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校花老婆04 四人抛接游戲
楚铎一直都站在教室後門位置, 他将自己的存在感給降到了最低,其他人都在注意姚邶或者是謝采爵他們,似乎大家下意識地将他忽略, 因為他長得太醜陋了。
這麽醜陋又沒存在感,他不可能成為姚邶的未婚夫。
大家都不在意他,所以當他忽然冒出來,還将姚邶給打橫接到懷裏抱住, 所有人都愣了一愣。
姚邶盯着眼前這張醜得讓人仔細看得時候,胃裏突然反胃想作嘔的臉時,他沒有掩飾,真的就嘔了起來。
這個行為讓楚铎目光閃了閃,可別說是生氣了,又一次摟到自己的心上人, 心心念念的美麗寶貝, 啊, 他簡直想立刻就對姚邶抒發一番他對他的愛。
姚邶轉開頭, 不去看楚铎醜的讓人難受的臉,那邊未婚夫表情顯得很受傷。
大概沒想到姚邶會拒絕他。
姚邶看着未婚夫,說了一聲對不起。
謝采爵攥緊手指, 他的英俊臉龐似乎有點維持不住了,開始詭異地扭曲起來。
打橫抱着姚邶, 半張臉都是焦黑的, 嚴重燒傷,連眼睛都給燒得不存在了,楚铎用另外那只眼睛看着懷裏的姚邶。
他視線缱绻柔和,他似乎已經察覺到了姚邶的意圖,姚邶把自己當獎勵來給勝利着, 可就目前姚邶做的事來看,看得出來他更想自己獲得勝利。
哪怕他所要面對的是他們這些非人的恐怖怪物們。
這個人顯然已經不是最初他認識的那個了,那個看起來純白的他,楚铎喜歡。
而眼前這一個,楚铎知道他更喜歡。
像是對方靈魂的氣息楚铎都能夠嗅到,那股氣息有種熟悉感,像是專門為楚铎量身定做的一樣。
無論多少次,到最後這個人都只能是他的新娘。
Advertisement
而在那之前,他會無限度地配合姚邶。
不管他的寶貝兒是想殺了他還是想毀了他,他都欣喜若狂地期待和接受着。
來,寶貝,用力美麗的雙手把我從這裏推下去。
然後你将勝利給拿在手裏。
楚铎那一只沒有被燒毀的眼睛裏在訴說這個意思。
姚邶回頭看了男生一眼,對方臉嘴巴都被燒傷了一半,那一半焦黑碎爛。
這樣的唇,大概不能接吻吧。
奇怪的,姚邶當時心底居然在想這個事。
至于說還在不倒翁游戲裏,失敗的結果不過是死亡而已,死亡早就不是多可怕的事了。
像是看出了姚邶當時內心的想法,楚铎還真的低頭朝姚邶靠近,眼看着那張破爛的臉就要貼上姚邶,姚邶直接擡手擋住了。
姚邶眼底并沒有嫌棄,雖然看到楚铎猙獰的臉讓他胃裏翻攪不舒服,但卻不讨厭這張臉。
周圍其他的同學,那些鬼怪們,一個個雖然都有着帥氣的臉龐,可都是僞裝出來的,随時都可能扭曲變形,而變形後露出來的蠕動着的那堆血肉,反而更詭異。
這樣一比較,這張燒傷的臉,似乎突然還順眼了不少。
不過順眼歸順眼,不代表姚邶就會對這個随時都想吃了怪物有多餘的觸動。
“你要保護我?”姚邶沒掙紮,任由楚铎抱着他。
“你希望嗎?”楚铎給了一個反問。
姚邶微微垂眸,眼簾上纖細又濃密的睫毛,呈現出彎曲的一抹弧度,那抹弧度很撩人,像一片羽毛,在楚铎的心口上撓過。
“有點希望,又有點不希望。”姚邶完全就沒正面回答。
“怎麽說?”周圍大家都焦躁且嫉妒地盯着兩人,可兩人間的氛圍突然間像是在風花雪月,而不是随時會墜落高空的恐怖游戲裏。
姚邶抿着唇一聲淺笑:“如果你保護我到最後,那不就意味着你贏了,你會得到我,可怎麽辦呢?我突然不想把自己送出去了。”
姚邶彎起眼,用天真又無辜的表情說着,把過河拆橋的意圖表現得淋漓盡致。
“沒關系啊,你想怎麽做都可以,你知道的,我會完全配合!”楚铎裂開嘴角,出口的聲音嘶啞難聽。
不仔細聽根本聽不清楚他在講什麽,姚邶卻全都明白。
“既然是這樣的話……”姚邶左手撫摸上楚铎完好的右臉,其實認真點看,男生的臉是非常帥的,眉骨淩厲,劍眉星目,嘴唇薄薄的,線條很性感。
“那你現在就滾下去吧!”
