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校花老婆02 給我生個孩子

吃過晚飯後兩人去了趟超市, 謝采爵的意思是讓姚邶陪他去買點東西。

結果到了超市後姚邶逐漸發現到謝采爵所謂的買東西,其實是給他買。

無論買什麽都在詢問他的看法,姚邶幹脆就直接問:“你這是給我買的?”

謝采爵沒有否認, 點頭說:“是。”

“但我宿舍裏有這些東西了。”洗漱用的一類,拖鞋睡衣這些都有。

謝采爵拖着推車他看向了姚邶:“我們訂婚了,我覺得我們在結婚之前應該同居,現在你住宿舍, 晚上我不能看到你,我這裏很難受。”

謝采爵把手放自己心口,他這樣的生物根本就沒有心髒可言,可言辭鑿鑿,似乎如果姚邶不答應,就是他這個未婚妻不合格一樣。

答應/拒絕?

謝采爵說的沒有錯, 既然都訂婚了, 他們間的關系, 不同居在一起才顯得奇怪。

“是我不好, 沒考慮到你的感受,對不起,這次就原諒我好不好?”論演戲, 不是姚邶自誇,能夠把這麽多鬼怪都給騙到, 姚邶想大概他天生就是适合做演員的。

“好, 下不為例。”謝采爵還真的順着回複了。

後面又買了些東西,兩人走出商場。

謝采爵就在學校外面,一牆之隔的小區裏買了套房子。

站在房子陽臺上,能夠看到校園裏的一處風景。

離得不遠,兩人走路回去。

東西都提在謝采爵手裏, 加起來不少,姚邶想接手一點,謝采爵笑着:“我來拿,你的手不是拿這些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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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柔嫩雪白,纖細修長的手,骨節根根分明,專門做出來的藝術品怕是都沒有姚邶的那雙手好看,謝采爵是真的一點都舍不得姚邶的手提重物。

如果可以的話,謝采爵想要把那雙手給仔細保存起來,最好連空氣都不要沾上,空氣裏有灰塵,會沾髒姚邶的手。

進了小區,乘電梯上樓。

這樣的場景,姚邶已經經歷過好幾次了,相同的情景,但身邊站着的是不一樣的未婚夫。

謝采爵用指紋開鎖,開了之後讓姚邶也把指紋給錄入了,這樣一來這裏就算是姚邶的家,姚邶可以随意進出。

“先把鞋換上。”謝采爵從購物袋裏把新買的一雙拖鞋給拿出來,直接扯斷了标簽,他就勢蹲下,将姚邶的兩只腳給先後擡起來,然後給姚邶換了鞋。

姚邶的襪子不長,腳踝露在了外面,那一截纖瘦的腳,在被謝采爵給握在手裏時,手感異常的好,細膩如絲綢的觸感,甚至比絲綢還要柔滑。

暖暖的熱度,那種熱度頃刻間就蔓延到謝采爵的皮膚裏,他突然俯身,抓起姚邶的腳,就在他的腳踝上落了個吻。

突然被吻到腳踝,姚邶縮了下,謝采爵站起身,他眼底的光幽亮得懾人。

出口的語氣是快壓抑不住的聲音:“你太美了,連腳踝都那麽美,我抵抗不了你的美麗。”

