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紀厘昏昏沉沉地睡着,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劇烈的頭疼感卷土重來,時冷時熱的身體讓他格外不适應。
他太累了,實在沒有力氣睜眼,更沒有思想去處理這股難受勁。
紀厘下意識地朝着身側的熱源靠近,仿佛是在尋求着什麽安定。
半夢半醒間,床側有了一絲輕微的動靜,原本包裹在身側的熟悉氣味撤離。
紀厘不安地低哼了一聲,嗓子幹啞得近乎冒煙。
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折磨,讓他不得不将自己蜷縮成一團,哼哼的鼻音裏帶着一絲前所未有的哭腔。
“……秦栎。”
急促的腳步聲折了回來,熟悉的聲線重新闖入了耳膜,“乖,我在。”
“先喝點水,我已經讓人拿退燒藥上來了。”
紀厘索性連眼睛都不睜開了,按照對方的指令配合去做。
溫水入喉,解救了幹涸到冒煙的嗓子。
沒多久,苦澀的藥味再次彌漫在了口中,沖得他連混沌的思緒都跟着清明了不少。
紀厘擡了擡眼皮,高溫燒得他的雙眼酸澀不已,“幾點了?”
“時間還早,你接下來也沒有通告,不用緊張。”
秦栎吻了吻戀人滾燙的額頭,重新陪他躺了下來,“你盡管睡,我一直陪着你。”
床頭燈光熄滅,整個房間又陷入了絕對的黑暗中。
紀厘實在沒有力氣講話,太陽穴疼得一抽一抽的,連身體小幅度的動彈都會引起強烈的暈痛感。
他安安靜靜地窩在秦栎的懷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陷入了新一輪的昏睡。
熱意慢悠悠地騰升,不知不覺間帶走了體內的痛苦。
一覺醒來,紀厘覺得渾身倍感輕松,只有偶爾暈眩的大腦證明了昨晚的那一場生病折磨。
早已經醒來的秦栎聽見戀人的感嘆,忍不住低笑,“看來是不難受了?”
說着,他撫上對方的額頭。
還好,已經沒了那種不正常的熱度,看來是退燒了。
紀厘攏住他的手腕,一時間懶得動彈,“幾點了?”
“下午三點。”
紀厘一驚,“我睡了這麽久?”
“嗯,生病了多睡睡是好事。”秦栎拿起一側的軟枕,主動墊在戀人的後頸處。
“警局那邊的事情,我和郁姐他們通過電話了,暫時沒有什麽要緊事,遲點再說。”
紀厘低音了一聲,腦子裏朦胧回想起昨晚的遭遇——
秦栎親自給他喂藥、收攏被子不讓他着涼、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測量他的體溫、緊緊懷着他溫聲細語地安撫……
紀厘向來獨立慣了。
作為公衆人物,以往每回生病都靠自己熬着,頂多也就是讓助理跑腿買個藥。
這樣的細心照料,讓紀厘格外覺得被珍重。
他蹭了蹭戀人的頸側,沙啞的嗓音裏透着愉悅,“秦栎,謝謝你。”
秦栎捏了捏他的喉結,“寶貝,我要的可不是你的口頭感謝。”
紀厘對上秦栎深情而專注的雙眸,吻上他的薄唇。
一瞬即止。
“你小心被我傳染。”
即便他現在已經覺得身體無恙了,但還是要小心為上。
“不會的。”秦栎把他的‘警告’當成耳旁風,斷斷續續地追吻,“我也有堅持鍛煉,體質沒那麽差。”
這後半句話,完全實在調侃紀厘昨晚睡前的‘大言不慚’。
紀厘少有地被自己打了臉,臉頰羞紅了一瞬。
下一秒,秦栎就果斷扣住了他的腦後勺,強硬而溫柔地加深了這個吻。
紀厘配合地張開唇關,任有戀人肆意探索,口中的每一處被細致舔撫,升起的酥麻感直沖四肢百合。
“唔嗯。”
細微的嗚咽聲傳了出來,持續沖擊着混沌的大腦。
紀厘不自覺地圈緊了秦栎的臂膀,沒料到對方更為直接地調整姿态,壓了上來。
吻愈演愈烈。
灼熱的呼吸聲交融在一塊,仿佛将周圍的一切空氣都燃燒殆盡。
紀厘的大腦一片空白,說不清是身體的特意更重,還是窒息感更折磨人。
“唔……秦、秦栎……”
斷斷續續的求饒聲從唇縫溢出,可沒能激起秦栎的半點‘憐憫’。
或許是生病後獨有的心理脆弱,吻到最後,紀厘的眼裏直接被激出了一層薄薄的霧氣。
終于,雙唇分離。
秦栎短暫地放過了他。
渴望許久到空氣灌入口鼻,嗆得紀厘咳嗽了好幾聲,眼尾的潮紅是最勾人的顏色。
秦栎吻了吻他眼角的霧氣,半是寵溺半是無奈,“我還沒開始欺負你,怎麽就委屈成這樣?”
