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差別待遇

這話他憋在心裏很久了,終于說出口了,原白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而鄭旭然臉在扭曲了幾秒後,竭力将怒氣壓制下來,全都轉移到鄭晰鄭小禽獸身上——肯定是鄭晰蠱惑了原白,帶壞了他家小孩。

……果然是個不省心的。

于是,在傍晚鄭晰又來造訪時,鄭旭然很不爽,臉都黑了。

他來又有什麽企圖!

就那麽想打攪他與兒子的親密!

真是太可恥了!

此時鄭旭然是對這個年輕的表弟怎麽看都不順眼,他都一把年紀了鄭晰還跟他争什麽,尊老愛幼懂不懂啊!

鄭晰憑什麽跟他争寵!

不就是年輕了點麽,遲早會變成老玩物的。

……原白肯定只是一時被迷惑了。

面對鄭旭然的黑臉,鄭晰表示沒看見,一如既往狗腿的往可能是他侄子的原白湊去。

而這一切作為在鄭旭然眼裏都被理解為不懷好意,尤其是當平時怎麽叫都不下來的原白在聽說鄭晰來了時,不到半分鐘,就穿着睡衣亮着眸子飛快跑下來了,就差沒直接撲進鄭小禽獸懷裏,而且他家小孩還是剛沐浴完,黑發上滴着濕漉漉的水珠最誘人時下來的,看得鄭旭然痛心不已,難道是他教育得還不夠,他家小孩的身體是能随便給別人看的麽,貞操觀念懂不懂,他都還沒看夠,真是枉為中國人,白費心教育了。

鄭旭然在原白與鄭晰面前深深體會了一把差別待遇,看着他們一副情人相見你侬我侬的樣子郁悶了,原白什麽時候跟鄭晰關系這麽好了?

原白一面利用鄭晰的糾纏排解寂寞,一面享受鄭旭然的溫柔,毫不愧疚,淡定的看牲口與禽獸的別扭情路。

而鄭晰則是最為幸災樂禍的,耐不住了吧,看你還總是悶騷着一張臉,我這是代表所有被你壓迫被你欺淩被你恐吓的下屬人民懲罰你,吃醋吧,嫉妒吧,憤怒吧,彷徨吧……想要求我不再對原白欲圖不軌了吧,萬惡的剝削階級,遭報應了吧,你活該受罪。

Advertisement

鄭晰高興的踩着鄭旭然的屍體往上爬,又開始與原白有說有笑的:“原白,我帶你玩游戲,我級別很高的。”

鄭旭然你就知道拿錢砸人、拿權壓人,對待情人要深入人心,不是你強取豪奪就能勝利的你懂不懂!

你肯定不懂,不然也不會被我趁機而入了,我才是最後大贏家,鄭晰笑得得意了,要說談情說愛,只會發洩欲望的鄭老玩物哪有他來得熟練。

鄭晰對沉着臉的鄭旭然理解的說道:“表哥你那麽忙,還是先把工作做完,今晚就由我來陪原白了。”紀家小女兒果然是傻A的妹,傻C的姐,就那麽一問,還沒開始威脅就把知道的全都說了。沒想到不懂情愛的表哥都已經開始下手,賴進原白房間了,他也要成入幕之賓,不畏強權勇往直前。

工作是永遠做不完的,鄭旭然懷疑的看鄭晰,此禽獸不是在準備創業,哪來那麽多時間勾引他兒子!

鄭晰甚是理解人意道:“我現在一切以原白為先,工作哪有原白重要。”

鄭旭然對鄭晰的表現無比鄙視,他已經很了解鄭晰的抽風了,在原白來了後,更是重度抽風,還頻率飙升。

懶得與這人浪費時間,鄭旭然直接無視了他,去勸原白,自己的兒子總不會反抗自己。

鄭旭然一板一眼語重心長道:“原白,不要不懂事,鄭晰忙得黑眼圈都快出來了,你要理解,讓他多休息。”

原白看向鄭晰,黑眼圈?在哪裏?

原白仔細嚴肅打量一番後,無言的扭過頭去,給了鄭旭然一個無視白眼,他們要鬧到什麽時候去,還拖累他在中間當炮灰,到了如此地步居然還沒被炮得徹底,他命真大。

鄭旭然額角抽搐了一下,面子上挂不住了,隐忍加重聲調道:“所以說了是‘快出來了’。”

鄭晰忍笑,特別的善解人意,“表哥,我去原白房間了,今晚要和他同榻而玩,就不回去了,你忙你的,原白有我照顧,不用操心。”

鄭晰你給我從原白房間滾出來,他的閨房是你能進的麽!!!

