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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沒有承認自己是他唯一的弟弟,但是他的保證還是讓殺生丸激動而不安的心情奇跡般地慢慢平靜下來了。

殺生丸多麽怕鼬因為犬夜叉的存在就這麽離開自己了!

本來殺生丸并不是這麽沒有自信的人,但是因為犬大将所做的事情讓他心卻是産生了一些變化。

因為十六夜的存在,犬大将不但扔下了母親,扔下了哥哥和自己,更為了保護她連自己的生命都不要了!

一起生活了那麽多年的家人,竟然比不上才相處了短短不到一年的一個人類。

所以,在鼬從手下的報告中知道鼬去見十六夜和犬夜叉的時候,那一瞬間湧上心頭的恐懼和不安強烈到連他自己都吃驚。

從懂事起自己就追随着哥哥的背影,從蹒跚學步到現在的成為一個國家的王,自己可以說是注視着哥哥的背影,在哥哥的寵愛中長大的。

難道,這次自己會因為那個半妖而失去這一切嗎?

一想到鼬的眼裏會注視着另一個人,那寵溺的表情會因為另一個人而展開,一股仿佛萬蟻噬心般的痛苦就突出從殺生丸的心底升起,讓他恐懼而不安。

殺生丸隐隐有些知道正常情況下一個弟弟對哥哥不會有這麽強的占有欲,但是他現在不想也不願意深究在自己的不安下真實的情感到底為何,現在他最得到的是鼬的保證。

而鼬,果然給他保證了。

雖然不是殺生丸想要的那個,但是确實讓他安心了不少,出于對鼬的了解,殺生丸知道,既然他這麽說了,那麽沒有意外的話鼬就絕對不會去見犬夜叉了。

哥哥,是我殺生丸一個人的!

殺生丸的那點小心思怎麽可能瞞得過鼬!但是眼見從得知犬大将去世起一直眉頭深鎖的殺生丸終于又一次露出了笑容,雖然那笑容淡得不仔細看都發現不了,鼬願意付出一切來守護殺生丸現在的這份心情,更別提一兩句口頭上的保證,鼬更加不會吝啬。

“恩,我發誓。”

滿意地看着殺生丸眼底深處的那一絲不安終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平日的冷漠和傲然,鼬終于放下心來,他熟悉的殺生丸終于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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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的鼬以為殺生丸只是因為才失去父親而且因為年齡的關系才對自己有這麽強的占有欲,所以安撫好他的心情後就不再多想,根本就沒有深思殺生丸這番舉動中的深意。

而殺生丸對感情更是懵懵懂懂,雖然他已經隐隐約約意識到自己對哥哥的感情似乎和一般的兄弟之情有些不同,但是已經得到鼬保證的他更加不想深入思考下去。

于是,這個問題就被鼬和殺生丸一個無意一個有意之下忽略過去了。

七十六、十六夜的死亡·三把刀

從那次向殺生丸保證過之後,鼬真的再也沒有去看過犬夜叉。

但是犬夜叉畢竟也是自己的弟弟,所以鼬還是派了手下在犬夜叉的身邊保護他,而那個保護犬夜叉的妖怪被鼬下達的命令是——

只要犬夜叉沒有生命危險就不用出現!而且即使保護他的時候也不要被他發現,做不到的話就不用回來了!

所以,直到現在,十六夜已經死了一百多年了,犬夜叉也沒有再次見到鼬,小時候的那次見面,因為他還是個嬰兒,所以根本就沒有什麽記憶。

因此,除了從外界和十六夜那裏聽到的,犬夜叉可以說對鼬完全陌生,只有每十年一次收到的新的火鼠裘讓犬夜叉還能感受到這個哥哥的存在。

說到十六夜,完全可以說是抑郁而終。

身為一個亡國之女,從小在深閨中長大的十六夜沒有一絲可以謀生的技能,為了保證在犬夜叉還年幼不能自保時不至于餓死或者被其他的妖怪殺死,作為母親的十六夜只能咽下所有的尊嚴,委身于看上自己美貌的新城主。

