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與渣攻的最後結束
鄭之池看到原白倒下擔憂的趕來,而秦琩明顯愣了一下,視線在原白和鄭之池之間來來回回幾趟,他們認識?
……
原白醒來時,看到屋內熟悉的擺設,一如往常的白淨,才稍稍放下心來,噩夢令他身體冰涼一片。
聽說家庭醫生走了沒多久,鄭旭然正在書房。原白盯着手上的病例文件沉默半刻,文件突然散落,他身體顫抖的縮進了被褥,良久都沒露出頭來,那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
最終還是帶着不安蹑手蹑腳的來到書房門口,腦子裏亂亂的,想了很多都不知見了面該如何開口,此時甚至連門都不敢輕敲。他在恐懼什麽?大不了直接走人,離開不是他一直想要的麽!
“原白,進來。”原白彷徨猶豫時鄭旭然沉重的聲音從門裏傳來,不似以往的柔和,帶了點嚴厲和無奈。
原白身體顫了一下,心裏愈發不安,進去了要說什麽?不就是被秦凜和秦琩一起玩了,那不是他,已經不是他不是他了……
原白推開門時,鄭旭然正在吸煙,聽到聲音也沒回頭:“醫生說你……”
“我知道,”原白垂了下頭,動了動唇想着如何開口,半天才擠出一句,“……我記起來了。”
不就是一些過去的事,‘原白’是他,他就是‘原白’。自殺的是他,幻想過不知多少次死亡後,自以為重生了、活過來了的也是他,這殼子的主人一直都是他。
刻意幻想着在無數次生死之間徘徊,也就明顯說明了他早已後悔自殺之事,母親的死,陌生人的囚禁,愛人的侮辱背叛和侮辱,為情所困……種種未知的事情讓他恐懼,找不到道路,最終想不開輕生。
真他媽沒種,雖然是以前的自己,亦或是另一個自己,原白也不由為那種SB的做法生氣,不就是幾個人渣一個女人的事,還有一個沒見過囚禁了他的‘老’男人。
鄭旭然對于原白記起往事也不吃驚,他更多的是擔憂。聽鄭念說的那副情景,原白當時就暈了過去肯定是想起了什麽,醫生也說過有這個可能。
“四叔……”原白羞惱這張嘴怎麽到這時候慢吞吞的了,看鄭旭然這樣子肯定是知道了他以前的事情,那四叔肯定也……現在會怎麽看他……
“是他把你送回來的。”鄭旭然解釋。
“……”原白尴尬得不知該說什麽。
鄭旭然暗嘆了口氣,揉了揉原白柔軟的黑發,“他和秦琩很早就分開了,與你沒關系的。你也看到你四叔現在已經有自己的家庭了,你四嫂和孩子現在也回國了,就住在這座別墅裏。”
“……”那豈不是經常見面?這什麽安慰!但……原白擡頭看向了鄭旭然,他居然……還會安慰,不是該……
“別站着了,先坐下,醫生明天還會過來給你檢查。”鄭旭然想要拉原白坐在自己身上。
原白卻避開拉開他對面的扶手椅坐下,強烈拒絕:“我不看醫生。”
家庭醫生從來都只是為原白檢查身體上的健康,小孩本能的反抗心理醫生。鄭旭然知道這回事,他理解的沒有勉強,手摸向原白額頭,都吓出冷汗了,好笑之餘又擔憂的解釋,“只是給你吊幾瓶藥水,你發燒了。”
“……我真的沒事……都記起來了……”原白頭一次發現他口才是如此的不好,連拒絕都顯得無力。
“先把藥吃了。”鄭旭然不由分說的讓人将藥和水拿來。
原白眨眨眼懵懂的看對面的男人,好像沒事了,鄭旭然将病例放在床邊難道不是在生他的氣?人格分裂應該沒辦法變回去,也就是他不會被強制性消失了吧……
“還有,”鄭旭然笑着開口,盡量使自己顯得溫和顏悅色。
原白琢磨着剛放松了口氣還沒抽上來就聽到這句,頓時緊張的看向對面的男人。
“還有就是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別再說找男人的話來氣我了。”鄭旭然無論什麽時候都要為自己的性福着想,他的兒子哪裏都聰明,就是到現在還沒意識到他自己有多誘人。小孩要調整情緒也要考試,暫時就先讓小孩放松一段時間,然後趁機想出三百六十一計爬床的辦法。
“……”本是不安的原白聽到這句,很想把桌上的文件朝男人抽去,都什麽時候了,還想着做那啥啥,一天不做會死人啊!還吓了他一跳!