“誰委屈了?我好着呢。”紀厘小聲抽吸了一口,心尖上又冒起一絲莫名其妙的期待,“你還想怎麽欺負?”
“你說呢?”
尾音落回了吻裏。
……………
……………………………
…………………………………………
[略]
秦栎最終顧慮着紀厘剛剛發燒後的身體,沒有‘欺負’到最後一步。
兩人相互‘交代’了一番,擁抱在了一塊。
紀厘嗅到被子裏的濃郁味道,臉頰比發燒時還要來得滾燙。他不敢亂動,但一時也沒有想要起床洗漱的念頭。
他突然覺得,就這樣不分彼此的依偎在一塊,好像也挺不錯的。
秦栎将他的心思看穿,緊抱着不放,“寶貝,我們賴到晚餐點再起床,好不好?”
“好。”
兩人心滿意足地又小憩了一會兒,但終歸是受不了某些粘膩感,雙雙起床、一番洗漱。
有了昨晚的經歷,紀厘對于秦栎像照顧小朋友一般的貼心服務适應良好。
“你再這樣下去,我怕我以後生活上的瑣事都不想自己幹了。”
秦栎将戀人的外套系了個嚴嚴實實,“和我在一起,你本來就不用處理這些瑣事。”
紀厘低笑,主動牽住秦栎溫熱的手。
“剛過四點,我們去和郁姐他們對接一下,遲點就去電影的慶功宴。”
“好。”
兩人走出房間,才發現少将和雪餅一直窩在小客廳的毛毯上。
經過一夜,行動不便的雪餅再次遭殃,原本一身亮白的毛發粘在一塊,形成一個個‘小疙瘩’。
顯然是被‘愛意’深重的少将舔成這樣的。
“喵嗚。”
雪餅看見自家主人,連忙一瘸一拐地跑了過來撒嬌。
聲音軟軟糯糯的,紀厘的‘貓奴’屬性一下子被激發了起來,直接抱了起來。
“秦栎,你給我拿塊毛巾,我給雪餅稍微擦一下。”
“好。”秦栎應話,瞥了一眼少将。
傻狗雄赳赳氣昂昂地挺着身子,顯然一副嘚瑟模樣。
秦栎拿來毛巾,忽地覺得這一貓一狗也有趣,“寶貝,你說少将和雪餅像不像我們?”
紀厘睨了他一眼,“這是什麽比喻?”
“少将當初撿回髒兮兮的雪餅,難道不想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
當初在電影拍攝現場,紀厘一身髒兮兮的‘小乞丐’扮相,也是秦栎在半路‘撿到’的。
紀厘記起這事,笑着應和,“好像是有點。”
冥冥之中的巧合,更像是早已注定的緣分。
兩人安頓了貓狗,這才和郁賦雅等人約了在其他房間碰面。
私下相處時的歪膩不在,在外人面前,秦栎和紀厘都習慣保持着正經模樣。
郁賦雅從秦栎口中解到了紀厘的身體情況,見到自家藝人的第一面就是關切,“怎麽樣?退燒了嗎?”
紀厘笑着回答,“郁姐,我沒事了。”
郁賦雅見他面色不錯,這才放下心底的擔憂。
秦栎釋放出嚴肅的氣場,提及正事,“警局那邊怎麽說?”