鄭旭然很不爽,臉色由黑轉青,額上青筋直跳,他都已經盡量把工作帶回家,會議直接在家視頻,出差不是非要親自出席絕對不外出,如此如此費心的擠出時間陪原白,感覺還不夠。

鄭晰拍拍鄭旭然的肩,帶原白轉身離開,走了幾步又繞回來猶豫道:“表哥你是不是不高興我進原白房間?”

不高興,非常不高興。

“不如,”鄭晰看他鐵青的臉色,認真商量道:“不如我帶原白去我家住吧,我家也很大,不會委屈了他的,恩,原白進我房間你應該不會再不高興。”意思就是,我也能照顧原白,你退賢吧,不要再無理取鬧了。

“……”鄭晰,你真狠!

居然還想直接把原白誘拐走,他還活着呢!

看原白略顯好奇期待的樣子,本想直接趕人鄭旭然沉下了臉,不甘心道:“玩夠了就休息,別想有的沒的。”給原白一定自由的底線是原白還是他的,還住在他的地盤,還在他的眼皮底下,用下半身想也知道他不可能讓原白跟鄭小禽獸走。

原白很有打醬油的職業道德,能不說話就不說話,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做兩鄭之間的炮灰。

于是,鄭旭然只得看着原白的側面再一次反省自己原白為何這般冷落他,他不就是晚上忍不住摸進房間幹了點不軌之事,不就是早上又把晚上做的不軌之事重複了一次,原白不也很爽……寵得還不夠麽……

此次交鋒到此算是結束,可是,有人就是不安分,唯恐天下不亂。

鄭晰覺得還不夠,還滿臉欣喜激動的回頭感謝道:“表哥,你果然支持我們,原白我們走吧,今晚一定要玩得銷魂。”

“……”你站住,誰支持你了,給我說清楚是誰支持你們了!!!

?????

原白最初是很讨厭鄭晰的,但是在被糾纏了幾天後,轉而對這人感覺良好了。

鄭小禽獸雖然有時抽風了點,但也只是嘴裏說說,并沒有不安分。

玩得累了,叫傭人送來了咖啡和紅茶,鄭晰喝咖啡,原白喝紅茶。

鄭晰看原白淡定喝茶的樣子,想到外面的傳言,現在誰都知道鄭老大家裏養了個小祖宗,事事唯原白第一,而且從不是心慈手軟的主的鄭旭然,臉上有時都能出現笑容,讓衆人頓感壓力,驚恐不已。

外面傳言原白是鄭旭然的私生子,鄭晰也覺得這個可能很大,如果只是個普通小情人,即使喜歡,鄭旭然也不會如此寵愛,放縱的去追或是關起來疼愛就是了;但若這人既是喜歡的情人,又是自己的兒子,自然要多疼一點,在追求時多上點心,畢竟不是誰都能接受父子以那種關系暧昧在一起的。

原白雖然年齡還小,但不像是不理解厲害關系只知情愛,他以後還有幾十年最美好的時光,而鄭旭然,還能年輕多少年!

鄭晰看原白不懂情事的樣子,想他可能還沒聽說那些傳言,被鄭旭然養在家裏确實少了很多煩惱,鄭旭然也把他保護得很好。

見原白目光忽然困惑的朝他看來,鄭晰幹咳了一聲,揉揉眼皮說道:“你好像對表哥有顧忌,不喜歡他?”

原白放下茶杯,想了想,有點矛盾,“他大多時候都很好的。”

“那他哪裏不好了?”鄭晰朝他眨眨眼,起了興致。

原白擰眉,看着鄭小禽獸說不出來。

“是想不起來,還是沒有?”鄭晰打趣的問,見原白噎住,判斷道:“我覺得你是喜歡那頭牲口的。”

“你就是這麽叫你表哥的?”原白白皙的臉龐有點沉,顯然薄愠了。

“你這是在護着他?”鄭晰調侃。

原白臉一熱,立即否認,“沒有。”一點都沒有。

“那你還為他說話,怎麽就不見你為我說話!”鄭晰委屈。

原白被堵了一下,哼聲:“只是不喜歡你沒大沒小的,鄭家的教養多被你敗光了。”

他到底是哪裏沒大沒小的了,鄭晰摸下巴無聊的想,把原白前前後後看了一遍,想不出個所以然,最後總結,“我覺得你還是喜歡那頭……嗯,表哥的,不然你不會對他處處都滿意,人不可能沒有不好的地方。”

“……他很唠叨。”還有,晚上早上爪子,嘴唇,還有腿,還有那小小牲口,還有……嗯,全身上下好像都不安分。

後面的理由才是真相,但原白沒臉說出來,醜事不外揚,誰喜歡讓別人知道他是受,天天被人像女人一樣輕薄調戲的受,身為男人,這是無法言說的;于是,原白憋了半天才找出了這麽一個理由,表示他沒有喜歡那頭喜歡發情的牲口。

