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強烈的禁忌感情
“……”原白臉抽了幾下,他看起來像是沒男人就活不下去的麽!再且這殼子還不到十五吧,男人,要男人?鄭禽獸腦子燒壞了吧。
原白惜字如金,略顯薄愠道:“真的。”
鄭旭然是知道之前把原白關在這裏時,原白逃過罵過還是要走,很不安分,那就繼續關,結果聽這裏的管家轉述原白的話時,他真想把這個兒子打哪來送哪去,随他自生自滅去,心裏又想再不聽話就關一輩子。
“要關可以,你們給我送兩男人來,每個月換一次,要年輕漂亮幹淨的。”
這是原白當時的原話,也不怪鄭旭然方才嘲笑的問原白還要不要男人了,那時聽到這話鄭旭然就像對方是個無藥可救的兒子,甚至不想承認這是他的兒子,連見也不想見,但現在想起這話來卻氣得咬牙,他在生氣什麽,兒子也太不争氣了,居然沒男人還鬧自殺。
見原白用一副異樣的眼神看他,對,是鄙視,鄭旭然被堵得語塞,又聽原白堅定的聲音傳來。
“我不要。”
“……”
“……我說我真的不要男人了。”原白深深的感到無力,竭力耐心的又解釋一遍。
喂喂,那是什麽語氣,認為他聽不懂麽!鄭旭然不淡定了,一個不到十五歲的小孩兒,在他面前居然一副小大人的摸樣,鄭旭然臉控制不住的抽了抽,心想說得含蓄了原白可能聽不懂他話中的意思,于是用長輩語氣很直白的誘哄道:“不要就乖,你還年輕,如果需要發洩……由我來引導。”
鄭旭然覺得這話說得很合理,鄭念不是認為原白是他私生子麽,雖然沒有證據,但謠言已經在這裏傳開,家族內部的傭人也認為這人是老爺子十幾年前風流落下的種,年幼的弟弟不懂床弟之事,他這個做哥哥的當然要親自引教。
鄭旭然臉有點黑的看向原白,心裏又說他不會不懂,看那眼神,那坦然的舉止,還有以前的種種荒唐行跡,怎麽可能不懂,一看就知道早就在玩樂上成了精,對歡愛只是也早就輕車熟路了,鄭旭然有些惱悶,怎麽早些年沒找到這兒子,那女人怎麽不早幾年病發,如果那樣,他的兒子現在除了他,就不會有別人碰過了。
鄭旭然壓下心中的遺憾,心平氣和道:“你就當我是你大哥。”
“……”都快可以當他爸的人了,還跟他裝年輕,這算什麽,還要不要臉了。
鄭旭然繼續面不改色道:“但我們實際上是沒有血緣關系的,你別聽鄭念胡說。”他聽到鄭念說原白是老爺子的私生子時也足足愣了幾秒,原白明明是他兒子,是他一個人的,怎麽就變成老爺子的兒子他的兄弟了,不過兄弟總比父子容易接受,所以之前他也反對,但看現在這形勢,即使是兄弟這點血緣關系,鄭旭然也不想原白因為這個對他産生警惕防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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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白聞言這下真的是頭疼了,看來現在他完全就是個禁脔,連鄭家子生子的身份都沒了,這下鄭旭然即使是光明正大的囚禁他,把他帶出去玩兒,也沒人會說什麽,囚禁同父異母的弟弟玩弄,那是亂倫,但對一個陌生人,這種事情在各個家族裏就很平常了。
不過,要說他們之間沒有血緣關系,說他跟鄭家毫無關系,這種話誰信,連鄭念那小孩都不會相信,真當他是十五歲小孩哄呢!
