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親密接觸
這個姿勢很暧昧,以至于連始作俑者原白都有點不好意思。
鄭旭然從沒被推倒過,但此時卻不想阻止,對于原白的碰觸,他一向很享受,現在也想看原白接下來會怎樣做。
即使原白的動作是撲倒的姿勢,但依舊改不了他受的屬性,鄭旭然即使是躺着,也還是一副強勢摸樣,仿佛真正在下面被壓的是原白,而不是他,這就是一個人君臨天下的霸勢。
原白此時是有點騎虎難下的感覺了,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個兒埋了,但現在如果就這樣退縮,他的面子還往哪兒擱,以後肯定會被牲口拿出來無限取笑的,就像np那件事,明明與他無關,但到現在還能偶爾從鄭牲口口中聽到。
原白紅着臉跨坐着慢慢往下移,直到膝蓋,他的臉頰有點發熱的趨勢,看着鄭旭然腰下,顫着手竭力鎮定的伸去,弄了好幾下才成功松開男人的皮帶內褲,露出猙獰的欲望。
方才松他皮帶時就想着等會要怎麽做,伸手去摸牲口下面?但如果真證明鄭旭然有隐疾,恥辱可就大了,那是身為一個強勢男人的恥辱,他說不定會被滅口。
但現在,原白已經顧不得去考慮鄭旭然的感覺了,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好大,即使是自己的前世,也不可能比這大的欲望。
原白稍有些妒忌,他伸出手,用指尖優雅的戳戳那巨物,欲望顫了顫,立即又大了一圈,原白倒抽了一口冷氣,擰起了眉頭,很快又舒展開來,幹淨妩媚的眼睛不由得直瞪着那小牲口,不停懷疑的問自己,這像是不舉的樣子麽?是麽是麽!
原白看得是吃驚,還有點好奇和懷疑,修長的手指狐疑的在小牲口上戳戳,看着肉棒顫了顫,更是眼都不眨的盯着,好像很久沒見過這東西了,當然,除了他自己的,但有誰會特意去看自己下面。
鄭旭然被弄得額上青筋直跳,抽了抽眉,這孩子,居然用一副看玩具的眼神那麽好奇的看他的命根,不是經常玩np的人麽,性生活肯定很糜爛,現在還在這裝什麽純!
鄭旭然突然發現他又在意np那事了,雖然他一向認為男人沒什麽貞操可言,在外風流是情趣,但還是讨厭別人碰他兒子,現在看着他家優秀的兒子,還愈發的在意了。
鄭旭然是絕對不會去想居然會有人敢打他的主意,因為那是活膩了;于是習慣性思考的結果就是到了此時此景,他也不會想到原白是想要上他,對于這個總是一臉淡定的漂亮男孩,他幾乎可以肯定的認為就算是被上,也會是別人主動,而這孩子自己則是很享受亦或很忍耐的躺着,竭力鎮定,或是放縱呻吟;更何況現在原白面對的還是如此強勢的他,令原白忌憚警惕的他。
看着原白松了他的皮帶,鄭旭然依舊沒動,若此時面對的是別人,哪怕任何一個男人,他都會自然而然的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很熟練的把一切掌控在自己手中,但此時跨坐在他身上的是原白,他是絕對無法想象原白接下來會對他做出怎樣震驚的事情;但隐隐總還是有點期待的……反正不會是壞事吧,原白總不能咬掉他的欲望吧,那最有可能的就是……鄭旭然惬意的想。
命運總會降臨在每一個忠犬攻身上,就在這下一刻,碩大的欲望被熾熱的口腔包裹,引來鄭旭然長長的一聲滿足的極盡享受的嘆息。
他低頭看向俯身在他胯間的原白,由于低着頭,只看得到黑色的柔發,和若隐若現的白皙肌膚,那是他做夢都想觸摸的。
鄭旭然心裏意味難名,下面被熾熱濕潤的口腔包裹,酥麻的快感從那處急速蔓延傳來,像有電流驟然通過全身,火熱的感覺在最大限度上刺激他的神經,使得他深深的喘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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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有這般暢快的感覺了,銷魂蝕骨的快感正一下下的刺激着他,鄭旭然此時比任何時刻都要享受。