姚邶驟然從楚铎懷裏跳了下來,楚铎本來就沒怎麽用力抱着他,所以姚邶很輕易就脫離了桎梏,姚邶看向楚铎的目光有多溫柔,他推人下去的手就有都狠絕。
楚铎身體快速往下墜落,他視線一直都看着高處的姚邶。
這輪游戲還才開場,後面會有更精彩的發展,所以哪怕在這個小不倒翁娛樂中他提前下場,楚铎并沒有什麽可不舍的,畢竟下節課又能見到他的寶貝兒了。
他非常地開心和快樂。
一瞬間姚邶就推倒了三個人,而且那三個人,都是力量等級在前面的。
現在也還剩三個。
其中權左和權右這兩個人還不見動作,他們兩個一般情況下似乎對新娘都興趣不是很大,不會太主動地去接近。
那需要對付的就是謝采爵了。
大家看到姚邶把人給推下教室,墜落到地面下,暫時就不去姚邶那裏了。
謝采爵也知道其他人現在的目标是他,正好,他現在非常憤怒,不狠狠發洩這股怒氣,他怕自己會直接過去把姚邶給撕碎。
所以謝采爵轉開視線,在其他人有所行動之前,他先跳了過去。
踩在那些地磚上,突然劇烈搖晃起來的地磚,對于謝采爵而言似乎一點阻礙都沒有。
他徑直就沖到了人群聚集的中間,整個人全身都籠罩上了陰森森的死氣,人群看謝采爵出現,都圍攻上去,可那個時候謝采爵處在極度的憤怒中,憤怒讓他力量更強,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一群人,二十多個,被謝采爵一個接一個捏碎了臉,捏爆了頭,在踹飛他們之前,他都全部下狠手,沒有讓一個人墜落到地面之前身體是完整的。
血霧在空中飄浮,教室裏彌漫上濃濃的血腥味。
姚邶蹲了下來,然後幹脆坐在了地磚上,地磚雖然搖晃,但坐着話,只要抓穩邊緣就不會掉下去。
那邊謝采爵在幾分鐘的時間就把一群同學給殘殺完了,同學們從教室裏墜落,失去了這場小游戲的資格。
到後面就剩四個人,姚邶,謝采爵,還有雙胞胎權左和權右。
後面兩個人本來是靠着走廊那側的窗戶的,之前一個彎着腰,身體前傾安靜看戲,另外一個兩手插在兜裏就沒拿出來過。
在看到就剩幾個人了,這個時候直起腰,也拿出了手。
“就只有我們了。”權右嘴角一裂開,猶如兇猛的野獸,獠牙冰冷。
“好像有那麽點意思了。”
權左往前踏了一步,本來對這次的新娘沒什麽感覺,可剛剛發現他居然這麽有趣,不僅不怕他們這些怪物,還特別會利用人,用他那張極致漂亮的小臉蛋,裝出各種表情來,把那些人都給騙了過去。
如果是他的話,權左思索了一下,大概也會被騙過去。
以前是演員嗎?
