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反殺
似心有靈犀,東方猛地回頭。
很久之後,我依然記得那時的每一個細節。
黑雲欲摧,大風卷地而起,東方一襲紅衣,獵獵翻飛。
祖千秋挾持着我,從百丈外飛身而下,落在了任我行身邊。
面對千人萬人刀劍相向,東方冷峻的臉上毫無表情,對一切視若無睹,深如漆墨的眼眸直直越過千軍萬馬,遙遙向我望來。
他很認真地看着我,似乎想看看我有沒有受苦,見我并無大礙,他的眼眸柔和下來,薄薄的唇瓣動了動,無聲地說了一句。
“我來了。”
我眼眶一紅。
我想我永遠無法描述那時我的心情,我只記得,孤崖之上,天色朦胧晦澀,寒冷而黯淡無光的天地之中,唯有他是唯一鮮活的顏色。
一只大手将我直接提溜了過來,任我行掐住我咽喉,單手緩緩拔出腰間長劍:“東方不敗,你謀權篡位,将老夫壓在孤山梅莊下八載有餘,又将盈盈害得如斯地步,這筆債該算一算了。”
東方淡淡道:“任我行,當年我處心積慮奪你的位,究竟為何,你心知肚明。本來我只是風雷堂長老座下一位副香主,你屢次破格提拔我,讓我當副教主,還将教中的至寶《葵花寶典》拿給我練,我很感激你。可是,我東方不敗并不是傻子,你将我當成豢養在身邊的一條鷹犬,專門為你探聽江湖消息,秘密暗殺教中對你不忠的長老,為你排除異己。衆人只看到我猛下殺手,一時人人自危,又對我恨之入骨,可他們卻不知這些都是你任我行下的命令。今日在此,我便問你一句,如若當年我不曾奪位,已犯了衆怒,又無利用價值,你會好心放我一條生路嗎?”
任我行沒想到東方竟會在這裏将當年奪位的原委道出,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反駁,只能厲聲道:“即便當年老夫對你存了利用之心,但你是老夫部下,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派些事情給你做,難道不應該嗎?可你卻恩将仇報,将老夫關押在西湖地牢,多年不見天日,還殘害我的女兒,這些事你還敢不認嗎!”
東方不敗道:“我好歹留了你的命,是不是?若我不曾念着當年你的提攜之恩,一刀殺了你豈不痛快?又哪能輪得上你今日在此向我讨債?”
任我行兩只眼睛瞪得如怒目金剛一般,卻被東方一番話駁得無言以對,只能越發憤恨地收攏手指,我被他掐得透不過氣來,面色漲紫,任我行冷笑道:“東方不敗,任憑你如何口燦蓮花,這一次老夫定要叫你有去無回,将教主之位雙手奉還……”
“你要便拿去!”東方猛地打斷任我行的話,厲聲道,“将楊蓮亭還我!”
任我行陰陰地笑了兩聲,松了松手上的勁,又擡手解了我的啞穴,我立刻劇烈咳嗽起來,東方看在眼裏,身形忍不住動了動,任我行立刻擡劍逼在我脖間,嘲諷道:“東方不敗,沒想到你對這小子倒是情深意重,可惜可惜,他對你卻是虛情假意。”
Advertisement
東方停了下來,對任我行的話充耳未聞,只是滿臉擔憂地看着我。
任我行見狀,又解了我上身的穴道,令我雙手可以活動,然後他對身後的教衆道:“拿弓弩來!”說完,他又看向我,眼眸銳利如刀,“楊蓮亭,你不是一直說要手刃東方不敗為血親報仇嗎?老夫這就成全你!”