但是即使不信,原白也什麽都做不了說不了,鄭旭然都說了他們沒有血緣關系,那就即使他真的是鄭家外面的私生子,也只能是路人甲,反正他也沒想過要回鄭家,現在這樣也回不了,相比作為私生子被囚禁,當個路人甲被,就沒那麽難堪了吧。
只是鄭禽獸要上就上,弄那麽多花樣還費力解釋做什麽。
……
鄭旭然心裏是有點虛得,但他不認為他解釋這個真是因認為他們血緣上關系最親密,感情上就不能再親密,只要讓原白以為他們沒有血緣關系,不是亂倫,或許原白就不會對他警惕防備,甚至能夠産生那種禁忌的感情。
鄭旭然反複告訴過自己他不過是對一個看得順眼的私生子,占有欲如此強烈,是為了彌補,但再怎麽那樣想也無法否認一想到原白可能會對他産生那種感情,會對他親近,就控制不住的全身血液就會沸騰——直接淪陷。
……
原白本以為鄭旭然說要住在這裏只是随口說說,當他真連續在這裏五六天後,原白又驚悚了,下人也驚悚了,各種猜測不斷出現,就鄭旭然一個人滿意,恩,還有後花園一個從小資女傭變為苦逼的園丁正興奮得甘之如饴的抓奸情。
宅子裏網什麽的都可以用了,原白房間裏可以和外界聯系的通訊工具也都齊全了,這是原白認為的唯一可能的好處,但興奮過來,卻發現他已經幾乎沒有任何可以聯系的人了……也不知道現在和他前世是不是同一時代。
不過,原白發現鄭旭然沒有再在他身邊放竊聽器了,這讓他輕松了許多,任誰都不想幹什麽都有人監聽,原白暗想鄭旭然還是個識趣的,知道被他發現後用最有用的手段抵抗。
這裏自鄭旭然住進來後,用的吃的都是最好的,原白的生活更享受了,但管家只能無語,再怎麽好也沒有鄭家主宅的服務好啊,少爺還真能連續住下來。
……
肖哲樂打電話過來時,原白震了,甩過話去問:“你怎麽知道這裏號碼的?”連他自己都不清楚,心說沒有朋友同學可以聯系,也不用記得,幾樣通訊工具全當擺設了,而且,自己房間是昨天才得鄭旭然允許裝這些的。
肖哲樂不以為意痞痞的笑,“我自然是知道,你就不用管了,原白,明天又到周六了,我們一起出去玩兒,還叫上幾個朋友,這次你不能再拒絕了,我真的會傷心的……”
“不去。”原白不待他說出痛心疾首的話來,就直接了斷狠狠的拒絕。
“或者你覺得人太多,那我們就玩二人世界,原白,我理解你不想與別人親密,只想和我在一起,你要什麽我都給,只要……”
只要個鬼!原白這次連狠心拒絕的話都懶得說了,是直接面無表情的挂斷電話,對肖哲樂那吊兒郎當的厚臉皮,根本不用說好話,那只會讓他得寸進尺,房間電話手機都有監聽,誰知肖哲樂會不會說出什麽雷人的話來,被鄭旭然知道,連累了他,又得當好小孩挨訓了;想他一個不知多少歲的人了,在鄭牲口面前得安分的當十五歲乖乖小孩兒的聽訓,想想都怪異得很,不爽得很,特別是鄭牲口有時還來一句‘乖’,亦或是‘好孩子’,把他雷得裏焦外嫩。
這周原白都快被肖哲樂折磨瘋了,見過纏人的,沒見過那麽纏人的,偶爾聽聽人話是好的,但若是這人總在你耳邊唧唧歪歪就非常人所能忍受的了,後來幾天原白是見到他就後怕,再也淡定不下來,有時真恨不得自插雙目,自堵雙耳,弄得他都想抱肖哲樂大腿喊‘大爺饒命’了。
滴答聲又起,原白抖着手竭力鎮定的拔了電話線,同時迅速的連管家送來的手機也關機,扔到一邊去,這才輕呼出一口氣來,真是要命。
……
鄭旭然發現自己對原白的欲望後,一直在抑制,認為那只是對年輕漂亮男孩的占有欲,看着順眼,還沒想到喜歡上面去。
本以為看着原白就夠了,以為能心平氣和的跟他住在一起,結果現在全身血液叫嚣得更沸騰了,比他當年奪權掌權,從大大小小多次暗殺中活下來時,更刺激更興奮。
鄭旭然一直沒有孩子,現在也不急着要,但突然從哪個洞裏冒出個兒子,引得他居然想要玩年輕男孩了,看着原白越看越想要占有,他本對玩未成年的游戲也沒什麽特別的意思,但這人是他的兒子,就有點那啥了,為了這個,他還特意在網上搜了一圈,懷疑自己是不是戀童了,但他發現,他只對原白有興趣,甚至想要給他最好的,想要占有他的身體,別的小孩,幹他什麽事。
鄭旭然不會動原白,不會動這個失而複得十幾年未見過的兒子,對于欲望,習慣性的認為找個年輕男孩發洩就行,但想是這麽想,卻一直沒有付諸行動,他也不是沒想過或許占有了原白,或許就能消減那份強烈的欲望,就能回到從前,但看着幹淨漂亮的原白,他卻無法這麽做,心說,忍着吧,原白現在就對他莫名的産生警惕防備,沒必要再與看着挺滿意的兒子鬧僵,産生更大的隔閡,若是真強了,可能就再也回不去了……到時原白甚至可能會恨他,這是鄭旭然無法忍受的。