長這麽漂亮,還演技這麽好,要不是演員的話,那就只能說姚邶是天生的演員了。
“你希望最後誰贏?”權左望向單獨在一個角落裏姚邶,那個漂亮的小家夥就坐在那裏,兩只腳垂落着,因為坐着的姿勢,使得他的腳踝露了出來,精致又迷人的腳踝,光是一眼,權左就可以知道被鞋子遮住的腳是有多美麗。
他這人興趣喜好不多,但還是有一點,那就是喜歡人類漂亮的腳。
過去不少的新娘,人雖然好看,可腳卻不怎麽樣。
這次的,應該非常不錯。
權左勾了勾嘴角,起了點念想,想過去脫了姚邶的鞋子,将他漂亮甜美的腳從襪子了解放出來,腳背的弧度必然很流暢。
越往下想權左心頭接愈發癢癢的,甚至手指都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想仔細把玩新娘的那兩只美豔的腳。
面前出現三個選項,沒有自己。
姚邶抿了抿唇,合着游戲勝利者就把他排除在外了?
可真讓人不高興啊!
姚邶彎曲一條腿,那條腿踩在地磚上,他一只手擱在上面,一個過去沒有過的念頭蹿了出來。
好像從最開始就沒有明說過只能選一個,沒有誰告訴他這是單項選擇。
個人的一種慣性思維,覺得出現了選項,那肯定是選一個。
為什麽不能是多個?
他就要選多個。
“我希望誰贏啊?”
“我希望你贏!”姚邶看着權左快彎成月牙狀的笑眼說。
權左失笑出聲,他開口剛想問姚邶,為什麽不選你未婚夫,才說了兩個字:“為什……”
話就讓姚邶打斷了。
“我也希望權右贏。”
姚邶眼瞳裏染滿了柔柔的笑。
權右眯起了眼睛,他突然發現這個人好厲害,這麽快就分得清他和權右了。
“我更希望是爵哥你贏。”
“爵哥,剛剛對不起,可我知道你應該會理解我的,你難道希望我受傷?”
“你肯定舍不得的,不是嗎?”
謝采爵還能給什麽回答,似乎無論再大的怒氣,當姚邶用委屈可憐的語氣和他說話時,他的心就奇特地無法抵抗。
只要這個人最後能回到他懷裏來,在那之前就算姚邶做了點讓他生氣的事,這是自己心愛的未婚妻,作為戀人的,他應該有容忍度。
不用姚邶說更多的話,他的未婚夫就已經将自己給攻略了,心甘情願被姚邶利用,還有抛棄。
看着眼前的三個人,忽然的姚邶心頭又蹿出一個想法來。
這三個人,看表情裏就知道,三個人中決出一個勝利者,似乎誰都不會相讓,更多的可能是三個人一起輸。
不會有人把勝利給拱手讓出去。
在那個時候,估計姚邶自己這裏也無法在教室裏站穩,會被其中某個人一起拉着墜落高空。
既然是這個結果的話,和游戲開始前一樣,姚邶越來越喜歡将主動權給控制在自己手上。
在自己設置的小游戲裏,姚邶覺得他的游戲體驗或許才能最好的狀态。
“我看就剩我們幾個人。”
“你們應該不會允許除自己以外的人站在這裏,我說對嗎?”
姚邶的話沒有人回答,每個人眼底淩然的神色已經是一種答案了。
“這樣的話,那我們再玩個更特別點的小游戲。”
“算是給你們的一點小福利。”
“應該是福利吧,畢竟你們都這樣喜歡……”我字姚邶沒有說出來。
他不說,凝視他的三個人卻都非常清楚。
新娘他們當然會喜歡了,就是每個新娘喜歡的程度不一樣。
對于權右而言,如果按十分來計算,以前的新娘大概都在五分一下,而這個新娘,直接就是六分,甚至在分數在一點點往上漲。
多可愛的人啊,一點都不害怕,面對他們這些食人的怪物,面對近在咫尺的死亡,別說恐懼了,他樂在其中。
甚至是享受着這個游戲。
這樣的新娘,才是他所想要的。
一來就害怕地發抖,根本不敢和他們眼神對視,恨不得随時都恐懼的叫喊出聲,那樣的新娘太零分反感了。
這個就讨人喜歡多了。
“好啊,我沒意見。”
“都可以。”權左也随後接話。
姚邶看着未婚夫,那眼神在說“你不是寵我的嗎,我一個小小的要求,你要是不大答應,那我或許得懷疑一下你的愛是不是沒那麽真”。
謝采爵直接擡手,他抓着耳朵上一枚耳釘,當他情緒快要失控時,他就會用這樣類似自殘的方式來克制一下。
耳釘被硬生生扯了下來,連帶着一小團猩紅的血肉,他把自己的耳垂都給扯掉了。
鮮血滴落,謝采爵嘴角裂的很開,整張臉呈現隐隐癫狂的跡象。
“什麽小游戲?”
