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喂飽
鄭旭然愣了下,他要怎麽說現在這個就是他兒子,原白要是生出兒子應該叫他爺爺了。鄭旭然忽然糾結起兒子還是孫子的問題。都忘了孩子那回事,他跟原白根本制造不出來。
鄭旭然有點不滿了,扣緊原白的腰,偛入一次比一次更深,原白現在還是個孩子,居然就想着要兒子了,他這是想跟哪個女人生去嗯?!
原白知道身上那頭牲口的欲望一向強烈,這時候就更加無法控制了,他沒有做無用的反抗,想說他是男人,本來就是男人,絕對跟生兒子扯不上個關系。但那樣強硬的攻勢,讓他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只得咬牙抓緊枕頭承受,後面擠壓的水聲愈發激烈,背上灼人的溫度,親密接觸的身體,都讓他心動。
你說想了很久禁欲了很久的心上人的炙熱正包裹着你的欲望,此時若還能坦然自若淡定如常那就已經成功的被憋成女人了。顯然鄭旭然還是個男人,一個很正常的強勢男人,看着小孩幼嫰的皮膚被掐出青紫交錯的痕跡,從頸側一直到私密的大腿內側,淫靡的紅色占據了原本的白皙,暧昧縱橫。他深深抽了一口氣,動作更加兇狠起來,幾乎整跟拔出,再重重撞擊到底,手勁也沒有之前那麽顧及。
原白悶哼的承受着,手軟得都快抓不住枕頭了,面對如此有精力的男人,他都要懷疑是不是吃了什麽藥。
忽的身體被翻轉過來從正面進攻,猛的貫穿讓原白失聲,誘人的呻吟覆蓋了原本的悶哼,原白只覺得後面的撞擊一直沒有停過,還越來越快,越來越深,最後被做得再也受不了,後悔得失聲大罵:“你找別人去,找女人去啊……我不幹了不幹了唔……”
和心上人一起做這種事情時提到別人是一種忌諱,而原白提到的還是鄭旭然最近最敵意的母性動物,于是他不由幹得更加兇狠,一下一下的撞擊,完全抽出,再重重埋入,撞擊在原白身體最深處。都跟他在一起了,還總想着女人,這種事情絕對不允許。即使小孩是從沒嘗過女人的滋味,以後也不用嘗了,有他就夠了。
一想到原白一輩子都不用嘗女人的滋味,完全是他的,鄭旭然更激動,占有欲也更強烈了。
小小年紀的原白根本不知道鄭旭然心中所想,此時他只感覺身體都要被刺穿了,失聲哭喊起來,“找女人去……滾開,出去……出去……”
到此時居然還想要女人,從第一次見面就注定只能是他一個人的了,鄭旭然更加的兇狠用力,聽到原白破碎的叫罵,看着小孩眼眶紅了又紅,有些委屈。鄭旭然心中一軟,但此時更多的是占有,停不下來,也不想停下來,只能一遍遍說着‘對不住了……’,同時扣緊原白纖細的腰,加快速度連續用力撞擊,一陣猛烈的動作之後,才停了下來,在原白身體裏釋放了欲望。
過了好一會兒原白白嫰的細腿還在抽搐,準确說幾乎是腰部以下都在抽搐。高潮的刺激讓原白很享受,他想相比于用套子,他應該更喜歡這種直接的接觸撞擊。感覺灼液從後面流入了腿間,原白臉不禁又熱了,白淨的臉上暈染上暧昧的紅暈。
男人事後好說話,即使是處于受方的原白也沒有再罵,鄭旭然就更不用說了,他滿足的抱原白去清洗。都做到底了,他手就更加放肆的在小孩布滿青紫淺痕的皮膚上游走,這種光明正大理所當然的感覺讓他很是惬意,滿足感比像與原白結婚了一樣更強烈。
餍足的與原白一起躺在浴池,鄭旭然手摟着原白,讓小孩完全掌控在他的臂彎。輕咬着那光滑的背脊,聽到原白嘴裏咕哝着說什麽,好奇的靠近。結果原白也無意的靠近了,把頭埋在他頸窩裏咕哝,“找女人去……”
鄭旭然臉幾乎是立刻就黑了,真想再幹幾次,幹得他本能喜歡做受再也不想說女人兩字。毛都還沒長齊就總想着找女人,女人能像她這樣賣力滿足取悅麽!真不聽話!