這樣的話姚邶聽過了太多,別說一點波動了,心海裏絲毫漣漪都沒有起來。

“東西這麽多你不先放一下?”姚邶無視謝采爵焦灼的注目,盯向謝采爵放到一邊的購物袋。

謝采爵先是一怔,視線盯着姚邶像立刻要撲過去,把姚邶給撲倒,轉瞬他卻拿起了購物袋,提着袋子去了浴室。

姚邶在客廳裏站了一會,然後就往陽臺外走,天空晴朗,一碧如洗,這個房子的朝向非常好,陽臺視野寬闊,剛好對着校園,校園裏的建築物都只有幾層,沒有任何東西遮擋視線。

兩手放在圍欄上,姚邶身體倚靠在上面,這裏視野好,風景也好,校園裏樹木郁郁蔥蔥,也能看到許多燦爛的花朵。

屋裏未婚夫速度很快,姚邶聽到了走出來的腳步聲,沒有往身後看,他知道未婚夫會過來。

謝采爵洗過手擦幹淨手上的水,這才往陽臺外走,他的新娘趴在欄杆上,身體微微往前傾,身上穿着款式相對普通的衣服,可衣靠人裝。

簡單的服飾到了他身上就變得截然不同起來,那截盈盈一握的腰,謝采爵不用去摟,光是目測就能知道他一只手有多容易就環住。

從後面靠近,謝采爵沒有站到姚邶的左右某邊,他直接就站在姚邶身後,從後面用兩只手将姚邶的腰身給環住。

身體貼上去,謝采爵微微低頭,就能清晰看到咫尺間那一段雪白的脖子。

靠得近,似乎瑩白的皮膚上籠着薄薄的光一樣,謝采爵嘴唇貼了上去,貼到了姚邶的後頸上。

突然被靠近,還是後頸這樣相對敏.感的地方,姚邶猛地縮了縮脖子。

然後耳後傳來十分愉悅的笑聲。

姚邶側目往身後看,看到未婚夫臉上籠滿了笑意。

“喜歡這裏嗎?”

謝采爵嘴唇親着姚邶的耳郭,同時輕柔地問。

“喜歡。”姚邶點點頭,他确實喜歡這個房子的布局還有位置。

“這裏當我們的新房怎麽樣?”

“好啊。”如果你能活到最後的話,姚邶沒有說出來,眼底在表達這個意思。

謝采爵一眼就看出來了,因為姚邶自己也沒有掩飾。

他收緊兩臂,把懷裏柔軟且暖香的身體給摟得更緊。

“我會努力的。”努力争取活到最後。

“嗯,我相信你。”假話情話姚邶當然會說,而且說得還非常誠摯。

“對了,我有個事想讓你幫忙。”謝采爵語氣還是秋日暖陽般柔和,可盯着姚邶的眼神驟然變了,變得極具侵略意味。

無非就是要他的命,難道還能是其他的?

就算真有,姚邶也覺得自己已經不會驚訝了。

而在聽了謝采爵的請求後,姚邶以為自己聽岔了,這樣的要求,居然會有人向他提出來。

在謝采爵期待的眼神裏,還有對方交.疊放在他腹部的兩只手掌,姚邶知道他沒有聽錯。

“給我生個孩子吧!”謝采爵向姚邶提了這樣一個請求。

他?

生孩子?

你确定你眼睛沒瘸?

姚邶瞳孔收縮,和謝采爵隐隐激動的眼睛無聲對視着。

謝采爵笑了兩聲,那種笑聲不是人類能夠發出來的,只有他這種非人類鬼怪可以。

“我知道你是男的。”

“可誰說了男的就不能生孩子?”

“只要你答應我,我就能夠讓你生!”

謝采爵嘴唇往前移,他輕輕地拿唇摩.挲着戀人冷白的臉龐。

“要是不詳細,我現在就可以示範給你看,讓其他人懷上我的孩子。”謝采爵出口的話一次次刷新姚邶的認知。

不過姚邶轉念一想,這裏是恐怖游戲空間,一切都可以發生。

何況只是男人生孩子這樣的事。

讓他看別人懷上自己未婚夫的孩子,雖然姚邶對謝采爵一丁點愛都沒有,可未婚妻的人設在這裏,他肯定不會同意。

“不行,不許出去随便找人。”姚邶轉過身扣住謝采爵的手。

這樣一來對方的掌心也順勢離開了他的腹部,不然一直放在那裏,姚邶還真的有種詭異的感覺,覺得男人會剖開他的肚子,撕開他的肉,将一個孩子放進去。

“我開玩笑的,我怎麽會出去找別人,只有你能夠懷我的孩子。”

謝采爵那表情那聲音,落姚邶眼底只把當一個可怕的瘋子。

“你剛剛還沒回答我,要不要給我生個孩子?”

謝采爵的溫柔透着股冰冷的血腥。

要/不要

難道真的讓他給謝采爵生孩子?