然後他又轉向東方不敗,笑道:“東方不敗,老夫被你囚禁在西湖底下整整八載,每日除了練功,便日日在想脫困後向你複仇,該用什麽法子折磨你,如今看來,叫你死在最信任寵幸之人手中,才是天下快意之事。”
“楊蓮亭不會武功,”東方淡淡道,“他也絕不會殺我。”
“是麽,”任我行一笑,這時手下已經遞過來一張弩弓,任我行将弩弓放在我手上,然後指着東方道:“殺了他。”
這是試探,探我的忠奸,探東方的武功深淺,也探我在東方心中究竟有多少分量。
任我行就在我身後,他雙臂垂下,看似平靜,一股霸道的內力卻隐隐透出。
“謹遵任教主令,”我垂下眸子,伸手接過那張弩弓,将弓弦向後拉,扣在鈎上,然後對着東方,緩緩擡起。
東方木然地凝視着我。
我把弩箭放在矢道上,對着東方的頭部,毫不猶豫扣下懸刀,牙鈎猛地一縮,弓弦彈出,箭矢向着東方疾射而出。
東方一動不動,眼睛也一瞬不瞬地望着我,只是稍稍偏了偏頭,箭矢擦着他的臉釘在了身後的樹幹上,他耳邊一縷發絲緩緩飄落。
“楊蓮亭……”東方神色未變,聲音卻啞下來,“你真要殺我?”
我并不回答,再次架起弩弓,頓也不頓,又是一箭。
東方側身躲開,再回過頭來時,臉色已經蒼白如紙,他有些茫然地看着我,喃喃地問:“楊蓮亭……這麽久以來,往日種種,你難道是騙我的嗎?”
我不敢與他對視,怕看見他眼中濃濃的失落與心傷,只能盡可能穩住發顫的手指,低頭裝箭。然後擡手,勾弦,扣動懸刀,箭破空而出。
可這次,東方只是怔怔地看着劈面而來的利箭,竟一動不動,不曾躲避。
我心一顫,本能地拔腿沖出去,想要替他擋下,可是憑我如何用力,雙腿卻被穴道束縛,竟如釘子一般釘在地上,半分也動彈不得,我心急如焚,眼睜睜地看着離弦之箭越來越近,心髒狂跳,幾乎要沖出胸腔。
就在千鈞一發的時刻,“铮”的一聲,一把飛刀突然從斜旁裏擲出,硬生生将即将穿透東方頭腦的弩箭截下,雙雙墜落在地。
我大松了一口氣,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若不是動不了,我肯定已經跌坐在地了。
“哎呀,真是危險,”一個笑嘻嘻的聲音忽然從一邊的樹梢上傳來,衆人紛紛擡頭去看,只見一個穿着青衫的年輕人站在樹枝上,好像吓得厲害般拍着自己的胸口。春天抽發的樹枝極為軟嫩纖細,他一個大活人站在上面,竟然一點也不讓樹枝彎曲,穩穩當當,又飄逸至極。
“葉公子,”任我行的臉色變了,“你這是做什麽?”
葉開打着哈欠道:“我在下面待悶了,就想出來曬曬太陽,誰知今天是個陰天,但也沒有關系,沒有太陽,卻有一場好戲看,總算沒有白來一趟。”
葉開的出手,讓任我行臉色很是難看,轉頭對我吼道:“再放箭!”
我閉了閉眼,再次擡起手臂,可是對上東方的眼睛,我卻無法再扣下手指。他靜靜地看着我,就算我用弓弩對着他,他依然那麽安靜、溫和地看着我,眼中沒有一點憤怒和仇恨。
任我行在我耳邊道:“楊蓮亭,你下不了手嗎?”
“教主誤會小人了,”我低頭回答,“小人只是擔心葉公子再出手,再放箭也無濟于事。”
任我行冷冷道:“你不必管,放箭!”
我無法,深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地彎起手指。
任我行這麽做,一定還有別的意圖,以我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殺了東方,他不會耗費時間做一些無用的事的,他到底在等什麽?
東方依然直挺挺地站着,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的動作,臉上神情漸漸變得灰敗黯淡,連眼中的光也終于燒盡,只剩下一團灰燼。
他已經很難過,嘴唇微微發抖,然後他很輕很輕地問:“楊蓮亭,你不要我了嗎?”
我聽得心痛如絞,幾次想要扣下手指都沒能做到,仿佛所有力氣都因這一聲呼喚消散,只餘下胸中不斷上湧的酸澀哽在喉頭鼻間,蒸得我雙眼模糊。
就在這時,任我行突然大喊了一句:“動手!”
說時遲那時快,東方身後突然竄起一人,那人雙手高舉着長刀,對着他的頭顱就要狠狠劈下。葉開出聲警示:“小心!”
