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山丹

厚重的铠甲被扔到一旁,哐嘡作響。

司瑜言恨不得餓狼撲食,但又怕脈脈罵他猴急,他直起身左右張望,四下無人,料想宋西他們腳程沒有這麽快,所以抓緊時間還能親熱一番。他強忍着激動等待着脈脈“投懷送抱”,出言催促。

“快點快點!”

脈脈才一晃神就見他主動脫了铠甲,吃驚地看着他,他卻急不可耐地催她動手,把她都弄懵了。

這是因為他犯了錯,所以主動認罰麽?

司瑜言瞧她停手傻愣愣地發呆,心裏害怕她反悔,幹脆拉她的手放到自己腰上:“你不是要脫我衣裳麽,那就快脫啊,不然我自己動手?”

脈脈怔了怔,方才哼道:“才不要、你脫,我來!”

頗有幾分女中豪傑的氣魄。

他們倆面對面跪坐在軟軟的松針地上,脈脈低頭湊到他胸前解腰封,他維持着僵硬的姿勢不敢動,略微垂眸就能看見她的額頭,沾了幾根發絲。她出汗了,連鼻尖都蒙上一層細珠。

他忍不住俯首去親她,被她不留情面地一掌推開:“不準動!”

她不讓他動,什麽意思?他簡直欣喜若狂,恍惚看見一場她占據主導、熱情妖嬈的美事正撲面而來,春-宮畫兒上不就是這樣描繪的麽?他在下,她在上。

铠甲底下是一件白絹衫兒,司瑜言素來偏愛這些輕軟貼膚的料子,而這種料子多數是半隐半透的。如今正是快要入夏的時節,花謝了草深了,他捂在铠甲裏出了一身汗,衣裳都被浸濕了,緊緊貼住身體,香汗淋漓猶如美人出浴,看了挺惹人垂涎。

脈脈瞅見他胸口處透出來的兩點茱萸,臉頰微微發燙,她對着已經散亂的衣襟猶猶豫豫,想伸手又不敢的樣子,司瑜言見狀好笑,索性捉住她的手按過來:“想摸就摸,害個什麽臊。”

“我、我才不想,摸你呢。”脈脈手心蹭過凸-起的紅點,癢-酥-酥的。她縮回了手,可很快又逞強似的一巴掌拍在他胸膛,“我就摸你了,怎麽樣!”

他總是對她毛手毛腳的,一雙爪子跟蜘蛛似的滿身爬,要不是看在喜歡他的份上,她才不樂意呢,就算這樣他居然還懷疑她跟師哥有什麽……脈脈氣得跺腳,辛複來找她示好她都不理,她才不會朝三暮四呢,司瑜言憑什麽還要欺負她啊!

她要把他欺負回來!

Advertisement

她含了一口惡氣,腮幫子脹鼓鼓的,她也學他粗魯地扯開衣裳,對着胸口那處舊傷疤使勁兒戳。方才隔着铠甲戳不着痛處,現在剝-光了看不疼死他!

司瑜言還飄飄然等着羊入虎口,哪曉得她不僅沒親熱撲上來,反而在他胸前戳戳點點,傷口已經愈合了,只餘淡粉疤痕,倒也不痛,就是被她撓得心癢難耐。

脈脈戳兩下傷口,看見茱萸就挺翹在那兒,順帶揪着捏住,兩指用力:“叫你欺負我,壞蛋!我等你好久,你這麽晚才來,讨厭!”

她現在說話順暢了很多,只是偶爾才斷句不順,但遇上生氣的時候語速就特別快,噼裏啪啦像放炮仗:“我坐船你不在,我被關進大宅子你也不在,我出疹子癢得哭你還是不在!我都好想你的,我以為你也想我,但你見面就兇我……辛複哥哥說喜歡我要帶我走我都沒答應呢,我對你這麽好,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壞!你就是壞!”

司瑜言本來還有些失望,可一聽她抱怨這些即刻又心花怒放,在他看來這分明是脈脈沖他撒嬌來着。他本欲出言哄她,不過眼珠一轉,頓時捂住胸口往後倒下去,口中哎喲呻喚。

脈脈吓壞了:“怎、怎麽了?”

