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蓮苞
司瑜言伏了半晌,才依依不舍地松開脈脈,他也自覺狼吞虎咽了些,囫囵吞棗似的吃了一回,滋味雖然美妙,但來不及細細品咂就過了,不太盡興。
他低眉看向懷中那人兒,見她紅着臉蛋兒雙目迷離,飄乎乎踩在雲端上似的,八成還沒回過神來呢。他湊上去吻她,“起來了,等會兒有人來。”
脈脈使勁喘氣,良久才微微魂魄歸位,一張口就問:“尾巴,為什麽不動了?”
她吃糖正吃在興頭上,他卻戛然而止不喂她了,好掃興!
“我要尾巴。”
她不依了,伸手朝他小腹下方抓去,捏住還沒來得及軟下去的那-話,拉着它要回原先的位置。
“不許走,尾巴回來。”
被她一抓一撓,他渾身一激靈打個顫,剛滅掉的火又像被添了柴,轟轟燒起來。他艱難地吞咽,道:“不行,宋西他們……”他直起身,大有落荒而逃的架勢。
她壓根兒沒心思看他,也不知他說了什麽,渾身難受勁兒還沒過,仿佛只有那條“尾巴”能纾解,她不管不顧,就是抓着那-話不放。
“嘶嘶……”
他連連倒吸冷氣,也不知是難受的還是舒坦的。他身高腿長,現在是直立跪姿,而她手腳并用爬過來像只小貓兒,軟噠噠趴在針葉上,小手握住戰獸,腦袋正好湊在他小腹下方。
他心頭一跳,猛然鑽出個不怎麽正人君子的念頭。
“想要……尾巴?”他輕輕捏着她下颔,讓她擡起頭看自己,鼓起勇氣出口詢問,還模仿了她對那-話的稱呼。
脈脈擡眼迷蒙,眸子裏全是還沒散去的春-情,誠實地點頭:“要尾巴,喜歡尾巴。”
他的視線落在她一張一合的小嘴兒上,唇瓣兒被他吮得殷紅水潤,貝齒間鑽出的香舌又滑又軟。他邪念一起再也收不回去,挺了腰把那-話往她嘴邊送,“循循善誘”。
“乖脈脈,尾巴也喜歡你,你親親它。”
Advertisement
方才釋放過一次,那-話卻依舊贲張猙獰,粗壯的圓頭抵上了她的嬌唇,頂部還挂着濃稠的黏液。
她有些怔愣,無助地望着他,他含笑引誘:“舌頭伸出來,舔一舔。”
她總是乖巧聽話,開啓檀口伸出舌尖,朝着那流涎的圓頂舔了一下。他骨頭都酥了,仰起脖子吟吼一聲。
“呃——”
她咂咂嘴,嘗到淡淡的腥味兒,但他身上總是香噴噴的,所以尚能接受,她費力仰起腦袋,看他阖眸享受的模樣,估計他是喜歡的,于是又舔了舔。
他舒坦極了,嘴裏不斷重複着她名字,然後低頭看她,又道:“含住。”
她張嘴把它包裹進去,但被撐得難受,于是只銜住了頂端一小截。她像吃糖一樣,不斷吮着吸着,刺激得他不斷低吼。
“不親了。”忽然脈脈一扭頭,把那-話吐了出來,她不悅地揉着腮幫子,“嘴巴酸,放不下。”
司瑜言哄她:“再親親,就親一下,好脈脈,就一下。”
她遲疑,他幹脆掐住她的下颔讓她張開嘴,直剌剌把那-話伸進去,頓時頂到了她的喉嚨。她眼眶裏蓄起淚水,嘤嘤嗚嗚叫着又閉不攏嘴,只能任他來回沖撞。
他低眉見到她被欺負的可憐模樣,肆虐之心大盛,狠狠沖刺了好幾回,這才緩緩撤了出來。
她抽嗒嗒控訴他:“壞蛋!讨厭!”
他俯下去把她抱住,厚顏無恥地笑:“剛才不是還說喜歡我的……嗎?”他拿硬得像鐵的那-話頂了頂她臀-縫。
“我是喜歡、尾巴,但不是剛才那樣。”脈脈解釋,擡腿環住他的腰,不滿地扭動身子要求,“要尾巴要尾巴!”
他抿唇低笑,把還挂在她身上的衣裳都剝了墊在針葉上,扳着她兩條嫩腿兒分到最開,仔細打量那處銷-魂密縫兒。只見兩片蓮瓣兒粉軟細嫩,此刻微微張開,像是初綻的荷苞,只溢出點滴蜜津,還混雜着他留下的濁-白。
他捧着她,讓她上半身稍微直立,好讓她看清他的動作。他故意拿那-話在嫩瓣兒外研磨,欲入不入:“是這樣麽?是麽?”