“栎哥,你是不知道,這個陳嚴俊真的是膽大包天。”秦栎的助理全程跟進這事,立刻将得知的詳細消息說出。
“他是海市本地人,父母各自再婚,幾乎不怎麽管他,但每個月給的生活費不少。”
陳嚴俊高中成績就不理想,大學文憑是買進的野雞大學,因為畢業時挂科的項目過多,連畢業證都沒拿到手。
可以說,是文化素養不高的一個人。
陳嚴俊從高中時期沉迷‘宅’文化,在這上面耗了不少錢,後來不知怎麽的,把目光轉到了內娛身上。
追過愛豆圈的團體成員、也追過影視圈的男女演員,可以說追星屬性是很雜的一個人。
紀厘出道後沒多久,陳嚴俊就從熱搜上注意到了他,娴熟地加入紀厘線下粉絲的團體。
“陳嚴俊承認,自己一般只關注名氣不高的小明星。”
用他的原話來說,就是糊比小明星好追。很多時候,只要他應援花錢得狠一些,還可以順理成章地要到小明星們的聯系方式。
最誇張的是,這些知名度不高的藝人為了換取他更多的應援金錢和禮物,時常會半推半就開始配合‘聊騷’。
紀厘和秦栎對視了一眼,眼底閃過了然。
每個圈子底層的競争都很激烈,更何況是娛樂圈這麽表面光鮮亮麗的地方。
沒名氣的小明星為了維持生計,的确會利用這樣看似‘親密’的接觸換取更多的禮物和金錢,這是雙方默認的一種‘交易’。
當然,除了粉絲之後,如果能擁有帶來資源的金主,小明星們也會争取抱上金主的大腿。
“紀厘對他來說,是個例外。”
陳嚴俊剛粉上紀厘的時候,後者的名氣的确不大。
不過,紀厘的爆紅速度太快了,出道一年半,他就憑借自己的實力躍上了‘矚目’的高位。
或許是紀厘的人格魅力太強,陳嚴俊對于他不再是‘三分鐘熱度’,而是越來越渴望靠近、接觸。
有句話怎麽說來着?
得不到的,才更想要。
只不過紀厘對于私生的态度十分強硬、抵制,再加上有公司、作品、人氣的加持,陳嚴俊以往追‘糊比小明星’的套路在青年身上根本起不了作用。
但陳嚴俊占有的念頭越演越烈,這才在嗑藥後有走上了法律的邊緣。
“紀厘這次參加百像獎的行程是公開的,航班和酒店在黃牛那邊都是公開售賣的。”
郁賦雅說到這事,眉頭止不住地蹙起。
其實,線下私生的猖獗和黃牛‘售賣個人信息’的産業鏈脫離不了關系,而這件事情從根本上很難控制。
陳俊嚴得知了紀厘居住的酒店後,就開始構想了這一切的‘騷擾’計劃。
為了不露出破綻,他沒有直接預訂酒店房間、留下個人信息,而是想辦法花錢收買了這家酒店的員工。
昨天下午,他騙走保潔人員就虛掩着房門,馬不停蹄地趕完了紅毯會場。
等結束後就回了酒店、躲在房間裏等待着紀厘回來,時間安排得很妥帖。
紀厘回到房間後就進了浴室,這才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到異樣,差點讓對方有機可乘。
幸好,雪餅叫喚得及時,一切都是有驚無險。
“那名酒店員工已經被抓出來免職了,我和老陶說了一下這個情況,超影将會替你起訴這家酒店、追責這名員工。”
無論最後怎麽判定,至少他們的态度得表示清楚。
紀厘颔首,眉心不見輕松,“但他這算騷擾未遂,應該判不了多久?”
秦栎聞言,提醒,“別忘了他手臂上的針眼,有查出結果嗎?”
