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吃醋
直到被剝了衣服,壓在床上,斐少陽還糊糊塗塗的覺得莫名奇妙,這人怎麽無緣無故的就生氣了,還很沒有風度的把他拉進車裏,脫了回來,一路扛進卧房,然後這樣,那樣……之後就演變成了這副極品畫面……
斐少陽生氣的後果很嚴重,看到那幅刺眼的畫面都快氣瘋了,一路上幾次停下車紅着眼睛去扒衣斐少陽的衣服,扒了幾下狠狠在他身上吻了幾番,看到少年怯生生縮成一塊微顫,瞳孔緊縮的握了握拳,手背上青筋直跳,又繼續開車,如此反複幾次,終于是到家了,他真是覺得沒當場狠狠要了少年已經是個奇跡了。
一到家斐少陽就立即去拉車門想要逃出去,看到少年這迫不及待的想要遠離他的斐煥怒氣愈盛,二話不說的把少年扛起,甩上車門。
一路上面對紛紛詫異低頭避開的傭人,斐少陽總算知道什麽是丢臉丢到家了見不得人的意思,直想掐死這人來洩恨。
這人害他丢人還不說,還一扛到卧房就把他往床上一摔,扒衣服扒褲子直接幹,有這麽吓唬人的麽。
斐少陽手用力抵着斐煥的胸膛,緊張得聲音都走調了,抖着嘴唇反抗:“你你又想幹什麽……”
斐少陽眼底水光氤氲,眨眨眼,長長的睫毛撲在臉上閃爍,誘人至極,斐煥看得一陣猛烈的心悸,心裏剎那間只有一個想法,這人只能是他的,誰也不能窺視,不能多看一眼。
斐煥流連滿足的摸了把斐少陽的臉,“不乖的弟弟,得給點教訓,長長記性。”
懲罰個屁啊懲罰,斐少陽氣得手抖,這是他重生後第一次如此生氣,莫名奇妙的要面對男人随時随地的發情,莫名其妙的成為了男人的床上對象,無緣無故的就要被扛回來懲罰,有哪個做弟弟的像他這樣悲慘的,以前他當哥哥時,什麽不都得為妹妹着想,連最後男友都被搶走了還得忍受屈辱光榮退讓,到他淪為弟弟了,就得滿當哥的性欲工具,随時去滿足男人,去受懲罰,這叫什麽事。
斐少陽還不知境況的危險度,忿忿不平道:“我哪裏不乖了!”
斐煥本已是怒極,一聽這話醋壇是徹底的打翻了,與別人如此親密,還一副沒錯理直氣壯的的樣子問哪裏不乖了,少年幾個月來哪裏對他笑過一次,即使親密也是半推半就随了他的意,今日卻不僅對別人笑了,還主動嬉鬧,他心心牽念着這人,這讓他如何忍受得了。
斐煥越想心中怒氣愈盛,壓在斐少陽身上居高臨下的冷笑,“前天還與我滾床上親密,今天就與別人勾肩搭背,這就是你所說的乖麽。”
感覺到斐煥話中的冷意,斐少陽縮了縮肩,受了驚的看他,不看還好,這一看吓得腿頓時就軟了,男人盛怒得像爆發的狂獅,猶如火山般猛烈,斐少陽竭力鎮定,卻怎麽也遮不住聲音裏害怕的意味,忿忿道:“關你什麽事!”
“關我什麽事?”斐煥冷笑喃喃念着,額角抽了抽,紅了眼睛,裏面蘊涵了濃濃的情欲,仿佛就要頃刻就要一湧而出,全部洩在少年身上,明顯感覺到少年聲音裏的害怕,斐煥心裏愈發不平,手在斐少陽身上随着情感的爆發時輕時重的揉捏了幾番,揉出清晰明顯的紅印,順着感覺來到他大腿內側細細流連的摩挲,然後一只手指從後面慢慢插了進去,雖然急切,但還是盡可能的溫柔,手指緩慢進出,毫不停留,壓迫的問,“你說與我有沒有關系?”