她癢得難受,哼着道:“嗯……還要。”
他故意使壞,想聽她說些與衆不同的話兒:“要怎麽樣?你說清楚些。”
“不在外面,要進來。”
“什麽東西別在外面?進哪兒去?”
“尾巴……大尾巴,進、進……”
她不知道怎麽形容自己那處,他又故意逗弄她,急得她都快哭了。她掀起身子相湊,哭啼啼喊,“就是要進來!進來進來!”
他見把她惹急了,趕緊挺腰,順暢地滑入狹窄香徑。她滿意地哼哼,就像終于吃到糖的小孩兒,轉眼嘻嘻笑了。可他繼續使壞,進去就不動了,眉眼含笑只顧看她。
她又難受了:“言哥哥,要動,動——”
“怎麽動?”他不懷好意明知故問。
她帶着濃厚的鼻音嬌滴滴說:“就、就是搖、搖動。”她聽不見口語,會的只是認字看唇形,碰到很多詞都形容不貼切。
他低低發笑,自個兒搖了搖身子,挑眉問:“這樣搖動?”
“不對不對。”她撥浪鼓似的搖頭,這樣動根本不能讓她舒服,她凝眉再想,“不要左右,要前後……抽動。”
他一聽就退了出去:“這樣?”卻留在外面不動了。
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也不對,還要進來。”
“怎麽進呢?”
脈脈詞窮,想了好久才結結巴巴:“紮、紮進來。”
紮什麽紮,他又不是針!見過這麽粗的針麽?!
他不高興了,腰腹用力挺進去,彰顯他的陽剛氣:“這叫什麽?嗯?什麽!”他氣惱地揪住嫩-乳上的粉珠,搓弄揪夾。
她被頂得吟哦亂叫,胸脯敏感處襲來陣陣異感,嫩-蕊兒裏面的軟-肉也剛好被抵住,快慰得全身哆嗦,玉肌變得粉透一片兒。她愈發絞緊了小腹,把那-話死死咬住,春眸含霧地看他,軟糯糯喊他言哥哥。
他“懲罰”了她一會兒,停下來喘着粗氣,咬牙又問:“還是紮嗎?”
她連連搖頭,暗自摸了摸小腹,有些抱怨:“大尾巴會戳人,痛。”
這個字眼兒明顯更能讨司瑜言的喜歡,他心滿意足了,抱起脈脈要她翻過身去,又是不懷好意地含笑哄騙:“你想要我做什麽?”
那意思是她不開口,他就不動,非要她出口哀求不可。
她跪趴在柔軟的針葉上,回頭嗔望他一眼,然後乖乖翹起雪-臀,像只搖尾乞憐的小獸,眼巴巴地看着他胯-下的巨物,滿眼渴望。他明知故問:“什麽?”
她費力轉過頭,又把臀擡高了些,兩條白皙長腿分得更開,呶嘴嬌求:“言哥哥,尾巴戳。”
他悶聲不語,雙手扣住白軟的臀瓣兒,指縫間擠出細嫩的軟-肉,他照準幽細的紅竅淩空刺入,吃力擠絞進去,肆意馳騁起來。她的發髻都散了,柔滑的長發披落在後背,随着他的律-動滑到前肩,露出漂亮的琵琶骨。他俯身而上擁住她,滾燙的唇落在骨上,手掌從臀部徐徐而上握住晃蕩的嬌-乳,用力搓弄。
她看不見也聽不見,感覺太強烈,咽喉發出尖叫,還有亂糟糟不知意思的話語,似乎在哀求他出去,又似乎在懇請他用力點。
他垂眸看見兩片粉紅的蓮瓣被他淩-虐地殷紅,猶如嘴唇緊含着他男性的粗壯,那-話在裏面來回翻飛,軟肉緊密,還淌出絲絲蜜-津,把倆人契合處都浸濕了。
他的興致越來越起,不知猛搗了多少下,直到她嗓音都粗啞了才緩下來,然後伸出手指捏住了蕊瓣兒間的珠核。
“唔唔——言哥……哥……”她突然渾身哆嗦,蓮瓣緊壓裹緊了那-話,他猛地感受到一縷溫熱的麗水澆灌在圓頭上,淋得他酣暢無比。
他受了刺激又一陣猛沖,男女膠合的地方伴着水潤唧-唧作響,胯-下-玉-袋也打在她圓翹的臀上,發出啪啪聲。
正要再次攀上失魂的頂峰,忽然旁邊草叢窸窣作響,有什麽東西踏過來了,脈脈自是聽不見不知道,司瑜言聞聲卻是一驚,飛快退出來拿衣裳把脈脈一裹,傾身把她壓住,警惕地扭頭望過去。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