他伸手去摸原白柔軟的黑發,絲綢一樣微涼的頭發滑過皮膚,那感覺實在太微妙,順着後頸往下看去,那是因原白跨坐低頭時,露出的一大片白皙的背脊春光,在松垮的睡衣裏若隐若現。
鄭旭然撫摸下去,光滑的背脊,柔嫩的肌膚,他細細的摩挲,想要得更多,柔軟細膩的觸感就像電流一樣通過他的手指,讓他的心都癢了起來,真是奇妙的感覺鄭旭然想。
原白含着鄭旭然的欲望舔了舔,感覺那東西在他嘴裏顫了幾下更硬了,此時他是真真實實的感覺到有反應了,心心裏不禁懷疑沒那麽容易吧,才碰了幾下就舉了,其實也不是不行的嘛,或者……現在可能是半舉,鄭旭然下面可能有時舉有時不舉。
原白覺得很怪異,愈發的懷疑隐疾這事,鄭牲口怎麽看都是一副正常男人的樣子。雖然懷疑,但此時原白還是決定再接再厲的繼續下去,一向有潔癖的他,此時卻感覺口交也沒那麽難以令人接受了,沒做以前,他是絕對想不到有一天他會為一個男人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居然還帶點喜悅期待。
原白的技術還真難以上臺,舔不像舔,咬不像咬,但此時就是看着這麽個人,鄭旭然都有可能達到高潮,更何況是他無法想象的最直接的親密。
原白喘息着,顯得有點吃力,他心裏其實是有點難受的,之前還在告訴自己這是在委曲求全,但現在給人幹這個,居然不感覺惡心,還很喜歡這種被鄭旭然需要的感覺,他想他也被感染了。
鄭旭然一直很想把身下這人狠狠的蹂躏,在他身上刻上自己的痕跡,但真到這個時候,他又猶豫了;真的要把他家小孩往同性這條路上帶麽?原白還小,許多事情都還不懂,也看不遠,無法考慮周全,對生活又帶點随遇而安的态度,如果原白跟他在一起,那肯定就是一輩子的事情;如果小孩兒有一天後悔了怎麽辦?
對于亂倫,鄭旭然幾乎毫無壓力,一直顧忌着不下手就是擔心原白知道真相後接受不了,這個孩子,哪怕是受一點傷害,他都會心疼。
鄭旭然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好笑,原白現在還沒接受他,甚至還沒往一輩子這上面去想,他就打算着以後長久的事情了;但既然他喜歡原白,只想要原白,又怎麽會允許原白心裏沒有他!即使日後原白要離開,鄭旭然也必須讓這個孩子心裏裝的是他,想的是他,一輩子放在心裏的人是他。
此時,看着為他做這種事情的原白,鄭旭然的心突然又悸動的活躍了起來,仿佛一下子年輕了許多歲,若原白心裏一點都沒有他,又怎麽會用如此煽情的方式幫他發洩欲望,取悅他,他家小孩果然是知道的吧,知道他的心,知道他喜歡他。
鄭旭然有些激動,對兒子産生醜陋的欲望,産生情難自拔的愛意,一直竭力想要隐藏的事實,就這樣被心愛的人發現、理解,這讓他如何不激動。
鄭旭然将原白拉起來撲倒在自己懷裏,手觸上他柔嫩的臉龐,依舊如記憶中的美好。
“原白,你以後打算結婚麽,你會喜歡你的妻子和孩子麽?……”
偌大的華麗房間只聽鄭旭然低沉而略顯沙啞的聲音,和衣服摩擦的聲音。
“……”雖然鄭旭然動作輕柔,但被突然拉起來趴在他身上的原白依舊被嗆了一下,有些不爽了,正想發怒,瞧見鄭旭然異常的樣子,張了張口,到嘴的話就這麽卡在了喉嚨裏。
“你怎麽看待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你會不會喜歡男人……”會不會……喜歡我?鄭旭然突然覺得有些難以啓齒。
“……”有區別麽,不就是一個能生孩子,一個不能,他抽什麽風,原白眨眨眼,再次看向鄭旭然,掃射他面部表情,像要盯出個所以然來。
“你喜歡這樣嗎?”鄭旭然突然捧着原白的臉龐吻了吻他的唇側,柔聲哄問:“有沒有一點感覺?”
