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陳澄也沒忍住, 被逗笑了。

某些時候,這幾個兄弟真的是有志一同的呆。

陳珠玑對薄羲其實是有感情的,否則準備滅殺皇室的時候也不會提前把薄羲支走。

但有感情不代表要為了他放棄目的, 在權利和薄羲只見, 陳珠玑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前者。

如果從一開始他拿的不是反派劇本,那麽結局大概就會定在他登上皇位,坐擁江山的那一刻, 或者,可能會定格在他望着自己的盛世江山, 孤寂地回憶曾經那些對他好, 卻被他害死之人的時刻。

倘若作者感性一些, 可能還會讓他掉幾滴鱷魚眼淚。

可惜他的結局從一開始就注定了, 這個世界的力量天花板另有其人。

他對薄羲笑了一下, 然後目視前方,道:“我開玩笑的。”

他沒有去看薄羲的表情, 夾緊馬腹, 馬蹄噠噠, 向前跑去。

陳珠玑自幼見過的惡意太多, 他從來都不相信人心, 所以他可以随意把對自己好的人像抹布一樣丢掉, 有時候他也會想, 如果那個人沒有死去, 會不會一切都不一樣了?

可事實上,他以前也是願意相信別人的人,只是很不幸運,他信任的人,最終都将他推入了火坑, 一次次的,将這些信任燃燒殆盡。

于是當他開始不信任、甚至利用別人的時候,就顯得他這個人,分外的十惡不赦。

陳澄不準備做陳珠玑,他也做不了陳珠玑,他無法對陳珠玑産生同情或者任何緬懷的心理,但同時,他也無法直接把那一切否決,認為陳珠玑是完全錯誤的。

人生沒有絕對的對錯,只有選擇和結果。

白霧嶺一如既往的霧氣萦繞,山嶺周邊的霧氣經年不散,陳澄也分不清這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機制,畢竟另一個世界的大自然也是這樣神奇。

他行在前面,身後是狼照以及一路安靜的屬下。這些人都是陳珠玑親自帶出來的,他手段殘忍,帶出來的人都是沒被打死的小強,對他敬畏的緊。

Advertisement

陳澄穿過霧氣,神态懶洋洋的,他審視着屬于陳珠玑的一畝三分地,心裏談不上眷戀,也談不上自豪。

白霧嶺外圍的霧氣很大,但內裏的天卻很藍,陳澄一路朝自己的小院子走去,路過的下人一見到他就會立刻緊繃着身體問好,見他嘴角含笑,神色便就越發驚恐。

陳澄沒有刻意去糾正,也沒有太過放在心上。

這裏是陳珠玑的地盤,這些人畏懼的也不過是陳珠玑罷了,他心裏冒出一個念頭,白霧嶺或許應該換主人了,或許仇深秀可以勝任。

離開陳珠玑的一切,接下來,他就可以去過陳澄的日子。

狼照看出來主人是真的心情不錯,他道:“主人覺得,薄胤會将仇護法放出來麽?”

白霧組人情淡薄,狼照雖然和仇深秀一同位列左右護法,可對于彼此卻并沒有什麽特別的感情,他問這話的時候,态度也很随意,并不見擔憂或者緊張。

這不是因為篤定薄胤不會殺仇深秀,只是因為,仇深秀是死是活他根本不在乎。

白霧組每一個人都清楚,這世界上,除了白霧的主人陳珠玑之外,其他人的性命,包括自己,都是無關緊要的。

陳澄看了他一眼,狼照微微一愣,原本随意的态度頓時端莊許多,“屬下多嘴了。”

“薄胤想要陀羅劍,就不會殺他。”陳澄暫時将讓位的心思收了回去。

狼照不在乎仇深秀,那麽他就不好讓位出去,否則兩大護法互不服氣,只怕要有傷亡。

臨進院子前,他忽然旋身:“先把人……劍質,放下來。”

他說完,自己先笑了起來,誰能想到,他綁架了一把劍,還真的把自己給換出來了。

狼照微微有些驚訝。但陳珠玑的想法他向來猜不透,忙道:“屬下這就帶路。”

陳澄解救了陀羅劍沒兩日,一大早的,就聽到下人來報:“仇護法回來了,在外面求見主人。”

陳澄癱着沒動,懶洋洋道:“讓他進來。

仇深秀長發淩亂地系在腦後,哪怕穿着大氅,也能看出整個人瘦了許多,陳澄側頭看了他一眼,慢慢撐起身子坐起來。

大冬天的,他其實不太想下床,但仇深秀被抓完全是因為他,他多少得表示一下安慰。

這是他在另一個世界學到的處事規則。

他的腳從被子裏露出,然後垂在床邊,正要拿腳夠鞋。

男人忽然上前兩步,單膝跪下,托起夾棉軟靴遞到他腳邊。

陳澄看着他,從這個角度,他只能看到對方前額和鬓角淩亂的垂下來的烏發,低下的頭顱露出脖子一角,隐約可以看出用刑的痕跡。

陳澄腳随意的耷拉在床邊,道:“薄琰打的?”