因為是前任城主的女兒,再加上還有半妖犬夜叉這麽一個兒子,十六夜在城主府裏的生活可想而知。

除了能夠吃飽穿暖之外沒有絲毫地位可言的十六夜受盡了城主其他妻妾的冷嘲熱諷和各種欺辱,小小的犬夜叉更是沒有一個人願意和他一起玩,母子兩個完全被所有人孤立了。

在這種情況下,即使有着犬夜叉這個兒子作為寄托,柔弱的十六夜也沒有忍受多久,在犬夜叉十多歲的時候,年紀輕輕的十六夜就終于抑郁成疾,不久就撒搜人寰了。

從一開始就不喜歡犬夜叉的城主在十六夜死後就毫不猶豫地把犬夜叉趕出了城主府,如果不是看在十六夜伺候了他那麽多年的份上,他早就像對犬大将那樣把犬夜叉殺死而不是僅僅是趕出去了。

失去母親又失去了容身之處的犬夜叉甚至還沒有成年。

十來歲的半妖想要獨自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來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既不溶于人類也不被妖怪承認的犬夜叉還沒有從喪母之痛中恢複過來就被迫于在這種殘酷的環境下一個人生活了。

正是靠着鼬所送的火鼠裘的保護,犬夜叉才在一場場戰鬥中僥幸活下來,進而一步步成長起來。

正因為這樣,犬夜叉對鼬這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哥哥好感越來越深,思念也越來越濃了,他每天都想着要親眼見見鼬,但是鼬卻從來沒有出現在他的面前。

犬夜叉不知道為什麽鼬不來見他,每次受到委屈或者受傷時他總是抱着火鼠裘一個人默默地流淚傷心,這時候他多麽希望鼬會突然出現在面前!

但是這個願望卻從來沒有實現過。

而犬夜叉生氣過、委屈過、怨恨過、難過過,但是所有的情緒過後,剩下的卻還是想見鼬的期待。

犬夜叉知道,自己會一直等待下去的,等着哥哥來見自己。

★ ★ ★ ★ ★ ★ ★ ★ ★ ★ ★ ★ ★ ★ ★

“哥哥,父親明明有三把佩刀,當時把天生牙給了我,那麽其他兩把哪兒去了?他怎麽能一把都不給你?”

再一次拔出天生牙卻再一次沒有發現任何反應的殺生丸終于忍不住向鼬問道。

這個問題殺生丸已經問過鼬好多次了,但是鼬每次都顧左右而言他,這次殺生丸是打定了主意非要得到答案了。

當時回來報告犬大将死訊并且把天生牙拿回來的小妖怪知道的也不多,他只是聽話地在犬大将死後把天生牙交給殺生丸,至于鐵碎牙和叢雲牙,以他的身份根本就不敢過問。

即使犬大将已經命不久矣。

出于對鼬的盲目信任,殺生丸深信鼬一定知道些什麽但是卻沒有告訴自己。

已經成為西國之王一百多年的殺生丸又多了些變化,更加冷酷之餘性格也愈加沉穩,舉手投足間皆是長期身處上位才有的尊貴之氣。

現在的殺生丸,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成為一個成功的王者了。

“我并不需要父親的佩刀,現在我還沒有發現哪個妖怪能配得上讓我使用武器。”

鼬打算向以前一樣把這個問題帶過去,他也不明白殺生丸為什麽那麽執着于犬大将的幾把刀,都過了一百多年了還忘不掉。

而且鼬說的也不是大話,以他現在的實力确實沒有那個妖怪強到他空手對付不了,所以有沒有到對鼬來說根本就無所謂。

更重要的是,雖然沒有以刀的形态顯露出來,一直戴在鼬手腕上的斬魄刀可是跟着他一起重生過來了,這把由他自己力量醞釀出來的刀才是鼬最大的根本。

說實話,無論是天生牙還是鐵碎牙,即使強悍如叢雲牙,鼬都沒有放在心裏,和自己的斬魄刀一比,它們都差了不止一個檔次。

“這不是需不需要的問題,我不希望父親的刀落到其他妖怪的手裏,除了哥哥和我,根本就沒有誰配用父親的刀。”

顯然這次殺生丸不會這麽輕易放棄了。

“鐵碎牙在哪裏我還沒有頭緒,但是最近我找到叢雲牙的下落了。”

看出了殺生丸眼裏的堅持,早就料到有這麽一天的鼬半真半假地說出了不部分事實,他當然知道鐵碎牙在哪裏,但是鐵碎牙并不适合殺生丸使用,就按照犬大将的意思留給犬夜叉好了。

“哥哥已經有了叢雲牙的消息了?在哪兒?我現在就派人去取回來!”

