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12)
“言言,你抛棄了我!在你的心中,我連一只禽獸都比不上!”
言言一聽,笑了,“不是。”
花花驚喜,“真的?”
“嗯,你連禽獸都不如。”
陽陽大笑不止,“言言,怎麽一句很平常的話一經你的口說出來,就變得那麽好笑了呢?”
言言回:“因為你笑點低。”
這句“你連禽獸都比不上,因為你連禽獸都不如”不是網絡上流傳很廣嗎?怎麽你聽到後還能笑成這樣啊?陽陽,這樣是不行的啊!
花花欲哭無淚,“言言,你欺負我。”
“嗯,因為你哭點低,欺負了才有成就感。”席簡言開玩笑道。
“……言言,你壞蛋!”
“我不是蛋。”
花花暴走了,丫的!這對話還要怎麽繼續啊!自己完全招架不住了!
“席簡言,你這個來自魔界的披着天使的花衣。帶着天使的面具,有着惡魔的嘴角和惡魔的心靈的黑色女巫!我要代表地球向你發出挑戰信……”
言言看着她那些氣勢洶洶的指控動作,問陽陽,“她怎麽了?”
“哎,看太多《巴拉拉小魔仙》了。”左陽也無奈。
“呵呵……”言言無語,“花花,你絕對有潛質突破幼稚的最低界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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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簡言一打開公寓的大門,迎面撲來的是一股飯菜的香味,咦?這是?
“喵!”二渣嘴裏咬着自己手機的鏈子,正炫耀似的朝她叫喚了一聲。
“二渣?”席簡言的第一個想法是——你做的飯菜?
呵呵。腦抽了!它又不是狐貍,難不成還來個搖身一變,然後變成了個有個毛茸茸狐貍耳朵的帥哥?自己是不是玄幻書籍看多了啊?
然後低頭審視着還在輕搖尾巴的二渣,口中叼着的是……
“二渣!”席簡言驚訝地叫了一聲:“還我手機!”
“喵!”二渣回應了一聲:不還!然後繼續叼着手機的鏈子,“蹦”地一下跳上了沙發,簡言追在它背後,“二渣!”
“喵!”
二渣在她快要抓到自己的時候,又輕輕一躍,跳上了一旁的椅子上。手機委屈地被拖在了它的屁股後面。
席簡言喘氣地看着和自己大戰了好幾個回合,還是得意洋洋地居高臨下地看着自己的白色貓咪,心底不疑惑啊——為毛我要在這裏和二渣進行“人貓大追逐”呢?
“喵!”二渣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極具挑釁地繼續向她宣戰,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看得席簡言不由得感嘆:“果然是有什麽樣的主人就又什麽樣的寵物啊!”
“你的意思是,它是我的?”
身後突然飄出來一句涼飕飕的話語,驚得席簡言的身後不由得一片冷顫。
慢動作得回身看他,幹笑,“嘿嘿,我以為你不在……”
“所以呢?是要我現在就走嗎?”韓君鑫繞過她,走到二渣的身邊,攤開掌心,二渣順從地将口中一直緊緊噙着的鏈子丢棄一旁,然後向前走去,在他的掌心裏舔了舔。
韓君鑫另一手撫摸上它的毛發,語氣凄涼地說:“二渣,你媽媽不要你了,都餓成這樣了,還只能舔着手掌心充饑……”
席簡言惡寒啊,有這麽嚴重嗎?
“二渣,你媽媽說你不是她的,她都不要你了,肯定也是不想要我了,要不我們走吧,一起搭日子過活,也省得做了一桌子的飯菜也沒有人吃……”
席簡言不得不佩服韓君鑫,你這口才沒去跟蕭子歸搶飯碗真是可惜啊!(蕭子歸是主持人。)
随即看了看那飯廳裏那滿桌的美味佳肴,再看看穿着淺藍色圍裙的男人,心軟道:“我不知道你是出去買東西了,我以為你回部隊了……”
畢竟之前也是這麽神龍見尾不見首嘛,所以有這想法不能怪自己啊!
韓君鑫停了停,“你要是那麽不想見到我,我走就好了。”
“啊?”簡言有點應接不暇,自己有這個意思嗎?
“小簡言,我真地走了……”
“韓君鑫!”席簡言攔住他,“不能走!”要走也不能抱二渣走!
