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霸王硬上弓

冰冷的湖水侵入肺部,仿佛如冰碴子一般,從頭頂涼到腳心,柳雲歌瞬間被激的清醒了過來。

她有些搞不清楚,自己不是死了嗎?可是,為什麽會感覺到冰冷?

而且,她為什麽會在水裏???

可是柳雲歌沒有時間思考,求生的本能告訴她,再不自救,可真的活不成了。

好在她身體健康的時候,酷愛游泳,幾番掙紮,原本僵硬的四肢變的靈活起來,随後像一條小美人魚一般,劃着優美的弧線,向着湖面游去。

也不知道游了多久,柳雲歌費力的扒開岸邊的水草,身體如灌了鉛似的艱難的爬上了岸。

此刻的她渾身都濕噠噠的,冷的直打寒戰,臉色發白,嘴唇發青,簡直就像一只活脫脫的水鬼。

只是還不等她喘口氣,一轉頭就看見身邊正趴着一個‘屍體’,吓得她忍不住大叫道,“啊----”

柳雲歌被吓的不輕,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随後壯着膽子爬到近前。

只看了一眼,整個人就愣住了,天哪,怎麽有人可以長的這麽好看???

只見他長眉入鬓,雙目緊閉,鼻子挺而直,唇薄,五官猶如刀刻,皮膚十分蒼白,沒有唇色,好俊俏的一個小帥哥。

随後小心翼翼的試了試鼻息,感嘆道:“可惜了---”

一陣風吹過,柳雲歌被凍的打了個寒顫,在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随後把眼睛一閉,心一橫,咬了咬牙,嘴裏嘀嘀咕咕:“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衣服乃身外之物,生帶不來,死帶不去,不如先借我一用……”

說完就迫不及待的……

說真的柳雲歌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扒過男人的衣服,何況還是一個死人的衣服?

就算是個美男子,柳雲歌也打怵啊!

可能幹這事兒實在是太刺激,也不知道是被凍的發燒了,還是其他原因,不知不覺間,臉上爬起滿了紅雲,心髒跳動加速,呼吸竟然都有了急促之感。

柳雲歌暗暗唾棄自己,真是沒出息,可是顫抖的手根本就不聽她的使喚,哆了哆嗦摸了半天才解開一半。

就在這時,原本安靜躺在地上,任由柳雲歌為所欲為的的美男子忽然毫無征兆的睜開了雙眼。

那眸若星辰,眼角輕挑,好一雙迷人的丹鳳眼,可是眼神卻冰冷如刀,看人一眼,仿佛就要被凍成冰雕一般,眼中充滿了煞氣。

柳雲歌直接就被吓傻了,天媽媽呀,誰告訴她這是怎麽回事兒?

“詐,詐---”

還沒等說完,手臂一軟,整個人直接就趴了下去,好死不死的正好印在了對方的唇-上。

柳雲歌瞬間眼睛大睜,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天哪,自己保存了二十多年的初吻啊,就這麽沒有了,沒有了。

可能是太過緊張,柳雲歌本能的伸出小舌頭添了一下唇瓣,可瞬間,兩個人都似被雷擊了似的,呆若木雞。

柳雲歌就感覺唇下一片冰涼,那種陌生的男子氣息,讓她渾身戰栗,心髒更是飛快的跳動,恨不能飛出來一般。

而對方顯然也被柳雲歌這大膽的舉動弄懵了,眼中一陣錯愕,可是他比柳雲歌反應快。

居然有人敢偷吻他,占他便宜?真是不知死活,瞬間滿臉戾氣,一把将人掀起,随後利落的抓過柳雲歌芊細的手腕,眼中滾動着怒火吼道,“何方妖孽,在此作甚?”

原本因重傷昏迷的蕭止,想過可能被仇人追殺而亡,也想過被部下尋到而生,可是,卻怎麽都沒想到,醒來會是這樣的讓人噴血的場面。

一個頭發滴水,面色蒼白,嘴唇發青,狀如水鬼的女子,這青天白日的,露着大片春光,那雪白透亮的皮膚光潔水嫩,此刻正趴在他的胸前,奮力的,額,脫他的衣服

這是有多饑渴???