仇深秀點了點頭,目光落在主人細白的腳踝上,運氣将掌心暖熱,慢慢伸手,輕輕握住陳澄的腳,幫他穿上鞋子,道:“屬下無礙。”

“你受了傷,應該趕緊去找星雲,不必急着見我。”

“屬下過來,是想感謝主人的救命之恩。”仇深秀道:“沒想到……主人竟然願意為了屬下,放棄陀羅劍。”

陳珠玑偷陀羅劍是為了煉制回天印,回天印可以讓他的力量如虎添翼,在仇深秀眼中,陳珠玑是一個只會往前看的人,他從不追憶過去,并且清楚自己想要什麽。

可是,現在主人居然為了他……放棄了野心,他眼窩微微發熱,“屬下無能,讓主人操心了。”

“你的确無能。”

仇深秀保持着給他穿鞋的姿勢,沒有動。

陳澄下了床,站起身,仇深秀又立刻忽略被貶低的事實,拿起挂在屏風上的大氅,幫他披在了身上。

陳澄随手緊了緊,來到窗前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潤喉,道:“不過最無能的還是我,我對薄家兄弟下不去手,才害你遭此大難……倘若當時全部殺了,就沒那麽多事了。”

仇深秀眉頭皺了皺:“主人……不準備殺他們了?”

陳澄沒有回答他,繼續道:“我想離開白霧嶺一段時間,這期間,你便和狼照一起,把組內事務管好,能做到麽?“

“屬下自當竭盡所能。”

“好。”陳澄道:“去星雲那兒,先把傷治了。”

仇深秀沒動,陳澄貼心道:“還有事?”

“主人準備,何時離開?要去何處?”

“我想随便散散心。”陳澄認真地想了一會兒,道:“還說不好要去哪兒。”

“組內事務,狼照應當比我更加熟悉,不如我陪主人……”

“不必了。”陳澄手指無意識地敲擊桌面,他當然知道仇深秀對他的感情,但老實說,他真不太喜歡這一款,勾勾手指就能得到的東西,毫無挑戰,沒什麽意思。

仇深秀被直接拒絕,神色微微暗淡,他捏了捏手指,道:“主人和……太子殿下,可是有過什麽約定?”

陳澄收回思緒,道:“他說我們有約定?”

“屬下偶然聽到,太子準備拿到陀羅劍之後,也要出宮散心。”

“……”什麽人啊,怎麽淨跟他學?

陳澄很想解釋他真沒跟薄胤約好,但話到嘴邊,還是臨時改了:“你說的倒也沒錯,我這次出門,的确是需要一點自己的私人空間,所以不好帶你。”

“可是……”仇深秀艱難道:“主人之前說過,要殺了他們,不是麽?”

“誰讓我愛上薄胤了呢?”陳澄一笑,道:“好了,快去看傷吧,不要杵着了。”

仇深秀曾經為了陳珠玑,活活被化骨水腐蝕成血水,陳澄希望他這輩子能夠有個好歸宿,別那麽想不開吊死在自己這棵歪脖子樹上。

他就算再想抛棄陳珠玑,可也仍然保留着陳珠玑的部分人格,陳澄确定,自己這輩子都不會為了所謂的愛情迷失自己。

他鐵石心腸,不是一個會随随便便被別人感動的人,喜歡他的人太多了,這個世界是,另一個世界也是,所以他不可能去照顧每一個愛慕者的心情。

仇深秀也一樣。

就算他曾經為陳珠玑死過,沒感覺也還是沒感覺。

仇深秀走後,陳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腳。

如果剛才跪下來給他穿鞋的人換成另一個人,他可能會忍不住直接将人拉到床上,但……那個人應該不會輕易給他下跪。

陳澄皺了皺鼻子,怪沒意思。

白霧嶺陳珠玑的影子太多,陳澄還了陀羅劍之後,沒能待下去,年前就把一切丢給兩大護法,獨自離開了。

他覺得天冷,便想去南方找一處地方安身,一路往南,冷意果然淡了許多,陳澄尋了個桃花林,找人蓋了個小木屋,短期進入了老年養生狀态。

白霧嶺這天晚上也還是在下雪。

大半夜的,星雲一覺醒來,迷迷瞪瞪睜眼一瞧,突然發覺床邊站了個白衣人,他心裏咯噔了一下,猛地坐起,喝了一聲:“誰?!”