話音未落,東方已經旋身躲開,回身揚手猛地一揮,他的動作太快了,我看在眼裏只覺得一陣紅色影子閃過,就聽見一聲凄厲的慘叫,長刀哐當落地,那人仰面撲倒在地上,兩邊太陽穴有細小的針眼,微微滲血,那人竟是上官雲,已經兩眼瞪出,死不瞑目。
任我行大駭,不由自主後退了一步,口中驚道:“東方不敗,你竟真的練成了《葵花寶典》!”
東方收了手,沒有理會他,依然默默地向我望來。
“雕俠”上官雲竟一招就死在東方不敗手下,一時黑木崖上一片寂靜,都被這迅疾、狠辣的武功震住了。我是早已知道東方的身手,幾乎沒有愣神,立刻趁此機會悄悄向任我行進言道:“任教主,東方不敗已練成了《葵花寶典》,武功深不可測,上官堂主又已斃命,任教主,我們還是快快将他引入莫長老的院中吧!只要能殺死東方不敗,小人願為誘餌!”
任我行經我提醒,馬上醒過神來,看向我的神色中終于帶上了幾分信任,他一只手臂箍住我的脖子,腳下一用力,竟平地裏直直飛躍上了最高的樓閣,直奔莫長老的院落。
東方突然見我被帶走,方才的失望與傷懷一下被抛在腦後,眼中只剩焦急擔心,渾身真氣洶湧而出,戾氣盡放,也跟着飛身追來:“任我行,你要哪裏走!留下楊蓮亭!否則別怪本座不客氣!”
三人一追一逐,很快就來到莫長老的院子中。
任我行先到,他手掌續起內力,往東邊牆上狠狠擊了過去,立刻拔身就逃,東方落後一步,掠入院中立刻被激發的飛刀機關圍了起來,他十指間銀針不斷,竟将那些飛刀一個不落地擊落,立即追來。
任我行就這麽一路激發機關一路直奔卧室之中,可他沒有想到東方練的《葵花寶典》竟已臻至大成,身法迅疾如閃電,許多機關他無法躲過,東方卻輕而易舉避開了,等他剛剛追到卧室中,東方也已經趕到,人影一晃,繡花針就向他疾刺過來。
任我行将我擲在地上,腳下跟着一動,閃過一針,拔劍向東方咽喉刺去。東方側身閃開,一擊不中,他足尖頻點,一腳蹬在牆壁上,紅衣被疾風高高卷起,從斜後方撲向任我行,銀針破空聲铮铮在耳,任我行卻在最後一刻看透了他的攻勢,整個人瞬間矮了下去,仰面貼着地面飛掠出去。
東方要的就是這一刻,人影一閃,他整個人在空中急旋,雙手射出數十根繡花針。
任我行大喝一聲,左格右擋,硬生生抗下他的攻勢,銀針與劍身相撞,發出刺耳的尖嘯聲。但東方出手極其迅速,已經又閃到任我行另一邊,向他攻來。
這期間,任我行根本連東方的衣角都碰不到,更不要談扼住他的脈門頭頂使出吸星大法。我一邊留心着他們的争鬥,一邊慢慢往床榻邊上爬過去。
莫長老院中機關,應當是一千零二十七種,機關圖上,我只畫了九百六十六種,有五十七種都設在床下的地道中,另還有四種,卻還是隐藏在這張木雕大床上。
我雙腿還被點着穴,只能用兩只手爬過去。
任我行伺機接近東方,手指幾次彎曲如鷹爪,想要扣住東方,但東方早就警惕,身法越來越飄忽詭異,令他怎麽也無法使出吸星大法。就在這膠着之時,他似乎發現了我的舉動,眼眸掠過一絲精光,竟然一掌蕩開東方一擊,欺身向我撲過來。
“楊蓮亭!”東方大驚失色,亦運功追去。
誰知任我行只是佯攻,在東方靠近他的一剎那,他猛地回身,鷹爪般的大手帶着風就要蓋上東方的天靈蓋。東方追得太急,幾乎已經無法躲避。
我情急之下飛身撲向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機關,用手肘狠狠擊在青石板下,四面長窗突然被震飛,然後四道竹管伸了進來,毒煙滾滾而來。
