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救回來一個姑娘】據說是遭了土匪

朝廷裏來了人找趙公子,雖然不知道究竟是為了什麽事,不過也還是很值得好好讨論一陣子。于是府衙門口也便多了不少百姓——總歸要到大街上曬太陽,還不如找個離趙公子近一些的地方,說不定還能遇到。

若換做平時,府衙門口斷然不會允許如此多的百姓聚集,不過這次溫柳年倒是揮手破例,暗衛端着瓜子喜氣洋洋,在人群裏共分享。

“追查趙公子的身世?”百姓聞言很是吃驚。

“是啊。”暗衛點頭,頗為神秘道,“據說很有內幕,更是連皇上也被驚動。”總歸吹牛也不需要打草稿,又是在這種天高皇帝遠的地方,自然是怎麽有噱頭怎麽吹。

百姓果然便被震住了,蒼茫城交通不便,又處于偏遠地區,此生見過最大的官也就是知府,連朝廷大員都只在說書人嘴裏聽到過,更別說提皇上,那也是随便就能驚動的麽?

所以說真不愧是趙公子啊……和凡人就是有頗大一段距離!

一傳十十傳百,等到了第二天晌午,幾乎全城百姓都知道了“趙公子的真是身份顯貴,甚至皇上也特意派人前來查問”這件了不得的事,走在大街上,不管是賣貨的還是炒菜的,個個都讨論得唾沫橫飛。

府衙內,溫柳年在聽暗衛彙報完之後,笑嘻嘻道,“有勞。”

“大人客氣了。”暗衛連連擺手,做這種事對于我們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真是不要太輕松,而且還很愉悅!

待到暗衛走後,趙越道,“估計虎頭幫的人三日內便會聽到消息。”

“所以你最近要加倍小心。”溫柳年道,“切莫被他們鑽了空子。”

趙越點頭,“我會。”不僅會自己提高警惕,還會保護你。

“等到明日下午,再去街上走一遭吧。”溫柳年幫他整整衣服,“雖說現在露了面,百姓對你還是很好奇,要多出去幾次讓大家習慣。”總不能每次出門都被圍觀,還是要快些适應才好。

趙越點頭,“好。”

溫柳年笑眯眯道,“我說什麽你都說好。”

“因為你說得有道理。”趙越抱着他坐在石凳上。

Advertisement

陸追從門外路過,忍不住就連連搖頭。

到底會不會說情話,這種時候,難道不該說些“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才會事事照做”之類的情話?“因為你說得有道理”是什麽意思。

這樣也能将大人拐回朝暮崖,也算是走了狗屎運。

溫柳年道,“等會我還約了潘副将。”

“要談剿匪之事?”趙越問。

溫柳年點頭,“總歸都帶着人馬來了,不用白不用。”真是非常會占便宜。

趙越道,“不怕刺史大人心中不快?畢竟是他的人。”

“不管他。”溫柳年捏捏下巴,“只要能早日剿滅匪患,他不快就不快去吧,也和我們沒甚關系。”

趙越好笑。

“百姓最重要。”溫柳年拍拍他的肩膀。

趙越将他抱緊,“要不要休息一陣子?昨晚也沒怎麽好好睡。”

溫柳年打了個呵欠,“也好。”

趙越将他打橫抱起,大步往卧房走去。

“溫大人啊。”潘慶推門進來。

趙越停下腳步。

溫柳年窩在趙大當家懷中看他,“找我有事?”

潘慶冷靜後退一步,“沒有。”

“那潘副将為何要來?”溫柳年不解,這裏分明就是私人住所。

潘慶道,“走錯了。”

溫柳年:……

潘慶轉頭大步離開,非常知情識趣。

他先前只來過兩次蒼茫城,不過都是為了辦事,每回都是匆匆來匆匆走,并未與當地百姓官員打過交道,只覺得既然是貧窮之地,那民風應該很是保守,卻萬萬沒料到竟然如此開放。

自己才來了兩天,第一天見着尚雲澤與木青山親昵暧昧,第二天又看見溫大人與趙越卿卿我我,于是在震驚之餘,還頗有幾分見世面的感慨……就算是貧瘠之鄉,在某些方面,也還是很開放的啊!

“潘副将。”陸追與暗衛一道過來,“去找大人了?”

潘慶趕緊搖頭,“沒有沒有,我走錯了門。”什麽都沒看到。

陸追立刻用一種十分了然的眼神看他。

撞見不該撞見的畫面了吧。

潘慶頓時與他産生了一種知交舊友感。

陸追問,“可要喝一杯?”就當是壓驚。

潘慶點頭,“自然。”下回若是大人再約好時間,自己就算是打死也不會提前去找,否則一定會瞎眼。

陸追拍拍他的肩膀,兩人一道去了另一處小院。

暗衛也歡歡喜喜跟上,喝酒這種事,必須大家一起來!