主人剛走,竟就有人私自潛入了白霧嶺?這人可真是藝高人膽大!

“是我。”對方出聲,星雲懵了兩息,爬起來點了燈,看清了對方的面容,頓時越發懵了:“太子殿下……怎麽深夜造訪?”

他想說堂堂太子殿下,怎麽突然之間也開始扮賊了,但話到嘴邊,又覺得不太合适,給吞了下去。

“我來找阿澄。”

“主人?”星雲心裏了然,佯裝不懂:“他不是在自己院裏麽?”

“去看了,沒有人。”薄胤道:“他去哪兒了?”

“太子殿下可能不知道,如今代為打理組內事務的是仇護法和狼照……你應該去問他們,仇護法與主人年紀相仿,主人一向信任他,他是最可能知道的。”

“他不會告訴我的。”

“啊?”

“他讨厭我。”

“……”星雲觀察他的表情,見他面色平淡如水,說話的時候平平板板,像極了木偶人,他揉着老寒腿在床上坐下,道:“他多少也在宮裏當過差,應當是殿下想多了。”

“不是。”薄胤道:“我們都對同一資源感興趣,這個資源無可替代,所以我們是競争關系。”

“我年紀大了,聽不太懂在……”

“我想要陳澄,他也想要陳澄,所以他不會告訴我陳澄的行蹤。”

“哦,您是這個意思。”星雲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必須要做出點兒什麽動靜來,薄胤說話的時候無波無瀾,他跟薄胤又不熟,也猜不透對方在想什麽,只有這樣誇張的表情動作才能讓他們的聊天沒有那麽尴尬。

“他去了哪裏?”

“這個……我真的不太清楚。”

“那你去探探仇深秀的口風。”

“我,我去?”

“對。”

“……殿下有所不知,我跟仇護法,其實也沒有特別親密,他這些年一直在宮內做卧,咳,你懂得。”

薄胤的目光掃了一下一側被嬌養的花朵,道:”你也喜歡奇花異草。”

看來太子殿下準備賄賂他,星雲盤算着,他這些花草其實都是從主人那兒順過來的,如果薄胤那裏還有別的品種……

锵——

薄胤忽然拔劍,指着花朵的方向:“不幫我,就殺了它們。”

“???”星雲猛地攔在他面前:“您不賄賂我,反而要威脅我?就不怕我給你個錯的答案?”

“談判的時候告訴對方會失去什麽,比得到什麽更容易達成目的。”薄胤瞥他:“你只管說,是真是假,我會自己辨別。”

星雲的确不知道陳澄到底去了哪兒,但薄胤還是得到了一些有效信息:陳澄這段時間一直嫌棄天冷。

他覺得冷,自然是去了溫暖的地方,薄胤道了謝,一路往南行去。

他是個很幸運的人,最幸運的是,他要尋找的人漂亮的難得一見。

一路往南,他只管問最近見過的最好看的人,再拿出畫像比對,就能得到無比準确的信息。

臨近過年,陳澄一個人去采買了年貨,一個人在木屋裏包餃子。

他有時候會想念另一個世界的親人,但有時候,他又覺得,那個世界仿佛只是一個夢。

這個世界才是真實的。

他甚至會腦洞大開,會不會兩個世界其實是相連的,也有人去那邊做過夢,或者,另一個世界的人,也來這邊做過夢。

但不管在哪裏,生活還是要好好過。

陳澄讓人在木屋前延綿出了一公裏的紅燈籠,每天早起去鎮子上聽人說書看戲,晚上再挑着燈籠獨自回來,慢慢走過這段路的時候,總是會覺得生活美好的不可思議。

陳珠玑已經是過去式,他和皇室的糾纏也已經結束了,這就是他的生活,就是他的未來。

雖然……他最近總覺得有人在跟蹤他。

大年三十,人人都在家裏吃年夜飯,鎮子上也是空無一人。

得益于陳珠玑的巧手,陳澄做什麽也總是像模像樣,哪怕是包餃子。

陳澄坐在墊高的地面,裹着溫暖的被子,看着盛出來的飽滿的餃子,心中溢出滿足。

這邊還不算特別往南,只是雪少了點,溫度雖然沒有那邊低,可這種天氣,沒有大氅也很難出門。

陳澄只是看中了這邊遍地的桃花林。

比起在寒冷時期才會傲然綻放的梅花,他更喜歡桃花,畢竟,如果能在溫暖的季節美麗,誰又願意去凜冽的寒冬呢?

