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聘禮
她睡在他的榻上,這件事明明已經很尴尬了好嗎?
這個淩君阡,他為什麽就不能假裝什麽也沒看見,讓她偷偷溜掉。
相反的,他還靠她這麽近,非要把話明明白白地說出來。
錢淺的一顆心“砰砰!”直跳,簡直被他氣出了高血壓!
話音剛落,淩君阡看她的眼眸漸漸癡迷,他的嘴角挂着淺淺的微笑,不由分說,一個吻就要霸道地蓋上來。
錢淺被他逗得更緊張了,木納地吞了一口口水,就在淩君阡的嘴唇蓋上來的剎那間,她連忙伸出一只纖細的小手,有點氣鼓鼓地堵上了淩君阡襲擊過來的唇。
她嘟着一張單薄的小嘴,有點氣惱地說:“九王爺倒說我吝啬了!我看你才是真的小氣!”
淩君阡微微蹙眉,還真聽不懂,這話從何說起。
見他轉移了注意力,錢淺順勢就在他的肩上推了一把,逃脫了他的束縛。
然後,叉着腰站在離淩君阡五步開外的地方,理直氣壯地說:“我既然肯收了你,你也同意做我夫君,按理說,這件事倒是好商量。”
淩君阡頓時一臉黑線,這個丫頭真的确定,是她收了他?而不是被他收了嗎?
錢淺的眼眸裏劃過一抹狡黠。
每一次這種眼神出現的時候,都是錢淺嗅到了金子的味道。
只聽她繼續說:“但是!”
“賭場無父子!親兄弟還明算賬!”
“你既然要當我夫君,不拿出一點聘禮來,九王爺真的好意思讓我睡你的榻嗎?”
Advertisement
她的兩根細長的手指撚了撚,說白了,就是要錢!
要說這錢,可真是個好東西。
錢淺釣個這樣絕色的男人當凱子,還有錢賺,這買賣穩賺不賠。
這錢呢,又真不是個好東西。
錢淺這麽貪財,也不知道會不會把淩君阡這塊肥肉吓壞了,“啪叽!”一下,從嘴裏掉出來。
這話一出口,錢淺的心裏就打起了鼓,她平時坑人錢財坑慣了,也不知道這樣對淩君阡,會不會有點傷感情……
然而,事實證明,淩君阡可不是含在錢淺口中的肥肉。
他是一塊小鮮肉!
聽到錢淺要聘禮,他竟然眉頭也不眨一下。
錢淺心裏可算是有了底,外人都說九王爺出手闊綽,他肯定比那個摳門的淩孤強一百倍吧,欠錢淺一萬兩,麻蛋至今不還!
那這位九王爺會不會給她兩萬兩黃金?
五萬兩黃金?
還是十萬兩黃金?
嗯!不能再多了,她從來沒見過那麽多的錢,再多下去,她怕她心髒受不了,當場抽風,暈過去。
錢淺想着想着,簡直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不料,她這一個分神,卻給了淩君阡可乘之機。
他突然一個公主抱,将錢淺擁在懷裏,然後帶着她在空曠的房間裏,騰騰的轉起圈來。
周圍的溫度漸漸升高,氣氛變得越來越暧昧。
錢淺好不容易恢複正常的一張臉,此時又燒得紅撲撲的了。
“你……想幹什麽……”
這愚蠢的問題剛剛出了口,原本被緊緊抱在淩君阡懷裏的錢淺,就“噗通!”一聲栽倒在軟榻裏,緊接着,淩君阡按着她細瘦的肩,湊到她的面前來。
錢淺的心裏仿佛踹了一只小兔子,頓時,“咚咚咚!”跳脫個不停。
他該不是為了省點聘禮,要把她錢淺……
生米煮成熟飯?
錢淺還以為他闊綽,真想不到,他比那個烏龜兒子王八蛋淩孤還摳門……
錢淺真是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淩君阡的眼眸迷離,朝着錢淺一張白皙的小臉貼上來。
就在錢淺以為,他的吻要落下來的時候,卻聽到淩君阡的聲音,在耳邊幽幽響了起來。
“這輩子,我只讨錢淺一個人做老婆,聘禮當然不能少喽!”
錢淺聽了,再一次心花怒放,那感覺就是搖晃着尾巴,等着金子砸暈她!
不料,并沒有什麽金子。
淩君阡只是從懷中掏出了兩把鑰匙。
這是什麽鬼?錢淺有點失望,蹙起籠煙眉。
淩君阡的眼眸卻是波瀾不驚,他拿出第一把交到錢淺的手心,很冷淡地說:“這是本王的別院,青梅煮酒。”
“将軍府今非昔比,只有爾虞我詐,早沒有家的溫暖了。相信娘子也住不習慣,這青梅煮酒比将軍府還大一倍,作為聘禮,還希望娘子喜歡。”
比将軍府還大一倍,這麽奢華的宅子,十萬兩黃金可買不到,更恐怕,這宅子的價值足以買下京城附近的一座小城了。
這份聘禮比錢淺所能想象的可大了太多了。
九王爺果然出手闊綽,錢淺有點驚呆了。
不過呢,她這個人就是鼠目寸光,宅子再貴,也滿足不了她對金子的渴望。
如果把這間青梅煮酒賣了,也不知道能換多少金子。
目測來看,除了淩孤和幾位王爺,這間青梅煮酒根本就沒有人買得起!
淩孤就算了,不能賣給他,他喜歡賴賬。
賣給淩雲川?哥哥的房子,轉手賣給親弟弟,這似乎不大好。
那除了淩雲川,錢淺認識的王爺,就只有淩君阡了。
淩君阡的房子賣給淩君阡……
那不是跟他要錢更直截了當一點嗎?
錢淺想來想去,迷迷糊糊地搖了搖頭,又把鑰匙塞回給了淩君阡。
“你的別院,還是你自己留着吧!我不喜歡青梅,我也不喜歡喝酒。雖然它大了一點,不過我還是覺得将軍府才是我家。”
她才是将軍府真正的主人,将軍府她有什麽住不習慣的呢?就錢中庸那一家喽啰想要奪她的宅子,她還真不放在眼裏。
這麽好的聘禮,她竟然不要!
淩君阡微微蹙眉,趁着錢淺不注意,将那把鑰匙比作簪子,插在她的發髻間,冷冷地說:“本王給出去的東西,歷來沒有收回來的道理,不要也得要!”
他果然是個王爺,這分裂的性格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就在錢淺目瞪口呆的時候,淩君阡又将第二把鑰匙塞在了她的手裏。
這把鑰匙是羊脂玉制成的,模樣十分精美,錢淺盯盯地望了很久,都沒看懂,能跟這樣一把昂貴的鑰匙相配的,該是個什麽樣的鎖。
“這也是聘禮?”
她問道。
“不是。”
淩君阡淡淡地答。
不是聘禮,為什麽給錢淺呢?
錢淺更加不解了,追問說:“不是聘禮,那是什麽?”
淩君阡眼眸迷離,輕輕地撩了一下錢淺額前的碎發,一本正經地說:“你已經答應做我的娘子,就是九王府的女主人,九王府的家當,當然要上交的。”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