卧房內,溫柳年道,“潘副将方才似乎很慌張。”

趙越好笑,“明知故問。”

溫柳年揉揉鼻子,轉身抱着枕頭睡覺。

但是我們就分明還什麽都沒有做,卻被白白誤會。

略吃虧。

趙越靠在床邊,想等着他睡着之後再離開。

半柱香的功夫過去,溫柳年還在頂着牆發呆。

“有心事?”趙越問,先前明明就看着挺困,為什麽到現在還沒睡着。

“沒有。”溫柳年摸摸鼻子,将思緒從九天外拉回來。

我什麽都沒有想。

趙越道,“若是不想睡,有樣東西要送給你。”

“嗯?”溫柳年轉身看他,“是什麽。”

趙越從懷中拿出一枚小巧的玉哨。

溫柳年推開被子坐起來。

“先前跟随師父一道習武的時候,山上有很多白色的雪鳥。”趙越将哨子遞給他,“只要吹一下,漫山遍野就好像是下了一場白色的雪。”無數鳥雀騰空而起,是童年為數不多的美好畫面。

“雪鳥?”溫柳年看了看手中的玉哨,很是瑩潤光滑,顯然被摩挲過許久。

“這枚玉哨是師父親手做的。”趙越道,“他也沒留給我多少東西。”

“我會好好收着。”溫柳年看他。

“不值什麽錢,這裏也沒有雪鳥。”趙越笑笑,“不過我就是想将它送給你。”

“下回我們一道去苗疆的時候,還可以用一用。”溫柳年将玉哨收起來。

趙越點頭,“好。”

“等我一下。”溫柳年踩着軟鞋跑到櫃子處,從裏頭拿了個小盒子,從裏頭取了一個胖乎乎的鯉魚金墜。

“這個給你。”溫柳年将小墜子塞到他手裏,“回禮。”

趙越失笑,“那你虧了。”明顯這塊黃金比較值錢。

“小時候我吃得太多,娘親覺得心裏發虛,就去廟裏求個這個護身符。”溫柳年道,“免得我被撐壞。”

趙越:……

此生還是頭回聽說,會有娘親因為擔心兒子吃太多,跑去廟裏求菩薩。

溫柳年握着小玉哨重新鑽進被窩,這回倒是很快就睡了過去,趙越将小金墜纏上紅線,挂在了霁月刀柄。

雖說胖乎乎的金鯉魚配這麽一把殺人如麻的上古妖刀,着實是有些不搭調,不過既然是心愛之人親手相贈,莫說是個金墜子,就算是一個布縫的老虎,只怕也會甘之若饴接受。

趙大當家又晃了晃霁月刀。

看的時間久一點,其實也很順眼吶。

而在虎頭崗內,氣氛則是要陰森許多。

“朝廷派了人,到雲岚城追查趙越的身世?”鬥篷男子從椅子上驟然站起。

“是,城中百姓都在說,應當不會有錯。”張生瑞點頭,心中卻有些詫異——在剛收到這條消息的時候,他雖說有些意外,不過也并未多想,只是按照慣例報告給了幫主,卻沒料到竟然會有這麽大的反應。

鬥篷男子半天也未發一言,面具後的雙眼有些猙獰。

“幫主。”張生瑞試探道,“可是有什麽事?”

“關于這件事,還有什麽消息?”鬥篷男子問。

“有不少,不過都是百姓傳聞。”張生瑞道,“有人說他是天神下凡,還有人說他與追影宮沈千淩沾親帶故,大多都是信口胡謅,也做不得準。”

“朝廷派來的是誰?”鬥篷男子又問。

“潘慶,是蒼耳州的駐軍副将。”張生瑞道,“其餘就不知道了,他很少來蒼茫城,對我們也并無威脅。”

“城中還有多少眼線?”鬥篷男子問。

張生瑞道,“三人,不過幫主暫且還是不要用他們為好。”

“為何?”鬥篷男子聲音不滿,“難不成要白白養着?”

“這倒不是,但最近官府行動如同雷霆,我們的人難免會有些杯弓蛇影。”張生瑞道,“能堅守到現在不去向官府坦白,已經算很不容易,要是再接到任務,只怕會适得其反。”

鬥篷男子看上去有些煩躁。

張生瑞道,“幫主究竟在擔心什麽?”

“告訴黃英,明天便開始行動。”鬥篷男子陰森森,“不管付出多大代價,我要用最快的速度拿到趙越的人頭。”

張生瑞點頭,“屬下知道。”

“去辦吧。”鬥篷男子離開,大步回了住處。

張生瑞站在原地,眼底寫滿疑惑。

先前答應借兵穆家莊,他便已經覺得有些奇怪,不過想到兩方似乎之前有些交情,也便沒有多想,卻沒想到在穆家莊失利之後,幫主竟然還如此關心趙越的生死。先前虎頭幫與朝暮崖算是同處蒼茫山,也并未産生過什麽糾葛矛盾,勉強算是相安無事,為何現在卻突然如此計較?