鄭旭然不知是無視原白的抗議鄙視還是真不知道,将小孩抱進自己懷裏,爪子迅速侵襲而上,捏捏他沒幾兩肉的細腰,“這裏……這裏……還有這裏,可都是我一個人的了……”
啪——!
“你不要臉!”原白頓了三秒,終于不再抑制湧起的羞惱憤怒,直接将男人抽飛,然後留下匆匆而去的背影。
鄭旭然看着又氣得離去的小孩,嘿嘿的笑了,含笑回味被打的地方傳來的痛感,都燒成這樣了,手勁還不小啊……手感也……
鄭旭然臉色變了,禁欲生活啊,雖然在身下的人發燒時做做能夠增添情趣,但他再禽獸也不能在這種時候還不顧小孩的情緒和身體自顧自的享受。
……
“四哥,讓我進去。”鄭念得知原白醒來急切的來看望。
“他們可能在一起。”鄭之池勸說,“晚上再來吧。”
“就是因為在一起我才要進去,”鄭念急了,都沒想過他的話暧昧得引起了人的誤會和遠遠的遐想。
“他是你哥,不是你愛人,”鄭之池語氣有點嚴厲,但在面對鄭念不解的眼神時也不解了,再聽到鄭念的話時就更不解了。
“他本來就是我哥啊,這有什麽關系?”鄭念如是問道。
“……”鄭之池有點無語了,難道他想歪了,鄭念對大哥不是那種感情?可是這孩子總是無時不刻的想着怎樣見到大哥。現在他該怎麽解釋?鄭之池決定無視:“走吧,原白才醒來,你讓他好好休息。”
“可是……”
“跟我一起出去,我這次回來不是為了生意上的事情,你不是想念小睿嗎,可以去看他。”鄭之池也做起了誘拐小孩的手段。
鄭念聞言難受不安的臉上立刻出現了笑容,“也帶小睿出去玩吧,都半年沒見到他了!”
看着興奮的鄭念,鄭之池嘆了一聲,面對現在眼前的孩子,他哪裏還恨得起來。母親和還沒出生的孩子死去,大着肚子的後母入住鄭家時,他也曾有過讓鄭念永遠消失的想法。當時是沒有能力,後來到大哥掌權,鄭念已經出生,他再讓人動手,卻被大哥阻止了,還把他們母親送去了國外。那時的他比大哥更恨這位同父異母的弟弟吧,至少大哥還留下了這個孩子。
鄭之池深深吸了一口氣,鄭念已經準備好興匆匆的問着他這次是要去哪裏,看着滿臉高興的鄭念他心有不由有了絲愧疚。
“原白,你……”鄭念高興着高興着突然瞥到從外面回來的原白,驚訝的看看原白,再看看卧室緊閉的門,表情更吃驚了。
此時原白臉還紅紅了,眼底因為被欺負水霧還沒有褪去,被鄭念和四叔逮着不免有些尴尬,感覺面上更熱了。想到秦琩曾經和鄭之池的關系,還有秦琩對自己所做的,又多了分窘迫。
“大哥欺負你了?還是他也訓你了,不行,訓斥我就算了,你病還沒好他就……啊疼,四叔你幹什麽……”鄭念揉揉被握緊了的手,也為在原白面前失了面子尴尬。
“進去吧。”鄭之池看原白光着腳丫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想他是剛起來就不安的去見大哥了。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其中自然也包括鄭念。
……
“他還在醫院,你不想去看看麽?”
