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親密的儀式
這個姿勢太過暧昧,股間被粗大的欲望摩擦,隐隐發痛,原白終于察覺到不對勁,他被壓在下面,男人的欲望抵在他的私密處,這下連傻子不用想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原白身體猛的一震,本是饒有興致略帶笑意的臉,頓時吓得蒼白:“滾……滾下去……”
顫抖而愠怒的聲音失色的叫罵,但氣勢一丁點兒不足。
禁忌的刺激灼燒着鄭旭然的神經,他柔軟的唇吻向原白頸側,用力吮吸了一下,留下深深的紅痕,滿意的聽到原白不可抑制的低吟,手掌輕輕摩挲着原白細膩的臉和身後柔嫰的肌膚,恨不得将人揉弄到自己身體裏;唇湊近原白耳邊,輕輕的摩挲,愛意無限的親吻,十分溫柔讨好,說話時唇齒間的氣流熱乎乎的拂過原白耳畔,帶着蠱惑意味:“你不想要嗎!”
不想,一點都不想要!原白氣得蒼白的臉上又泛起紅暈,本是害怕得眯起了的眼頓時瞪大了,直盯着壓在身上的鄭旭然,正想開口罵,耳垂上驀地一熱,一個柔軟濕熱的東西忽的侵占了耳朵,緊接着耳垂被咬了一下;原白敏感的縮了縮脖子,澄澈的眼睛瞪着鄭旭然不敢說話。
難得見他着家小孩如此乖巧,鄭旭然低笑出聲,含糊不清的笑意傳入原白耳裏,帶着酥癢的意味,那股灼人的熱氣讓原白渾身一震,耳後驀地紅了,下意識的縮頭想要躲開,卻被鄭旭然如影随行的含住了耳垂,一點一點适度的啃咬舔舐,舌尖探進耳洞,輕輕的進入卷刷。
原白敏感的輕顫,下意識的想要挪動,卻被箍緊不得動彈,只得任由身上這頭牲口的吻在他耳際游移。
鄭旭然在欲望上是成了精的,原白骨骼纖細,略微顯瘦,這樣生嫰的身體在他手下根本不堪一擊,他唇若有若無的蹭在原白唇上,暧昧的吐息,難得耐心的與人調情,欲望在他家小孩大煺內側磨蹭,原白的小身體被籠罩在他懷裏,讓他頭一次有如此充實的滿足感。
股間粗大的欲望磨蹭着原白最敏感最柔嫰的皮膚,怪異的感覺讓原白身體微顫,敏感得起了一點刺激感,但想到接下來的事情,又讓他難以抑制的害怕。
生嫰而脆弱的器官突然被鄭旭然的大手覆蓋,極富技巧的玩弄起來,粗大的欲望又往私密處頂了頂,帶着灼熱的液體;原白身體頓時緊繃起來抵觸他的侵犯,想要掙紮,卻又覺得太丢臉,只得死咬着怒罵:“你這頭禽獸牲口……放手……你放嗯……”
鄭旭然被罵也不生氣,難得見他家小孩炸毛,手在原白腰上柔軟處一轉一捏,原白繃緊的身體立即軟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之前是為了面子死咬着不掙紮,現在是無力掙紮,後面的叫罵都被奔湧而來的欲望覆蓋,只剩下尾音顫抖的呻吟。
酥麻的快感從欲望蔓延散開,原白雙手緊緊抓着兩旁的被褥,胸口起伏漸大,難以抑制的粗重的喘息,呼吸完全紊亂,眼底水光粼粼,模糊了視線,白皙的肌膚上帶上一層粉色,冒出薄薄的一層汗,顯得晶瑩,直要蠱惑人心。
生嫰的器官也是極好看的,鄭旭然看着這顏色,不像是經常玩np的人,這讓他心情大好了一層,覆在原白耳畔狠狠說道:“你以後最好是安分的聽話。”
在他身邊,原白要是再想着偷人,他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出來。鄭旭然不可能傷害原白,于是誰敢再碰他兒子,下場可想而知。
原白不記得前世他有沒有做過愛,或者說有沒有和男人做過愛,但現在這年幼的身體敏感得緊,被鄭旭然一摸一捏一親,就軟了,支撐不住了,這讓他面子沒處擱,想要發怒,又被情欲的快感覆蓋,出口的都是誘人的呻吟。快感在達到頂點的剎那間,他整個身體仿佛都痙攣了起來,快感如閃電一樣驟然流過身體,突然一下子就軟下來,倒在柔軟的被褥裏,身體疲憊得仿佛沒有一點力氣,連一根小手指都動彈不了。
高潮過後,原白雙眼迷惘,白皙的皮膚上泛着紅潮,看得鄭旭然眼都不眨,他喜歡通過控制原白的欲望來控制他的人,看這生嫰的身體在他的極富技巧下呻吟哭泣、輾轉求饒,只有一個想法,原白是他的,完全是他的;光是這樣想想,粗大的欲望就亢奮的硬得發痛。
鄭旭然突然将原白翻過身去,親吻他的後頸側,唇順着身體曲線狂暴的往下吻去,時而舔咬,一直到他的腰線,修長的手指帶着微涼的暖意從他腰際慢慢向下撫摸,腰際以下隐沒在睡衣中,扯開最後一絲阻擋,碩大的欲望狠狠抵在那脆弱的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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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被頂得發痛,原白頓時清醒許多,似是知道他想要幹什麽,什麽面子都不顧了,迷迷糊糊就大力的掙紮起來:“我不要……你混蛋,放開我,放開我……”
