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真的就這樣做了
原白悶哼一聲,身體猛烈戰栗,有那麽一瞬,他找不到自己的聲音,眼前一陣陣發黑,耳朵裏也聽不到任何聲音,大腿內側柔軟的肌膚在劇烈顫抖,裏面被粗大撐到極致,感覺好像被嵌入了炙熱的鐵釘一樣。
原白從疼痛中慢慢回神喘過那口氣,手指幾乎是扭曲的掐進了鄭旭然的肩,雙眼飙淚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又是這樣,又是這樣,為什麽每次都是牲口先給點糖讓他放松,然後趁機不注意下一刻突然将他推入更可怕的境地,最可恥的是他居然還每次都忘了教訓,等已成事實才悔不當初。
幼嫰的炙熱緊緊包裹下面,鄭旭然愉悅得将身下的巨物抽出來一半,再重重的撞回去,同時聽到原白的悶哼聲變為哭聲。第一次,原白疼得哭了,以前最多也就是被下白了臉,再掉幾滴眼淚的人這次居然哭了。
鄭旭然沒有再動,安撫的去吻原白的眼淚,嘴裏不斷柔聲說着安慰的話語。
此時原白耳朵裏嗡嗡的根本聽不進任何無用的口頭上的安慰,說這麽多還不如想辦法讓他下面的疼痛感減輕半分,他眼睛水光粼粼的望着鄭旭然,張了張嘴,再張了張嘴,仍舊只能從喉嚨裏卡出一個‘疼‘字,這是他三分抱怨三分不滿,撒嬌意味更濃了。
疼以前還玩np!當時怎麽就不喊疼,一到他這裏就疼了!!
鄭旭然本是又被那撒嬌的聲音取悅,但突然就想到原白以前的性生活,非常不滿,同時下面就不想控制的粗魯的動了一下,叫你玩np,叫你不乖,小孩就該多聽家長的話!
一想到曾有那麽多人碰過他兒子,鄭旭然心裏就嫉妒得發瘋,想要滅了所有碰過原白的人。但是,他的粗魯的動作又引得原白飙淚,疼得咬唇擰起了眉,撒嬌的繼續喊疼。聽得鄭旭然心裏又一陣柔軟,突然清醒了過來。這是他家小孩,是他決定要寵個夠的孩子,怎麽能在床上被醋意控制施虐。
鄭旭然去吻原白的唇瓣,在他耳邊安撫,“乖放松,這是一種享受,不是受刑……”
原白忍着疼痛和那像往常騰起但被他一再忽略的空虛感,不禁罵人,“享個鬼,你來試試,下次我要在上面——!”
鄭旭然含糊不清的笑了,捏捏原白水嫰的臉頰不以為意的調侃,“從來還沒人敢騎在我頭上,你是第一個。”
原白疼得額角一抽一抽的,但他丢不起那人,還是竭力保持鎮定,聲音也是努力平靜,“凡事都有第一次,你就認了吧,在我面前,你就是個受啊……輕輕點……疼疼……”
到後面原白沙啞的聲音裏又帶上了哭腔委屈和不滿,顯得可憐弱小的仰着頭,想要減輕疼痛,身體的深處偛着鄭旭然的性器,這讓他想爬起來反抗都不行——太疼了,一動進入得就更深,也更疼。
鄭旭然很想此時就這麽肆無忌憚的在原白身體裏橫沖直撞,但原白的表情讓他實在不忍,只是稍微把那東西拔出一點,就引來小孩陣陣喊疼,聲音還帶上了哭腔。鄭旭然深深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吐納幾番,壓住又騰起的更加強烈的欲望,手去撫弄原白前端以求能讓前面的快感覆蓋後面的疼痛,嘴裏也繼續跟原白調侃轉移注意,“你就說吧,要是口頭上的暢快能讓你在心裏找到安慰,我允許你喊出來。但你要知道即使你再說一萬遍,也改不了你是受的事實。”在他面前,1也得變成0,他想疼原白,從上面疼。
原白幹瞪眼的扭動了一下腰想要表達不滿,但發現利器正兇狠的偛在身體深處,這一動,那欠剪的東西更大了。原白瞪大了眼,都忘了疼痛,愣了好幾秒才僵硬的找到自己的聲音,“你你挺住……”
鄭旭然聞言輕笑了下,将原白的腰往上擡一點,拔出碩大,再狠狠偛入那最深的地方,同時柔軟的唇也吻上原白的鎖骨,舌尖慢慢劃過頸窩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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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的貫穿讓原白差點咬到舌頭,疼得想叫身上的男人輕點,但覺得那是個女人才會在此時開口求饒的話語,于是只能忍着,大口大口的抽氣以減輕疼痛。
鄭旭然看原白蒼白的臉色,直冒冷汗的額頭,再看看自己正偛在原白身體深處的碩大和原白那處的緊致窄小,又想到原白的年齡,不敢再亂來,頓時溫柔了許多。剛還疼得向他撒嬌的小孩,現在居然還能幹忍着,哼都不哼一聲,這孩子也真倔強。
鄭旭然動作變得非常溫柔,一邊撫弄原白前端,一面緩緩抽送後面,還安撫的撫摸着原白柔嫰的肌膚,他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如此的溫柔,在床上會如此的顧忌對方的情況。但為了原白,他還有什麽原則不能打破。
身體裏被一下下推擠着,熾熱得像是着了火一般,而對方的小小牲口還在一點點的漲大,原白差點沒沖動的爆粗口踹人。雖然他一向認為自己很優雅,那種行為不是他該做的。
被溫柔的對待,慢慢的疼痛中帶上了一些酥麻的快感,原白好受了點,但還是疼,哼哼唧唧的抱怨,“你下面就不能小點麽!”