聽着秦峥的聲音,鄭之池有些疲憊,也有些感嘆,“不去了。”當時原白倒下去後,有人提刀沖向他時他也沒想到秦琩會替他擋了一刀,但心裏除了驚訝卻沒有任何的情緒起伏。五年過去,傷害就是傷害,不是一刀就可以抹去的。即便秦琩為他擋刀重傷甚至差點失去性命,他們也已經回不去了。
“你怪過我麽?這幾年小琩過得也不大好,喝醉時還常常叫着你的名字。”秦峥心頭有些難受,當初他也是愛上了這人,但為了弟弟一直都将心意埋葬在心底。小琩是雙性戀,一向花心風流,即使和鄭之池在一起,仍舊是經常在外玩女人。
他想過小琩玩累了總會收心,也因為那人是自己的弟弟,于是也瞞着鄭之池沒有告訴。後來即便是知道秦琩的女人有了身孕,并且準備先把孩子生下來,再帶回來讓鄭之池不得不接受,以為解釋一番就好了。那個時候他雖然無奈但仍舊幫着弟弟瞞着,兩個男人在一起總是要個孩子,能是秦家的孩子自然會更好。
直到女人大着肚子找上門來,被鄭之池撞見一氣之下走了後,他才發現當初錯得有多離譜。但秦琩是自己的弟弟,雖然對鄭之池不公他又能怎樣。即便秦琩結婚但又不舍得愛人,他也必須幫着去挽留。
鄭之池無奈的笑了笑道:“不怪了,現在我也已經有了兒子,有了各自的妻子。他是你的親人,你總歸是要幫着他的,人之常情,無可厚非。”
當時肯定是有恨的,事後如果秦琩有一絲悔意,又怎麽會忙着與新婚妻子和之後的兒子其樂融融,找都沒找過他。何況這幾年,他也過得‘很好’吧,居然和秦家其他人一起玩他的侄子,鄭之池覺得諷刺極了。現在除了因他們對原白做的事情憤怒,對他們早已沒有任何其它感情了。
“小池,你說過你喜歡孩子,現在有了一個,還是他的孩子。只要順順心理解,也不是那麽難以接受,你就把小楠當成你們的孩子養着,他……已經離婚了,一個人帶着小楠。”秦峥說着這話都覺得自己可恥,但五年過去了,看着自己的弟弟還是忘不了這人。也因過去了五年,即使曾經又恨,也該淡了,或許還有機會。
“那不一樣,”如果是來勸說的,鄭之池已經不想聽了,“秦峥,你也別勸我了,我離開是五年前就決定了的,何況現在我已經有了我所愛的妻子,有了兒子和即将出生的孩子。還有,”
鄭之池頓了頓道:“……對于秦家發生的事情我很抱歉。”但為他們對原白做的事情無法原諒,秦氏勢必要消失。
“……我知道不是你的意思。”秦峥聞言垂下眸子,有些面如死灰。
原來有些事情早就錯過,不可回頭,或許從他第一次包庇秦琩開始,結局就已經注定。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啊……
自從記憶回來後鄭旭然就沒再碰原白,這讓原白很不安,心底的迷茫是自以為重生以來從來沒有過的。原白為了考試努力壓抑着不安,但他不知道考試還有沒有用,如果不能繼續上學,考得再好也是沒用的吧。
鄭旭然雖然和原白親密,但不知道原白細微的心理。小孩以後的路他早就安排好了,無論考得如何,學校都已經決定。小孩自尊心強,不考好肯定不甘心。
原白不知道鄭旭然是有意還是無意,發現他最近在家的時間比以前多了許多。他想或許是因為四叔和四嫂來了,還有鄭念和那個叫鄭睿的小孩都在家的原因。
不管這件事有沒有原因,鄭旭然都快一個星期沒碰他了肯定是有原因的。原白很不解,以前鄭旭然的欲望再三壓抑至少也還是會在他腿間發洩出來,現在是連壓在他身上親吻都沒有那麽頻繁了,難道肉食動物改吃素了?