韓君鑫得逞一笑,順勢将懷中的二渣扔到地上去了,二渣借力跳到了地上,龇牙:“喵……喵……”你這是謀殺貓命啊!那麽高,要我命嗎你!
韓君鑫将自己眼前的人兒抱進自己懷裏,滿足地說了聲:“我就是知道你舍不得我!”
席簡言眼角抽了抽,韓君鑫,我怎麽感覺這一切都是你在演戲啊?自己什麽時候說了“舍不得”類似的話,自己到底是哪句話讓你誤會了啊?
不過……
誤會就誤會了把,那麽多的飯菜,不給他吃一口,自己會良心不安的啊。作者有話要說:欹盡力更新!謝謝你們!大愛!
兩個人的小相處
席簡言心滿意足地坐在沙發上邊吃西瓜邊看電視劇,今天晚上吃得有點抱,嗯,有點撐到了,不過……席簡言摸摸圓滾滾的肚皮,“寧願被撐死也不願意被餓死啊!韓君鑫的廚藝真是棒呆了!”
這麽一想,浴室裏的那個人似乎是心有靈犀般地喚了她一聲,席簡言轉過身子,望着浴室那方向問:“怎麽了?”
浴室裏有嘩嘩的流水聲,遮掩了部分他的聲音,席簡言只是模模糊糊地聽到他說了什麽傷口……糟了,都忘記了他身上的傷還沒好,醫生特地叮囑了不能下水的。
幾乎是本能反應地就往浴室那邊趕,開門,見到了熱氣騰騰的浴室裏那副光裸健壯的身子,韓君鑫站在花灑下的一側,盡量避開了水流對後背的沖擊。
其實這傷在自己看來根本就沒有大礙,為了不讓某個膽小鬼擔心,自己也得盡快康複,所以就委屈點,多照顧着傷口一點。而且,傷好了,他才可以放開手腳幹那件事情啊!
雖說初夜那晚的感覺現在回想起來還覺得銷魂噬骨,但是因為擔心她第一次承受不住,所以也只能草草結束,等着下一次,他要帶給她更加深層次的快樂體驗!
由于他的身子是背對着她,簡言在闖入的時候也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因為注意力的重點都在他身後的紗布上了,看着有點染紅的紗布,席簡言又覺得心疼了,“韓君鑫,你不要洗了,都流血了。”再這樣下去你的傷估計得到猴年馬月才好的了了。
韓君鑫不覺得背後疼痛。這樣的傷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可難得有人露出了這麽關心的模樣,自己不好好配合豈不是太虧了?
于是他轉過身,邪魅一笑,“要不你幫我擦?”
“不要,你自己洗。”席簡言潛意識地覺得這個笑啊,尤其地不純粹啊,小心為妙!
“你不幫我擦幹,我就自己來了?咦,怎麽感覺那麽痛啊,難道沾到水了?”韓君鑫裝模作樣地拿着幹淨的抹布想轉過身查看自己背後的傷口,卻在轉身的剎那,故意移動腳步,将後背送到了花灑水流下。
席簡言在看到時,立馬二話不說地将他拉了回來,氣呼呼道:“你怎麽那麽不要命啊!”
“嗯,我不要命,我只要你。”韓君鑫這話完全就是順口順意就這樣說了出來,說話的人不覺得自己是在耍流氓,倒是聽這話的人羞得滿臉通紅,“韓君鑫,你別耍流氓。”
韓君鑫神不知鬼不覺地将她抱進自己□的懷裏,很認真地辯解,“我沒有耍流氓。”
席簡言-_-||……親,你這還不是耍流氓啊!
韓君鑫覺得自己現在有傷在身,大幅度地行動還是有點不方便,于是就拉着她靠在光滑的瓷牆上吻了又吻,最後快控制不住時,才戀戀不舍地離了她的唇,靠在她肩窩裏喘息,強行控制下自己的欲,火。
席簡言被吻得雲裏霧裏的,只知道有某樣灼熱的物體抵着自己,耳畔又是他溫熱的氣息,她想動又不敢動,想低頭看又不好意思,似乎,某人此刻是裸體狀态。
韓君鑫喜歡看到她這樣一副羞紅欲滴的媚樣,他親了親她圓潤的耳垂,用低沉而又有蠱惑力的嗓音說:“幫我穿衣服。”
席簡言真想拒絕啊,奈何敵不過某人的大流氓——“你不幫我穿我們就不要出去了,可以幹幹其他事情……”
席簡言欲哭無淚,韓君鑫,你這麽霸道這麽不要臉,你家人知道嗎?二渣知道嗎?你知道嗎關鍵!