秦栎助理忙不疊地點頭,“發現手臂上有可疑針眼後,他被警方帶回局子的第一時間,就強制接受了檢測。”
結果,不言而喻。
帝京警方第一時間聯系到了海市緝毒大隊,對陳嚴俊的住所進行了突擊搜查,結果就有了意料之內的發現。
“我聽周警官的意思,按照他藏匿的劑量,少說也得七年以上。”
郁賦雅眼底透出一抹厭惡,冷笑,“也好,他自作自受,完全用不着我們動手。”
而且陳嚴俊昨晚被秦栎狠狠教訓了一通,某處傷得很重,到了警局還直接失禁了。
不過,包括酒店經理在內的所有目擊者一致咬定秦栎是出于自衛,齊岸聽說這事後也請了律師出面。
一來二去,陳嚴俊只能是自讨苦吃了。
“雖說他接下來用不了手機、不能傳遞消息,但我還是和周隊說明了情況,已經把他手機相冊裏的一些內容删幹淨了。”
郁賦雅作為經紀人,這點靈敏度還是有的。
她轉身從自己包中拿出一個手機,遞給了紀厘,“從他身上搜出來的你的手機,我已經幫你徹徹底底消過毒了。”
紀厘的手機設有密碼,再加上陳嚴俊拿到的時間短,應該還來不及看到手機裏面的內容。
“謝謝郁姐。”紀厘勾唇,接過手機。
從昨晚就高度緊繃的心緒,終于完全放松了下來。
“小姚,你遲點再跑一趟警局問問,陳嚴俊是從哪個黃牛手裏套來的航班和房間資料?這底下肯定藏着産業鏈,看看能不能再趁機挖出點什麽?”
秦栎的助理聽見這話,連忙應下。
郁賦雅聽明白了秦栎的意思,有些詫異,“秦栎,你确定要繼續深挖?”
真要查下去的話,頂多只是把和陳嚴俊對接的那個黃牛挖出、再罰點小錢,這條産業鏈涉及的人數衆多,其實是很難連根拔除的。
吃力不讨好。
是最能形容明星對付黃牛的吃力程度。
“紀厘這次就是被這些‘害蟲’聯起手來給折騰的,我不可能什麽都不做。”秦栎很堅持自己的想法。
“我會讓公司法律部的人搜集足夠的證據、聯合其他明星的意願,集成一塊起訴試試。”
花時間也好,花金錢也罷。
即便最後的結果,只能暫時壓制這些黃牛團體,那紀厘未來至少也能免于這樣的侵擾、多安穩一會兒。
紀厘明白秦栎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心尖再度泛上暖意。
郁賦雅自然瞥見了紀厘的眼色,她不由輕笑一聲,“好,我這邊的明星人脈也不少,既然你鐵了心要做,我也會參與其中。”
黃牛私生售賣明星隐私行程的問題,的确需要有人站出來、聯合娛樂圈裏的其他人一起整治。
“多謝郁姐。”秦栎颔首。
“不用謝,誰讓紀厘是她手中最寶貝的藝人呢。”郁賦雅沖他挑了一下眉頭,要求道,“你記住在美國答應過我的話就好。”
對紀厘好點。
雖然按照目前的形式來看,秦栎對自家的寶貝藝人的确不賴。
“好了,我折騰了一天累得嗆,先去休息了。”郁賦雅看着時間差不多了,主動停止了話題,“電影的慶功宴我就不去了。”
反正秦栎和包子都在,絕對能照顧好紀厘。
……
為了方便劇組的演員,導演鄭安行定的慶功宴酒店就在邊上。
劇組的演員們紛紛應邀前來,三四個小時熱鬧下來,大部分的人都醉了一通,各自被生活助理帶了回去。
不過,紀厘和秦栎倒都保持着絕對的清醒。
前者是因為發燒剛剛好,所以被阻止了喝酒;後者則是以‘遲點要開車’為由,也是滴酒不沾。
紀厘原本還覺得秦栎的借口有些奇怪,直到酒宴散場,他被對方拉到了地下停車場時,才明白是怎麽一回事。
黑色的私家轎車裏,原本應該待在酒店的少将和雪餅乖乖地趴在了後排。
“行李箱已經放在後備箱了,先上車吧。”秦栎打開副駕駛的位置,環顧了一眼四周。
紀厘配合點頭,坐進車內,還不忘把自己的羽絨服帽檐往下拉了拉。
秦栎快步坐入車內,發動了引擎。
“我們這是要去哪裏?換酒店?”紀厘想到一個最合理的解釋。
秦栎望了他一眼,繼續專注開車,“不是換酒店,是跟我回家。”
後排的少将熱情地‘嗷嗚’一聲,尾巴打在座椅上噼啪作響。
紀厘這下子是真的驚呆了,“……回家?”