“我想要。”原白淋浴完撲進鄭旭然懷裏,準确說是主動壓在正在床頭認真看文件的沉穩男人。第一次如此主動他有點不好意思,羞澀的蹭了幾下,因主動的次數實在太少在男人身上反而找不到個熟悉的姿勢,不上不下的感覺讓原白被熱氣蒸得本已泛紅的皮膚更誘人了。
鄭旭然因小孩難得主動而訝異的放下了文件,看到原白白淨的臉上暈染出紅暈的,一雙眼已經泛起了氤氲的水霧,勾人得緊,鄭旭然幾乎是立即就感覺到自己下面硬了。
“你還小,慢慢養着。”鄭旭然淡定的捏了捏原白削瘦的鎖骨,流連的摩挲了幾下,卻挑剔了一句,“咯人!”然後繼續看文件。但精力卻無法集中在上面,腦子裏全是原白那啥啥時的各種美好,小孩身上的溫熱真是……鄭旭然突然反應過來現在都什麽時候他還遐想,努力鎮定心神清醒了點,壓制欲望。
原白臉上帶着淡淡嘲諷的看向鄭旭然,出口的話一針見血,“那是誰先強X我的!”
原白會嘲笑他,母豬都能上樹了!鄭旭然這下是被震得将手上的文件放在了床頭,然後将小孩小細腿分開擺好,同時讓臀在自己身上跨坐好,雙手握住小孩柔嫩的細腰,思緒飄渺遐想了下,繼而認真教育,勢必要把原白的思想從誤區中糾正過來:“寶貝,那不是強X……”我們是你情我願……
“難道還是你情我願的!”原白反問道,語調更加嘲諷。
鄭旭然語噎,他正想說他們是你情我願的結果原白就來了這麽一句。此時鄭旭然很想反問一句‘難道不是!’。盡管心中反駁,但到達嘴裏的話又變成了安撫和誘哄,算是半妥協了,“乖,等你長大點,我再好好疼你。”
聽到‘乖’和‘疼’字同時從鄭旭然嘴裏說出來,還是一本正經的說出來,原白有些羞惱了。明明是牲口更想要,說得卻像是他欲求不滿不正經了似的。
原白壓下憤怒,為了填滿那不安的感覺只得努力淡定,“可是我想要。”
“乖……”
“鄭晰說他會很溫柔,比你技巧好多了,是什麽意思?”原白打斷他的話,雙眼閃着困惑的問出這麽句。
果然,鄭旭然文言臉頓時就黑了下來,眼神嚴肅淩厲,“他還說了什麽?”居然對他兒子說如此勾引的蒙蔽良心的話,想要誘奸,活得不耐煩了?!
“呃……”牲口的反應好像強烈了點,腰上兩只爪子抓得也似乎太緊了點,原白動了動腰想要抗議,卻被抓得更緊,于是只得硬着頭皮繼續,“他還說只要跟了他,得到的歡愉就更多了,你老了,做不動了……”
這是真話,絕對的真話,鄭晰是和他這麽說過,好像還不止一次了。原白緊張的觀察着鄭旭然的反應,見男人臉由陰沉變得全身散發出濃濃的危險氣息,開始後悔激怒男人。雙手去掰牲口的爪子就想逃開。
一條小細腿還沒跨開眼前就一晃,視線轉了三百六十度,已經壓倒性的被鄭旭然壓在身下,身上的男人危險的眯起了眼,“你答應了?”
原白被突來的怒氣和滿身氣勢震得吓住,反射性的喃喃道:“還沒……”
鄭旭然的爪子幾乎要在原白柔嫩的皮膚上抓出痕跡,冷笑道:“也就是還在考慮,會答應?”
“……不、不會。”
此時原白被震得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麽,只聽到男人說了一句‘又不乖了’後,就感覺下身一涼,褲子被扒下,繼而臀上傳來連續的疼痛感。
原白還沒反應過來又被打得呆住,愣了兩秒突然羞憤掙紮起來,啊啊啊,太丢臉了!他好歹也是個大男人,長這麽大居然還被打屁股!