磨蹭了N久,席簡言終于完成了這項偉大的任務,幫他将最後一顆白色紐扣系上的時候,席簡言突然大松了口氣。
韓君鑫含着笑看她,最後在她的脖頸上落下了一個紅豔豔的香吻,簡言吃驚,側過視線看了看有些水霧彌漫的寬大牆內鏡,自己白嫩脖子上那清新的紅色痕跡時,抑制不住地喊了聲:“靠!”
“嗯?”韓君鑫眼眸眯起,危險的信號在兩人狹窄的空間中顯露無疑。
席簡言“呵呵”一笑,韓君鑫,你別這幅表情行嗎?好吓人!
韓君鑫就是要吓她,“誰教你說粗話的?”
——花花。(死也不出賣隊友,不說!)
韓君鑫見她傻笑着想蒙混過關,又問了一句:“以後還繼續嗎?”
搖頭,像波浪鼓似的搖頭,“以後絕對不說!”
韓君鑫聽到這句保證,滿意了,“走!睡覺去!”
(⊙o⊙)……呃……剛吃飽不久吧……
——
席簡言有意無意地舔着手中的冰淇林,奇怪的目光不止八十八次地在他的身上流轉。
韓君鑫一手牽着他軟弱無骨的左手,時不時玩弄下她細長的指尖,面帶微笑地側過頭看她,“再這樣看下去,我可不管不顧了!”
“呵呵……”席簡言汗顏,“你還是又管又顧吧!”
這裏是人來人往大街,自己可丢不起這個臉啊?!
韓君鑫也知道她丢不起這個臉,所以很體貼地沒有繼續耍無賴,而是随意地說道:“你跟別人也這樣?”
席簡言雖然對一大早就拉着自己出來逛街的某人持着某種不可低估的防備感,但光從出門到現在的兩個小時來看,某人的表現,堪稱——完美。
進服裝店的時候會幫自己挑選衣服不說,還那麽稱職地給自己提包包,自己說想買冰淇林的時候還屁颠屁颠地就跑去給自己買了自己最喜歡的混合味道。
遞給自己冰淇林的時候,還溫柔如水地對自己說了一句:“這東西太冷了,你不要多吃。”
“嗯……”席簡言覺得自己除了回答“嗯”之後還能回答什麽嗎?根本找不臺詞來回答啊!這樣的韓君鑫,魅力指數早就爆表了啊!自己都快控住不住想贊美他了!
在思索韓君鑫丢給自己的問題時,席簡言想着想着就跑了題——其實這樣子更像周末出來逛街的普通男女朋友,有木有?
不是,自己和韓君鑫的關系,應該算是比普通男女朋友還要再不一樣一點點吧……
韓君鑫笑着看她出神的樣子,“怎麽光是回答個問題都可以讓你神游太虛啊?”
“啊?沒有……”席簡言可不想說:我在想我們不純潔的關系!
“沒有在出神,還是沒有和人一起出來?”
席簡言想了想回答,“貌似經常跟我一起出來逛街的人,韓媽媽的次數比較多吧,和花花陽陽也出來過,但是花花每次都說腳酸,我們逛了不到兩個小時都會找家餐廳坐下來,過完接下來的三個小時。”
韓君鑫聽着,贊同道:“看的出來。”
“嗯?”席簡言不明白看得出來什麽。
“沒什麽。”韓公子不說,轉而問道:“餓不餓?”
“還好。”席簡言如實回答,還沒啥感覺。
韓君鑫也不再多說了,牽着她的手,繼續穿梭在人海中。
席簡言中途去試衣服的時候,很不巧地撞見了楊淩霄和藍錦嚴,她手中還拿着那件白色的連衣長裙,看到兩人時也很意外,但是先笑着打招呼道:“師兄,師姐。”
楊淩霄也覺得世界很小,自己想方設法才把藍錦嚴約了出來,原本是抱着告白的念頭沒錯,可是在注意到藍錦嚴看席簡言時眼中的那一抹毫不掩飾的喜悅和随即便幻化成悲傷的目光時,突然心裏微微一動,一陣難受就襲了上來。
是他教會了自己,最容易看穿一個人的本質的就是人的眼神。
她現在用他教她的本事在看透着他,即使這個結論自己完全不喜歡!
