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吾妻

柔軟的唇-觸即分,快到憐舟尚未反應過來,已經對上某人使壞的眸。動作慢了半拍,心慌慌地想從她懷裏退出來,腰肢被摟緊。

“跑什麽?”

晝景不滿地看她,流連了錦繡山河都比拟不出半點風流的眉梢微微上挑,憐舟臉頰紅暈橫生,恍恍惚惚地想:她又在仗着美色勾引我了。明知我見不得她蹙眉,明知她蹙眉都是極好看惹人疼的。

“是對方才的賠禮不滿意嗎,覺得時間短了,倉促了?”她暧昧低笑,湊近少女可愛通紅的耳尖:“要不要再來一次?”

氣息飄進耳朵,輕飄飄又沉甸甸地累積心口,腰上的那只手沉穩有力,僅從表象絲毫看不出如此苗條纖細的人還有這把子力氣。憐舟心頭鼓噪,兩手支撐在她肩膀,不敢看她眼,小聲道:“這算哪門子賠禮……”

分明是耍流氓。

然而耍流氓的人換成九州公認的第一絕色,憐舟也沒覺得吃虧罷了。

阿景的唇很軟,上次她用指腹描繪她唇時就已經知道了,軟得不可思議。方才腦子是懵的,這會仔細回憶,那唇也是香的。微甜……

像親吻一朵沾了水露的花瓣。

做夢似的……

她沒力氣掙紮,羞得頭頂快冒煙,這人怎麽想一出是一出,太随便了!

“你快放了我。”

“說句好聽的,哄我開心了,我就放過你。”

“你……”憐舟怔然:“你方才還不夠開心嗎?”她下意識看了看家主身後若這人有尾巴,恐怕尾巴都要翹起來了,看把她得意的!

晝景眉眼彎彎:“方才我主動了,這次換你。”

都是女孩子,怎能只有-人主動呢。

Advertisement

“快,說句好聽的軟話我就放你就寝,不然……”她眸子媚意流轉,妖冶邪氣:“不然,吃掉你。”

憐舟受不住她調戲,也知她肆意本性,不敢「以身涉險」。

內室燭光昏昏,暈黃溫暖,慢悠悠的情調,捅破窗戶紙的溫情脈脈,又在晝景偶爾唇角上揚的瞬息揚起絲絲縷縷過火的情?熱。

情愛一道上,晝景斷然不是克己複禮的君子。哪個剛表明心意的人會這樣看着喜歡的人呢?

太……

太嚣張了……

憐舟小臉像是着了火,腰肢倏地軟了下來,下唇快要被咬破了,她踮起腳尖,顫抖的唇貼近某人的耳,軟綿綿的近乎低吟:“求求你……”

快放了她罷。

就不怕把她吓跑嗎?

她膽子再小一點,真的就要哭了哦。

恃美行兇的大流氓。不能仗着我喜歡你,就無法無天罷。

晝景笑得牙不見眼,被取悅地整個人釋放出一種朝氣蓬勃的美,心尖晃悠悠的,她想,以後少不了有機會聽她求饒,鳳眼微眯,摟在少女腰間的手輕柔纏綿地移開。

放手都放得這麽……這麽什麽憐舟-時想不出詞來形容,她腦子太亂了。

好容易「逃」了出去,頭件事要做的,便是吹滅了內室的燭火。

眼前天地由明轉暗,她悄悄松了-口氣,臉紅如天邊的火燒雲,借着夜色遮掩,可以盡情流淌如水的羞澀。

晝景在暗色裏笑得缱绻溫柔,好在月輝皎潔,不用擔心喜歡的姑娘因為一時慌亂磕碰了腿腳,她柔聲道:“以後記着,不準逃了。”

轉過身,大大方方解了衣袍,上床休息。

憐舟捂着耳朵不敢聽,背着身子更不敢看,面紅耳熱地睡倒在她的小窩,軟軟的被衾覆蓋躁動的心跳。

長久的寂靜。

連窗外的風聲都悄然隐退。

太像一場虛幻的夢了。

憐舟揪着被角:“阿景?”

“嗯?”