“疼……”司瑜言緊蹙眉頭,阖眸有氣無力地出聲兒。

“哪裏疼?這裏?這裏?”脈脈一顆心都懸到了嗓子眼兒,她以為把他戳壞了,趕緊趴下去檢查傷口,體貼地給他把脈。

傷口沒裂,脈搏除了跳得有些快,并無大礙,脈脈紅撲撲的臉蛋驟然湊近司瑜言:“言哥哥,你好些了嗎?”

“痛死了,喘不上氣,我渾身發軟,還沒力氣……”他病怏怏地說。

脈脈給他按揉胸口:“扯到傷口,所以疼,我給你揉揉。對不起……剛才不該打你,我錯了。”她愧疚極了,服侍起他愈發盡心盡力。

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皮膚上游走,就像拿着火苗在幹柴上亂竄一般。司瑜言覺得再這麽下去他就要化身為狼把脈脈啃個幹淨,但他不想吓着她,于是又恹恹開口:“光是揉不夠,你吹吹氣兒。”

脈脈低下頭去,努力吸氣呼氣。司瑜言趁她沒注意,自顧自哈哈大笑起來,不料笑得太猛不慎嗆着了,又是猛地一陣咳嗽。脈脈趕緊給他撫胸順氣,擔憂極了:“言哥哥,還難受嗎?”

“嗯,難受。”司瑜言擡手牽住脈脈,讓她往下摸,“那裏也難受。”

她的視線跟着手看過去,褲子底下鼓起一個包。她立馬兒羞紅了臉:“尾巴為什麽會難受……”

“它難受是因為你。”司瑜言眨了眨漂亮的眼眸,嘟着嘴表情委屈,竟然耍起無賴來,“反正是你讓我難受的,你得治好我,你摸摸它,像剛才一樣,還要吹氣兒……”

“我不要!”脈脈羞赧甩手,“我才不要、摸尾巴呢,它難看。”

被拒絕的司瑜言十分“傷心”,擡手搭上額頭遮住眼睛,不言不語一副受到傷害不想活了的樣子。脈脈偷偷瞟他,見他保持姿勢不動,沒有起身的打算,也不說話,不禁心裏發虛。

她手腳并用爬到他面前,拉扯他的手:“言哥哥……”

“我難受死了你都不心疼,還來管我作甚麽。”他賭氣,轉過頭把臉別過去。

脈脈糾結一會兒,終是徹底妥協了,不情不願地答應:“你別生氣,我、我幫你揉尾巴……就是了。”

“說話算話!”

他像又活過來似的,猛然坐起來,抓住她的手怕她跑了似的,恬不知恥地進一步要求:“不僅要揉,還要抱,還有讓我親。”話音一落,他已經抱住她狠狠親了一口。

脈脈被他纏上還能怎麽樣呢?羞答答地點了點頭。

她被他抱在腿上坐着,兩條嫩腿分開搭在兩側,衣裳剛才已經被扯得七零八落,她如今春-光半露,雪白的肌膚上殘留着淺淺紅疹,像極了一朵兒粉白美人花。

他也直直坐着,跟她面對面,大方利落地把褲腰拉開,讓她把手伸進去。她猶猶豫豫磨磨蹭蹭,好一陣才怯怯地摸到了那物件兒,它在她手中顫了顫,半疲的柱身一下就立起來。

“以前教你的沒忘吧?快動動。”

他催她,她只好慢慢圈住那-話,輕輕來回套-弄,一張小臉兒紅得能滴出血來。他渴了半天終于飲到了水,但是還沒過瘾痛快,擡眼看她怯生生的惹人憐愛,便伸出一只掌去撥開虛掩的衣襟,握住嫩-乳把玩。她一雙玉-峰生得好,小巧飽滿,瑩圓挺翹,平素藏在衣裳裏未見春-色,這青天白日地露出來,顫巍巍地抖,兩顆粉珠也凸-起了。他捏着一只揉搓,但冷落了另一只又不盡興,于是張開五指狠狠擠壓,把兩邊都聚攏一堆,肆意捏着白玉豆腐般的柔軟,不一會兒就弄得紅通通一片。

脈脈吃痛,蹙眉嬌呼:“言哥哥,弄疼我了。”

司瑜言這才戀戀不舍地松了手,摸着她纖細的腰徐徐滑下去,手指探到腿根處。再往裏走幾分,指尖就到了桃源之外,他摸到兩瓣嫩-蕊,使壞的按住揉捏了一番。

“啊!”脈脈驚叫,下意識想閉攏雙腿,可她還跨坐在他腿上,被他按得死死的,如何能逃?