——誰說藍錦嚴愛席簡言,他根本就是愛慘了她!
楊淩霄感覺到三人之間萦繞着的那種略帶尴尬的氣氛,強打起精神,笑着圓場:“簡言,你怎麽也這裏,好巧?”
席簡言微笑,“嗯呢。”好巧。
又是一陣沉默不語。
“言言……”
“小簡言!”韓君鑫手中拿着白色的鑲鑽寬腰封走了過來,“你忘了帶,搭衣服的。”
“剛才沒有看到啊?”席簡言疑惑。
韓君鑫将她往換衣間裏推,“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哦……”
席簡言就這樣在韓君鑫的軟磨硬推下,進了換衣間,完全忘了還有兩個人在場呢。
換衣間的門關上的瞬間,韓君鑫臉上的笑意冷了下來,看向一直盯着自己的藍錦嚴,冷冷一笑,繼而轉身。
“你是什麽意思?”藍錦嚴語氣不善地問道。
“沒意思。”韓君鑫原本想說:我根本沒有把你放在眼裏,但是考慮到換衣間裏的人,還是算了,在她面前使用暴力,有點沒形象。
“呵……韓君鑫,總有一天,我會讨回來的!”
“藍錦嚴,徒勞無功的事情不要做。她不是你的。如果,你敢動她,我會用整個藍家為你的所作所為陪葬。”
……
楊淩霄驚訝不已,這兩個人……太可怕了!這些話是說着玩的嗎?
“錦嚴……”她擔心地看着呆立在原地、雙拳早已青筋暴起的藍錦嚴,這個人,還是自己以前認識的藍錦嚴嗎?為什麽自己感覺到了他滿滿的恨意?!
“沒事。我先回去了。”藍錦嚴看着那扇緊閉的房門,又将淩厲的目光放在了韓君鑫身上,最後,邁步離開。
楊淩霄僵硬地停留在原地,只覺得周身寒意,藍錦嚴,是不是自己從來都沒有真正了解過?
作者有話要說:喜歡不?喜歡的話,收藏哦!
偷雞不成蝕把米
韓君鑫,你今天的完美表現原來真的是圖謀不軌!
席簡言雖然覺得自己這樣想有點不道德,甚至還有點小小的忘恩負義,可是,如果不是圖謀不軌,他幹嘛沒事獻殷勤?如果不是圖謀不軌,那麽誰能來解釋一下,現在的情況是怎麽一回事?
韓君鑫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将人壓在了門板上吻了起來。
簡言沒有防備,進門剛想彎腰換鞋,就被他攔腰抱起,後背直直地抵上了門板,然後,雙腿不由分說地被他拉過,纏上了他自己精細的腰上。
她剛想驚呼一下,表示自己的恐慌,就被他穩穩地堵住了嘴唇,上演了一場“你不斷氣,我不放開”的香豔。
席簡言得以喘息之時,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扯落了大半,擡頭看着還是一副衣冠整齊的某人,不太欣喜,韓君鑫,你這根本就是欺負人啊!
韓君鑫可不覺得自己是在欺負她,他将她抱離了玄關處,直直地往卧室的方向走去。席簡言趁他吻着自己的鎖骨的時候,很善意很體貼地提醒,“韓君鑫,你還有傷!”
聞言,某公子只是象征性地停頓了一下,席簡言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般地看着自己上空正含笑看着自己的某人有些無奈地問:“你笑什麽啊?”
韓君鑫淺笑,倏而在她的眉心上落下一個鄭重無比的吻,聲音格外地溫潤如水,“我開心。”聽得席簡言不由得一個驚栗,“韓君鑫,你……”
韓君鑫恬不知恥地說:“我為我自己感到高興啊。”
“嗯?”不懂。
“媳婦,你終于承認你很關心了!我為你感到自豪!”
〒_〒“……”韓君鑫,你說的是真的嗎?“我也為我有這樣的好心腸感到高興啊,但問題是,韓君鑫,我什麽時候承認過了啊???”你根本就是自以為是啊!