“希望,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陳澄對着餃子說了一個俗氣無比的願望,然後幸福地舉起了筷子。

戳起一個白白胖胖的餃子,陳澄張嘴——

“篤。”

陳澄:“?”

他狐疑地看了一眼木門。

他在這邊沒有朋友,也不允許別人随便來他的地盤,哪個不要命的要來壞他興致?

他沒有理會,繼續張嘴,咬了一口。

“篤篤篤。”

“……”被筷子戳着的餃子在被咬下一口之後,餘下的部分失去平衡,掉在了陳澄身上的被子上。

陳澄面無表情地捏起來放在桌子上,然後面無表情地裹着被子,面無表情地打開了房門。

門口的男人靜靜望着他,道:“冷,餓。”

陳澄:“……”

他擡手要關門,薄胤直接頂住,道:“我找了你兩個月。”

“才兩個月。”

“我想進去吃點東西。”

“你還好意思吃東西。”

“我兩天未進食了。”

“你乞丐啊,吃個飯還要到人家門口來讨?”

“沒有錢了。”

“太子印不是在身上,你去錢莊支啊。”

“我不想暴露身份。”

“你現在已經完全暴露了!”

“挖我眼睛的是你吧?”

“……”

這扇門被在談話間吱呀被推過來,又吱呀被推過去,然後又在兩人雙雙的沉默之中平靜的保持着半開的狀态。

陳澄沒料想他突然翻起舊賬,愣了一秒,對方便順勢擠了進來。

薄胤坐在陳澄坐過的位置,拿起他用過的筷子,一聲不吭地吃了起來。

陳澄郁悶的把門關上,回來做在他對面,道:“你聽不聽得懂人話?”

“懂得。”

“我說過我不想跟你在一起。”

“嗯。”

薄胤吃的慢條斯理,但從他一直動作不停來看,顯然這餃子做的很合他的心意。

陳澄開始不高興:“這是我今晚的食物。”

薄胤一言不發地夾起一個,送到了他的嘴邊。

“……”

“你不吃的話,我吃掉了。”薄胤提醒他,陳澄直接張嘴,一口吞了下去。

這餃子包的不大不小,但一口吞下去,還是把腮幫子撐的鼓了起來,這讓他看上去像個氣鼓鼓的河豚。

薄胤彎了彎唇角,低下頭吃一個,然後再喂給他一個。

陳澄吃了三口之後,又開始沒好氣:“你來幹什麽呀?”

“找你。”

“找我幹什麽?”

“想你。”

“……想我,幹什麽?”

“幹……”薄胤頓了頓,道:“你,可以麽?”

陳澄擡手要掀桌,薄胤立刻按住,道:“不要生氣。”

“你無時無刻不在惹我生氣!”

“眼睛是你挖的吧?”

“……”

“我發現最近有人跟蹤你。”見他再次安靜下來,薄胤道:“可能要對你不利。”

“跟蹤我的難道不是你麽?”

“你的警惕心何時變得這般差了?”

“因為我現在是個好人,我要用好人的眼光去看待世界!”

薄胤道:“何止現在,你以前也是好人。”

“?”陳澄眉頭再次皺起,神色古怪起來:“你什麽時候開始學會睜眼說瞎話了?”

剛學的。薄胤想,但沒說出來。

陳澄又道:“你又想打什麽主意?”

“我只是希望……”希望你承認自己喜歡我,承認自己對我有感情,不要再總想着離開我。薄胤想着,開口道:“希望你開心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  橙子:???

太子:該配合你的演出我竭盡全力。

感謝在2020-10-23 23:33:04~2020-10-24 22:26: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白蓮小墨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Leo乂Sasuke、Hui、女俠小兜、白蓮小墨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我家愛豆是土豆 30瓶;是安安不是安安鴨 15瓶;Leo乂Sasuke 10瓶;Komorebi 5瓶;太上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