後面傳來刺痛,斐少陽雙腿抽了一下就要扭動腰身反抗,卻被男人死死制住,兩手也動彈不了,吓得濕了眼眶,反抗道:“你要幹什麽,可別亂來,我是你弟,親弟……”
斐煥冷笑,覺得少年後面潤滑了些,慢慢又伸了一只手指進去,被更緊密的炙熱包裹,長嘆一聲,心底滿足,不緊不慢道:“幹都幹過了,還拿那沒用的理由來阻止,你認為有用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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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少陽啞然,上次男人都能不顧血緣關系的要了他那麽多次,弄得他幾乎是一天下不了床,現在又哪裏會在乎這個,指不定禁忌的情感更令男人覺得刺激,想要嘗試。
……斐少陽絕不承認這種禁忌的關系也令他熱血沸騰……總之都是男人的錯……與他無關……
斐煥很滿意的看着斐少陽臉上的表情,聞着他身上夾雜着的淡淡清香,情緒平靜了些,相應的動作也溫柔了許多,微笑着把手從他衣底伸進去,在最敏感最纖細的後腰上細細揉捏,膝蓋抵在少年兩腿之間,不老實的在他大腿內側磨蹭起來,然後伸手握住少年生嫩而脆弱的器官,極其技巧性的撫弄,更是看到少年臉上享受難耐又羞憤壓抑的神色,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緩和語氣調笑的問:“爽麽?”
“……”斐少陽咬唇,他能說什麽,能說不爽麽,能麽?若是說了,下場肯定會‘爽’得令他死去活來羞憤難耐,男人絕對能在床上折騰得他欲仙欲死、淫蕩不堪。
之後呢?他肯定會在床上留下淫蕩的陰影,男人在床上的本事他可是見識過了。
斐少陽抿着唇不說話,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從腿間那被大手包裹的地方傳來,下身傳來電流般的快感一波波侵襲着他的感官,斐少陽難以抑制的呻吟一聲,嘴裏嗚嗯的發出低吟,仿佛哭泣一般。
即使抿緊唇,還是抑制不住的低吟出聲,斐少陽被折騰得眼底水光氤氲,仿佛頃刻間眼裏就要流出淚水,上演兄友弟恭的戲碼可以,但怎麽又一次次的上到床上來了,斐少陽自己都覺得要哭出來了,“昨天幹過嗯……不,是前天幹過的嗯慢點……”
斐煥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引得少年一陣急促的驚喘,斐少陽手指在他後面繼續開拓,已經進去了三根,看着少年的神色,感受他敏感的身軀,輕松滿意的淡笑道:“你後面這麽緊,幹多少次都不會覺得滿足的。”
斐少陽扭頭,不看,不聽,他是不再對斐家主宅傭人抱有期待了的,這副禁忌場面,兄弟亂倫他們都面不改色,上次還被折騰得那麽久那麽慘,還指望他們什麽,來救他麽?
當斐少陽在心裏悶悶無望的菲薄時,不知何時突然感覺後面抵着一個灼熱的硬物,還沒完全回過神來,身體就吓得頓時僵硬,驚恐的看着斐煥,視線往下一掃,腿幾乎同時又吓得軟得發抖,哆嗦着想,那麽大的巨物硬插進來,他還有命在嗎?
斐煥看少年撲紅撲紅的臉,眼裏情欲又濃烈了些,抱着斐少陽的腰,稍稍把巨物往裏頂了頂,留戀的撫摸着少年的身體,“讓我進去。”
“不,不……”斐少陽猛的搖頭,面露驚恐的看着男人。
斐煥眼睛紅了,幾乎要忍不住情欲毫無顧忌的侵占,抓着他腰的手緊了緊,留下了幾個紅痕跡,難得溫柔的安撫,“別怕,不會痛疼你的。”
斐少陽心裏悶悶菲薄,明面上的安撫也就算了,但安撫時還用這種關心的語氣就做作了,斐少陽想到上次悲慘的性經歷,打了個寒戰,他是不信斐煥的,在把他當做性欲發洩的工具時哪裏會真心安撫,一看男人眼裏濃濃的情欲,斐少陽就知道這人已經沒了理智,不,是早已沒了理智,不然也不會無緣無故發情的把他從學校一路拖回家急切的幹這種事……他到底要怎樣的欲求不滿才幹得出這等禽獸所為之事!