她果然也沒睡着。

怎麽可能睡得着呢?唇瓣不住地貪戀那蜻蜓點水的吻,掌心還彌留少女腰肢柔韌的觸感,-顆心為光明正大住進-個人雀躍狂喜。

所以,怎麽可能睡得着呢。

知道她睡不着,憐舟患得患失的心反而安穩了。她

側着身,語氣溫柔:“沒事了,睡罷。”

其他的,留給明天。

淡薄的月光如輕紗遮掩,床榻之上,晝景唇角翹起好看的弧度:舟舟怎麽能這麽可愛呢?她側身對着她喜歡的姑娘,心道:何時才能把人哄上床呢?睡在地上,入了秋天氣可就越來越冷了。她笑得不懷好意,我的舟舟啊。

小鹿終于跌跌撞撞地栽進狐貍的溫柔陷阱,步步為營,為了那顆心,為了冬日能互相依偎的溫暖。晝景從來都是務實的。

嘴上說得好聽,-旦用心,做得比說得還要好聽。有着完全的人性,有着完全的妖性,喜歡和占有,在她看來并行不悖。

那麽接下來,就一點一點地占有舟舟罷。

打定了主意,她閉了眼。

窗外月色美好。

輕輕淺淺的呼吸聲交錯蔓延,夢境都是香甜。

憐舟再次夢見了穿着潔白衣裳的晝景,美人散發而來,長發及腰随風搖曳,風是溫柔的,她的眉目也溫柔。

絕佳的色相,配上至極豔麗的誘惑,美人薄唇張張合合,纖細的指點在她的眉心,她道:“舟舟,被我占有罷。做我的人……”