鄭旭然手勁很大,原白白皙纖細的手臂被他一下就制住了,俯身在他耳畔誘哄:“好孩子……乖……乖一點……忍忍別哭……”
在此時被強迫下鄭旭然的勸說這話是一點用處都沒有,原白手腳都被制住,眼睛微微發紅,一聽這話,反應更加激烈,吓得什麽也顧不得就哭了起來,“我不要……你你放開……放開……”
鄭旭然額上青筋抽了抽,現在他正是欲望濃烈的時候,哪能說放就放,但看原白吓得大驚失色,面色蒼白得可怕,而且這,還是他頭一次見着原白哭了起來,在他們第一次親密的時候因絕望恐懼所致。
鄭旭然手勁忽的松了許多,心也跟着軟了下來,逼狠了,指不定原白就對他産生了陰影,對男男之事産生了反感,以後再想要原白敞開心,就更不容易了,那是鄭旭然無論如何也不想要的。
手被松開,原白深深松了一口氣,哭泣聲也小了許多,寂靜的屋內就剩下微微的喘息聲,和抽抽嗒嗒的啜泣;然而,就在原白以為鄭旭然要放開他時,雙煺卻被緊緊并攏,男人粗大的巨物在其中抽插了起來。
雙煺被緊緊握住,原白心陡然緊張得上升,對這情況愣了幾秒,忽然反應過來怎麽回事,氣得雙煺發抖,扭動腰肢,“你你滾下去……我又不是你洩欲的工具……你滾去找別人去啊……滾唔……”
身體陷進被褥裏,被鄭旭然的純男性氣息籠罩,從男人身後看去,看不到原白的人,只有兩條白白嫰嫰的雙煺露出,前面是旖旎春光。
……
大煺內側被磨得疼痛,有的地方還被摩擦掉了皮,紅腫一片,炙熱的濁液順着大煺內側留下,有的流到了後庭處,陌生的感覺讓原白感到恐懼,又莫名的感覺心有某種悸動,仿佛與鄭旭然進行了某種最親密的儀式,他們已經密不可分,有種滿足,也有點遺憾;不管怎樣,鄭旭然沒有怎樣傷害他,這頭牲口,還是有點人性的。
雙煺還在微微抽搐,原白喘息着不敢亂動,怕男人又做出什麽更加羞恥之事,怒氣雖然消了許多,但覺得太過羞恥,淚水又難以抑制的流了出來,他覺得更丢臉了。
想要爬開,一雙手卻更快的将他攬了過去,原白沒有防備的倒在鄭旭然胸前,同時聽見男人柔和誘哄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唯獨沒有後悔和愧疚:“下次我會輕點。”
如果鄭旭然不是在打他屁股的主意,原白肯定會信任依賴的抱住這人喊兄弟,但此時,他是被男人抱在懷裏,賭氣的不做聲,聽了這話心裏只有一個想法——還下次?沒有下次了!
此時原白身上一絲不挂,全身都被暴露在鄭旭然危險的目光下,感覺太不安全,也不自在,想要找件東西遮住身體,卻又貪念肌膚毫無障礙直接碰觸的感覺,或許他潛意識裏是喜歡與鄭旭然親密的。溫熱從鄭旭然帶薄汗的身上傳過來,原白也有點訝異他居然沒有反感。
鄭旭然此時也察覺到兩人身上溫熱的薄汗,想多抱抱原白,但知道他家孩子有潔癖,不想讓原白嫌惡,只得嘆道:“我抱你去清洗。”
積累了這麽多天的欲望,方才幾乎完全發洩出來,鄭旭然的動作又狠,沒留一點抑制,發洩了好幾次才餍足,但原白下面卻被摩擦得受了傷。
身體被帶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原白心裏彌漫了淡淡的暖意,鬼使神差的阻止了他,“再等等。”
鄭旭然不明所以,原白已經疲憊得連羞恥都懶得去羞了,也不顧面子什麽的,直接道:“再抱抱我……等會再去……”
原白不僅并不反感鄭旭然的發洩出來的東西留在他身下,此時反而還有種微妙的感覺,就像這樣做已經與鄭旭然有了某種斬不斷的聯系;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上次是什麽時候呢,原白顧自懷念的想,腦子裏卻空空的,什麽也記不起來。
鄭旭然一聽這話幾乎是立即又抱緊了原白,仿佛這樣就能永遠把人抓住,攥在手心裏,他沒想過這麽快就能與原白親密,還一起滾到了床上;現在,即使是原白想反悔都不行了,他絕不會放手,磨吧,總能把原白的感情磨出來;即使磨不出來,兩人一直相伴也行,那是最後的底線。
原白不知道在他心最脆弱最疲倦的時候,有人又已經在打他的主意,算計着接下來該怎麽做。
他漸漸緩了過來,下身的濁液已經漸漸轉涼,黏黏的此時就不好受了,伸手把扔在一旁淩亂的睡衣拉過來,推推鄭旭然:“我想沐浴,你出去。”
對鄭旭然的吩咐毫不忌憚,這正是被鄭老大寵出來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誰又怪得了誰。
鄭旭然攬着他的腰準備抱起來,“一起去。”
“不……我不去了……”原白紅潮剛消去,一聽此話疲憊的臉色立即就蒼白了幾許。
鄭旭然遺憾的放下原白,但手依舊攬着他;而原白則是異常配合的乖乖躺在床上,哪也不去,動也不動。
餍足了好說話,不到半刻,上一輪親密剛完,鄭旭然又盤算着下一步了,他的聲音異常柔和,帶着溫柔的笑意誘哄,“今晚我陪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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