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情事,無恥無下限
鄭晰手一抖,渾身一個顫震,偏頭就去看正眼巴巴好奇盯着他的原白。
情緒由尴尬轉變為心虛,繼而升級為憤怒,什麽叫做無恥無下限,這就是!!鄭晰對着手機那頭罵了一聲‘滾!’
不就是被壓了一下,居然還想來賴上他,去酒吧被逮着一次就被壓一次。男人何其多,他為何要找個尺寸大得驚人,還特別熱衷于随時随地拖着他進行那項名之為情趣的強X運動,把他操得死去活來,活像幾個幾個月沒吃過肉似的。
鄭晰果斷掐斷電話,努力牽起嘴角,扯出一抹極為不自然的笑容的面對原白。
原白湊上來,對于那夜那個讓鄭晰寧願玩一夜情也要抛棄他的男人還是有點好奇的,“你好像很讨厭他?”
“……你不明白。”鄭晰再扯了扯嘴角才擠出一句,這種事情又不好跟原白說,陸越就像是處于發情期的野獸,時時刻刻都精神奕奕目光炯炯的盯着他。自由沒了,處處受制,時時于人胯下,現在居然還黏上來了,所以他才讨厭老男人。
原白看了小妖孽半會,不大理解,“可是你好像很開心。”既然不喜歡,就應該拒絕。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很開心了。”鄭晰哭喪着垮臉想要為自己反駁,看到原白炯炯有神的盯着他,被噎了一下,強烈否認,“那是錯覺,原白,是錯覺,你該去看眼科醫生了!——”
原白:“……”
鄭晰面上實在挂不住,也把號登陸了上去,努力調整面部表情,盡量使向原白展露出來的笑容看起來自然,“乖原白,想要什麽都跟叔說。”
原白疑惑的看了他幾眼,就一心進行那項搬家運動了,将裏面的裝備金錢一掃而光後,見鄭晰手掌拿着手機旋轉心不在焉,淡然道:“你不玩?”
鄭晰可憐兮兮看他,現在貞操都快沒了,哪還有心情玩!
女人靠預感,而男人是直接肯定,鄭晰的擔憂是有理由的。陸越接到這通電話,立即就動身來接媳婦回家吃飯去了,鄭旭然直贊效率真高。都提槍直接把人壓床上去了,效率能不高麽!或許他們可以交流交流心得,對于弄不到的人,偶爾得用非常手段。
陸越在私事上幾乎都聽鄭晰的,除了不允許小妖孽在外風流快活。這事是嚴令禁止的,對于可能出軌的老婆他時刻都盯着。
原白看到那鄭晰口中的老男人時,直接懷疑了一番,酒吧那晚燈光昏暗,沒看清長相,後來也是從鄭晰口中得知此人跟野獸一樣。但現在看來,他确定是鄭晰審美觀和品位出了問題。多有魅力的男人,他長大了就要向這樣看齊。
發覺原白看陸越的眼神流露着欣賞,鄭旭然危機感頓起,直接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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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白擔憂的望着那笑得危險的大妖孽和笑得僵硬的小妖孽,鄭旭然誘哄,“寶貝,若鄭晰真想決然拒絕,辦法多得是,再不行還可以來找我。可是他沒有,你看,鄭晰對陸越還是有興趣的,你就不要想着他們了。”
原白轉頭目光炯炯的看着鄭旭然,在男人的期待下問道:“他叫陸越?”
鄭旭然被噎住,很想發飙,但不得不忍住,努力使自己硬朗的臉龐顯得柔和,使聲音也溫柔,“寶貝,現在重點不是這個。”
原白回神,遺憾的嘆了一聲,“好像也是,鄭晰真不會有有事?”
