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滴,老婆變O體驗卡到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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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瑾差點死在床上。
犬齒抵上後頸,撕開皮肉,刺入神經,吮出鹹澀猩紅的血水,刺目的血跡蜿蜒而下,順着他白皙戰栗的脊背流成細細一道,滑過脊骨末端,墜去隐秘的股縫裏,同更多濕淋淋的液體融為一灘。
于袁灼而言,這不是一聲單純的應允,而是将他從深淵裏拉回的審判。
或許是他還被溫瑾喜歡着,或許是溫瑾不忍心對他這麽絕情,又或者是他憨憨傻傻的樣子在最後關頭讓溫瑾回心轉意。
總之,溫瑾還肯要他。
心跳快如擂鼓,眼淚在眼眶裏有多漲,下身爆發的欲望就有多漲。
袁灼終于在這一刻找回了邊哭邊幹的真谛,挽救了岌岌可危的Alpha尊嚴。
傾巢而出的信息素充斥着整個房間,處境尴尬的狗狗背心被更多水漬打濕,袁灼信手一推,将他不久前還心心念念的衣服随意扔去枕邊,蓋住了溫瑾幾乎痙攣的手腕。
溫瑾纖長細瘦的十指緊緊絞着枕頭,袁灼騰出一只手将它們悉數籠住,用力到泛白的指節看起來狼狽極了,徹底失去了教他用槍時的游刃有餘。
“溫哥……”
身形高的好處在這種時刻展現的淋漓盡致,他能将溫瑾完全罩在身下,以背入的姿勢侵犯進深處,濕軟緊熱的去處熱情主動,正柔軟溫馴的吞納着他的欲望。
袁灼仔仔細細吻着溫瑾滲血的後頸,神情幾近虔誠。
這将是屬于他的領地,他會在這烙上最深的标記,張狂、執拗、深入、永遠不會抹去。
他第一次在情事中這麽游刃有餘,溫瑾的發情期和別的Omega不太一樣,他沒有聞到讓他意亂神迷的信息素,所以他清醒得要命,他能清清楚楚的看着溫瑾被他搞得一塌糊塗。
他每挺腰往裏肏一下,溫瑾就攥着枕頭低泣一聲,蒼白光滑的臀肉同他小腹摩挲親昵,染上了同耳尖一樣的潮紅,若是細細看去,還能瞧見緊實的皮肉正在悄悄繃起,像是小獸故作兇狠時立起的耳朵,看着挺像樣子,可只需用手輕輕一摸,就能讓他抖得丢盔卸甲。
袁灼呼出一口濁氣,精悍到誇張的腰胯狠狠往前一頂,他從溫瑾趴伏的縫隙裏将手探進去,捉着小巧柔軟的乳尖,學着那些劣質光盤裏的動作揉捏亵玩。
柔嫩可欺的地方手感美妙得不像話,有些東西袁灼不是一竅不通,他也偷偷上網看了點東西,只是苦于太喜歡溫瑾,但凡激烈一點的玩法都會讓他生出罪惡感,害得他只能親手掐死自己心中的罪惡萌芽。
現在不一樣了,現在的溫瑾是個小騙子,他有權利對于他溫哥玩弄他感情的行徑實施聲讨和譴責。
“溫哥你這好軟……你看,我一摸它們就立起來,圓乎乎的,特別可愛。”
“.…..嗚!”
溫瑾大概是第一次被碰這種地方,酥軟酸脹的滋味在第一時間牽連下身,難以言喻的羞恥逼得他無處遁形,偏偏袁灼這個小混蛋耍流氓耍得天賦異禀,揉他胸口還不忘動下頭,硬是一聳腰将整根東西肏進了他身體裏,,結結實實的抵在了不曾開啓的腔口。
“我要進去,溫哥,你之前都騙我……明明能進去的。”
心尖上的傻小狗,帶着委屈過後的哭音,一半控訴,一半撒嬌,濕熱的氣息灑在被咬上的後頸上,将溫瑾困得無處可逃。
沒有拒絕的理由,也沒有辯解的餘地,溫瑾頭一回體會到自作自受是什麽意思,他漲紅了眼眶,繃出青筋的手背幾乎将枕頭生生扯碎。
藥物在一定程度上刺激了生殖腔,淪為擺設的器官在外界的作用下重新蘇醒,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藏匿着無人知曉的豔麗。
從未有人造訪的地方被袁灼硬頂開一道窄小的縫隙,猙獰成結的性器豁開軟肉鑿上瑟縮脆弱的腔壁,在他腹間頂出誇張可怖的輪廓。
疼痛所致的冷汗代替了潮濕旖旎的水汽,溫瑾不是個嬌氣的人,他可以帶着槍傷或刀傷做出天衣無縫的僞裝,自然也能扛下這種穿腸入腹的劇痛。
這是他應得的,他欺騙了袁灼的感情,傷了袁灼的心,年輕人的一往情深份量太重了,重得他需要用餘生來還。
“——溫哥,別不要我,溫哥……你別不要我。”
越是得償所願,就越會撒嬌膩人。
溫瑾始終都不太擅長說情話,他是寡淡安靜的性子,沒有足夠的技巧去回應袁灼熱切如火的情感。
“……不會不要。”
溫瑾吝于言辭,卻不吝于給予,他松開皺皺巴巴的枕頭,握住了袁灼揉搓他胸口的右手,指腹觸到脈門,急速到淩亂的心跳是一致的。
“可以弄進來的,袁灼……你弄進來……”
唇舌銜住指尖,含住剛剛揉捏完自己乳頭的厚繭,溫瑾眉目失焦,他撐起手臂主動将後臀擡高,方便袁灼的性器調整角度,已經成了結的畜生玩意正抵着生殖腔小小的入口,哪怕只是稍稍探入一點也足以将這處地方射滿。
袁灼的精液足以灌滿溫瑾發育不良的生殖腔,甚至還會順着穴口湧出一灘。
過于激烈的情事讓溫瑾後頸皮開肉綻,藥物使然的發情熱随着體力消退幹淨,袁灼壓在他身上緩了五分鐘,再回神時,溫瑾的體溫和臉色都降回了正常狀态。
“溫哥?你,你怎麽,你怎麽就好了?”
Omega的發情熱不可能一次就完,袁灼睜圓了一雙無辜的大眼睛,他年輕氣盛,抽出來的玩意轉眼就硬了回去,正抵在溫瑾紅彤彤的屁股上亂蹭。
——戀人太年輕不是什麽好事,險些直接昏過去的徐三爺夾着黏黏糊糊的屁股如是想到。
他蹙起眉心側過身來,濕軟盈亮的眸子凝着散不開的霧氣,淚痕浸染的水紅自他眼尾一筆勾勒,倒襯出些許嗔怒的味道。
“.…..留着下次。”
疲倦、饑餓、疼痛,發情熱的後遺症席卷而來,溫瑾唇角一抿,想埋怨兩句又不忍心,只能伸出手去揉揉袁灼汗津津的腦袋。
“穿上褲子,去拿點吃的上來。一會你想知道什麽就問,我全都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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