而令鄭旭然更不爽的是,他現在只對原白有欲望,但是這人又得不到,不僅不能占有,還無法對別人産生性趣,他只得安慰自己,等過段時間就會好了,可能是以前玩得過了,現在需要修養身心……或許,還有別的辦法,原白以前過的都是葷腥日子,現在突然碰不着男人了,怎麽也得發洩,到時忍不了就會來開口求他……如果原白主動依偎過來,他不會拒絕。
鄭旭然想得倒是美,但結果卻沒能如意,因為原白一直沒有欲望,而他,欲望還愈來愈濃烈,好幾次還當着原白的面下腹就脹得發痛,卻仍不能讓原白發現他溫柔慈父的面具下是這幅猙獰着欲望的面孔。
原白不是傻子,他知道鄭旭然對他有欲望,強烈得無法全部掩飾,雖然不明白鄭旭然到了如此地步為何還還遲遲沒有動他,有什麽好顧忌的,但既然鄭旭然沒有開口要他,他是不會往槍口上撞,主動犧牲身體去滿足的。
可每天對着一個對自己有着強烈欲望的牲口,而他又對牲口沒那個意思,即使心裏已經接受已經坦然,想着鄭旭然難受幹他什麽事,但到真正面對面在一起時,原白偶爾還是會有點不自在,他很想勸說鄭旭然,‘知道你耐力過人,但這種事情還是不要憋着,憋壞了就不好了’。
此乃忠言,但卻逆耳,原白怕惹怒鄭旭然,最後受罪的是自己,于是只得很識相的閉嘴,繼續承受着牲口時不時露出欲望的眼神,被視奸總比真正被強X好吧。
……
原白森森的對自己很無言,房間允許聯網後,他發現的第一個長期用途就是玩網游,開始玩得挺輕松的,到後面級數就很難升上去了,難得郁悶的趴桌前做任務。
當然,這些鄭旭然很快就知道了,最初很想訓他玩物喪志,但想想,原白每天淡定着一張臉,除了上學,回家,吃飯,然後繼續在家拉着一張臉培養高雅興趣,就沒其它可做的了,到第二天依舊是上學、回家……連說的話都很少,在學校能稱得上朋友的更是少得可憐,活得好似無欲無求,無論周遭怎樣了,他都能适應,還是活自己的,也總不會虧待自己。
鄭旭然不知道怎麽會有這樣的孩子,想過去請心理醫生,但看原白除了話少點,其它都很正常,跟他慢慢熟了後,有時還大膽的反駁他兩句,活躍得很,他想,等原白跟他再熟悉下去,騎到他頭上去都有可能,這樣的孩子怎麽可能有事,而且他又不用原白繼承鄭家,有他寵着,小孩兒想玩什麽就玩什麽,開心就好,能親近他就更好了,比起原白,他自己更像是需要看心理醫生的。
現在這孩子好不容易自己有點興趣,他也就不強迫他放棄了,至于那些高雅興趣,原白自己不知道喜歡什麽,他就一樣一樣的去試,他家小孩總能找到喜歡的合适的,鄭旭然深深的覺得自己找了個還沒斷奶的小孩兒,而且他還甘之如饴的撫養照顧,殚精竭慮都願意,再說,玩網游總比玩np強吧,至少現在孩子的身體沒別人碰觸占有了。
鄭旭然站在原白身後俯身,一手捏着他白圓滑的耳垂摩挲,一手撐在桌上,把原白困在懷裏,看着游戲屏幕裏的景物笑道:“想要什麽就說,我還能虧待了你!”
他灼熱的氣息噴薄在原白頸側白皙的皮膚上,柔嫩的肌膚開始泛紅,有點癢癢的,周圍全是鄭旭然成熟的男性氣息,原白此時已經沒有最初的警惕防備,只覺得安穩,這麽多天他早已習慣男人偶爾的接近。
……
又是一次親密接觸後,原白的裝備更新,都是最好的,級數也很快升上去了,而且鄭旭然給了他很大的自由。
鄭旭然有時很忙,但還是盡力抽出時間來陪原白,甚至為了更親近他,也注冊了個號,是直接砸錢的,有時陪着原白一起玩。
當然,原白是被強制性的跟他一起玩,他心底了是不願跟着鄭旭然一起的,被纏着纏着也就習慣了,反正是甩也甩不掉。
一次挂機時,鄭旭然又把原白困在懷裏,問他要不要喝點什麽。
原白知道鄭旭然對他好是有所企圖,但還是不禁很享受他的關心體貼,也願意與他親近,接受他偶爾的碰觸,下了游戲,關機,難得的決定也體貼一次親自給鄭旭然做點喝的,結果還沒起身窗口就彈跳出一行字。
“ 珍惜生命,遠離牲口 ”
幾個字忽大忽小的活躍,變換交替的閃爍着光芒,屬原白獨家出品。
鄭旭然盯着屏幕看了兩秒,然後略帶疑惑的看向原白,很溫柔的請教,“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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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