韓君鑫無賴,“媳婦,我知道你害羞。”
“你才害羞呢,我……嗚……”席簡言那氣勢十足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就被某人封住了唇,帶入了另一場不可自拔、無與倫比的快感享受時。
不顧傷口辛勤運動的某人的想法是:與其浪費時間讨論這個原本就有結論的問題,倒不如争取時間,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隔天,當席簡言拖着一身的腰酸背痛起床時,某個罪魁禍首早已不見了人影。解了手機屏幕鎖,就有信息跳了出來,是某人的,說是部隊有急事,回去了。
簡言看了一眼後,躺回床上睡了個回籠覺,哎,原本還想說起來給他做頓早餐,竟然回去了那就沒有必要了。唉,穿軍服帥是帥了點,可惜的就是一身勞碌命啊!
席簡言對韓君鑫這樣子的來回奔波表示深深的佩服啊,佩服過後,繼續睡覺!困死了!=_=
——
午間,簡言剛到宿舍門口,還沒推門進去,就聽到了宿舍裏傳來了雜七雜八的議論聲,以及那個不用眼睛看就知道哭主是誰的凄慘悲涼嚎嚎大哭聲。
簡言怔了征,思索道:花花這是幹嘛啊?原因不外乎——沒得吃!沒得睡!沒得抱得男人歸!還是說,她的英明神武之舉感動了上天,驚動了地府,然後神鬼兩界破格找了月老,讓她如願以償了?簡言想到這裏,皺眉,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那事兒的幾率估計就是負的零零零點零——不可能嘛!
果不其然,簡言剛推開門,就看到花花坐在人群的中間,哭得那個叫梨花帶雨啊,而陽陽在一旁,特無辜地被擠在了人群外。所以當陽陽看到言言進來時,特別有種“雪中送炭”的感覺,“天啊,言言你再不來,我都想要撞牆了!”
言言:“額……該撞牆的人不是花花嗎?”簡言将目光放在了花花的身上,問:“花花,你又幹了什麽事情啊?”
花花一聽,哭得更加凄慘了,“言言,我強不過他!”
“……”
言言表示:你強!
房間裏跑過來半安慰半打探消息的女同胞們,紛紛表示:“花花,沒事啦!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花花激動:“這個還是新的呢!”不是還沒開始幾天呢!
“好吧,新的,新的,新的,你不要激動!”
“花花,那個,你究竟是怎麽強了白夜師兄的啊……”大家好奇的就是這問題啊!很好奇,非常的好奇啊!
花花吸了吸鼻子,一臉的可憐,“不都說男人都是用□思考的動物的嗎?為毛他還可以對我這個大美人視而不見呢!”花花尤其難過,“他還是不是男人啊!”
陽陽說:“你說他不是,那麽他就不是咯,所以你這麽糾結是為了什麽啊!”
花花回應她的是:“嗚嗚、嗚嗚、嗚嗚……”
簡言無言以對,好吧,算你贏了!
前來探訪的大家終于在陽陽和言言的幾番口舌下紛紛勸回了,等到宿舍裏終于剩下她們三人的時候,言言才問陽陽,“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花花作為當事人,暫時被剝奪了解說權利,在一旁睜大了有些紅腫的雙眼,用着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使勁地對着言言使眼色:我很可憐,我很可憐,我很可憐的!
言言自動漠視,看向左陽。
原來昨天晚上花花的是打算來個“霸王硬上弓”的,所以花盡了心思将白夜約在了學院裏的那片陰暗的小樹林裏,至于白夜為什麽會赴約,左陽的解釋是:肯定是想和花花說個清楚,讓她早點死心。
花花不服:“誰說是了!”
陽陽戲谑地看她:“你敢說不是?”
花花低頭,底氣不足道:“算是吧……”
言言關心的是:“然後呢?”
“然後,然後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有同學親眼目睹,花花在白夜說了一兩句後,就撲了上去将他死死抱住!白夜将她一推,她又堅持不懈地撲了上去,這一次,撲得力道有點猛,直接将人撂地上了,所以人家白夜臉都黑了,直接将花花給推了個幾米遠,據說,花花滾了好幾圈……”
“嗯。不是來回滾,是直線滾!”花花聽到這裏,忍不住就插嘴為自己抱個不平。
“好壯烈……”言言聽完不由感慨。
“哪裏就這樣?”陽陽補充,“某人都像一只打不死的蟑螂了!還一路從小樹林裏追到了宿舍大樓,結果……”陽陽說到這裏,就特懷疑地問花花:“花花,你那個時候到底是在向什麽啊?怎麽還會追到宿舍裏去呢!”
