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澤蘭

先是一個圓腦袋探出來,黑耳朵黑眼圈白胖臉,它晃頭晃腦的,行動遲緩又笨拙,許久才從草堆裏出來,露出了同樣黑白相間的身體,圓滾滾一大團。

脈脈看見驚喜大叫:“滾滾!”

滾滾仿佛聽得懂話,知道她在喚自己,慢吞吞朝她走過去,然後躺下來四肢朝天,把肚皮敞開露出來。脈脈推開壓在身上的司瑜言,胡亂裹着衣裳就過去捏它抱它,甚至還捧起圓腦袋親吻。

“滾滾滾滾……好想你哦,你長胖了!”

司瑜言黑着一張俊臉,仇恨地瞥了眼那只只會吃的笨重熊獸,低頭再一看硬挺的小兄弟,還欲求不滿地昂着頭,打定主意要把脈脈拖回來“就地正法”。

她吃飽了就把他一扔,只顧跟小怪獸親昵,那個胖家夥有什麽好,回去讓宋西剝了皮做成毯子!

他剛朝她伸出手,就聽遠處傳來宋西的聲音。

“公子——公子您在哪兒——公子——”

聽着宋西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後面好似還跟着兵馬,司瑜言暗自嘀咕一句該死,提起褲子飛快過去幫脈脈穿好衣裳,然後他一手牽着她,一手夾住滾滾,走出草叢面對來人。

宋西在附近發現了他的坐騎,這才循着一路找來,老遠看見他家公子帶着一人一獸出現,興高采烈地跑過去:“公子!小人可找着您了!”

不過他靠近了才發現司瑜言不對勁,铠甲沒了不說,絹衫也亂糟糟的,還沾着幾根雜草和泥屑,再看他的俊臉,泛着紅潮呼吸急促……

哎呀呀!難道公子剛才在那個什麽少奶奶!

宋西心跳噗通,大着膽子去偷窺脈脈,見她除了發髻散落倒沒什麽異常,衣裳穿得好好的,不過臉頰也有些紅就是了。再看滾滾,小家夥扒拉着她的腿,一副小孩兒見到母親撒嬌的模樣,她也只顧和小胖子玩鬧,不怎麽搭理司瑜言。

宋西暗自扼腕嘆息:公子啊公子,送上嘴您都沒吃進肚子裏麽?您颠倒衆生的魅力哪裏去了,少奶奶有了滾滾就完全視您為無物啊……

不過沒關系!小人會幫您達成夙願的!

宋西握拳下定決心,趕緊把馬牽到他面前,司瑜言先把脈脈抱了上去,自己也正要翻身而上,卻見脈脈指着滾滾說:“它也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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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西聞言趕緊彎腰抱起滾滾,遞過去時剛好接到司瑜言帶着殺機的目光,頓時一哆嗦把手又縮回去。

“嘿嘿,滾滾不騎馬……”宋西僵着臉笑,絞盡腦汁地找借口,“我背它走!少奶奶您就放心吧!”

“哦。”脈脈這才作罷,憂愁的看着宋西瘦不拉幾的小身板,“背的動嗎?不然,讓言哥哥背好了。”

還讓公子背?這不是找死麽!

宋西急忙挺起胸脯表現孔武有力:“小菜一碟!背着它跑都沒問題!”說完,他像是要證明自己沒有說謊,一把扛起滾滾撒腿就跑。

“少奶奶您瞧——小人力氣大着呢!”

目送宋西一溜煙兒跑遠,脈脈撓頭不解,回頭問司瑜言:“他跑那麽快、作甚麽?”

司瑜言勾勾唇,心想宋西還算會來事兒,幫他解決了小怪獸這個麻煩,只是……他憂愁地看了看小腹下方,本來已經下去的那-話,因為脈脈坐在身前,臀部剛好磨蹭着那地兒,又隐約有了擡頭之勢。

“他在前面等我們。”他憋着欲-望,嘆口氣暫且作罷,抓緊時間馭馬趕路。

裴景吾和辛複懂得借道進入王都山脈,司瑜言自然也懂。不過他們走山路,他走的卻是海路,一路順風順水,自然比他們提前到了王都,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下王城。這會兒,司瑜言帶着脈脈出了山林,又快馬加鞭走了兩天一夜,終于到了海邊港口,這裏停着司家的寶船。

這種船與一般的沙船不同,乃是司家依據南方海域風大浪急多礁石的特點制造,船體高大首尖尾寬,兩頭上翹,吃水能達一丈多,還有雙舵可以操作,船舷兩側往外拱出,而且有結實的護板,所以不僅能出海商貿,還适宜作戰。

寶船有五艘,看起來大同小異,司瑜言帶着脈脈上了其中一艘,上了甲板她才發現這艘船比看起來的還要大,全船分為四層,容納能力非常可觀,難怪能夠裝下那麽多兵馬。

看見脈脈興沖沖趴在欄杆往下看,司瑜言把她拉回來:“這裏是海,不是你藥王谷的小池塘,掉下去當心被大魚吞掉,骨頭渣都不剩。跟我來。”

他帶着脈脈去了第二層的寝房,裏面布置得跟陸地上相差無幾,都是高床軟枕富貴奢華,很符合司家一貫的作派。脈脈剛進屋,就察覺腳下大船似乎動了,她往窗戶外看去,岸邊景色正一點點往後移動。

“咦?”

她好奇,不知道船怎麽動起來的,想出去看個究竟,剛轉身就被一個炙熱懷抱擁住了。

司瑜言反腳帶上門,笑意森然:“往哪兒跑。”

她很認真地跟他解釋:“去外面,看看。”

“有什麽好看的,你欠我的還沒還!”