殺生丸的眼睛微不可見地一亮,略帶急促地向鼬問道。

其實殺生丸更關心的是鐵碎牙的下落,作為和鼬一起找刀刀齋打造并且送給犬大将作為禮物的天生牙和鐵碎牙,殺生丸的感情更複雜一些。

尤其是在犬大将把天生牙留給自己之後,殺生丸理所當然地認為鐵碎牙時屬于鼬的,其他任何妖怪都不能碰!

就像現在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使用天生牙的正确方法,也一樣天天随身佩戴着,這裏面所蘊含的感情也只有殺生丸自己最清楚。

雖然現在殺生丸最關心的鐵碎牙沒有消息,但是有了叢雲牙的位置也可以說是聊勝于無,因為等待的時間太長,所以他才有了那麽一絲的失态。

殺生丸做夢都沒有想過,其實鼬早就知道了鐵碎牙的位置并且并沒有想要據為己有的心思,甚至隐瞞了自己。

七十七、桔梗犬夜叉

七十七、桔梗·犬夜叉

“那個地方很危險而且外面還有父親設置的封印,他們沒有能力安全達到那裏拿到叢雲牙的。”

殺生丸正打算叫人來,鼬這麽讓他馬上停了下來,仔細一想也明白了自己有點操之過急了:

“嗯,如果那裏沒有危險的話叢雲牙早就被其他的妖怪得到了,以它的威力來說得到他的妖怪一定不會那麽老實,也不會到現在都沒有任何消息。”

殺生丸也從得知叢雲牙下落的喜悅中恢複了冷靜,思索着道。

其實殺生丸只是想早點找到犬大将的刀後給鼬使用,即使現在鼬有沒有武器都不影響他的實力,殺生丸還是執意想讓鼬變得更加強大。

“而且即使有妖怪能找得到叢雲牙也沒有人能逃過它上面的邪氣控制,不是任何人都有資格成為叢雲牙的主人的。”

對叢雲牙的威力除了犬大将,就是曾經使用過它的鼬最清楚了。

“我親自去把叢雲牙帶回來。”

思考了一會兒,殺生丸毅然道。

收回叢雲牙勢在必行,既然手下沒有人有這個能力,殺生丸便打算親自出手,他相信憑自己現在的實力和定力肯定不會被叢雲牙控制了。

“現在正趕上豹妖族來襲,它們的族長妖力不弱,如果你現在不在皇宮的話我國會有很大的危機,所以叢雲牙那邊交給我就可以了。”

雖然鼬的實力比殺生丸要強的多,但是現在西國的王畢竟是殺生丸,在這種戰鬥中還是由他出面比較好。

“那哥哥你要小心。”

殺生丸也明白這個道理,而且他對鼬具有無限的信心,所以略微思考之後,馬上同意了鼬的建議。

雖然殺生丸更想親自去找回叢雲牙交到鼬的手上,但是理智卻阻止他這麽做,作為一個國家的王,有些時候确實容不得他太任性。

目送着鼬離開,殺生丸這時候才對鼬當時不想當西國的王這個決定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坐到這個位置上确實有很多身不由己的時候。

但是,如果讓殺生丸再選擇一次,他還是會義不容辭地接下西國的王位,既然一定要有一個人因此而失去自由,殺生丸寧願這個人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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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雲牙的位置鼬早就知道,真是被犬大将封印在食骨井之內,但是也正因為如此,所以他才想法設法阻止殺生丸親自前往。

因為現在犬夜叉就在那附近。

殺生丸對于犬夜叉的厭惡和敵意有多深鼬是明白的,所以在明知道犬夜叉現在就住在食骨井附近的情況下當然不會讓殺生丸就這麽冒冒然地前往。

現在見面,無論對殺生丸還是犬夜叉都不是一件好事,與其讓他們倆見面後打個不停,還不如避免讓他們相見。

鼬的外貌本身就沒有太多妖怪的特征,在鼬特意收斂自身的妖力之下,看起來就像一個獨自出門游歷的貴公子。

至于他額頭上的妖紋,在沒有散發出妖力的情況下,就和普通的刺青差不多,走在人群裏根本就不會引起太大的騷動。

所以,在鼬路過食骨井附近的那個小村子,也就是桔梗所居住的村子的時候,村民除了對這樣一個貴氣逼人的少爺出現在這麽一個小小的村子感到有些驚奇之外,并沒有對他的身份有絲毫的懷疑。