鄭旭然無語,原白總能在他正在興頭上時無知無覺的潑一瓢冷水,興得他承受能力強大,若是換了別人,能不被摧殘得萎了就不錯了。鄭旭然剛這麽一想幾乎是立刻就甩開了這個荒唐的念頭,原白這幅樣子只能他看到,怎麽能去想小孩和別人有這種可能。
現在下面只能大不能小了,這時候小孩還能有心思想這個,說出如此的冷笑話,是他做得不夠賣力麽,果然是他還不夠賣力吧。鄭旭然輕嘆了一口氣,扣緊了原白的腰肢,忽然更加猛烈的撞了進去,偛入一次比一次更深,直接強勢的回應,“不能,它認熟,看到你就興奮的大了又大,不大怎麽能喂飽你!”
說着小小牲口還暧昧的往裏頂了頂,那小東西就像他的人一樣此時盡顯猥瑣下流,弄得原白臉一陣白一陣紅,羞得薄愠。但不待他罵出聲來,鄭旭然又無恥無下限的去吻原白的唇,體內的東西又兇狠的動了幾下,“寶貝,你感受到它的疼愛了麽!”
原白被頂得耳紅臉燥,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白嫰的細腿挂在鄭旭然腰上,雙手也攀着鄭旭然的脖子,身體随着他的撞擊晃動,任由男人擺弄。
“感覺怎麽樣,比你以前的那些人都強吧!”鄭旭然使出渾身解數,勢必要讓原白滿意,也因為嫉妒吃醋,拉開小孩白嫰的雙腿,一次次的更加兇狠的進入他的身體。
“……”他怎麽知道以前的那些人和牲口的技術誰更好!居然到現在還拿這個說事,這人得有多小心眼才能做到如此境地,他都還沒在意這人以前情婦一大推呢!原白哼哼唧唧的泛着水霧的雙眼望着天花板華麗的裝飾,身體随着男的動作起伏,半句話不說。
“以後不能再讓別人碰你了,你是我一個人的。”鄭旭然霸道的占有着原白,見小孩不做聲以為是默認他的技術更好,仿佛被愉悅了一般,于是做得是更是賣力了。
“……”原白只能再次無語,感受着鄭旭然的利器在他身體裏進入,疼痛已經幾乎消失,随之而來的都是極大的快感。他心裏想着的是這人的小小牲口也只能是他的,要是再敢拿去再服務別人,就直接剪了。
還沒意識到自己下面的小小牲口已經處于危險境地的鄭旭然輕咬着原白的頸側誘哄,手也去掰原白死咬着不放的唇,“寶貝也很享受吧,叫出來,乖不要忍着,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叫你妹啊叫!說那麽多無營養的話,要做就專心做!原白扭過頭去,忽略被鄭旭然愈發下流的話惹得源源襲來的熱氣,白淨的臉上紅暈暈染得愈開了。
“以後寶貝就是我一個人的了,乖,把以前那些人都忘了……”
“……”小心眼!原白在心裏菲薄。本想忽視不該在幹這事時煞風景的話語,但身上的男人明顯緊逼着他應允,所說的話也越來越下流無恥了,還直說到下面契合地方的不堪情況。他忍了又忍,想要反駁的話都被下身的撞擊撞得破碎,最終只能漲紅了臉一口咬上鄭旭然的脖頸表示不滿,“我都還沒在意你情婦都能開三窯子你就給我扯以前的事情,閉嘴閉嘴不準再說了——!!!”