他不顧她的掙紮,愈發用盡手段逗弄兩片嫩瓣兒,不一會兒指尖沾到絲絲黏滑,他便借着這份潤澤伸進了一根手指。她都不弄尾巴了,抽-出手來推他搡他,氣喘籲籲:“別……不要……”

他怎會讓她有機會反抗?俯首就銜住了她的唇兒,狠狠親咬攫取。

上下兩處的唇都落入他手中,特別是手指頭在的那處,就像撓癢癢,在裏面不疾不徐地動,折磨地她直哼哼。

男人在這方面天生就有本能,他玩着她,看她嬌喘習習春透妩媚的模樣兒,反倒沒有那麽急迫了。他忽然拿出了手,乜斜含笑,道:“剛才那樣,喜歡麽?”

脈脈才嘗到些甜味,好比糖還沒抿化就被人搶了,有些不高興:“喜歡的……你別走啊。”

司瑜言擡手,指上還亮晶晶的,他摸上她的唇,笑着哄她:“張嘴。”鬼使神差,她真的聽話張口,他便把手指放進去,還讓她含住。

她咬着手指,張嘴喃喃:“言哥哥……”她好像是不知道怎麽表達自己的感受,幹脆扭着腰蹭了蹭他。

“想舒服一點是不是?”他就像陰險的獵人設下圈套捕獲小鹿,誘她步步走進陷進。

“幫我脫褲子。”

她拽着他的褲腰扯下,那-話兒直楞楞一大根跳出來,猶如猛獸出閘。

“親我。”

她松開唇,他的手放下來搭在她腰上,她毫不遲疑地就湊過去吻他,眉眼鼻子,最後倆人唇舌糾纏。

“坐上來。”

他微微後仰,特意露出腰腹以下的地方,脈脈喉嚨幹渴,腦子暈暈的,看着大尾巴豎在那兒,好像也沒那麽讨厭的。咽了咽口水她掀起身子迎上去,握住了尾巴。

“粗粗的,好燙。”她咕哝一句,撅嘴略有膽怯,可是桃源裏不知怎麽回事,難受勁兒越來越強,她都懷疑司瑜言剛才是不是讓自己生病了。她雖害羞又單純,但正因有着孩子般的率直天性,努力探索自己身體的秘密。

司瑜言噙笑問她:“要放進去嗎?”

“要的。”脈脈想都不想就肯定了,埋頭扶住那-話,頂端對着自己難受的那處,緩緩落□子。

擠進去一個頭,脈脈眯着眼仰起脖子,舒服地哼唧。司瑜言也偷偷大口喘氣,忍着一沖到底的渴望,故作鎮定地等她繼續。她緩了緩,覺得還能容納,又沒耐心慢慢來了,幹脆一坐到底。

“唔!”脈脈這會兒覺得略微疼痛了,咬住唇輕呼一聲。

司瑜言滿頭大汗,道:“你怎麽那麽愛咬人?”

“我什麽時候、又咬你了。”她不承認,“剛才咬你,是你壞。你不壞,就不咬了。”

他呵呵笑,挺了挺腰:“你現在不是把我咬得死死的?”

她還是不承認:“才不是。是你把我、塞滿了。”

本來是再正常不過的解釋,被她說出來就變了味兒,成為有意的勾引挑逗。他忍到極致的火焰“砰”的噴發了,不等她琢磨學習着怎麽動作,他摟住她就翻了個身,把她壓到身下,手掌壓住嫩腿分開。

他往裏面頂,狠勁兒地頂,然後又完全退出來,重新抵住翻紅的桃瓣兒,卯足力氣刺進去,繼而大抽大送。

脈脈又快樂又痛苦,好像喜歡他這樣好像又不喜歡,在他抵着深處蕊-芯的時候,終于失聲吟啼:“言哥哥!那裏——不要……唔!喜歡……好喜歡……”

他被她攪亂了心神,沒多久便腰眼發麻,一抖身子伏了下去。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