現在的時間正好是犬夜叉和桔梗熱戀的時候,所以居無定所的犬夜叉才會在這個村子附近居住。

在村口的時候,鼬特意去看了一眼那個在不久的将來将要封印犬夜叉的那棵櫻花樹,也就是戈薇家神社裏的那一顆,現在它還不是特別粗大,只有兩人合抱那麽粗罷了。

正想轉身離開,在樹後的小河裏鼬忽然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的另一個弟弟,犬夜叉。

穿着紅色火鼠裘的犬夜叉搖着小舟,一身标準巫女服穿着的桔梗坐在他的對面,鼬甚至能清楚地看到犬夜叉那柔和的表情和桔梗幸福的微笑。

妖怪那敏銳的直覺讓沉浸在幸福中的犬夜叉猛地一驚,感受到似乎有一股視線凝聚在自己身上,強大但是卻沒有惡意。

犬夜叉馬上順着那股視線向岸邊望去,但是除了幾個路過的村民外沒有一個特殊的人物,這時候的鼬早就先一步離開了。

“怎麽了,犬夜叉?”

畢竟是一名強大的女巫,犬夜叉的異樣立刻引起了桔梗的注意。

“沒事,只是感覺到好像有什麽人在看着我。”

找不到人的犬夜叉搖了搖頭,很快把剛剛的感覺歸為自己的錯覺,轉回身對桔梗說道。

“不要傷心了,犬夜叉,即使現在還不行,但是你那麽善良,早晚有一天他們一定會接受你的!”

以為犬夜叉是感覺到其他人惡意的視線,桔梗有些心疼地安慰道。

做為犬夜叉的紅粉知己,沒有人比桔梗更明白犬夜叉對自己半妖身份的痛恨和對那些看不起他的人類和妖怪的恨意。

“我知道,我會努力的。”

沒有糾正桔梗的誤解,犬夜叉回答地有些敷衍。

其實犬夜叉自己都還搞不太清楚自己對桔梗抱有的是一種什麽樣的感情,到底是真的喜歡她還是一個人寂寞了太久,想要找一個感情上的寄托?

哥哥還沒有來找自己,其他人類和妖怪看自己的目光不是厭惡就是輕視,這麽多年下來,犬夜叉已經快要忍受不了一個人的日子了。

那種被全世界所放棄的感覺,太難熬。

所以,在遇到桔梗這個以着平等的态度對待自己,并且對自己越來越關心的巫女出現之後,犬夜叉就像落水者抓到最後一個救命稻草一樣,緊緊地攥着,死也不想放手。

甚至于想要放棄自己的力量,變成一個完整的人類。

犬夜叉也不知道自己做這個決定到底為的是和桔梗在一起呢,還是想找個光明正大的理由放棄自己半妖的身份。

有些事情,有時候不知道比知道更加的幸福。

一心沉浸在和犬夜叉相處的快樂時光中的桔梗這次沒有看出犬夜叉的心不在焉,矜持地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地把視線從犬夜叉的臉上移開。

于是,一個半妖一個人類巫女再一次回到鼬沒有出現前那樣,在湖中泛舟游樂。

七十九、火影忍者

而且,既然現在的紅麗正處在受欺負的時候,也就是說現在是烈火剛剛出生,紅麗被視為“詛咒之炎”,他們母子被趕到村外的荒屋居住,紅麗還沒有刺殺烈火的時間段上。

也就是說,過不了多久,因為敵人的入侵,陽炎為了保護唯一的兒子—烈火,于是使用了被視為禁法的火影秘術——時空流離,将烈火傳送到現代去。

而紅麗也因為被卷入時空流離被一起送到現代。

想到這裏,鼬的眼底閃過一抹光,既然眼前就有這麽湊巧的機會可以早點到現代去,自己似乎不用等到五十年後戈薇的到來了。

找到可以回去的希望之後,鼬一直壓抑的心情似乎一下子放松下來,因為犬夜叉被封印而産生的燥意也消散了許多。

“打死他,打死紅麗這個詛咒之炎!

“對,如果他活着一定會給我們火影村帶來滅頂之災的!”