怪物的孩子也只會是怪物,姚邶想到如果真有那一天,自己肚子裏懷了個怪物,大概他不會讓它在自己肚子裏待上一分鐘,只會立刻拿刀狠狠刺進去。

“好。”姚邶答應了。

謝采爵頓時欣喜若狂,猛地抱緊姚邶。

“太謝謝你了,我就知道你肯定會答應。”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我喜歡女孩,像你的女孩,一定是個小公主。”

“取什麽名字好呢?跟你姓吧,從你肚子裏生出來的,當然是跟你的姓,嬰兒房是不是該提前準備了?”

謝采爵那瞬間就完全變了個人一樣,已經開始往準爸爸的角色上走了。

姚邶只是靜靜地看着這個人發瘋,對方看起來是在他問他,其實更多的是在自言自語,姚邶目光落在謝采爵的唇釘上,銀色的唇釘,和它的主人一樣冰冷,不會有人類的感情。

看姚邶突然不說話,謝采爵收了收激動的情緒。

他握着姚邶的手,姚邶可以感受到未婚夫有多麽的興奮,抓他的手指異常用力。

“對不起我太激動了,把你給忽略了,寶貝別生我氣,寶寶的事都交給我來辦,你不用擔心,只需要到時候好好安胎就行。”

姚邶嘴角彎出了笑,這個人是真的打算讓他懷上孩子嗎?

這種奇特的體驗,是很刺.激,但懷孩子的事,姚邶想了想他大概還是很難接受。

嫁人卡姚邶剛剛拿出來看過,是一朵雙層花,花瓣有裏外兩層,數量不多,稍微一數就數清了。

不是像上輪游戲那樣是一朵繁花。

兩輪游戲通關,讓姚邶對這個嫁人游戲有了更深的了解了,基本是一朵花瓣對應一個未婚夫,也可以說是對應一次死亡。

繁花就意味着他會無限死亡,而有限的花瓣,則意味着是有限的死亡。

這樣的游戲真的是另類又別樣。

“我都聽你的。”姚邶僞裝得一副乖順的樣子。

孩子他是不會懷的,如果這個人想那麽做,他不介意先送他一程。

下午學校有課,在同居的家裏姚邶睡了會午覺,他現在已經可以躺下就睡着了,就算身邊摟着他的人是吃人的鬼怪。

醒來後自然是和謝采爵一塊去教室。

不出意外的,他們一道教室無數雙眼睛就聚焦了過來,嫉妒的羨慕的,還有冰冷的殘酷的。

但在轉到姚邶身上時,又立馬急速變臉,癡狂到了極致,如果姚邶揮揮手,馬上就會有人蜂擁過去。

姚邶和謝采爵依舊坐在窗戶邊,靠窗的一列都是剛好兩個位置,專業課老師在上面講課,和上午情況差不多,沒有誰在認真聽講。

就是老師,視線也總是忍不住往姚邶那裏落。

那是‘新娘’,游戲裏頂級的美味,精心挑選出來的佳肴,他們這些普通鬼怪多數時間都只能看着,連碰都不能碰一下。

這次的新娘,氣味似乎比過去那些鮮美多了,聞到那股氣息就讓人忍不住想食指大動。

老師一邊講課一邊在心裏啊啊啊地叫喊出聲,他好像去嘗嘗新娘的味道,那麽美麗的人,他也想擁有和占有。

老師的目光太過直白露骨了,姚邶看到了,做筆記的手停了一下。

謝采爵一直都凝視着他的戀人,戀人臉上的一絲變化對他而言都叫他心悸,突然姚邶眸色有些異變,好像有點不舒服了,謝采爵順着姚邶的視線看過去,就看到了這節課的專業老師正毫無收斂地垂涎着他的新娘。