姚邶笑出了聲,那是完全發自內心的笑,笑聲燦爛誘人。
“一個簡單的抛接游戲。”
“抛接游戲?”權右聽懂了意思,但疑惑一個事,“抛接什麽?”
他目光徑直投到姚邶臉上,充滿了穿透力的視線,姚邶面色平靜,面對同學侵略的注視,他只是微微擡了擡下颚。
“抛接什麽啊?”姚邶語氣又緩又慢,另外兩個人顯然也在好奇這個事。
姚邶卻突然聲音一頓,臨時賣了個小關子。
他右手揷到了兜裏,那姿勢看着似乎要從兜裏拿什麽東西出來,于是謝采爵他們就以為是要抛接姚邶兜裏的某個東西。
可下一秒姚邶就退到了地磚的邊緣,伴随着他出口的一個字“我”,他身體徑直倒下了半空中。
如同斷線的風筝,那瞬間姚邶急速墜落。
這是游戲中姚邶第三次往下跳了,前面兩次都剛好有人接住他,這一次他專門選了一個位置,跳的時候還用力後躍。
幾乎是眨眼間,姚邶就從教室墜落,墜落到教室下數米遠。
這種抛接游戲嗎?
也太特別了。
他玩這麽久,還是第一次玩這個游戲。
小福利,權右想到姚邶剛才提到的這個詞,還真的算是小福利。
不然他們還沒多少機會能夠提前将新娘給近距離摟在懷裏。
權右在姚邶墜落之後,縱身一躍。
他這人熱愛玩游戲,尤其是越有趣的他興致越高。
抛接新娘的游戲,權右感到自己身體裏那顆虛假的心髒似乎都劇烈跳動了起來。
權右墜落時,刻意蹬了一腳牆壁,剛好他就站在牆壁邊,正好借力。
借力過後他下墜的速度比姚邶還要快,同時他也計算好了角度和位置,剛剛好就來到姚邶身邊,姚邶看到一個同學來了,朝他微微伸手,權右快速抓住了姚邶的手,哪怕兩人身體都在快速墜落中,權右還是第一時間把姚邶給拽到了懷裏來。
把溫香軟玉給抱了個滿懷,零距離地接觸,來自姚邶身體四周花海般的幽香瘋狂湧進權右的呼吸中。
他從來沒有嗅到這麽濃郁的香,立刻就讓他身體和精神雙重上.瘾。
太不可思議了,居然真的有這樣特別的人存在。
他就是為他而來的,權右低垂眼眸,視線裏只有姚邶一個人。
他甚至都忘了正在加塞玩的抛接游戲。
還是姚邶擡手,手指突然揷到權右的頭發裏,猛地一抓權右略微有點長的頭發,把權右從忘我的癡迷中給拉拽出來。
權右笑起來,狂笑起來。
他兩手掐着姚邶的腰,就算只是一瞬的觸模,都讓權右指尖在發麻。
兩臂猛地一用力,就将姚邶給往上抛去。
玩游戲就要好好玩,這是這裏的一個明确規則。
權右把姚邶給丢了出去,丢到了上面,看準了權左墜落的路徑,那一扔準确無誤地把姚邶給扔到了權左的懷裏。
美人入懷,權左從後面扣着姚邶的腰,低頭就往姚邶後頸嗅。
嗅到一陣陣綿延的冷香,而這種冷香,激得人想立刻将它變為暖香,讓美人的身體也暖熱起來,甚至是燃起火來。
兩人緊緊貼着,彼此間毫無間隙。
下墜中姚邶眸光閃了閃,這樣緊迫的情景下他卻發現他後面的同學,居然異常興奮。
不只是心理上的興奮,身體上興奮得不得了。
興奮得抵着姚邶,過于清晰的觸感,痕跡還有輪廓。