“……”
“那反不反感?”見原白一臉萊色,嘴角微微抽搐,鄭旭然換了種方式問。
“……”此時原白只有種吾命休矣的感覺,身邊唯一一個正常點男人,腦子好像也要被燒壞了。
鄭旭然在別的事情上一向很有耐性,但只要面對原白,那些毅力好像統統都是放屁,他全都看不見,滿眼都只有這個令他傾心的兒子。
此時見原白雖然臉色不大好,但也沒有掙紮着離開,而且,這個孩子是主動依偎過來的;鄭旭然想,或許,他們可以試試。
但是日後若原白後悔了,再想要離開,他會放他離開麽?
鄭旭然以前就對那些‘因為愛,所以放手’的豪言很不屑,此時更是覺得那統統都是鬼話,裝什麽大度,惹上了他,就是一輩子的事情,怎麽可能放手;還把人送去別人懷裏,他鄭旭然從來都不是什麽會犧牲自己成全別人的人。即使真到了無愛的那一步,他也不會放手,哪怕把原白關起來,哪怕是原白恨他。
鄭旭然手放在原白腰上,把他摟得緊緊的,強勢而又霸道道:“是你自己撞上來的,我不會再放開你了。”
如果原白此時還能正常思考,他肯定會感覺到極其不好的預感,但此時,他腦子嗡嗡嗡的響,混混沌沌的,只聽到鄭旭然的聲音在耳邊回蕩,牲口的聲音什麽時候這麽醇了……呃,好像一直很醇,原白心突然猛地觸動了一下,頓時又及時警惕起來,板着臉嫌棄的拍開鄭旭然的爪子,“去。”
一甩手,又俯身含住了鄭旭然下面:
“你別亂動。”這麽大,含在嘴裏都能化成利器了,傷了口腔,下次就別想了。
……去,沒有下次。
雖然這頭牲口的話霸道了點,但聽着還是很舒服很滿意的,能有人一直寵着他好像也不錯。
下面又被包裹,鄭旭然額角青筋抽了抽,呼吸明顯粗重深沉起來,這還能忍得住,他就真不是個男人了。
比起當鄭旭然的兒子,原白還是覺得就做床伴好些,當兒子,以後還離得開麽!以鄭旭然對他的欲望,恐怕一輩子都得在這人的掌控下,如果只是床伴,哪天等鄭旭然放手了,他就可以完全自由了。
對于交合之事,原白也不是沒上網搜過,覺得男人之間,還是髒了點,但如果着人是鄭旭然,他并不反感與之親密,可能是因為和這人住在一起,知道他是個幹淨的人罷原白想。
他突然沒來由的一陣心煩,只想快點幹完,兩人再各不相幹,隐隐發覺以後要想還和鄭旭然像之前一樣相處,好像做不到了;原白從沒想過有一天他居然會用自己的嘴去幫男人解決欲望,現在覺得自己還真賤,寧願被人壓,寧願俯身用這種姿勢去取悅人,居然也不願去壓人,至少現在他對壓別人沒有一點興趣……可能是因為身體太小,還沒那個興趣罷原白這麽告訴自己。
鄭旭然的巨物确實有點大了,原白被嗆得淚水都快出來了,鄭旭然把他拉上來,憐惜的吻上他的唇側,“幹不來這事,就不要做了。”
原白瞪他,做都做了,居然還敢嫌棄!誘受的感覺還不差,如果能誘攻就更好了,但看看男人精壯的身體,再看看自己的小身板,原白洩氣的還是算了;誘攻什麽的,那是一個美好的夢。
欲望發洩出來,鄭旭然仿佛愉悅極深一般,長長的滿足的嘆息了一聲,心裏只有一個想法——這個妖孽。
原白趴在鄭旭然寬厚的胸膛上喘息,手在男人身上慢慢移動撫摸,柔韌的胸膛,讓人嫉妒,也讓人感到穩重;任由鄭旭然吻住他的唇輕輕噬咬,感受着那溫良而柔軟的觸感,原白眯起了眼享受;甚至當男人柔軟的唇吻向他頸側時,他不僅沒反抗,還微仰起了頭,無意識的露出脆弱而白皙的喉管,發出一聲享受的呻吟。