看着迷迷糊糊的原白,鄭旭然不滿的用手指去戳戳那水嫰的臉頰,捏捏那柔軟的細腰,比起一個人獨幹,他更喜歡原白清醒時一起享受。但現在原白已經閉上眼睛不願理他,鄭旭然只有乖乖的清洗,等明天再‘懲罰’。
看着小孩白嫰的細腿間斑斑點點的青痕,鄭旭然有些心不在焉了,清洗的大手也不知不覺的滑至後面,在原白股間摩挲,最後陡然清醒,深深吸了一口氣,真是個妖孽,他還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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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鄭旭然也決定要了,第一次,總要盡興,等醒了再好好安撫。對待原白,臉皮不厚不行啊,原白根本不會主動跟他說‘要’。
鄭旭然手扶住原白的細腰,膝蓋頂入小孩兩腿,分開,正準備進入時,懷裏的人卻突然推開他的手,抱怨的說:“不要了。”
但因為突然的動作牽連到後面某處,疼痛得扭曲了臉,語調也不滿起來,“你就不能等幾年再做,真要懷疑你是不是有戀童癖!”
下面硬得難受,鄭旭然隐忍的去咬原白的耳朵,滿意的感覺懷裏的人敏感的顫了顫,不由低聲笑了,手在那柔軟的臀上揉弄,“我能等你又不能等,我戀也只戀你……”
被一個男人在浴室說這種間接性告白的話,原白有些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扭過臉絕不承認輕顫是由于敏感,“你別說了,怪惡心的。”
惡心?鄭旭然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氣,再睜開眼時已經平複下那洶湧的怒氣,聲音平靜得可怕:“和我在一起很惡心?”
“……也不是。”如此直接的碰觸,又是剛做完最親密的事情,原白心動得根本沒發現鄭旭然的異常,只能從本心的回應。
“也?”鄭旭然眯眼,手指在私處徘徊。
“……不,不是。”原白有些亂了。
“不是?跟我做就那麽不情願麽!”鄭旭然怒極反笑,那低沉而醇厚的聲音在此時暧昧的氣氛下簡直是致命的誘惑,他手的碰觸讓原白身體更加發顫,羞得把臉埋在他頸窩,真丢臉。
鄭旭然被小孩如此幼稚但簡單明了的舉動取悅了,覺得可愛極了,聲音也不由軟了許多,輕輕摩挲着下面私處,關心的問道:“還疼?”方才他确實是被極大的快意弄得失控了,更注意的是自己的感官。
想到剛才被撞擊得顏面大失的事情,原白有些生氣,“你被幹一次試試就知道疼不疼了!”
鄭旭然語噎,兒子幹老子,哪有那種事情發生。眯眼看着懷裏的人,這孩子不會真想着造反吧,膽子也大了!鄭旭然笑着湊近原白耳朵輕咬,“還是由我來好好喂飽你。”
原白臉一紅,偏頭避開,“……不需要你喂。”
“可是你下面說很需要,”鄭旭然笑着動了動被下面緊緊含住的一根手指,原白羞惱得就要推拒,卻又聽男人更加可恥的話傳來,“占了便宜就想不負責,哪有那麽好的事!”
“……到底是誰占了便宜。”原白很無語的咕哝,他被幹了,居然還得負責,什麽鬼話。
鄭旭然将原白往上提起一點,攔腰抱坐在腿上,後面突然全部刺進,在小孩的悶聲中到達最深處,手也去撫弄小孩前面,“乖,現在我該繼續喂飽你了。”
“不……我要下來……”原白掙紮着想要轉身,腰卻被死死制住,怎麽也掰不開那雙手勁極大的大手,只得忿忿去瞪,“我有不是女人,不要把我當女人對待!”
都這麽大了,在做這種事的時候被抱着什麽意思!