先前穆家莊第一回來人的時候,曾經與幫主在房中商談了許久,或許就是在那時,對方說了什麽了不得的秘密?

張生瑞微微皺眉,站在原地思考。

“你在做什麽?”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張生瑞被吓了一跳。

“幫主呢?”黃英又問。

“方才剛離開。”張生瑞道,“正好,幫主讓你明日便開始行動,不管用什麽方法,務必要拿到趙越的項上人頭。

“這麽快?”黃英聞言微微皺眉。

“似乎的确很着急。”張生瑞壓低聲音。

“我知道了。”黃英道,“會盡快準備。”

張生瑞點點頭,也轉身出了前廳。

府衙裏頭,木青山正在書房整理卷宗,順便拿着雞毛撣子掃掃房梁除塵。

“在做什麽?”尚雲澤進門就被嗆得直咳嗽。

“快些出去。”木青山用布巾捂着口鼻,“灰塵很大的。”

“這些事為何要自己做?”尚雲澤将他從梯子上抱下來。

“舉手之勞而已。”木青山臉像小花貓。

尚雲澤哭笑不得,“快些回去洗澡。”

木青山道,“反正都髒了,索性一次打掃幹淨。”也省得麻煩張叔。

尚雲澤招了下手。

“堡主。”兩名弟子立刻過來。

“将書房整理幹淨。”尚雲澤道,“速度越快越好,莫要弄亂大人的東西。”

“是。”弟子點頭領命,木青山還想說什麽,卻被拉着手拽到了卧房。

“自己看看有多髒。”尚雲澤将他按在銅鏡面前。

木青山揉揉鼻子,臉更花。

下人很快就燒了水過來,尚雲澤伸手幫他脫衣服。

木青山被吓了一跳,本能捂住衣襟,“我自己來便好,你出去。”

尚雲澤道,“我不出去。”

木青山:……

“看自家夫人洗澡,理所當然。”尚雲澤微微彎腰湊近他。

木青山瞬間再次面紅耳赤。

你才是夫人。

尚雲澤抱着他坐在椅子上,“你看,我連聘禮都準備好了。”

“那又如何。”木青山嘟囔。

尚雲澤握住他的手,“既然要成親,自然就要做夫妻間該做的事。”

木青山身體一僵,連腦袋都開始冒煙。

不做不行麽。

就像現在這樣,其實也,也很好啊。

但尚堡主顯然不這麽想。

見懷中人似乎已經不怎麽抗拒,于是試探伸手,輕輕拉開他的腰帶。

木青山果斷一巴掌便拍了過去。

尚雲澤被驚了一下,趕忙躲開。

木青山:……

尚雲澤握住他的手腕,“真舍得打啊?”怎麽這麽用力。

木青山道,“習慣了。”

尚雲澤聞言臉色一黑,“為何會有這種習慣?”莫非先前經常被登徒子調戲不成。

“大哥教我的。”木青山道,“若是遇到流氓,就狠狠拍他的臉,還要踹命根子!”

尚雲澤被震了一下,不過心裏倒是很慶幸。

大舅哥教得挺好。

“你出去。”木青山掙紮了許久,還是沒有辦法在他面前寬衣沐浴。

尚雲澤心裏嘆氣。

木青山使勁将他推出門。

天上流雲變幻,尚雲澤躺在搖椅上苦惱。

現在倒也罷了,若是真到了洞房花燭夜還這般害羞,那自己要如何是好。

強迫也舍不得,但若真聽之任之,還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吃到。

很值得好好頭疼一番。

第二天一大早,下頭州縣便又報來了不少案子。溫柳年連早飯也沒怎麽吃,一直忙了三個時辰,才大致将卷宗看完。

“不頭暈啊?”趙越問。

溫柳年雙目茫然道,“暈。”

趙越:……

“幫我按一下。”溫柳年閉上眼睛。

趙越心裏搖頭,上前輕輕幫他按揉太陽穴,“要不要出去透透氣?”

“也好。”溫柳年打着呵欠答應。

若是就這麽睡了,估計會更暈。

當然,由于百姓現在還是對趙公子抱有極高的期待,一出門必然會被團團圍住,所以只好換成趙五陪他出門——總過要去給花棠買糖麻球,也算是順路。

暗衛蹲在屋頂嗑瓜子,尋常百姓都說酸兒辣女,但左護法自從有身孕以來,今天吃酸明天嗜甜,甚至還有幾天吃稀飯都要加鹽,果真是非常彪悍。

将來說不定會生下來一個哪咤,迎風見漲可以有!