斐少陽以前的經歷是,在這種情況下你越掙紮,下場就越慘,所以他很明智的選擇沒有掙紮,即使心裏不願,也要溫順點,即使最後被吃了,也不會受很大的傷害……斐少陽是絕對不會承認他是自己也想要的。
而斐少陽這副樣子看在斐煥眼裏,就變了味,在他看來,少年沒有掙紮,擺出一副溫順的樣子,就是接受他的人和他的索取了,心裏不禁像情窦初開的少女一樣欣喜雀躍,一手扶着少年的腰,一手很不規矩的按在少年腿間,擡起,然後剎那間徹底的貫穿少年,毫不猶豫。
被巨物突然徹底猛烈貫穿的感覺很不好受,斐少陽慘叫一聲,倒抽一口冷氣,腿一陣抽搐,手哆嗦着抵着男人的親吻,顫抖着嘴唇說:“你你說過不會弄疼的啊……後面……疼啊……不要動慢點……慢點對對……嗯慢點……”
即使潤滑開拓過,少年青澀的身體還是難以容納男人的巨物,斐少陽擰起了眉,疼得都快哭出來了,再也不幹了,“你你出去……”沒見過有他那麽大的SIZE,感覺聽都沒聽說過,那麽大在他體內抽動真的會死人的……
斐煥也皺了下眉頭,上過一次,這次前戲也做得足夠充分,沒想到還是這麽緊,他試探的動了動下身,卻引得少年疼痛的驚喘,抵着他手的力氣變大,強烈的想要反抗,卻又不敢牽扯動下身,怕引來疼痛。
巨物填滿後面,斐少陽顧不得羞憤,顧不得面子,此時感官已經全部被疼弄占據,淚水就那麽流淌而出了。
斐煥沒有再動,憐惜的吻着少年眼角的淚水安撫。
後面被巨物填滿的感覺很怪異,斐少陽不舒服的小聲低泣,往男人懷裏縮去,“出去,後面出去……”
一聽他的聲音,斐煥情欲又濃烈了些,巨物居然又在少年體內在漲大,被漲滿的感覺很不好,斐少陽又要哭出來了。
少年只顧疼痛,不顧情欲,還讓箭在弦上的他退出去,是個男人都會忍受不了情欲的侵蝕,此時他還能忍就不是個男人了。
斐煥知道再這樣下去兩人都會難受,還不如讓快感盡快到來,侵襲少年的感官補償,這麽想的同時,巨物在少年體內狠狠動了一下,在斐少陽驚喘出聲時斐煥低頭堵住少年的唇,把他的哭泣抱怨一通的堵在喉嚨裏……
斐少陽無力呻吟出聲,被男人激烈的抽送撞擊得身體搖晃,想要退縮,腰卻被死死抓住動彈不得,漸漸的快感取代了先前的疼痛,房間內只聽見身體交合時發出的淫靡水聲,少年的呻吟聲和男人的喘息聲,呼吸的氣息纏綿在一起,看起來聽起來都顯得是那麽的淫靡……
一陣猛烈的動作後,斐煥才停了下來,被斐少陽的炙熱緊緊包裹引來他長長的一聲滿足的嘆息,吻着少年的唇角,蠱惑道:“不要再與他那麽親密說話了,最好少見面。”
剛到高潮,斐少陽腿還在抽搐,身體在男人身下劇烈喘息,雙眼迷蒙,此時全身力氣都沒有了,手軟得連枕頭都抓不住,迷迷糊糊的問,“誰?”
斐煥不滿的在少年唇上咬了一口,“你那個同學?”
斐少陽雙眼既顯得迷糊又顯得迷茫,“哪個?”
剛還勾肩搭背,現在就裝迷糊了,斐煥氣得咬牙,“杜敘。”
斐少陽迷迷糊糊有些疲倦,漫不經心敷衍的問,“杜敘是誰?”
斐煥臉沉了又沉,抓着斐少陽的腰緊了緊,心裏有有一絲欣喜,心說連人是誰都不知道少年肯定沒把那人放在心上,突然想到若是少年在跟他裝馬虎呢,不由得眯起眼危險的問,“你真不記得是誰?”
斐少陽此時累得不想說話,不舒服的擰了下眉,不耐道:“記不記得關你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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