“……”

就在鼬的這一愣神間,小小的紅麗已經被打倒在地,但是那些孩子還是不放過他,石頭如雨點一般落到紅麗的身上,他們的嘴裏也不停地咒罵着。

因為看到紅麗,所以鼬知道這裏就是火影村,當然和木葉裏的那個火影不同,這個火影就是單純地會使用火炎的力量。

身為火影村的孩子,即使沒有學會太多的忍術,但是力量也比一般人大得多,所以很快,因為年齡太小還沒有辦法使用自己力量的紅麗已經被打得渾身是血、奄奄一息了。

即使如此,絲毫沒有還手之力的紅麗也沒有吭一聲,更沒有開口求饒,只是緊緊咬着牙以着兇狠而怨毒的眼神盯着那幾個出手的孩子。

鼬一點都不懷疑,只要紅麗不死,以後有了足夠的力量之後,那麽今天那幾個正在打他的孩子的下場絕對不是一個慘字所能形容的了。

紅麗的眼神鼬實在是太熟悉了,在他第一次見到藍染的時候,眼看着就要喪命時的藍染就是這種表情。

如果是平時的鼬見到這種情況只會若無其事地走開,活了那麽多年,比這悲慘百倍的事情他都見過。

鼬的心,早在一次次重生中變得比鋼鐵還堅硬。

但是,不知道是看到回去的希望而變好的心情,還是紅麗的眼神太熟悉,讓他想起了讓他最挂心的人之一,又或者是在以前看烈火之炎時就對紅麗産生的那絲同情,總之,鼬忽然就産生了要救他的心情。

心随意動,一條光鞭瞬間從鼬的指尖彈出,輕輕揮動間,剛剛還在幾個孩子包圍中被毆打的紅麗已經被纏住并且出現在了鼬的面前。

對自身力量的控制鼬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高的程度,所以,在整個過程中紅麗沒有感到一絲被勒的痛楚。

因為光鞭是自己的力量産生的,所以在鼬的控制下那條光鞭并沒有被他注入毒素,因此紅麗也沒有因為光鞭纏在他身上的傷痕上而中毒。

“你是誰?為什麽要救這個‘詛咒之炎’?”

失去了毆打的對象,再加上鼬出手時那行雲流水般的潇灑讓欺負紅麗中的幾個孩子中那個最大的産生了強烈的警惕,一邊厲聲問着一邊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其他的孩子見狀也慢慢地向鼬和紅麗靠近,隐隐形成包圍之勢,鼬甚至能看到他們手心裏暗扣的手裏劍。

不愧是忍者村的孩子,警惕性和反應力就是和普通的孩子不同,遇到突發事件第一個反應不是驚慌失措而是想辦法解決。

而那個最大的孩子顯然就是這群孩子的頭。

“詛咒之炎?這個孩子?”

鼬看了被他救出來的紅麗一眼。

“對,他是邪惡的詛咒之炎,會給我們村子帶來災難!”

從剛剛鼬的那一鞭中可以看出鼬的實力不弱,所以那個領頭的孩子并沒有魯莽地出手,而是告訴鼬紅麗的身份,想讓鼬打消救他的念頭。

這樣也可以避免雙方的戰鬥。

“邪惡?就這麽一個四五歲的孩子能有多麽邪惡?能給村子帶來多大的災難?和他比起來,我看你們要邪惡的多!”

冷冷地說出自己的觀點,鼬對他們的觀點完全不贊同。

不說詛咒之炎是否存在,同樣是生來就能使用火炎的力量,為什麽烈火是真命太子而紅麗就是詛咒之炎?

那只是上天賜予他的力量罷了,其他人憑什麽就這麽判了他的死刑?

這時誰都沒有注意到躺在地上的紅麗眼中閃過一抹光芒,一種名叫感動和希望的光第一次出現在他的眼底。

雖然被鼬救出來了,但是紅麗的表情從始至終都沒有變化,眼中的仇恨和不甘依然那麽深重,一點都沒有因為鼬的救助而減輕一分。

自從被長老們刻上詛咒之炎的标志之後,紅麗的生活可以說一下子從天堂跌倒地獄,其中的辛酸痛苦如果沒有經歷過的人根本就無法體會。

本來,作為下任火影繼承者,紅麗在火影村的地位非常崇高,所有村民見到他全都畢恭畢敬,吃穿住行都有人伺候着。

等到烈火一出生,紅麗成為長老口中的詛咒之炎之後,本來奉承和尊敬他的村民馬上态度大變,完全一副仇人的嘴臉,對他們母子也極盡欺辱之能事。

住在破舊的茅屋裏,吃不飽穿不暖,母親的身體更是一日差過一日,小小的紅麗被逼迫着迅速長大。

再看看完全取代了自己的位置,享受着自己本來屬于自己的一切的烈火,紅麗的心越來越黑暗,越來越扭曲,最後完全被憤怒、嫉妒和仇恨所填滿。

有多久了,沒有感受到從其他人身上所傳達出的善意!有多久了,沒有人站出來為自己說一句話!