他是想過要來帝都過個年,但也只是想着住在酒店,順帶再趁着年假玩一圈……怎麽就成了要跟秦栎回家了?
秦栎趁着紅綠燈的空檔握住戀人的手,低聲懇求“從今天開始,除了必要的工作通告,其餘時間都和我住在一起,好不好?”
“紀厘,我知道‘同居’這事有點突然,但你放心,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
昨晚紀厘發燒後,秦栎幾乎就整宿沒有睡過覺。
他思來想去,整顆心就一直懸而未落,他深怕出現第二個‘陳嚴俊’,在他看不見的時候對戀人做不好的事情。
“我不放心你一個人。”
紀厘察覺出他聲線裏少有的細微顫抖,一點猶豫都沒有,“好。”
他們是戀人,既然認定了彼此,自然無所謂進度的快慢。
住在一起不好嗎?
每天都能見到自己喜歡的人。
紀厘連軸轉了那麽久,正好可以趁着春節假期體驗一下‘懶散蝸居’的生活。
秦栎聽見他暢快的回答,眼底笑意分明。
紀厘看見後排的少将和雪餅,忍不住追問,“說吧,你什麽時候打定的注意?居然連一個字都沒和我透露。”
“今天早上,趁你還在睡覺的時候。”秦栎回答。
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就等着抓準機會将自己的小朋友拐回家。
秦栎的房子買在帝京的中心段別墅區,伴随着高價格的同時,也能極大程度地确保了隐私性和安全性。
秦栎請了保潔阿姨定期打掃,房子還算幹淨。
大概是回到了熟悉環境,少将顯得尤為興奮,第一時間就把雪餅叼回了自己的狗窩。
看見這幕的紀厘忍俊不禁,結果下一秒,秦栎就拉着他朝二樓走去。
“秦栎?”
“我得向少将學習,快點把自己的小朋友帶回寝室。”
紀厘眼底泛出微光,突然很期待接下來的生活。
……
次日,紀厘難得睡到自然醒。
昨晚抵達別墅住所後,他的體溫又有一些反複,喝藥之後就被秦栎盯着睡下了。
紀厘沒找到秦栎的身影,拿起手機看一眼時間,結果就發現包子在半小時前給他發了好幾條微信。
——紀哥!你快看新聞![網頁鏈接]
——不愧是我紀哥!沒有任何事能阻擋你吸粉的步伐!
紀厘完全不知道包子在嘀咕什麽,懵逼地點開鏈接。
鏈接來源于海市禁毒官方單位,他們官方微博在兩小時前發布了一條報道內容,大概的內容意思是——
“演員紀厘抓獲了一名跟蹤入室、企圖騷擾的嫌疑人,移交給警方後才發現嫌疑人陳某有着一定的吸毒史。警方通過這個線索,成功在嫌疑人的住所點發現了大量藏匿毒品……”
報道文字很簡練、很有官範。
最後的總結裏,官媒記者還誇贊紀厘不負‘華國禁毒形象大使’的重任,為社會安定做出了貢獻!
…
紀厘粉絲第一時間發現了這條‘極具正能量’的微博報道,立刻就奔走相告傳開了。
微博官方向來推崇這種明星正能量的話題,于是這條新聞沒過多久就上了熱搜。再然後傳着傳着,就演變成了‘演員紀厘幫助警方破獲毒品窩藏案’的簡略概括。
熱搜的實時評論區裏,紀厘粉絲驕傲得不行,對自家崽崽一陣猛誇!
看見沒?我家叽哩就是牛逼!
看見沒?我家叽哩就是正能量!
路人網友也紛紛稱贊紀厘的正義行為、對他的好感度大增。不僅如此,還有人提及了紀厘之前拍攝的緝毒電影《特殊行動》,表示期待電影早日上映!
紀厘的微博粉絲數,每回刷新都在急速增加。
粉絲們喜氣沖天,而紀厘本人滿頭霧水——
等等?
他分明什麽都沒做啊?怎麽就‘撿漏’了呢?
※※※※※※※※※※※※※※※※※※※※
#叽哩:沒想到,實在沒想到。[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GIF]
#阿肆:別問,問就是我家崽必須‘因禍得福’,誰都別想搞倒他!(除了栎哥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