他氣惱她壓根兒就把夫妻間的要緊事抛諸腦後了,埋頭箍住她一陣啃咬,直到她都快暈厥過去才放開。她張着嘴嬌喘籲籲,察覺肚子被什麽頂着,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言哥哥,不要、尾巴……”

“由不得你!”

他粗魯地撕爛她的裙子,把她抵在艙板上,撈起她一條腿搭在臂彎裏,強迫她做出一個大張迎合的動作,然後把忍了兩天的欲-望埋進她身體。

倆人不約而同叫了出聲。他是舒坦,她是吃痛。

脈脈惱他不讓自己看外面,卯足了力氣想把他擠出去,氣鼓鼓道:“壞尾巴!不準戳!”

她這點兒小力氣哪兒是他的對手,他眯着眸子得意地笑:“就戳你了怎麽着,唔嗯——對,再用力夾,舒服!”

她瞧他這樣說,趕緊松懈下來,誰知正好如了他的願,他抓緊時機奮力一頂,剩在外面的半截也全部沒入。

“疼疼疼——”她捏起拳頭使勁兒打他,蹙眉喊痛不堪忍受。其實男女之事講究情投意合水到渠成,上一回他沒有猴急,等她情動了才入,她自然是歡喜的,可是這一次他突兀地闖入,便撐得她難受。

被打了他也不退縮,她手都打疼了,咬着唇淚汪汪埋怨他是壞蛋,又欺負自己。他雖不忍見她一副委屈樣兒,但更忍不住硬憋了幾日的火氣,于是只好抵住她不動,不進不退,徐徐研磨。

“乖脈脈,我想親近你,它也想……”

他只要一扮可憐她就心軟了,她不再掙紮,攢着秀眉軟糯糯囑咐:“那……輕一點,尾巴輕輕的。”

香徑幽密狹窄,四壁的軟-肉雖然擠得他神魂欲失,但麗水不足她便辛苦。他索性撈起她兩條腿盤在腰間,然後埋頭下去舔-舐-乳-峰,她看起來玲珑嬌小,實則圓潤得好,該有料的地方絕對不小,所以他張大口也只銜進了半只嫩-乳,繼而吮砸起來,弄得她淺淺哼吟,身子軟得快化成了水兒。

他趕緊一臂撈住她,托着雪臀,另一只手掌握住晃動的嬌-乳,在掌心搓揉得火熱,那顆粉珠兒也挺立了。他伸舌撥弄粉珠,擡眉觑她,見她美眸半阖半張,唇邊溢出細碎呻-吟。她不覺抱住了他的頭,嫩蔥般的手指插-入他發間,環在腰上的大腿來回磨蹭。

他會心一笑,拿手去探蕊瓣兒,蜜-津沿着粗壯滴出來,指腹一黏滑膩膩的。他慢慢從兩瓣兒嫩蕊裏抽-出來,只見那-話沾滿晶瑩剔透的蜜-津,看得人面紅耳赤。他湊過去含住她的唇,探舌深吻夠了才離開,誘惑她:“我們來數數好不好?”

他讓她數,她低頭看着兇獰的“尾巴”進攻,平坦小腹似乎都鼓起了它的形狀,可是“尾巴”這次很溫柔,輕輕地進柔柔地出。

“七……八……九……啊!”

她數到第九下,本以為他會一直這麽溫柔下去,猝不及防他猛地一頂,害她驚叫。

他又笑:“九下輕的,一下重的,你準備好了。”他又溫柔下來,她點點頭,重新記下次數。

“四……五……啊!”

可是不等到第九下,他又用力貫穿了她,她受驚絞盡了小腹,嫩-瓣兒收縮牢牢鉗住那-話,惹得他連續猛力大幹一番。

“說話、不算……話,還、還沒到……九……呢……”

她話不成句,在颠簸中還不忘指責他言而無信,他沉沉發笑,狠狠吻她要她,抱着她到了窗邊。本以為她會害羞抗拒,沒想到她一臉新奇,看着外邊湛藍的海面天空,還有遠處翺翔的海鳥,以及大船破浪激起的層層浪花,高興地叫喊:“好寬好大,看不見山!”

她擰過身子想看得更多,他索性撈着她轉過背去按住,她雙手扶住窗棱,站着沉腰翹臀,他雙手握住她細軟的腰肢,硬-挺的那話深入了芙蓉細縫。

眼前是從未見過的壯闊美景,身後又是那樣強烈的刺激,她不禁忘情高吟:“要——還要——言哥哥,還要還要……”

司瑜言似乎不着急回到颍川郡,寶船慢慢航行,偶爾才靠岸補給,一個月漫長的歸家路途,他都用來和脈脈厮纏。

脈脈也覺得這一個月她除了吃、睡、看海,剩下的時光都用來玩兒“尾巴”了。他總是有各種各樣的玩兒法,站着躺着趴着立着……有時候他讓她躺上搖椅,腿兒分開就搭在扶手上,他埋頭下去親吻吮-吸嬌豔的嫩-瓣兒,溫暖的舌頭鑽得她癢到了骨頭縫兒裏,只能哭喊着要他的“尾巴”。

只是再快活的時光也有結束的一天,他們的寶船已經過了長水的入海口,即将到達颍川郡。這日傍晚,脈脈覺得胸口悶堵堵的不大舒服,正準備告訴司瑜言,可是一出船艙就發現寶船正在靠岸,他負手在背沉沉望着岸上一大群人,眼神是說不出的陰郁。

“言哥哥。”

她走過去,被他接在手中。他垂眸定定看着她,好一會兒才把她攬進懷裏,撫摸她的後腦。

“別怕,一切有我。”

作者有話要說:夠不夠甜!夠不夠肉!小妖精們滿足了的話酒叔就要開始那啥了!

心理堅強點麽麽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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