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占有欲

(占有欲 不到一天,現在又下不了床)

斐煥聞言臉一沉,冷笑着摟住斐少陽的腰,擡起他的腿一記深入狠狠挺了進去,在少年的驚喘下緩慢而深長的抽動,危險問道:“還見不見他?”

巨物擠進去的感覺讓斐少陽直哆嗦,身體被撞擊得幾乎要痙攣,他想往後縮去腰卻被抓得死死的,手不禁胡亂推搡着盡力掙紮,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的随口說,“見。”

剛說完身體就被撞擊得一陣搖晃,交合摩擦的地方發着淫靡的水聲,斐煥大幅度的抽送着腰,力道越來越激烈,咬着牙又問了一遍,“還見不見?”

赤裸的上身緊貼在一起有力的摩擦,斐少陽此時除了哭泣求饒好像什麽也做不了,被撞擊得迷迷糊糊,根本不能清楚的聽他說什麽,更不能清醒的思考,說了‘見’,感覺被狠狠懲罰了,三歲小孩見此也得學乖,知道該怎麽說了,斐少陽一邊哭泣一邊乖巧溫順的說道:“不見了,不見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說了些什麽,那話裏的意思又是什麽,只是憑着感覺附和。

斐煥聞言很滿意,低頭吻上斐少陽的唇角,激動得極力在床上‘伺候’他,這一下斐少陽哭喊聲登時更大了,拼命掙紮,感覺受了騙,說了不見卻還是被狠狠對待了……

一切平靜下來後,斐少陽昏昏沉沉的感覺身體被騰空抱起,然後是溫熱的水沐浴在周圍,身體輕了,接着清爽幹淨的感覺傳來,他經歷過疲倦的折磨後,此時舒服得不禁毫無防備的低吟一聲。

突然感覺到身後被什麽滾燙的硬物抵着,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但身體本能的縮了縮,想要逃開,卻被死死抱住,慢慢的那硬物滑進了後面,然後水變燙了,激烈的水聲響起了,那硬物頂着自己,害怕被頂出去,害怕這種毫無安全的感覺,斐少陽在水中撲騰幾下,手死死抱住那貼着身體的那人,随着一起起伏搖晃……

斐煥抱着斐少陽從床上做到浴室,再從浴室做到床上,側身做了再正面背面都做過了,最後雙雙清洗幹淨,睡在了換好床單的柔軟大床上。

此時斐少陽已經被蹂躏得精疲力盡,蜷成一團,可憐兮兮的縮在斐煥懷裏。

被狠狠侵犯了的少年體力不濟,雙眼哭得紅腫,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後,慢慢有些轉醒的意思了,悶悶的抿唇不說話,覺得很沒面子,一個男人,居然被另一個男人幹得大叫求饒,還哭成這樣……他絕對不承認現在這咕哝着縮成一團的男人就是他。

斐少陽不記得他叫得有多大聲,又被多少人聽了去,只覺得自己在斐煥這裏什麽面子尊嚴都沒有了,扭頭背對着男人……生悶氣,這也是他現在唯一能強烈表達不滿的方式了。

斐煥從背後憐惜的摟着斐少陽,難得的給他說着溫柔的話語,臉上盡是疼愛的神情,他何時對一個人如此上心體貼過。

斐少陽手無力的放在斐煥摟着他腰的溫暖大手上,悶聲道:“我是攻,是強攻……”

斐煥愣了幾秒,繼而低笑出聲,寵溺的吻着斐少陽的耳畔,舔舐輕咬着,“好,你是攻。”

斐少陽耳旁有些癢,縮了縮脖子,怕後面又受罪,畢竟剛才經歷的情事還是如此的清晰印在腦子裏,不由得他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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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斐煥這麽說了,但斐少陽還是覺得一點面子也沒有,稍有點昏沉,咕哝道:“你是受,弱受……”

斐煥好氣又好笑,蹭着他的脖頸,寵溺讨好的附和:“好好,我是受。”這人連睡覺都夢着做強攻,想象着他是受,還好,他夢中的對象是他,不是別人,這已經很不錯了;要是少年做着春夢去壓別人,他不知還忍不忍得了。

讓斐少陽幻想他被壓在身下蹂躏幾下也還是可以的,反正誰攻誰受一看不就明了麽。

聽到男人如此的回答,斐少陽嘴角彎起,卻還是不滿足,不依不饒的咕哝,“弱受……”