誰說他情婦能開三窯子了,最多也只能開一個半窯子啊!誰造的謠啊!鄭旭然已經暗暗決定散發謠言破壞他跟原白關系的人不能放過。深深看着身下的小孩很想告訴他以後就寵他一人,就只有他一人,但想到這人居然不在意他的性生活不在意他心裏就一陣憋悶,就像他們都到了這種親密程度還是他一頭熱似的。鄭旭然的撞擊更深入了,“你不在意?還在不在意!寶貝你該吃醋的!……”
原白不說話了,咬着唇只能發出‘嗯嗯嗯’的聲音,被頂得燥熱,幾乎要潰不成軍。只能緊抓着鄭旭然的背脊暫時示弱以求一時安寧,“在……在意……你你以後也不能再找別人了嗯……你能不能先讓我說完再做——!!”那樣多不幹淨——
鄭旭然以為原白是吃醋了,是想要獨占他了,這讓一直一頭熱的他很是滿意,小孩對他也不是沒有一點意思嘛!鄭旭然的動作開始溫柔,心裏想着第一次,絕對不能留下陰影;第一次,得伺候好了,以後才能性福。
但是,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在這種時候,尤其是被禁欲了快半年的正常男人,突然啃着心上人的時候,你能指望他能有多少控制能力,即使他想控制,身體的零件也會集體抗議,本能的去占有身下誘人水嫰的身體。
原白開始還能保持清醒,但身體被一下下狠狠的穿刺,一陣陣快感襲來,還有那被強迫不止的吻,交合處水聲帶來的羞恥和燥熱,都讓他幾近喪失了神志。
原白哭泣着呻吟,竭力仰着頭,露出脖頸優美的曲線和白皙脆弱的喉管,纖細的手指緊緊抓着鄭旭然的肩。身下瘋狂的動作快讓他完全喪失了神志,白皙的皮膚起了薄薄的汗,因情欲而染上一層誘人的粉色,呻吟聲變得更加細碎誘人。
擠壓的水聲和帶着哭腔的呻吟回蕩,讓鄭旭然的動作更加猛烈,看着身下小孩癡迷的哭泣,瘋狂享受的表情,他心裏升起了極盡滿足的感覺。
雖然有點難受,但感覺不錯,嗯嗯,以後還要做,這是在達到高潮前原白腦子裏最後的想法。
快感在達到頂點的剎那間,仿佛電流驟然通過全身一樣,原白整個身體都痙攣起來,腰部以下更是控制不住的抽搐,一陣陣的快感襲來,原白腦中白花花的一片閃過。
時間慢慢過去,原白清醒過來時鄭旭然身體因高潮發出的炙熱的氣息拂在他耳側,他忽然感覺好不容易慢慢平複下來的情緒又被撩起,臉又熱了起來,真的……就這樣做了?
動了動腰,發覺利器還在體內緩緩磨蹭,不大喜歡這種感覺,覺得怪異得很,還不安全。他動了下腿,下身有點疼痛的感覺,只能期待用手移動。忽然感覺一陣危險的氣息襲來,還不待反應過來,原白就被猛的翻過了身,雙腿被擺成打開的姿勢,碩大而火熱的巨物抵在入口,熱得發燙。
原白一陣臉紅,正想破口開罵,卻聽見鄭旭然低沉的輕笑,“還很有精神啊,可以再來幾次!”
原白忽的洩了氣一樣将臉埋在被褥裏,只能暗自菲薄即使沒精神也會被迫再做幾次。
但是,你要做就做是了,那東西總是在裏面緩緩磨蹭個什麽勁兒!原白身體被弄得燥熱不堪,那讓他有時氣得恨不能剪了的小小牲口居然還不開始服務,這讓他惱火了。想要翻身卻又被死死制住,一貫誘哄的聲音自頭頂響起,還有背脊上牙齒的輕咬摩挲,“乖,讓我在裏面多呆會兒。”
原白一聽這話怒火就軟了下來,忽的想到了什麽又更氣了。他又不是女人,呆什麽呆!盡管生氣,面對強勢的男人原白也只能乖乖接受,沒好氣道:“就算你這樣,我也給你生不出兒子。”要孩子,找女人去就是了,吃多了總折騰他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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