唠叨,鄭旭然是很喜歡唠叨的,每天都要在原白面前诋毀鄭晰一遍,然後抹黑外面的年輕男女,這算是唠叨吧。

鄭晰頓了一下,無比純真無邪的看着原白,表示他很疑惑,聽不懂。

這人怎麽這麽傻,連句話都聽不懂,原白忍了忍,不想讓鄭晰認為他是喜歡鄭晰的,最終還是決定解釋清楚,“……他喜歡訓我。”

這也是一個理由吧,總不能在鄭小禽獸面前直接說鄭旭然總是喜歡抹黑他。

鄭晰愣了幾秒,突然捧腹笑了,“你你們太搞笑了。”

原白無言的看着鄭小禽獸笑,不明白有什麽好笑的,家長訓兒子天經地義,大人訓小孩也情有可原,但他又不是鄭旭然的兒子,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孩,誰喜歡總是被人唠叨、被人訓,特別是鄭旭然叫他注意身體,遠離禽獸,堅守貞操的時候,原白恨不得撕爛了那張嘴;真心叫他注意身體也就算了,但一邊晚上折騰他,早上親啃他,還叫他堅守貞操,不顯得太做作了麽,而且他是男人,有毛貞操可言!

鄭晰笑意濃濃的伸手去捏原白白皙柔嫩臉頰,此時才覺得原白的性子跟年齡相符,“他是在意你才跟你唠叨,我還沒看見他對哪個人如此在意過。”平時鄭老大哪有唠叨的機會,直接一句話,下面就識相的在鄭旭然說第二遍之前謹謹慎慎的把事情做好,原來跟原白在一起還有這等特優。

原白面無表情的拿開鄭晰的手,心說如果唠叨是因為在意,他寧願鄭旭然對他不在意。

鄭晰遺憾的看了眼空蕩的手心,剛才手感很柔軟,可惜了。

原白給鄭晰一個不可理解的眼神,面無表情道:“你讓他跟你唠叨吧,你好像很喜歡被擺冷臉色,還樂此不疲。”

鄭晰嘴角微微抽搐,心說那不是慘了,鄭旭然要跟他有唠叨的機會,他早就被炮灰得煙都不剩。當爸真難,同時想要當個好爸,又想當個要好情人,更是難上加難,鄭旭然這輩子算是栽了。所以情人玩玩就行,來不得真。但如果原白是他兒子,他也願意養,也願意搞亂倫。

只可惜……鄭晰目光落在原白水嫩的臉龐上,只得再一次遺憾,這人注定不是他的。

“明天我帶你出去玩吧。”鄭晰突然建議道,現在小孩正成型的時候,每天關在家裏養着也不行啊;看鄭旭然那樣子肯定只會把這人身體養好,而不懂養心。如此長久,把原白養成只知道情愛歡愉而不顧事業的人,以後後悔哭都沒地方哭了。

聽鄭晰說出去玩原白眼亮了一下,很快又遺憾的黯了下來,“明天我要上課。”出去玩沒什麽,但總被關在家裏,他還沒機會去看這座城市長什麽樣。

“可以請假。”鄭晰想都不想直接說,想到初中那點知識,簡單得連傻子都容易通過,還用得着費心學麽,別說曠一天課,就是幾天也沒什麽,而且原白肯定不是傻子。

“要升學了。”原白雖然認為自己很容易通過,但也要考得非常好,不然在鄭旭然面前沒面子。

“那是借口。”鄭晰無語的說,以鄭家實力,原白什麽學校進不去,除非占有欲極強的鄭旭然故意想把原白養得沒什麽本領,只能依賴他,心裏只有他。

原白對自己的理由也很無奈,只是不想再被鄭旭然在那上面唠叨,想了想,猶豫一番,還是決定拒絕,“我不去了。”

“表哥不讓你出去?”鄭晰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個理由了,不讓原白出去就是強制性的關着了,原白是他兒子,是他情人,又不是禁脔;鄭晰開始對原白有點同情了,唯一一個擁有鄭旭然寵愛的人,卻沒有自由。

原白還是直接把目前形勢擺出來,“今天卷子還沒做完,明天肯定更多,而且明天學校還要統考。”

統考沒什麽,他能輕易的考好,但關鍵是成績要拿回來給鄭旭然過目。原白發現他終于又多了一個讨厭鄭旭然的理由了,上回就是因為數學難得一次沒得滿分,看歪了一道題,結果鄭旭然居然還特意檢查了試卷,把他嘲笑了一番,再訓了一頓,晚上摸進他房間還狠狠折騰了一番,次日早上又是一頓親啃威脅,再出錯誤,就不準見鄭小禽獸。