花花嘆了一聲,“到底是誰和我說‘死纏爛打’這一招最有用的啊!我去!騙人不償命啊!”
言言:“騙你這植物,不需要償命的。”
“言言,你還雪上加霜啊!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你還是活着吧。”
花花一聽,立馬喜逐顏開,“嘻嘻,我就知道言言最愛我了!”
“呵呵……”怎麽跟韓君鑫一個毛病啊!
“那你們在宿舍門口鬧了些什麽啊?”陽陽故事了解得不夠透徹,還是問下當事人吧。
“我就說你怎麽可以推開我!他就說……”
“說了什麽?”左陽立馬問。
“說不出來。”花花仔細想了想,然後我就問他,“你是不是害羞了?他說我有病,我說你才有病,然後就問了句,‘白夜,你是不是不行啊?’”
言言想,如果我是白夜,我肯定就真的臉白了!
陽陽無比崇拜,“你厲害!”
“哈哈,多謝誇獎!”
“那白夜接下來呢?”陽陽還是比較感興趣這個。
“他讓我滾,我就說要不要我幫他試試看‘行不行’,雖然我那個時候的确是想這樣子的啊……”
所以結果就是,路人版的“以訛傳訛”——花花要強了白夜師兄,師兄死活不從,衣衫不整地一路從小樹林裏逃到了宿舍,結果,花花誓死不放,師兄忍無可忍,不得不用“我不行”這個理由來拒絕。
結論就是:白夜師兄好偉大啊!
言言不得不說:“那怎麽故事的流言不是他真的不行呢?”
陽陽笑:“那怎麽可能,白師兄雖然比不上藍師兄,可是在學院裏的名氣還是很大!要是這樣傳言,那些花癡女粉絲該多傷心了!”
所以,可憐的花花成了癞蛤蟆,襯托得“白天鵝”閃閃發光。
言言安慰花花,“你會找到更好的。”
花花也說:“我就是這麽覺得的。”
“那你還哭?”言言奇怪,“而且事情是昨晚發生的,你該不會哭了一個晚上外加一個早上吧?”
不太可能啊,除非黃河倒流啊!
“哪裏啊!”花花不以為然,“我睡到早上十點多才醒,覺得該做點什麽才好,又剛好她們來了,就順帶掉幾滴眼淚祭奠一下我的初戀嘛……”
陽陽:“靠!原來我的擔心都是白費心思啊!”
言言驚愕:“真有你的!”這态度,白夜能被追到手才是怪事吧?白夜找上席簡言
席簡言不得不這樣認為——世界上最不知愁滋味的人是誰?
〒_〒答案:花花。
世界上最不知臉皮是啥東西的人是誰?
〒_〒答案:花花。
世界上失戀後恢複力堪稱奇跡的人是誰?
〒_〒答案:還是花花。
所以當她站在花花身後看着她在拉面店裏和白夜搶着最後一張空桌時,有些……→_→花花,你不是昨晚才剛表白嗎?能矜持一點不!
花花不知言言心裏的想法,只顧着和白夜針鋒相對,“小白臉,此路是我開,此桌是我呆,要想得此桌,留下腦袋來!”
言言聽到這次熟悉到不能熟悉的臺詞,默默地問了句:“你原本是想說留下男人來吧?”
花花一臉“oh myGod!”的驚訝神情,“言言,你怎麽知道?”
花花感覺真是稀奇,她剛才就是想說這句話來者的,只是看到了眼前這張白嫩的小臉,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他對自己所做的那些令人發指的行為,于是臨時換了臺詞!和你?男人?你是嗎?鄙視白夜!
言言輕巧道:“停頓。”
剛才她明顯在“留下”後面稍微停頓了一下下。
花花“靠!”了一聲後,轉而看向對面的某白臉,恨不得将他開膛破腹,看看他的心是什麽做的!
拒絕這麽漂亮的歷史系系花,你心髒正常嗎?
跟一位淑女搶座位,你的心髒還是人類的心髒嗎?
白夜的目光在席簡言身上停留了片刻,她今天穿的是高領的暖色系襯衣,搭了白色的九分褲,一眼便能覺察出那種清新溫婉,他只是淡淡地看了幾分鐘後,強迫自己收回了視線。
有些東西求而不得的時候就不要讓自己抱有太多的欲望,這樣子,自己所要承受的痛苦才不會沉重。
白夜想,自己其實真的比不上藍錦嚴,即使他最後被傷的體無完膚,可是,他卻那麽認真而執着地追求過,就算,他最終的結局那麽地苦不堪言。
白夜突然又想起了那天他買醉的樣子,呵呵,誰說自己和他不是同類人呢?