斐煥手一頓,直接無言,即使他是受,也是強受,不不,不對,他是攻,是強攻。

斐煥撐着手看着少年疲倦的臉龐,俯身去吻他的唇角,一如記憶中的柔軟甜美。

斐少陽感覺唇上被柔軟的物體覆蓋,皺了下眉,似要清醒,斐煥一驚,就要離開,誰知斐少陽此時卻忘了教訓的伸舌舔了舔試探,覺得沒有危險,微微張嘴含住,覺得不是記憶中的感覺,不滿還想試探深入,突然鼻間充溢着成熟的男性氣息,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溫潤的唇緊緊壓迫,靈巧而霸道的舌迅速闖入口腔,在裏面激烈的掃蕩,掠奪着他的氣息。

“禽獸唔……”斐少陽悶哼幾聲本能出口,偏頭無力掙紮着抱怨,他本來就昏昏沉沉慢了一拍,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斐煥就拉開他身上的睡衣,埋頭在他胸口咬了一口,擡眼準備繼續時,看到少年身上密密麻麻麽覆蓋着的吻痕,動作一僵,臉熱了起來,差點忍不住又要禽獸了,之前可以厚臉皮的說是禁不住少年半推半就欲拒還迎的誘惑,但現在少年都被蹂躏成這樣他還趁虛而入,就真成了少年口中的禽獸……他還真舍不得再繼續侵犯。

斐少陽悶哼聲中夾雜着一點痛苦,忿忿嘟哝道:“我沒哭……”

斐少陽盯着斐少陽看了半晌,手下不舍的細細摩挲着少年光滑白皙的皮膚,溫柔寵溺的附和應了一聲‘恩’。

對斐煥來說,即使是斐少陽前世,也不過是個剛走出大學的孩子,對他而言這人仍只是個少年,還生嫩得很,現在少年在他身下哭泣求饒沒什麽,他反而覺得很滿足,很想要保護這人。

斐少陽得到附和,迷迷糊糊中得意了笑了,得寸進尺道:“我也沒叫……”

“恩,”斐煥依舊是附和。

斐少陽更滿意了,動了動下身,不舒服的恩啊咕哝了幾聲。

斐煥掀開被褥體貼的去看,按着柔韌的肌膚問,“不舒服麽?”天可憐見,他絕對不是故意去看去摸幾把的。

斐少陽後面雖然已經被清洗過了,但感覺被過度用過的地方還沒合攏,此時被人光明正大的盯着後面,他腦子還沒清醒,身體就已經本能的緊繃了,心也跟着緊張起來了,血都往臉上湧去,覺得後面那處特別的令人羞憤難堪。

斐煥看着少年後庭那還沒合攏的稚嫩的褶皺,忍不住去吻少年光滑白皙的背脊,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點點吻痕,顯得異常誘人。

濕熱的感覺傳來,斐少陽翻了個身,咕哝着完全展開蜷成一團的身體躺在床上,看得斐煥直深吸幾口氣,眼裏的情欲怎麽也遮掩不住,還想……要一次……

最後斐煥情欲壓抑了又壓抑,揉揉臉起身去浴室。

一番折騰回來後親了下斐少陽的臉,再在他頭發聲親了親才滿足的摟着一起入睡。

……

斐少陽覺得自己做了個長長的夢,醒來後隐隐覺得夢見的東西還記得,但又迷迷糊糊的記不清楚,努力想了想,慢慢的最後那點記憶也沒了,愣是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可憐的斐少陽醒來時又是腰酸腿疼,看着好不容易才消去的吻痕掐痕現在更是斑斑點點的映在了身上,怒氣不打一出來。

被斐煥幹了一次在家休息一天去不了學校,不到一天,現在又被幹得下不了床,斐少陽心裏很陰悶,太……太丢人了,這樣下去怎麽行。

心裏又不滿的對斐煥菲薄起來,難怪會看上他這個弟弟,以這種折騰人的法子,有幾個人願意當他的床伴。

斐少陽還在心裏悶了下,他居然會當真以為男人對他有了興趣,原來只是找不到人才來找的他,被這樣玩弄了居然還沒處發洩。

……

斐煥端着早餐進來時,斐少陽正在打電話,見他進來時剛好挂了電話。

斐煥随口一問,“是誰?”身體累成這樣,一早就起來要跟誰聯系。

斐少陽本來想說是杜敘的,但想到斐煥昨日拖他回去時杜敘就在身邊,有些尴尬,隐隐覺得還是不說為好。

斐煥見斐少陽目光游離視線亂瞥,一副心虛的樣子,心裏不由得堵了下,漫不經心的打趣,“是男友還是女友?”