歸結原因,鄭旭然認為原白是因為和鄭晰走得近了,被帶壞了,分了神;鄭旭然允許他先玩再學,但玩得忘了作業,玩得學業不好,下次肯定就不好說話了。

原白對這是深有體會的,但他不明白,開始時鄭旭然是不關心他的學習的,後來突然跟抽風似地經常過問,這哪裏是在養情人,就算是養兒子也不用如此認真吧。男人不是很忙麽,哪來的那麽多空管他;而且他又不是小孩,居然還被逼着做作業。

每次見鄭旭然用看不聽話的小孩的眼神看他,原白都想抓狂,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班主任也是個愛唠叨的人,不僅當着學生的面讓科目老實多布置作業,還特喜歡盯着他的身體某處看,不時的問身體如何,不要做得太過;他雖然學得好,但還是經常被叫到辦公室去,被班主任用看不聽話的小孩的眼神看他,但只看不語,一臉煞氣,好像他做錯了什麽大惡之事。

原白不明白了,他到底哪裏是不聽話了,這世界還真奇怪。

鄭晰對于原白的好學是有點訝異的,鄭旭然居然會認真希望原白學得優秀,以他對鄭旭然的認識來看,那男人肯定會更希望親手把原白羽翼折斷,再也飛不起來、逃脫不了;現在居然會有出乎意外,怎麽不見他對鄭念上心!

……愛情果然好生偉大,能徹底改變一個人。

鄭晰考慮道:“那後天出去。”

原白道:“要考兩天。”

“你什麽時候有空?”鄭晰抽搐着嘴角問。

原白眨了下眼看他,“我能不去麽?”這幾天鄭旭然的臉色已經很不好了,顯然不喜歡他跟鄭晰糾纏在一起,如果再跟此人出去,鄭旭然該生氣了,他要是生氣,自己的日子就不好過了;今天早上起來腰都開始酸痛,昨夜牲口的爪子總是掐着他的腰,在他腿間發洩了好幾次都還不夠。

鄭晰此時心裏只有一個想法,娃真可憐,被吓得連出去都不敢想了,鄭晰遺憾道:“最近我也要忙起來了,忙完再來找你。”再帶點高科技玩具,讓小孩發散思維也好,要是鄭旭然真打算把小孩養得普普通通就不好玩了。

原白聞言開始矛盾到底是希望鄭晰來還是不來,他對鄭晰沒那麽多想法,但鄭晰是唯一一個鄭旭然肯放進來陪他玩的,現在鄭晰都走了,他找誰去;學校裏大多學生都忙着學習,不學的都有點不正經;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對學校裏的小孩沒興趣;于是每天只能面對鄭牲口麽,鄭旭然又不是時時在家,而且陪他時做得最多的就是在他身上制造痕跡和發洩。

“算了,你還是別來了。”原白想了半晌,終于下定決心,他又不是寂寞得如此饑渴。

但一回頭,看到鄭晰已經睡了,睡了沒關系,但睡在他那張柔軟大床上就不行了,那床只有他和鄭旭然才能睡的。原白怒了,鄭小禽獸居然還真睡在他床上準備同榻而談!

臉色扭曲的瞪了一動不動的小禽獸半刻後,原白終于認命的垮下了肩,晚上他還是主動去鄭牲口房間獻身,反正睡哪兒都會被折騰的渾身吻痕,這次只求下面那羞恥的地方不要再被碰了……唔,牲口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

鄭旭然看時間慢慢過去,而鄭晰還沒從原白房間滾出來,心裏越來越不平靜,鄭晰那頭不知好歹的禽獸怎麽還不出來,難道還真打算挑戰他的底線睡原白房間!

鄭旭然忍了忍,終于按捺不住,批了最後一份文件,匆匆往他家小孩閨房來。

敲門,沒聲音。

為什麽沒聲音?他們在裏面幹什麽呢!

鄭旭然怒了,氣沖沖推門,在看到床上淩亂躺着的兩人,臉一下子徹底的黑了。

他可以忍受鄭晰對原白讨好,但是一個床,睡一個床是什麽概念!這算什麽,鄭晰到底想幹什麽,他家兒子的床是別人能随便睡的麽,他家小孩是別人能随便碰的麽!

就知道鄭晰欲圖不軌,有誰晚上來訪的!鄭旭然心裏已經開始yy鄭晰對他家小孩用強,在原白面前抹黑他了,難怪原白最近不愛聽他說話。

但是,原白在笑,居然還在笑,還有他們那什麽姿勢,鄭晰臉對着原白做什麽,臉還湊近了,居然還敢親他家小孩,敢毀他兒子貞操,鄭晰,你活膩了!

哐當一聲,門被徹底甩開,緊接着鄭旭然暴怒的聲音響徹整座公寓:“你們兩個在做什麽!”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