謝采爵手指倏地捏緊,目光裏逐漸有陰沉沉的死氣浮現出來。

兩節課連上,中間有休息時間,休息中謝采爵走出過教室,至于出去做什麽姚邶并不清楚,很快,大概前後就幾分鐘時間謝采爵就走了回來。

仍舊是坐在姚邶的身旁,姚邶看着窗外,謝采爵則目不轉睛盯着姚邶純白的側臉。

線條流暢的臉部輪廓,精致又挺翹的鼻梁,底下是柔軟的兩片唇肉,謝采爵指腹輕輕摩挲,突然就升起了一點慾望,想再去吻一吻姚邶的嘴唇。

這時還是課間休息,但教室裏的同學基本就沒人離開過,教室裏才有新娘,才能聞到那股馨甜的芬芳,光是嗅到氣息,都叫人心理癢癢的。

每個人都盯着姚邶,不過因為旁邊坐着謝采爵,男生寬闊的身體将周圍視線給遮擋了不少。

姚邶其實從早上來那會兒起就在想一個事,某個鬼怪,那個說不管他在哪裏都會追過來的鬼怪,不知道跟着來這輪游戲沒有。

前面兩場游戲鬼怪的外形上都不同于其他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不同。

在這個教室裏,目前為止姚邶似乎還沒發現有誰外形上多怪異。

唯一讓姚邶躲看了兩眼的,是坐在教室靠後門的一個男生,那個男生頭發很長,落到了肩膀上,上半部分紮了起來,但不會讓人以為他是女生,因為無論是身形還是臉龐,都非常的具有雄性特征。

姚邶只是随意一掃,沒有将對方給放在心上。

追逐他的鬼怪無論來不來,都對姚邶沒什麽影響,對方既然在這個游戲裏,無論他是否隐藏有什麽力量,但顯然他還是得遵守一些規則。

不然既然那麽喜歡他,就将他給真的禁.锢起來啊。

然而對方完全做不到。

所以姚邶想通這點後,也就不在意了。

把心思放在他的現任未婚夫身上。

未婚夫剛出去了一會,不知道是不是姚邶的錯覺,隐約裏嗅到了一點血腥味。

姚邶側眸朝謝采爵臉上看,而對方卻突然靠近,姚邶心底一愣,嘴唇上被人親了一下,未婚夫往後稍微退了幾厘米。

他指腹撫上姚邶嬌嫩如花瓣的嘴唇,眼眸深處閃爍着饑渴:“突然就想退學了,這樣一來我們就能每一小時沒一分鐘都在一起。”

“姚邶,你說好不好?”

好/不好?

肯定是不好了,退了學他高校生的人設不就沒有了,這可不符合規則。

然而姚邶出口的回答卻是:“好啊!”

“真的嗎?”謝采爵興奮起來。

“真的啊。”姚邶還是一樣的答複。

謝采爵激動到眼底迸發出幽亮的光。

他帥氣的臉龐在那一刻突然有瞬間的扭曲,整個五官扭成了一團,讓人分不清他的眼睛嘴唇在哪裏,變成了一張可怖瘆人的、蠕動着的肉塊。

雖然很快就恢複了正常,但姚邶确信自己應該沒有看錯,這一輪游戲他的未婚夫,這個鬼怪和前面兩輪又不一樣了。

“我好開心啊,一想到以後每天都能和你在一起,我就開心得不得了。”謝采爵激動不已地說。

姚邶嘴角彎出笑,他一雙淺色的眼瞳裏映着未婚夫身影,注視對方的眼神就是相愛的戀人間溫情的目光。

“可是怎麽辦……”姚邶突然表情糾結困擾起來。

謝采爵忙問:“怎麽了?”

“我喜歡你在教室裏認真聽講的樣子,那讓我覺得非常帥,比起你天天陪着我,我們确實可以一分鐘都不分開,但我真的不想看不到認真的你。”

姚邶一副十分為難的樣子,他擡眼去看未婚夫,表情顯得難受,可立刻又裝出他會順從謝采爵的姿态。

“我開玩笑的,能夠和你一直在一起我當然願意了,只要你高興就好。”

姚邶臉頰的笑顯得特別勉強,看着就像是他為了滿足謝采爵,從而扼殺掉自己的快樂,努力配合謝采爵,他的想法和意見都不重要。

只有謝采爵是最重要的。

謝采爵面對着姚邶那樣一張臉,哪怕只是眉頭微微擰起來,他當時都心疼得不得了。

心想自己怎麽能這麽自私,這個人這麽愛自己,為了他可以犧牲自己的快樂,他這個未婚夫太不盡責了。

謝采爵頓時握住姚邶的手,向他道歉:“對不起,是我沒考慮太周到,忽略了你的感受。”

“那就不退學好了,我們已經同居了,我不該把你的快樂也給剝奪走。”