白夜不想再繼續想下去了,越想,心裏的難受程度就會不由自主地被擴大,再擴大,直到心裏滿滿地堆滿了“難受”二字。
難受嗎?嗯,很難受!在看到她後這股難受越發膨脹了。
白夜沒有理會康乃馨,而是轉過身,直直地在席簡言的面前站定,然後在花花和陽陽驚奇的目光中朝着席簡言說了句:“我們談一談吧。”
“嗯?”談什麽?
白夜向前邁了一步,而後才回過身來,緩緩地說了一句“藍錦嚴還有康乃馨的事。”
花花在一旁不樂意了,“那為什麽不是和我談?”
“你覺得我們之間有共同話題?”白夜鄙視地看了她一眼。
花花那個叫氣啊,正想沖上前去跟他理論,卻被陽陽拉住了,“花花……”
陽陽看了看簡言,簡言心裏默默地哀了一聲,随後跟在他身後走出了拉面店。
現在肚子就在鬧抗議了,那談完了自己豈不是得餓得半死?
真心不是啥好差事啊。
白夜覺得這樣的自己很可笑,竟然用藍錦嚴和康乃馨做借口才得以有機會和她這樣面對面地獨處,哼,可悲嗎?不,起碼,他比藍錦嚴還好了那麽地一點點點。
好在——她不知道自己喜歡她。
白夜突然費力地扯了扯嘴角,有心無力地問道:“席簡言,你有什麽好?”
“嗯……”簡言覺得這問題太深奧了,說自己什麽都好?——扯扯臉皮,貌似沒那麽厚?
說自己沒有什麽好?——那樣是不是有點貶低自己啊?
于是想了想,回了句,“公道自在人心。”
“???”白夜原本無比嚴肅的神情差點在她面前破了功,忍住,繃起了臉,語氣僵硬道:“席簡言,你能認真點嗎?”
席簡言→_→想無視他:我明明就在那麽認真地回答你的問題啊!
“同學,每個人看問題的方向都是不一樣的,側重點不同,感受自然不同。你說我好,那麽我就是好的,你認為我不好,那也沒有錯啊。而且,不管你怎麽看,我還是我,這一點并沒有改變,所以,評價一個人根本不能用好壞,因為好壞根本就沒有定義。”
白夜被她這一番頭頭是道的話語唬得愣住了,原本以為她是一個沒心沒肺又沒有心機的單純女人,殊不知,她看問題的透徹度竟然遠遠地超過了自己。
白夜嘲諷一笑,果然自己還是不了解她的!
“所以,席簡言,我可以認為你只是僞裝起了所有的智慧,故意讓那樣的自己呈現在別人的面前嗎?”
“……”-_-#你啥意思?
“別以為那每科都八十五分的事情是那麽輕而易舉就做得到的。”
簡言心裏咯噠一下,糟了,被識破了。
白夜見她臉上的神情有了稍微的變化,又繼續說道:“原來我的想法沒有錯,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因為你不想讓人接近你了解你,席簡言,你是太過自信嗎?”
簡言莞爾一笑,偶爾跟聰明人對對話其實也不錯,“白夜,”是這個名字吧?
白夜在聽到她那麽自然而然地叫出自己的名字時,瞳孔間的焦距被瞬間放大,微亮的雙眸緊緊地盯在她的臉上,席簡言,你憑什麽那麽理所當然地叫我的名字!為什麽又要讓我的心裏生出了動搖?
席簡言不清楚他心裏的糾葛,只是想将自己的話說出來,“我是自信,因為我相信我有自信的資本。至于你所說的僞裝,或許根本不可以用‘僞裝’這個詞語。我只是覺得那樣子的自己會快樂一些,而我身邊的人也容易跟着快樂罷了。這樣利人利己的事情何樂而不為。況且,我喜歡這樣這樣的自己。”所以,就足夠了。
白夜想問,那麽被這樣的你吸引的我該怎麽快樂,你能告訴我嗎?奈何喉結動了動,無濟于事。
一人說不出,而一個雲淡風輕的某人卻是不願意再說了,差不多就好了,在別人面前剖析自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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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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