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秦鐘濁世佳公子做了二十載,哪兒會跟別人幹這成子事兒。不懂得放松,一場xing事下來,半條命都快沒了。

他臉色蒼白,下身早就疼得萎縮起來。雙腿無力的搭在秦鐘肩膀上,嘴裏發出不明的呓聲。

秦冰河好不容易洩了出來,抵在他肩膀處平緩自己呼吸,等他擡起頭時,那人早就被他折騰散架了。

私處有些血跡。

“十安!”

“藏布,你這包紮技術跟誰學的。還真是怎麽扯都扯不掉,昨兒我洗澡裏頭都沒濕,防水着呢。”

藏布笑了下,給那官兵拿上一副藥,說:“四碗水熬成一碗,傷口癢也別撓,仔細着別留疤。”

那官兵笑了下,趁他不注意,往他桌上放了一袋子蘋果,随後拿着藥跑了出去。

藏布收拾完,看那蘋果無奈的笑了下。

北國士兵向來知禮。

突然院子外頭的門被踹開,藏布把蘋果扔進抽屜裏,從那裏頭拿出一把針。

是南國士兵?

“救他。”

藏布看秦将軍懷裏頭抱着那人,驚了一下,急忙讓開位置,說:“臉色怎的如此蒼白……去內屋!我喚人燒水!”

秦冰河搖頭,說:“只許你知。”

藏布一愣,皺着眉點頭,說:“那勞煩秦将軍去燒熱水,我騰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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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被安放在床上,藏布先是把脈。這人脈象平穩,只是氣血有些不足,怎的還會暈過去?

是隐疾?

藏布眉頭皺得更緊了,看他衣服淩亂,便解開他腰帶。除開外衣後,裏頭竟然不着半縷。

更讓人驚訝的是那周身的痕跡……

胸膛小腹大量的情事痕跡,尤其是雙腿之間,除了血跡以外,還沾染上淺色的粘液。

“你!”

藏布一把推開秦冰河,醫者宅心仁厚,卻知如何讓人進退,瞪着他說:“我們出去說。”

秦冰河放下熱水,小心翼翼的關上門。說:“何事?”

藏布忍不住踢了他一腳,說:“你可逼迫他?”

想着秦鐘那模樣,秦冰河并沒有反駁,便把這罪名認了。說:“與你無關。”

“他底子本就不好,今日又遭你這般淩辱……”

“冰河……”

藏布話還沒說完,秦冰河聽到喚聲已經進了屋子把門一帶,順手還上了鎖。

藏布氣得直跺腳,心想屠夫就是屠夫!

私處早已經料理妥當,索性有過開拓潤滑,傷口并沒有很嚴重。秦鐘動彈不得,只覺得全身像被山壓過一般。

以前聽那生意人說做這事兒如何爽快,自己還是過于高看承受方了。

除了疼痛,就是漲。

別說什麽爽利了,他都沒撐到秦冰河完事兒。

秦冰河接了杯茶水,将他扶起來,說:“溫的,慢慢喝。”

秦鐘喝了兩口,便搖搖頭,說:“藏布家?”

“嗯,你暈過去了。”

“……”

夠他娘的丢人的。

秦鐘沒一會兒就做好了心理建設。反正木已成舟,事已至此,愛咋咋地。

躺在這兒也不是辦法,秦鐘擰了下秦冰河的耳朵,說:“這個節骨眼上把我折騰成這樣,明兒還怎麽談判。”

秦冰河把他手拉下來吻了吻他的骨節,心想十安這習慣随他娘,一想到秦老爺子那招風耳,就很害怕自己以後也那副模樣了。

“他要談判自然随着我們來。”

南國那皇帝也算是沉得住氣,直到小半月後,才派了人前來商談。

派來那人還是他們舊識,平王。

平王直到下午才遲遲的來了,從那碩大的馬車上下來,随後一掀簾子,接了那兩個嬌俏的侍女下來。

那兩人挽着手站穩,對着秦鐘盈盈一福身,說:“秦公子。”

“青衣姑娘,紫衣姑娘,倒是許久不見,姑娘越發動人了。”

兩人笑了下,站在平王身後,不再越矩。

這會兒秦鐘才将眼光投射到平王身上,也不行禮,打量着他。

天底下都知道南國前朝皇帝與平王同胞所生,平王年紀小,等他長成人時前朝皇帝已經稱帝。疼愛弟弟便素來養在深宮中,與自己兒女一同長大,輩分卻高了一輩。繞是當朝天子,見了這人也得喚一聲平皇叔。

平王喜美色輕皇權,成年後就沒見他在南國連續待上個一年半載的。也算是齊王篡位,才讓他在南國安分了一段時間。

這會兒被南國皇帝派來和談,不知道那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一旁的秦冰河見那平王眼神都不帶收一下的,皺着眉挽住秦鐘的腰,說:“平王,裏面請。”

平王了然的挑眉,拿出折扇,一邊扇風,一邊打量這府邸。

秦府被秦冰河喚人收拾出來了,把破碎的瓷器古董字畫安放妥當,幹淨利落得多。

“聽聞秦鐘幼時腿疾?”平王踏進門,毫無門檻讓他左右看了看,說,“的确不假。”

“聽聞平王不愛周旋,想來這便是假的了。”

平王哈哈大笑,扇着扇子說:“叫點你們北國吃食,本王餓了!”

随同平王來的還有兩個文臣,被秦冰河叫人安置到驿館,只有平王死皮賴臉不肯走,住在秦府裏。

秦冰河淨了身,回屋準備入睡。床上那人還抱着書看,一臉入迷的模樣。

“晚上光暗,白日再看吧。”

秦鐘丢了書,鑽進被窩裏,說:“這遠城還是這麽冷,快三月了吧……”

“三月十二。”

“都三月十二了?”

秦冰河把那人冰涼的手心塞到自己腹部,說:“嗯,再過幾日是你生辰。”

秦鐘摸着那腹部的線條,說:“冰河可有準備什麽?”

“這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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