家的味道,有人能在這裏等他,等他回來,等他相伴。
想想都令人激動,鄭旭然突然有點情不自禁道:“我暫時就在這裏住下了,房間就在你隔壁。”
此時他只想和原白在一起,不能占有,那天天相見相伴,一起住一起吃,一起出門一起回家,互相關心,互相珍惜……這也是不錯的,至于住在一起的理由,鄭旭然理所當然的想,離了十幾年的兒子失而複得,自然得親自管教,彌補。
鄭旭然打算得很美好,但原白聽起來就很驚悚了,他才剛做出保證,就被給了一記如此這般重重的噩夢,令他久久呆滞,無法平靜。
管家很識相默默無言的站在一旁,原少你就別驚悚了,我們比你更驚悚,住在一起沒什麽,但來個父子亂倫,那才是天雷。
鄭旭然看出原白的震驚,他不在意,反而臉上帶了淡淡嘲諷似笑非笑的調侃道:“你緊張什麽,又想要男人了?”其實他更想說的是若是想要男人了,他就是現成的一個,而且是絕對成功優秀熟練,包你滿意的一個。
“……”原白聞言默然無言,僵硬的扭頭。
鄭旭然揚眉,這次是真被原白學校那位老相識給刺激到了,語調略帶危險意味,又道:“真不要男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原白不小白不聖母不犯賤,後面該虐的一定狠狠的虐——
繼續父子JQ之路——
原白:不留評的下輩子都是BW受
作者:他們是在等你脫衣服
鄭旭然眯眼飛了兩把利刃過去,寒光閃過
于是,作者穿了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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