這無疑對鄭旭然是一種致命誘惑,禁忌的刺激引得他剛發洩過的火氣又有了燃燒起來的架勢,唇從原白頸側一路移到肩處,沒入半敞的衣襟裏,有些粗暴的吻着他的鎖骨,在白皙的皮膚上肆無忌憚的留下齒痕,手也放肆的在原白大半個光潔的背部時輕時重的撫摸。
一切仿佛被點着了一般迅速蔓延,勢不可擋,原白還深深沉浸在被鄭旭然溫柔的疼愛中,突然感覺身體一晃,被鄭旭然翻身壓倒,随之男人的身體覆蓋上來,帶着純男性的侵略氣息完全籠罩了他;緊接着鄭旭然情難自禁的伸手觸上他柔嫩的臉頰,指間帶着溫柔的暖意,在肌膚上游走。
原白突然感覺到危險的氣息,陡然睜開了眼,看着籠罩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只剩下愣怔和喘息,張了張嘴,好幾次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你不是不舉麽……”
鄭旭然本是極盡惬意和沉淪的感覺被這句話潑了一瓢冷水,抽了抽眉,很想問他哪裏像是不舉的了,到底是誰說他不舉了。
到現在還被懷疑男性能力,鄭旭然非常不滿了,被潑冷水過後,更加深沉的欲望迅速蔓延,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下面又硬了,正抵在原白大腿內側。
鄭旭然欲望故意在原白大腿內側最柔軟的白皙皮膚處蹭了蹭,略帶調侃的笑道:“你現在知道他舉不舉了吧。”
原白嘴角微微抽搐,不甚明了的看到鄭旭然瞳孔中沉澱着的深深欲望,不由在心裏暗罵了一句,這頭禽獸,才剛剛發洩過的,居然又起來了。
原白平時看慣了鄭旭然用充滿欲望的眼神看他,所以此時,雖然感覺有些不同了,但也沒察覺到什麽危險的氣息,于是就跟平時一樣随意對待了,他推開鄭旭然的手,輕抵在男人胸膛道:“你下去,我要漱口了。”
怎麽感覺被欺騙了,它确實舉了,還很大很硬,一點沒事的樣子,此時原白很想問一句,‘你真的不舉麽’,但想想後果,還是算了,他一向很識相。
鄭旭然拿下原白白嫩的手放在唇側親了一下,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帶着蠱惑的意味:“輪到我讓你享受了。”
原白看鄭旭然那饑不擇食的樣子,用受了欺騙的眼神看他,現在這頭牲口,怎麽看都很有猥瑣大叔的感覺,哪裏像是有事!幻覺,一定是幻覺。
到了現在,鄭旭然要是再不知道原白為何給他口交他就不是那個站在鄭氏頂峰的人了,所以其實是有點心虛的,畢竟他根本沒有隐疾,卻又得了便宜;但鄭旭然一被原白用受了欺騙的眼神看他,就想到之前那赤果果懷疑的眼神,心裏那點心虛嘩的一下就消失得一點不剩。
他唇在原白柔軟的唇上輾轉,抵死纏綿的侵入,硬得發痛的炙熱的巨物不可阻擋的抵在原白股間,用強勢而沙啞的聲音道:“我讓你真真切切的感受他到底舉不舉,它會好好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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