原白羞憤得賭氣不說話,白淨的臉上神色糾結得都快扭曲。鄭旭然滿意的勾起小孩白嫩的下巴,調般的摸上他水嫩的臉頰:“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寶貝,你都是我的人了,怎麽還能想着別人!剛才是給你懲罰。”
“你丫才是我的人!”原白羞憤難堪的怒罵,雖然他是很想被叫做寶貝,也很想成為鄭旭然的人,但總是被鄭旭然挂在嘴上太丢他的面子了。他絕不承認覺得丢臉是因為剛才被打了屁股,還被扒了褲子的打。
“滿口髒話,誰教你的?”鄭旭然笑得愈發危險冷酷,“是從鄭晰那裏學來的,還是從那個叫做肖哲樂的男孩嘴裏學來的?”他是希望原白在外結交朋友,但學壞了就不是他所想的了,原白的教養問題自然要他帶在身邊養成。
“……不就是說了一句……而已。”原白不敢反駁,只能小聲咕哝。這是關于教養問題,而他一向認為自己教養好得很,雖然以前是還是另一個人的時候跟混混攪合在一起過,還被有錢人強行玩弄過。
鄭旭然手在原白臀上時輕時重的揉了幾下,然後手指從股間滑下,直達後庭,食指按了按,突然插了進去。
“嗯疼……”原白悶哼一聲,白了臉色,立即反抗起來,“出去……出去疼……”
“原來你還知道疼,剛才可是你自己送上來想要的,”鄭旭然本來冷漠嚴肅的臉龐,因為原白柔軟的叫喚而柔和了下來,手指插送的動作也溫柔了許多。但依舊沒有出來,不過另一只手握住了原白前面開始撫弄:“讓我出去可不好辦。寶貝你敢答應別人,敢跟他人走得太近,我的話都沒聽進去麽!你要記住我才是你最親的人……”居然敢考慮答應別人,把身體送出去成為別人的人!他還是太寬容了,教育小孩應該嚴厲,決不能再心軟!
鄭旭然雖然知道不是原白的錯,但一想到有人盯着他的寶貝心裏就不舒服。
“疼……你輕點……嗯……”原白一向是不吃眼前虧的,何況吐幾個字就能讓男人心軟下來。
果然,看原白疼得冷汗都出來了,聲音虛弱無力,鄭旭然抽出了手指,即使下面那根碩大的東西已經堅硬的抵在原白白嫩的大腿內側,他也沒有強X的意思。
看來鄭旭然不準備繼續進行了,原白松了口氣。雖然覺得有點對不起那根很好用的一直服務他的按摩棒,但為了自己,只有委屈棒棒自己想辦法發洩了。牲口說得對,那尺寸驚人的東西已經認識了他的身體,只要一碰觸就能硬,不,應該說隔了距離都硬得起來,很奇怪不是!
原白愧疚完就想請鄭旭然去浴室華華麗麗的自慰去,卻瞥見男人從床頭櫃裏拿出一個透明瓶子,他一看登時傻了眼,呆呆的看向朝他看來露出個意味深長笑容的男人。
原白突然惱火了起來,要不是怕那頭牲口一直憋着憋壞了可能毀了他下輩子性福,他是絕對不會主動獻身的。牲口就是牲口,怎麽也不會善良得改吃素。而自己,居然像洗得白白嫩嫩送上門來待宰的大肥羊!
原白怒了,把鄭旭然祖宗一代代往上問候過去。
“又在罵我什麽?”有了潤滑的東西,鄭旭然進入得順利許多。看原白只微微不适的擰了眉并無大的反應放松了下來,認真潤滑,語調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不能算了麽?”白淨漂亮可憐的樣子讓人絕對想不到剛才心底惡劣的咒罵是出自這個孩子之口。
“算了?”鄭旭然賞心悅目的觀察着原白的神色,那對他都是一種享受,雖然可憐是小孩在他面前玩過許多次的。
“嗯,”小孩乖巧的點頭,這貨絕對是裝的。
“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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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