遺憾什麽!!鄭旭然心裏的怒火強烈叫嚣着,但還是扯出一抹笑容,“當然不會有事。”鄭晰該有人管管了,對于他們兩口子,這裏從此要禁足。
“那他為什麽不接受?鄭晰對那人好像很不滿。”原白的眼睛很澄澈,帶着疑惑。
鄭旭然的笑容很自然,不帶一絲忽悠意味,“因為他驕傲了。”
“驕傲?”原白還是不理解。
現在原白腦子裏就像裝着一萬個為什麽,繞也繞不出去,鄭旭然不想再糾纏這個,他們的事情還沒圓滿呢,直接轉移話題,握着原白那細嫰的手腕,明顯吃醋意味的問道:“你想鄭晰了?”吃醋就要赤裸裸的表現出來,讓小孩感受他的愛意他的在乎。
“沒有。”原白想也不想就應道,成功的被繞出來。
鄭旭然笑了,極盡惬意,現在多好,原白的時間都是他的了。
“其實……應該有點想了……”原白想了想覺得他還是想着鄭晰的。
“喔。”鄭旭然笑容沒了。
……
鄭旭然對鄭晰他們的事情沒什麽态度,也不擔憂,反而是有點同情陸越的。喜歡上小妖孽那絕對就像是進了廚房,各種杯具和餐具是數不清的,一輩子有得磨,哪還用得着擔心。還是他家小孩好,多乖巧的孩子。
白絨團還是養在原白這邊,他也沒有再苛刻小動物了。不是因為其它,而是那狗瘦得讓原白看得心都一抽一抽的,得多少年沒吃過東西才能瘦成如此,他都覺得白絨團再瘦下去就是一種罪過。
鄭旭然之前雖然不會和只小公狗鬥氣,但每次被原白從欲望上冷落下來,看到白絨團叼着肉一臉挑釁搖晃着高傲的尾巴的樣子,他就像看到了小妖孽盡興的摟着他家小孩嘲笑他。于是,把憋出的氣都發在了白絨團身上,他吃不了肉,你一條情敵帶來的小禽獸能滿滿的享福還不給他好臉色麽!
現在,鄭旭然跟原白好了,也不再理會那瘦不拉幾的白絨團了,直接叫人好生養着,畢竟在他被冷落時做出了受虐的貢獻,也還是有點用處的。
于是,白絨團在經歷了一月零三天終于迎來了他的春天——流着口水奔向它的肉肉,嗚嗚,小主人,你終于也快到發情期,可以滿足大主人了。
……
晚上睡覺,鄭旭然很純潔的抱着他家小孩兒睡,卻沒有多餘的動作,摟摟小細腰,心下惬意,軟軟的小小的,抱起來真舒服。
手感……好像也越來越好了,修長的指尖順着腰際慢慢往上撫摸,又移到大腿內側細細摩挲。雖然已經感受到下面已經硬了,但卻再沒有其它動作,它不想趁着原白睡着後作出什麽事情。即使疼愛,他也要讓原白清醒的感覺他的占有。
看着原白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鄭旭然不禁感嘆年輕真好。然而這小孩是他的,完全是他的,每次這個想法一浮出來,都能令他全身細胞都叫嚣起來。
美美的抱着小孩睡,不知何時身體燥熱得難受,驚醒時發現本是被他抱在懷裏的原白已經變成趴在他身上,頭也枕在他胸口了,腿分開跨在他身上,身體還蹭啊蹭,很不規矩很不安分。
這孩子,鄭旭然無奈的揉揉額,發現被蹭得擡起的東西已經瀉過一次時,面部表情僵硬了下,然後深深嘆了一口氣。難怪,雖然這個年齡夢遺有點笑話,但懷裏抱着個軟軟的小孩兒,要是這樣都還沒感覺他就真要懷疑下面憋久憋出問題了。
鄭旭然看着緩緩蹭着他的原白,手指細細摩挲着小孩那水嫰的臉頰,突然聽到一聲低吟,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清晰,帶着沙啞的誘人,鄭旭然驚得忽的移開了手,心猛地劇烈跳動,看着淩亂趴在他懷裏還不安分的原白,哭笑不得,還是個孩子啊!