鄭旭然親吻着原白的額頭,“要不是喜歡,才不會抱,我也只這麽抱過你。”老子抱兒子,天經地義。
那也還是女人的抱法啊,原白心下不甘的反駁,但也安靜下來了,将頭靠在鄭旭然懷裏,算了,反正他也很舒服。
在浴室又做了一次,在床上又做了一次後,體內的炙熱終于再次洩了出來,原白心裏大大的松了一口氣,想這下終于是結束了。可是沒等他伸手去推身上的牲口,就感覺深埋在他體內剛剛才宣洩的灼熱再度變大了起來,重新填滿了他的整個體內。
原白瞪大了雙眼,他……他沒動啊!裏面怎麽又……
“我還想要!”鄭旭然看進原白訝異驚恐的眸子,沒有絲毫要委屈自己下面而退讓的意思,忍了這麽久,盡興是很必要的。
這頭該死的只知道發情的牲口!原白咬牙,“我要趴下。”你要你的,我先睡了。
鄭旭然笑着去吻原白那已經略微紅腫卻更加誘人的唇,“也好,這樣不容易受傷,雖然我很想看你的表情,想跟你更貼近……”
該死的臉又熱了,沒看出來一頭牲口居然還能說那麽下流的情話!原白氣惱鄭旭然此時還說那些不恥的話‘惡心’他。想要翻身,飙淚的發現下身幾乎麻木,一點都動不了,只能黑着臉被鄭旭然翻過身去。
感受背上灼人的溫度和下面刺入撞擊的疼痛,疼痛中帶着酥麻,給了他難以言喻的快感。原白抓着枕頭哼哼唧唧的呻吟,一點也不想先睡,此時被撞擊得也無法入睡。嘴裏咕哝着下次要在上面,心裏确實覺得在下面不用出力真好,疼成這樣肯定反攻不了,而且雖然不甘,但也知道他肯定無法連續做幾次還很有精神的。
鄭旭然一點也不想再禁欲,一看到原白白嫰的身上交錯縱橫着暧昧的紅痕,果斷又想做了。跟原白做這種事情,比想象的還要滿足。填滿的是原白的身體,盈滿的是他的心。
在鄭旭然再一次把人翻轉過來抽送時,原白再也淡定不下來,終于不顧一切的怒了,“你夠了!”
“不夠。”堵唇。
用力避開那密密麻麻讓他透不過氣來的吻,原白恨不得剝了這人的皮,但面對如此強勢的攻勢,他無可奈何,只能幹瞪眼道:“我夠了!”
“寶貝……”
“不做了不做了,我累了!!”原白打斷他的話,死也不要再做,都沒發現他話裏氣極的撒嬌意味。
鄭旭然褪去臉上的委屈,又換上霸道強勢的神情,“寶貝你只要躺下享受就好,出力的事情交給我。”
說罷把身下的器官抽出來,再重重的撞回去,滿意于原白失聲的呻吟,“寶貝,你看也很享受,還是沒喂飽的。”
原白氣得想要動粗抓住鄭旭然的衣領,但是沒衣領可抓,兩個人都光溜溜的,後面因為動作還能清晰的感覺到剛才宣洩出來的炙熱的液體又滾滾流入腿間,灼着他幼嫰的皮膚,原白臉紅白相交,氣得瞪眼。
鄭旭然呼吸又急促起來,對于送上來的原白他可是滿意極了,抓着小孩的嫰手放在嘴邊親了幾下,“既然寶貝想要,我一定勢必滿足。”
到底是誰想要了,那無奈的語氣是為毛啊為毛!弄得像是他欲求不滿無理取鬧了一樣,得了便宜居然還在他面前賣乖!原白在心裏把鄭家祖宗又問候了幾百遍。
但身下一瞬間的貫穿讓他手下用力,在鄭旭然背上抓出一道道暧昧的紅痕,好吧,上床就上床吧,不管怎樣來說,這頭牲口都是個品質上乘的男人,他也不吃虧。
被幹得慘烈的後果是原白又開始胡思亂想安慰自己了,将頭埋在被褥裏不去理會那頭剛發情完的牲口,不就是禁脔,不就是被壓的,總是像對女人一樣對他!每次出去身後都跟了幾個人,想逃都不行,逃了這殼子還沒成年,也是無用。這樣的幹法,再等幾年,後面都能被用成什麽樣了!
原白發現盡管他心裏清楚得很現在不可能離開,但每次都還是胡思亂想了洩憤了,而且還是像是在對鄭旭然無聲的撒嬌賭氣,并且只在這一人面前撒嬌,這是個危險的跡象。
原白軟趴趴的安靜趴在床上,想着應付對策,突然發覺背上又有不安分的大手在游走,頓時又怒了,猛的翻身卻因無力而倒在了床上,扯痛了身後某處,只能急得瞪眼:“你夠了!”說完就發現這話好像說過,而且一點用處也沒有。
果然,随即只聽鄭旭然帶着笑意的醇厚嗓音在寂靜的房內響起,“寶貝,還不夠!”
原白盯着那雙帶着笑意的眼眸,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立即警惕起來:“你你不會還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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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