“東方!閉眼!蹲下!”我一邊喊一邊再擡手往床腿上一劈,八架連弩飛射而出,接連的變故令任我行應變不及,只好收手,本能地屏息凝氣,擡劍蕩開四面飛箭。等他聽見我那一聲呼喊時,已經晚了。
這個毒煙,不會置人于死地,但眼睛卻會被立刻熏瞎。
這時,房內已經被毒煙充斥,黑色腥臭的霧氣依然不斷被灌入室內,我早已閉上了眼睛,只聽耳邊全是任我行凄厲的狂叫,想必他的雙眼已經被毒瞎了。
手肘突然在這時被人緊緊掐住,我大驚,正欲擡手防備,卻忽然聞見濃濃的臭味中一絲清冷的松香,于是所有的警惕與緊繃瞬間消失,一顆心終于落回了肚子。
我擡手,摸索着他的臉,想看看他的眼睛有沒有事,卻摸到了一片溫熱的濕潤。
我一愣,心猛地抽痛。
“別哭……”我親了親他的眼角。
就在這時,我忽然覺得有風急急掠來,心中大驚,連忙伸手按下翻轉床板的機關,急忙将東方推了進去,一個反身将東方擋住。這時一聲暴戾的怒吼已經到了耳邊:“楊蓮亭!你這個奸詐小人!老夫非殺了你不可!”任我行不知何時已來到了我身後,我聽見了含着霸道內力的掌風向我揮來。
電光火石之間,“嗖嗖”兩道風聲從我耳朵兩邊擦過,任我行又慘叫一聲,不知東方打中了他哪裏,我竟聽見他狂吐鮮血的聲音,這時,一股力趁機将我往前拉,就在要被東方拽進床下空間時,任我行竟拼盡了氣力,如同開山劈石般,一掌拍在我左肩上。
我吐出一大口血,猛地往前一跌,身後床板砰的一聲蓋下,任我行癫狂的叫聲被隔絕在外。
“楊蓮亭,楊蓮亭……”東方在黑暗中焦急地叫着我。
我想回答他,可是一張口,卻又是一口血。
“楊蓮亭!”東方慌了,一把摟住我,清寒充沛的內力瞬間灌入我的心脈。我微微緩過神,急忙道:“左手邊第三塊磚,右下第六塊磚,依次擊三次,快!”
頭頂上已經簌簌落灰,任我行在外面發狂,這床板要頂不住了。
東方左右猛擊了六次,身下便倏然一空,腳下木板突然開了,我們兩人迅速地沿着傾斜的地道滑落,随着我們滑落,一道道石門跟着砰砰砰落下。
不知滑落了多久,最後停下時,已落在濕潤柔軟的草地上,擡起頭,是微微發亮的天空。
終于脫困出來了。
任我行雙目已瞎,又被東方打得重傷,想必也撐不了許久了。
下落期間,東方一直牢牢将我護在懷裏,出來後,他身上的衣服都磨破了,我從沒有見過他這麽狼狽的時候,可這時候也談不上這些了,我指着方向給他,他扶着我,很快找到了深谷瀑布盡頭的一個隐蔽洞穴。
一屁股坐在安全的地方,我喘着氣,狂跳的心漸漸平複,我轉頭去親了親他的鬓角。
東方怔了怔,發紅的眼睛看了我很久,然後他猛地傾身,摟住我,溫熱的液體流進了我的脖子裏。
“我以為……你真的……”他喉嚨裏哽住了。
我心疼得不得了,用右手将他拽起來,仰頭吻住他,堵住他要說出的話。
東方嘴裏滿是鹹澀的苦味,他炙熱的呼吸全噴在我臉上,劫後餘生與多日的思念使得我更用力地抱住了他,他的身體在我懷裏微微顫抖,我忍不住将手伸進了他的衣服裏。
“楊蓮亭,楊蓮亭……”他喃喃地喚我,嗓子都啞了。
我的左肩疼得不行,只好往後靠在了牆上,用右手指了指自己的腿。
“坐上來。”我的聲音裏染上了情欲。
東方猶豫了一下,溫順地跨坐在我大腿上,低頭親我。
我單手摟住他,沿着背脊下滑,手指緩緩地探入了他的後面。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