“大人可要吃?”在城中鋪子買了包糖麻球,趙五問溫柳年。

剛出鍋的麻球熱熱乎乎,上頭裹着一層糖漿,一看便知道很酥脆香甜,于是溫大人厚着臉皮拿了一個,“多謝。”

“再往前走走吧。”趙五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還要買鹵豆幹。”

“這是什麽?”溫柳年好奇問。

“都是要買的東西。”趙五道,“今天不算多,上回才誇張。”非要吃槐花醬,翻遍蒼茫城也沒找到。

溫柳年用充滿同情的眼光看他。

兩人買了鹵豆幹又買了鹹水鴨,趙五還在翻看下一樣東西是什麽,城門守衛卻遠遠跑來,“大人。”

“有事?”溫柳年問。

“倒也不是大事。”守衛道,“原本是準備去找木師爺的,不過既然大人在這裏,說了也是一樣。”

溫柳年點頭,“說。”

“方才在官道上,突然跑來了一個女子,滿臉惶急還受了傷,于是弟兄們就上前問怎麽回事。”守衛道,“自稱是從南邊來的小姐,說原本想去王城探親,卻在半路遇到了土匪,其餘人都被殺害,只活了她一人。”

“去看看。”溫柳年道。

趙五點頭,也随他一起去了城門。

一個約莫二十來歲的年輕女子正坐在椅子上,眼睛哭得通紅,身邊圍了幾個嬸子大娘。

“大人。”守衛打招呼。

黃衣女子也站了起來,眼底有些驚慌。

“姑娘莫怕。”溫柳年安慰。

“是啊,溫大人是好人,不用怕。”旁邊的嬸子也安慰。

“大人救我。”黃衣女子“噗通”便跪在地上,頃刻淚如雨下。

趙五伸手将她扶起來。

“我是從土匪手裏逃出來的。”女子哭道,“已經餓了整整兩天,求大人給口飯吃。”

周圍嬸子紛紛唏噓,趙五将手裏的麻球遞過去,“先充充饑吧。”

“多謝少爺。”女子接過紙包,也來不及将手擦幹淨便開始吃,顯然是着實挺餓。

“先帶回府衙吧。”溫柳年道,城門口人來人往,也不是個适合問話的地方。

趙五點頭,“姑娘可願和我們一道回去?”

女子使勁點頭,睜大雙眼楚楚可憐看他。

其餘婦人看到,都在心裏同情嘆氣,這般漂亮的一個小姐,也是可惜了。

三人一路往府衙走去,快到門口的時候,女子大概是由于餓久了頭暈,方才又吃得太猛,于是腳一軟便暈了過去。幸好身邊趙五眼疾手快,方才沒有讓她摔在地上。

見她臉色蒼白,趙五也不敢大意,直接抱着人便進了府衙。

“左護法。”溫柳年一路小跑。

“嗯?”花棠正在逗紅甲狼,“大人有事?”怎麽一臉着急。

然後下一刻,就見趙五抱着一個女子走了進來。

花棠:……

趙五将人放在石凳上,“是路上遇到的。”、

花棠抓過她的手腕試了試脈相,皺眉道,“怎麽這麽虛弱。”

“據說餓了三天。”溫柳年道,“沒什麽事吧?”

“若只是餓暈,倒是沒什麽事。”花棠道,“煮些糖水與稀粥喂下去,醒來才能吃藥調養。”

溫柳年點頭,吩咐下人将客房收拾出一間,先讓她住了進去。

“到底是怎麽回事?”花棠問。

趙五将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怎麽到處都是土匪。”花棠皺眉。

“崇山峻嶺地勢險惡,是會比平原更亂一些。”趙五道,“不過能從土匪手裏跑出來,也算是福大命大,将來若是有順路的镖局,可以将她一道送回家。”

“但她是從南往北投奔親戚,理應沿途都是繁華之地,為何還會有土匪?”花棠不解。

趙五道,“大概是流匪?我也不大清楚,要等她醒來之後問過才知道。”

花棠揉揉太陽穴,“算了,我再去睡一陣子。”最近一直被悶在府衙,也着實是頭暈眼花,實在不想再考慮其餘亂七八糟的事。

暗衛心裏清楚她心情不大好,也便躲得要多遠有多遠,生怕會一個不小心觸了黴頭,被左護法抓住洩憤。

那真是想一想就非常凄慘,根本就打不過。

“救回來一個姑娘?”趙越也聽說了這件事。

“是從南邊來的。”溫柳年道,“看着挺可憐。”

趙越道,“騰雲堡在南邊也有商號,可以找機會一起将她送回去。”

溫柳年點頭,“我方才問過尚堡主,下個月便會有商隊下江南。”也算是湊巧。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