他想要抓住斐少陽,但感覺少年的心總在外面,一點也沒在他身上,手深得再長也抓不住,又不想把少年控制在家裏,斐煥雖然對斐少陽占有欲強烈,但還是有分寸的,目前所做的事情有的可能會令斐少陽不滿,但是都在斐少陽能接受的範圍內,若真是把他控制在這座城堡裏,或是找個豪華的籠子關住,雖然沒人管得了,但是會傷害了少年,而那樣,不是他想要的。

斐少陽聞言臉一紅,尴尬道:“是一個同學,他問我身體怎麽樣了。”

斐煥眼裏閃過陰沉,還是毫不在意溫和淡漠的兄長摸樣,“你怎麽說的。”

“呃……身體……很好……”杜敘問他時他是心虛得很,身體不适,是怎樣的不适,身為同性戀,很容易往那上面想去,杜敘會不會已經知道了,斐少陽心裏直怒吼,是誰告訴別人他身體不适的,他身體好得很。

“你那個同學叫杜敘?”斐煥頓了頓問道,從他臉上看不出喜怒,脾氣看起來似乎極好,好得他自己都認為自己忍耐力夠大的,昨日與少年勾肩搭背的人今天一早就來電問候了,他們關系到了怎樣的親密地步,他居然還能忍下去,如此溫和的說話。

斐少陽聞言小心的擡眼看向斐煥,盯着他頓了下,然後乖乖點頭,心裏說不出的滋味。

斐煥是真不希望斐少陽對他如此小心翼翼的,除了床上,他沒對少年也沒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就算是在床上,他也不算是強X,有時不還得帶着讨好意味的照顧着這個弟弟的感覺,賣力伺候,明顯是兩人都享受到了。

斐煥覺得他對少年還是挺好的,雖然是目的是想要這人的身和心,但有哪個兄長對為了別的男人背叛自己背叛家族的弟弟還如此手軟,明顯關心保護着,在別的家族裏,這種人早就被廢得慘不忍睹了,哪能像少年這樣無憂無慮的生活,連以後要走的路只要想要,都随時給他鋪好。

好吧,雖然這身體內已經荒誕的換了個靈魂。

斐煥把早餐放下,沉默了半刻,随口問道:“不是答應要少和他聯系麽。”

斐少陽訝異,“我什麽時候說過這話?”

“……”斐煥臉色很不好,就像昨日把斐少陽從學校扛回去時一樣。

斐少陽見此立即抿唇不做聲了,最後低聲說道:“我會盡量避開他的。”就算斐煥不說,他也不會和杜敘很熟的,杜敘那樣的人太危險,他玩不起,還是盡早避開的好。

斐煥看他這副受了委屈又不敢言說的樣子倒是笑了,“想聯系就聯系吧,只要離向你表白的人和對你虎視眈眈的人遠點。”他能給斐少陽完全的自由,只是前提是這人是他的就行了。

我看你才是虎視眈眈的吧,斐少陽心裏如是說,臉色好了不少,此時和斐煥在一起甚至是愉悅。

斐煥說道:“我已經要管家給你請假了,以身體不适為由,今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

難怪杜敘會知道他身體不适,斐少陽翻了個白眼,悶悶的想。

但現在這又叫什麽事,難道他每次被幹,就要在家休息一天?他是男人,是個完全的男人,若是讓別人知道這事,發現這規律,他的面子往哪擱。

斐少陽臉上挂不住了,非要下床,非要去學校,結果動不了。

斐煥失笑,“要不要我抱你去學校,然後向他們解釋你是如何如何的腰酸腿軟下不了床,撒嬌非要我抱着去學校的?”

斐少陽動作立即僵住,面露驚恐的看他。

斐煥看他這樣倒樂了,打趣道:“你在我身下的樣子很是誘人,叫得還不夠慘絕人寰,哭得還不夠肝腸寸斷。”

斐少陽一聽又羞又怒,明知道這人是故意的,還是要奮起反抗,剛起身就牽扯到後面,倒抽一口冷氣,疼得倒回了床上。

斐少陽扶着自認為金貴的腰,心裏哀怨,我的腰……他怎麽也不悠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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