沒錯,就是在脫他的衣服,更确切的說是在扒他的衣服,那急不可耐的表情,真真是刺激到了蕭止,見他蘇醒,更是二話不說直接就來個強吻。

這,用現代話來講,這簡直是女流氓行徑。

還是一個異常饑渴的女流氓,自古以來都是男人霸王硬上弓,可如今

想想那個被上的人是自己,蕭止瞬間就怒了,奇恥大辱。

而柳雲歌不知道,她現在已經被人定義為饑渴的女流氓了。

然而蕭止的忽然詐屍,驚的柳雲歌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這,這人明明沒有呼吸了呀,沒有

“啊---,疼,好疼---”

“喂,你快松手,松手---”

可是,眼前的男人仿佛沒有聽見似的,那咬牙切齒的表情,恨不得分分鐘把柳雲歌給淩遲了。

他知道汴京城想嫁給他的閨閣千金猶如過江之卿,可是,像眼前這麽“豪放”的,還真第一次見到。

被一個女人騎在身上扒衣服是什麽感覺?

對那些纨绔子弟來講,可能是個新奇的玩法,可對蕭止這樣身份地位的人來講,場面實在太刺激。

蕭止只要稍稍一想到被人看到的後果,臉色瞬間變的鐵青,這将是他一輩子的恥辱

被一個女人騎在身下,絕對妥妥的被釘在恥辱柱上,這輩子都甭想翻身。

柳雲歌被蕭止可怕的表情吓的冷汗直流,趕忙閉上了嘴巴,腦子飛速的運轉。

咽了咽口水道,“那個,那個有話好好說,這,這是一個美麗的誤會,對,就是個美麗的誤會。”

好漢不吃眼前虧,現在敵強我弱,還是和平解決比較好,反正她是女子嘛,服個軟也不吃虧。

而眼前的男人卻不為所動,整張臉臭的要命,聲音更是冰冷無情,眼神微眯,“誤會???”

說這話的時候,手上又用了幾分力,而柳雲歌疼的額頭的冷汗掉的更多了,趕忙焦急的開口道:“啊,疼,疼---”

“這位帥哥,真是誤會,我,我看你身上有傷,那個,想着幫你止血來着,真的,我真的是要幫你止血的。”

可眼前的男人根本不信,眼神危險的道:“幫我止血,需要把自己的衣服都脫掉???幫我止血需要你,嗯?”

親他,還用小舌頭添他這樣的話,他羞于出口,随後上下掃了一眼柳雲歌,用力一推,柳雲歌一下子就被甩在了地上,随後就聽見那男人冷冷的,惱羞成怒的道:“小小年紀竟然如此恬不知恥,放蕩形骸,你父母有沒有教過你規矩?簡直---,傷風敗俗。”

說到這裏可能是詞窮,畢竟去辱罵一個女孩子這樣的事兒,蕭止從來沒幹過。

可是這樣一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恬不知恥的女人,對他做出這等天人共憤的事兒,不可饒恕。

“光天化日之下,不着寸縷,如此不要臉皮行此下作之事,就算與我做妾,你也休想,我看你就是想作死。”

被甩在地上的柳雲歌被眼前的男人罵的一愣,随後一副懵逼的表情看着他,指着自己低聲道,“我?恬不知恥?放蕩形骸?傷風敗俗???還給你當妾都不要?”

說到這裏,柳雲歌也怒了,她就沒見過這麽,這麽得寸進尺的男人。

明明占了便宜,她,她的初吻都沒有了,反過來還說她的不是,簡直豈有此理。

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只見她瞬間跪坐了起來,激動的道,“我怎麽就恬不知恥,放蕩形骸,傷風敗俗了?”

“不就是借你件衣服穿穿嗎?你至于這麽小氣嗎?”

“還有,什麽叫不着片縷?我這明明還穿着衣服呢,你好好看看,你眼神不好,有病吧?”

“還給你當妾?我看你真是病的不輕。”

說完還用力的擦了擦嘴巴,一副嫌棄的模樣。

她面上氣憤異常,可心裏也在打鼓,這一切都透露着蹊跷,一個大男人穿着古裝還留着長發,自己穿的也有問題,這不正常,這個世界跟她認識的那個不一樣。

可是,輸人不能輸在陣上。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