享受的看了半會兒後,發覺身體被蹭得愈發熱了起來,心下一火,這孩子絕對是故意的,伸手就要往原白腰間去‘懲罰’,卻中途轉而去揉了揉原白柔軟的黑發,之後就把原白移到身旁,準備下床去洗洗。再繼續下去他怕他會忍不住就這樣不顧一切的撲上去強來。被蹭得洩了的事情,也不能給原白見着,省得尴尬。
可是,剛被放下來的原白失去了那快感又緊緊朝着熱源纏了上去,頭還埋在鄭旭然頸窩,雙腿也緊跟着纏上了他的腰,下體緩慢磨蹭着,以解難耐之感,嘴裏偶爾斷斷續續的低吟。
下面的小硬物在他腿間磨蹭撩撥,有時從最重要的地方滑過,有時直接碰觸他那已有擡起跡象的東西,酥麻的感覺像電流一樣瞬間通過全身,讓人心都癢癢了起來,夢遺宣洩過的欲望又蠢蠢欲動了起來,鄭旭然幾乎可以感覺自己下身那東西硬得發痛。
原白身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散發着沐浴後的香味,鄭旭然手觸摸在上面,幾乎可以想象原白白皙柔嫰的皮膚泛上了一層粉紅,和那微張低吟的柔軟的唇。
那感覺實在太過微妙,鄭旭然忍了會兒,終于再也忍受不住,拉起原白低頭就吻上他那柔軟的唇,在上面輾轉。
令鄭旭然愣怔了下的是他的唇剛覆上去時原白就張開了小口,邀他進入。鄭旭然只微怔,就幾乎是本能的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吮吸起那味道甘美的小舌。
柔軟的唇吻向原白頸側,舌尖劃過喉嚨吮吸了下,繼而順着身體曲線一路下去,直到腰際,難以言喻的愉悅傳來,刺激着鄭旭然的每根神經,他幾乎是略帶粗魯的将原白翻過身,牙齒細細咬着那柔嫰光滑的脊背。
原白細碎的低吟喘息着,身體燥熱得難耐的扭動;背上承受着灼人的熱度,想要翻身,卻被用力制住不得動彈;下面跟着了火似的,他無助的急促的呼吸,最終忍受不住情欲的襲卷,手不顧羞恥的覆蓋了上去。
鄭旭然發覺原白的動作,搶先制住了他的手,拿過來貼在唇邊親了一下,原白燥熱得細碎哭泣,呼吸不得,在身體再次被翻過來時突然驚醒。雙眼迷蒙了半會,喘息着平複氣息,緩過來後發現整個身體正壓在他身上的男人,發覺他們暧昧的姿勢,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手忙腳亂的去推鄭旭然,聲音帶着輕輕的沙啞,“你幹什麽!”
鄭旭然眼睛微微眯起,手指劃去方才離開原白唇時牽起的水絲,然後輕輕摩挲着他柔軟的唇,暗啞的聲音柔和而危險,“寶貝剛才夢到了誰?”要是別人,那人肯定不能放過,平日知道有喜歡他家小孩的人他能忍受,但到了夢裏原白都夢到和別人做那事,肯定是不能再忍了。他夢裏可都是原白誘人的摸樣。
原白正憤怒突然被這話堵住,睜大了雙眼,茫然了會就別過頭有些無措,他總不能說夢到和這人做那啥啥啥,那也太丢人了。
下巴被用力捏住,掰過來正對男人,目光所到之處,全是男人帶着濃烈危險意味的眼神,鄭旭然的聲音輕柔得異常飄渺,讓他都仿佛是不是真實。
“寶貝剛剛夢到了誰?”鄭旭然又重重的問了一遍。
原白被這淩厲的目光看得渾身一顫,危險的語調讓他心底隐隐的不安浮起。但在發覺自己全身光溜溜的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下,而男人睡袍卻只微微淩亂後,原白面上又是一熱,害怕被憤怒羞恥覆蓋,再次忿忿的瞪向鄭旭然,“我還沒問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麽!”
面對不安又氣惱的原白,鄭旭然輕笑了聲,指尖順着原白的身體曲線滑到腰際,往下在他白嫰的兩腿之間撩撥,卻每次都避過最重要的地方,引得原白身體更加燥熱難耐,心也癢得不禁低吟出聲,鄭旭然笑意更深了,“你睡覺不安分,蹭得我火都上來了,難道還不允許我要點補償!”
鄭旭然聲音醇而沙啞,配合着燃起的情欲,聽得原白心一陣悸動,卻羞恥得放不下面子竭力鎮定,“你胡說,我明明在睡覺!”
“啊——不——”原白一陣驚喘,下面小東西被彈了一下,酥麻的快感像有電流驟然通過全身,不由渾身戰栗,聲音因為喘息沙啞而染上暧昧的意味,雙眼泛着水光不知所措望的着壓在身上的男人。
鄭旭然也不再吓唬他了,輕笑着調侃,“你看你下面都起來了,還要不要否認?”
原白目光順着鄭旭然的視線看去,羞恥得都快哭了,那那不是夢裏的事情麽,一醒來居然成了事實,和男人睡,他連做夢都不安穩了。
原白羞恥的閉了下眼,眸中水光粼粼,“可不可以反悔?”
鄭旭然含糊不清的笑着撲上去,“晚了寶貝,我是那麽好打發的麽!”
“你……你別亂來……”原白略顯不安的望着與他肢體親密接觸的男人,這種灼人的溫度總是讓他心慌意亂。
鄭旭然伸手覆蓋下面的小東西撫弄起來,不容拒絕又非常溫柔的去吻原白的唇,像誘哄情人第一次上床一樣蠱惑:“寶貝,乖一點,我會讓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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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