紅麗的一顆心漸漸被現實逼得冷硬無比,只有這樣,才能少受一些傷害。

就在紅麗快要對人類絕望,就要真的變成一個邪惡的詛咒之炎的時候,鼬出現了。

短短的幾句話,讓從成為詛咒之炎後被放棄鄙視和欺壓而産生的委屈忽然好想找到了宣洩口,紅麗的眼眶忽然有些酸澀。

為了不想讓那些欺負自己的人得逞而強壓下的眼淚,為了不讓已經夠辛苦的母親更加傷心而強壓下的眼淚,忽然有了種想要宣洩出來的欲望。

八十、做您的忍者(上)

“既然你包庇這個詛咒之炎,那麽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被鼬的話說得臉色一變,那個為首的孩子立刻忘記了鼬剛剛揮鞭由自己幾人間救出紅麗時的迅速和淩厲,惱羞成怒地道。

同時,幾把手裏劍向鼬扔過來,其他的孩子見狀也向着鼬扔出了自己的手裏劍。

看來那個孩子還沒有失去理智,知道鼬和紅麗實力上的不同,沒有用石塊來攻擊鼬,而是選擇了殺傷力更大的手裏劍。

雖然他的判斷沒有錯,但是顯然還是大大低估了鼬的實力,只見鼬連動都沒有動,右手輕揮間,光鞭已經把所有的手裏劍打掉了。

趕在第二波攻擊到來之前,鼬用光鞭卷起受傷不輕的紅麗,幾個起落就消失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草澤,剛剛那個人好像很厲害啊,我們得罪了他是不是有點不妙啊!”

鼬離開後,一個八九歲的男孩擔憂地向為首的那個男孩,也就是草澤問道。

身為火影村的孩子,即使力量還很微弱,但是他也看得出自己和鼬相差地實在是太遠了,如果剛剛鼬不是單純地防禦而是反擊的話,他們這些人說不定一個都活不下來。

“放心,我們這裏是火影村,他不敢亂來的,沒見到他已經跑了嗎?所以說紅麗是詛咒之炎,這不就給我們村子弄了個強敵了嗎!”

草澤毫不在意地道。

雖然也心驚于鼬的實力,但是草澤并不怎麽擔心,作為最強的忍者村,一些小的村子都不敢挑戰他們的權威,更別提單獨的一個人了!

再加上鼬對自己等人的攻擊鼬沒有還手而是選擇退讓,更是讓草澤有恃無恐,火影村的光環已經讓他有些飄飄然了。

“嗯,也對。”

草澤的回答讓問話的那個孩子放下心來。

至于鼬帶走紅麗這件事,沒有一個人在意,在他們心裏,甚至還巴不得紅麗再也回不來,被火影村上層洗腦式教育出來的他們,完全把紅麗看成一個災星而不是一個夥伴。

其實他們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麽幸運。

換成平時的鼬,如果有人這麽挑釁自己,別說一個小小忍村的還不是一個忍者的小孩子,就算是大陸上最強國家的國王,鼬也會讓他付出點代價。

這次鼬之所以沒有動手,只是因為他日後要借助于烈火的母親陽炎的力量穿越到現代,現在不想在火影村生事引起什麽意外的變動。

反正以後等到火影村被攻打而全軍覆沒的時候村子裏所有的人都活不下來,就讓他們再蹦跶幾天好了。

這是鼬的真實想法。

★ ★ ★ ★ ★ ★ ★ ★ ★ ★ ★ ★ ★ ★ ★

到了自己過來時路過的小樹林時鼬把被自己帶出來的紅麗放了下來,看了眼因為傷勢過重而昏過去的紅麗,鼬索性好事做到底,用自己的能力把他的傷勢治好了。

反正紅麗現在失去意識了,鼬也不怕他發現自己的妖力有療傷的能力這件事。

鼬的手剛從紅麗的身上放開,傷勢痊愈的紅麗就睜開了眼睛,沒有普通人剛醒來時的迷蒙,紅麗的眼睛一睜開裏面就全是警惕和防備。

見到這樣的紅麗,即使冷硬如鼬也暗自嘆息一聲,到底是什麽樣的經歷能讓一個才年僅四歲的孩子養成如此讓人心酸的條件反射?