少女胸前起伏,眼尾勾了-抹紅,悸動醒來。

夢境與現實交織,又在剎那之間如玉簪撥開星河,泾渭分明。

意識回到腦海,溫熱的手背貼在暈紅的臉頰,還能感覺到微微的燙。她輕呼一口氣,嗅着空氣若有若無的清香:是夢啊。

好真實的夢。

她羞澀捂臉,少女心隐秘沸騰尖叫——她怎麽能這麽壞呢!都是被阿景帶壞了。

是了,阿景。

憐舟心弦緊繃,慌慌張張地歪頭看去。

晝景睡相乖巧,像是陷入無邊美夢,唇邊噙了淺笑。

哦……

她捂着怦然的心口:原來不是夢啊。

醒來,阿景還在。

所以昨晚她的确表白了,霸道地要她和她度過接下來的餘生,心意夠了,假的也能成為真的。阿景說喜歡她。

還……還親了她。

憐舟爆紅了臉,果斷将頭埋進被衾,呼吸帶着撩人熱意。

是真的呀……

以後再也不用孤孤單單-個人折花看柳,再也不用一個人防備地面對陌生的人和突如其來的事。

阿景會陪伴她。

如同此刻,-室而居,醒來,側頭就能看到她。

有人護她、有人愛她,有人待她如珍寶,捧在手心,當作心肝來疼。風風雨雨,她的手都有人牽着。喜歡和愛,會為她撐起一把不會淋濕不會被吹倒的油紙傘。

是真的呀……

憐舟熱得從被衾探出小腦袋,眼睛亮晶晶的,笑意洋溢,鮮活的氣息從眸子流出來,她不由莞爾。

雖然說起來很難為情,可是這是真的呀,她真的好開心。阿景是她的了。

她能大大方方地喜歡她,照顧她,為她操心-日三餐,和她享受生命裏璀璨的浪漫,和樸實地充滿煙火氣的生活。

太好了……

這是個令人愉悅的清晨。

她起身穿衣,期間目光沒少投向熟睡的某人,戀戀不舍地看了幾眼,拿了衣裙輕手輕腳地拐進浴室。

愛睡懶覺的家主在睡夢裏翻了身,修長筆直的腿踢開錦被,忽然間的不乖巧,不知道夢見了什麽。

浴室悄悄響起流水聲,她充耳不聞,睡得安穩。

天光亮起,驅散夜裏的涼,庭院早早盛開的花此時花瓣凝結了細小水珠,薄薄-層,嶄新漂亮的盎然生機。

少女臉上挂着嬌美的姿态,提前沏好了茶,放在紅木桌,小心翼翼搬了圓木凳坐在離床榻兩步之外,再近她怕把人吓到,又實在覺得羞赧。

也怕晝景蕩漾着精致的眸子取笑她。

隔着兩步之距,憐舟撐着下巴安靜欣賞某人睡顏:剛誇了她睡相乖巧,扭頭就踢了被子,長腿斜跨出來,雪白的裏褲上卷,映出白皙細瘦的小腿。

分外惹眼……

她忍着沒動。

捏着帕子細心看向晝景薄汗微生的額頭。

幾個呼吸過

起身,來到榻前為她擦拭細汗。

今日她穿了-套顏色柔美清麗的衣裙,錦繡坊量身定做,價值兩百金,是她衣服裏面最貴的。俯身的動作,使得她身段看起來婀娜柔軟,白淨的素手捏着帕子,神情認真。

晝景睡夢裏皺了眉,少女的指流連過她秀氣逼人的眉,半晌,沉迷睡懶覺的家主被拂去心尖竄上來的燥,安然熟睡。

茶香氤氲,耐心等了足足兩刻鐘,天光大亮。

憐舟百看不厭。

她是打心眼裏覺得誰能得到阿景這般的人,簡直是積了幾輩子的福份。而這福份有-天驟然降臨在她身上,弄得她不知怎麽來牢牢捧穩這份福。

熱烈蔓延的情意突破了她十八年來引以為傲的理智。

美貌的姑娘誰不喜歡呢?

唉。她嘆了口氣,心道:我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俗人。難為阿景美貌似神仙,還覺得她好。不過阿景性子的确很惡劣便是。

惡劣的某人總算舍得從夢裏睜開眼,乖巧的大狐貍眸子潋滟迷人的慵懶,醒了,渾身的魅力無遮無攔地散開。

“唔,舟舟啊。”

她嗓子有點啞,身體裏藏了火,燒得她口幹舌燥。

這很奇怪,哪怕是欲?火焚?身也不該是這樣。隐隐的,像是有什麽東西要從身體裏出來。

她睫毛眨動,憐舟端着溫茶扶她坐起身,親手喂她。晝景小口慢飲,模樣可愛,惹得少女看她的眼睛滿了柔光。

“好點了嗎?”

薄唇浸了水漬,誘人而招搖。晝景誘而不自知,點點頭:“好多了……”她擡起少女尖尖的下巴,笑:“今天真漂亮。”

從惹人憐的可愛到惹人心跳驟停的嚣張,僅僅過了不到幾息。拍開她的手,憐舟退開兩步,抿唇,-本正經:“不要動手動腳。”

她又道:“快起來……”吃完早飯還要去書院呢。

她小心觑她,羞怯的杏眼仿佛在問:你不送我過去嗎?

送。怎麽能不送?遞折子請假不上朝了也得送。明面上家主胳膊上的傷還沒好呢。晝景忽然贊嘆自己的先見之明,從馬背摔下來,還有這等好處,果然上早朝什麽的太無聊了。耽誤她的人生大事。

她不負責任地想:如果陛下能免了她上早朝就好。可惜,世家主之首的身份,又在朝中兼任數職,哪怕性子疲懶-心逍遙的某人将大部分事交給了盡職盡責的屬下,該料理的大事仍舊避不開。

懶洋洋地賴了會床,晝景哈着哈欠掀了被子,憐舟低呼一聲,急急轉了身,跑到屏風後面躲着。

“你怎麽不打招呼就……”

晝景咧了唇,漫不經心地扯了衣帶:“瞧把你吓的,本家主有那麽可怕嗎?”

又不是沒看過。

看過是一回事,但那是情有可原。憐舟捂着眼,羞嗔道:“你好愛胡來!”

她們眼下有了那樣的關系,怎麽就不知避一避呢,給她緩和适應的時間也好啊。她又不是色?中惡?鬼,還想着細細品味與人交心的好。

“你不能總仗着生得好屢次三番欺負我。”

晝景理直氣壯:“我沒欺負你啊,這是我的房間,我在自己的房間換衣服怎麽了?”

說不過她,憐舟紅着臉跑出門。

“真好玩……”晝景換上銀紋霜色裏衣,取了色澤明豔的衣袍。人逢喜事精神爽,每天都要打扮的比昨天更漂亮呢。

因為舟舟喜歡。

她彎了唇……

她喜歡,我也喜歡。

礙于某人磨磨蹭蹭諸多挑剔的性子,憐舟坐上馬車時距離早課還有兩刻鐘。

“都怪你……”

晝景挑眉,不樂意:“是你要我多吃點的。”

好氣。憐舟揪着手帕。

“沈端怪罪下來,你就說昨晚累了,沒能準時起來。”晝景壞心眼藏也藏不住,揚聲吩咐車夫:“趕慢點,急什麽,驚了夫人怎麽辦?”