謝采爵道歉得很誠懇,姚邶輕輕點頭:“謝謝你這麽理解我。”

“我們是戀人,應該互相理解。”

姚邶微笑起來,笑容裏沒有勉強了,燦爛迷人的笑。

嘭,突然的,一道刺耳的聲音。

聲音太過突兀,姚邶猛地轉頭,然後就看到坐在後門邊的那個頭發較長的同學站起身正蹲在地上撿什麽。

仔細看了看,姚邶發現是同學的水杯掉地上了,玻璃的杯子,直接就裂成了碎片。

同學在用手撿一些大塊的碎片,撿起來後他緩緩站起身,最初因為對方低垂着頭導致姚邶沒能看清他的臉,當同學突然起身并且似乎知道姚邶在看他,同學猛地擡頭。

那張臉,被燒傷了左邊一半的臉,當那一半醜陋可怕的焦黑出現時,姚邶怔了一下。

并不是害怕,而是當他和同學視線對上時,熟悉的感覺出現。

同學一瞬間就知道他的寶貝兒認出他來了,所以他才喜歡這樣,讓自己外形上變得不像正常人。

這在以前是他個人的一點小愛好,他就是喜歡在身體上弄點缺陷殘疾出來,本來就不是人類,披着人類的皮囊扮演人類,有點特別的标記,讓自己和普通人類有點不同,這不很有趣嗎。

現在這個愛好,讓同學更加愉悅了。

這樣一來,可以讓他摯愛的寶貝,第一時間就認出他來,不是更好?

楚铎繼續彎腰撿地上的玻璃片,不小心把手指給劃傷了,鮮血滴淌出來,看着猩紅的鮮血他想到上輪游戲裏,他的新娘将自己心髒給挖出來的那一幕,那一副場景他已經複刻在了自己的記憶裏,只要他想看,随時都可以調取出來。

新娘的每個微笑每個表情,楚铎都做了封存,這是他個人的能力之一。

但還完全不夠,他知道還根本不夠,就算他将其他boss級別的同等鬼怪靈魂給吃了,還是不夠,要完全得到他想要的,他還得繼續努力。

我親愛的寶貝!

楚铎在心底對姚邶說:“這一次我們要一起努力,為我們未來的美好幸福生活。”

姚邶盯着楚铎那張被火燒傷的扭曲臉龐看,卻沒能看多久,因為一只手捏着他下巴,将他臉給轉了回去。

前一刻還柔和的雙眼,已然聚集了醋意和怒氣。

面對未婚夫嗜血兇殘的眼神,姚邶知道怎麽做可以瞬間解除對方的怒氣。

他往前一湊,就吻在未婚夫臉上。

在未婚夫快克制不住的怒火中,姚邶眉眼都蕩漾着暖暖的媚意。

“那個人長得太醜了,他的臉太醜,吓到我了。”

這句話成功讓謝采爵的憤怒消散。

“是嗎?那我把他給踹出去怎麽樣?如果因為他的醜臉影響到你心情,我會心疼的。”

答應/拒絕

“他也是我們同學,大家一個班上的,直接就踹出去,好像不太好,我不回頭看他就好了。”

謝采爵目光裏逐漸有寒色浮出來,他覺得姚邶這是在憐憫那個燒傷半張臉的殘疾同學。

哪怕是憐憫,謝采爵也不想他的未婚妻分給其他人。

“有你在,看到你的帥臉,我眼睛裏就再也看不到其他人了。”

“而且我也相信你是個愛護同學的人,不是嗎?”

問題一瞬間就轉到謝采爵身上,姚邶彎起的眉眼裏,曳過一絲狡黠。

“當然是了。”謝采爵摟着姚邶的腰,餘光往後門旁斜了一眼,那個家家夥剛剛是故意的,故意把被子給打碎,好把姚邶的目光給吸引過去。

但是這樣做又能有什麽用?

不知道什麽喜好,非得扮演重度燒傷的殘疾人,不知道自己醜陋的臉把他的寶貝給吓到了嗎?

謝采爵舌尖抵着鋒利的牙齒,作為同班同學,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讓人知道怎麽讓班級裏的氛圍更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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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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