誰說如此,在僅有的同情心因為救完紅麗而消耗殆盡之後,鼬就沒有再待下去的欲望,轉身就要離開。

雖然說要利用陽炎施展時光流離時借此到達現代,但是顯然現在時間還沒到,鼬還打算回西國皇宮一趟,他還不知道這一去自己到底還能不能回得來。

如果自己就這麽一聲不響地離開而沒有告知殺生丸的話,等到四百年後自己真的不知道将要面對那時候的殺生丸。

離開屍魂界那次是例外,這次自己一定要把對殺生丸的傷害減小到最低。

雖然鼬已經能想象地到自己将要對殺生丸所說的話會對他造成怎樣的沖擊。

“這位大人,請您等一下!”

和所有被救的人一樣,在救命恩人想要默聲不響地離開時,被救的那個人總會出言挽留,甚至說的話都一樣,紅麗也一樣,更別提他還懷着其他的心思,就更不能讓鼬就這麽離開。

“還有什麽事?”

因為對象是紅麗,所以鼬拿出了少有的耐心,回過頭來詢問道。

雖然鼬的聲音很冷,但是紅麗的眼底卻閃着熾熱的光:

“大人,請您收我做您的忍者吧!”

“撲通”一聲跪在鼬的面前,紅麗的兩只手按在地上,眼睛卻滿含着期待望着鼬,一張髒兮兮的小臉甚至因為過于激動而隐隐泛紅。

紅麗的話和舉動讓鼬一愣,他想過千百個紅麗叫住自己的理由,但是那些理由裏面顯然沒有現在他說出的這一個。

而鼬的發愣在紅麗的眼裏變成了猶豫,本來滿含期待的心漸漸變得冰涼,連剛紅潤起來的小臉也瞬間慘白起來。

但是,即使如此,紅麗也沒有放棄自己的初衷,剛剛鼬從火影村的那幾個孩子的手中把自己救出來并且說了那麽一段話之後,鼬的地位在紅麗的心裏就不同了。

紅麗也知道鼬那是的舉動只可能是一時興起,他說的話也只是無意之舉,但是,就是那麽幾句在鼬看來無足輕重的話卻成了紅麗唯一的救贖。

在除了母親所有人都以異樣的眼光看着自己的時候,只有眼前的這個人,把自己當成一個普通的孩子來看待。

就在那一刻,紅麗就已經決定把自己的生命獻給這個救了自己的男人了。

“我根本就不是什麽詛咒之炎,我将來一定會成為很厲害的炎術士的,請您允許我跟随您吧!”

盡管因為長老們強加在自己身上詛咒之炎的身份而受盡了苦楚,面對着那極不公平的對待紅麗卻從來沒有出言辯解過。

但是現在,為了成為鼬的忍者,紅麗第一次忍不住喊出了內心的不甘。

“我并不在意什麽詛咒之炎,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麽非要成為我的忍者。”

看出紅麗誤會了自己的沉默,鼬幹脆把話挑明了,雖然經過巨變後紅麗成熟了許多,但是他畢竟才四歲,有些話如果說得太隐晦的話他根本就理解不了。

八十一、做您的忍者(下)

“您是從我被烙上詛咒之炎的烙印後第一個不用異樣的眼神看我的人。”

紅麗并不是一個多話的人,但是現在為了得到鼬的認同他有問必答。

“就因為這個?”

雖然隐約猜到了一點,但是從紅麗的嘴裏證實了自己的猜測還是讓鼬感嘆于他的理由是如此的單純。

“這個理由就足夠了!”

紅麗一臉的認真。

“我不需要忍者的保護。”

雖然有些驚訝自己眼前的紅麗和原著中似乎有些不同,沒有原著中那麽冷漠和陰狠,但是鼬并沒有因此而收下他,雖然今後的紅麗可能很厲害,但是現在的鼬并沒有想要再養一個孩子的打算。

“紅麗會努力修煉,一定會很快變強的,強到可以保護大人!”

從鼬動手解救自己的那幾個動作中紅麗就可以看出鼬比現在的自己強大百倍不止,現在的自己對鼬來說根本就是個累贅。

雖然心裏因為了解到這個事實而沮喪,但是這一點都沒有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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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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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