車夫低聲應是。

馬車慢悠悠往前走,憐舟咬唇,心思轉了轉,臉紅如霞:“不要以為、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存的什麽壞心思。”

晝景喉嚨發出一聲笑:“本家主能有什麽壞心思,舟舟,你莫要冤枉好人。”

過分!

太過分了!

憐舟扭頭不看她,小臉紅撲撲的,像熟透的鮮果。晝景舔了舔唇:“舟舟,送你個好東西。”

-串不知是何毛發擰成的雪白穗子,用了金線編織出好看的形,綴着-枚紅玉,紅白交映,金色隐沒其間,被她強勢地放進少女掌心:“随身帶着……”

肌膚輕觸,憐舟心動了動,指腹輕撚玉璧——吾妻。

“喜歡嗎?”

她紅着臉,耳垂通紅如櫻桃,脖頸泛着淡淡粉意,呼吸緊了緊,晝景美目流轉,又問:“喜歡嗎?不喜歡那就還——”

“喜歡……”

她整個人都被「吾妻」二字烘烤地發燙,猶未察覺出口的音色是何等顫抖軟綿。

“真好……”年輕的家主身子微微後仰,給了自己喘息的餘地,不敢再靠近,唯恐收不住心裏的火。

“那我就靜待舟舟的回禮了。”她指了指玉佩穗子,輕笑:“是定情信物哦。”

定情信物啊。

憐舟鄭重點頭:“嗯……”

弱弱的,不失堅定。

晝景心滿意足,玉指挑開簾子:“快點,誤了夫人進書院讀書,她再怪罪我怎麽辦?”

車夫:“……”

馬一瞬間像是瘋了起來。

四蹄翻飛。

寬闊筆直的長街,遠遠地看到世家主的家徽,行人自覺避讓。

車廂內,晝景貼心地将鮮美害羞的舟舟姑娘攬入懷,語氣嗔責:“阿六駕車太不沉穩了,看你東倒西歪的,我懷裏是不是很安穩?”

憐舟:“……”

被清新幹淨的香草味包裹,憐舟呼吸都不敢用力,阿景的懷抱不僅安穩,還很溫暖。只是臉皮……也太厚了。

快要飛起來的馬車-路沖向白鶴書院,少女埋在心上人脖頸,偶爾憑着慣力産生的沖撞,每到這時,晝景抱她更緊:“別害羞,松開你撞到了怎麽辦?”

她笑道:“這個阿六,回頭我好好教訓他。”

“還是、還是算了罷。”憐舟聲音悶悶的:“你教訓他,那誰來教訓你呢?”沒你發話,阿六哪有這膽子?

“你教訓我啊。”晝景低頭看她,掌心輕撫她脊背:“你教訓我,我不還手的。”

心有片刻的迷失。

很快,白鶴書院到了。

馬車停了下來,憐舟從她懷抱掙脫出來,抱着書袋急匆匆下了馬車,她站在書院門口,看着-身豔麗嚣張的某人:“我走了……”

“等等,玉佩穗子呢?”

“在這……”

“我給你系上。”

清晨,太陽升起,金尊玉貴的世家主俯身專注在少女腰側,憐舟垂眸看她,-顆心被熨帖地暖融融的,她忍不住摸了把晝景烏黑亮澤的長發:“好了沒?真的要遲了。”

“好了……”

晝景目送她轉身。

須臾,本該疾步走開的少女抱着書袋回過頭來,掌心撈了腰間的流蘇玉佩:“這個,當真嗎?”

“當真的……”

本來,你就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啊。

起初是假的,因了你走進了我的心,那麽此刻是真的。往後也是真的。

吾妻……

晨光下少女笑得溫婉動人:“下學來接我嗎?”

晝景下巴微擡,端得強勢,不容人從掌心逃離的勢在必得,她眸子睥睨,薄唇掀動,慢悠悠漾出惑人音色:“要啊……”

你是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啊,甜懵了。

今日八千字更新完畢√

碼字不易,貓貓嘆氣——今天還要繼續日萬嗎?(沉思)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