微微轉頭,姚邶朝後看了一眼,一張急速放大的帥臉靠近,然後他嘴唇上驀地一軟。
在那個時候姚邶卻想的是這個人右邊耳朵上有三顆痣,每一顆姚邶都看得很清楚。
親了下姚邶的唇權左立馬又退開,下墜地速度飛快,已經可以看到底下的地面了。
抛接游戲還沒玩,他得接力下去。
權左抓着姚邶一條手臂,把人給抛出去。
卻沒有直接抛給謝采爵,那個家夥太讓人嫉妒了,一來就獲得了未婚夫這個機會,讓他們只能在一邊看着,而且他們的校花新娘,這次是名副其實的了。
早知道是這麽特別的一個人,他當初就積極點了。
權左往地面跌落,他望着被他扔出去的新娘,先前還興致缺缺的表情,如今完全變了樣,已然興致盎然了。
姚邶從謝采爵身邊掠過去,謝采爵伸手出去,卻沒有順利拉到姚邶的手。
他朝權左那裏看,後者對他唇語“加油啊”,謝采爵咬着後槽牙,離姚邶有點距離,剛好半條手臂的距離。
放棄嗎?
不,當然不放棄,那可是他的未婚妻,他喜歡的,想要完全吞下肚的未婚妻。
謝采爵右手猛地拽住手臂,絲毫沒有猶豫,他沉甸着雙目,手指驟然用力将左臂從肩膀上給扯斷。
拿着自己的左手,手指已經不能動了,因為從他身體上離開了,但這個就足夠了。
謝采爵把左手給遞了出去,和姚邶之間一臂的距離瞬間就被縮短了,縮短為零。
一條手臂伸了過來,确切來說是一條斷臂伸了過來,不算太意外,看到手臂那頭還在滴淌鮮血,未婚夫斷裂的肩膀那裏則在湧淌鮮血。
姚邶頓時異常感動,所以他的未婚夫果然和其他人不一樣。
這麽的寵愛他,這麽的在乎他。
姚邶抓住斷臂,抓着未婚夫的左手,然後一股拉力襲來,把姚邶給拉了過去。
斷臂下一瞬就讓謝采爵給扔了。
已經斷掉的東西,就是沒用的,只會阻礙到他。
用右手将姚邶給扣在懷裏,在姚邶擡頭,目光喜悅地看過來,并且似乎打算說什麽時,謝采爵沒給姚邶說話的機會,他嘴唇覆上了姚邶的唇。
剛才姚邶被人吻過,對方沾染了他的寶貝,這讓謝采爵心頭的酸水一股股往外狂冒,只有他吻到姚邶,将自己的氣息染到姚邶身上,把另外一個人的痕跡給徹底覆蓋,這才讓謝采爵心頭愉快了一些。
未婚夫的視線灼燙,他的掌心也灼燙,整個身體,似乎也從裏到外在燃燒着無色的火焰般。
姚邶不得不揚起頭,承受着來自未婚夫那裏瘋狂的吻。
未婚夫的全身變得奇怪起來,好像骨骼在融化,他的臉也在融化,融化成一團詭異的肉團。
離地面越來越近,而箍在腰間的手看起來沒有拿開的跡象。
姚邶感到窒息,胸腔裏地揚起快被全部擠出來,他想張唇呼吸,可嘴唇被死死地堵住。
嘴巴裏鑽進來的那條舌頭,輪廓形态已經不是舌頭了,而是一條可怕地似乎正在微微蠕動的肉。
姚邶視線稍微恢複點清明,他往眼前看,眼瞳瞬間猛縮,未婚夫俊朗的臉已經看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團恐怖猩紅的肉塊。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